流雲淳淳帶着幾分風爽雲清的氣氛,微風輕拂過湖面,吹刮過一絲冰冷的風,隱州是一個四季如春的地方,即便現在正值炎夏可卻任感覺不到一絲冰冷,隱州有一條河人們稱之爲玄河,是起於冰川延續而下的,湖裡的水夏日冰爽,冬季微帶着幾分暖意。
湖面之上泛着幾葉小舟上面一對壁人相對,手划水槳面帶着笑意。“宓兒,如此美景佳人相伴,我嚴韜此生死而無撼。”嚴韜,這便是長空炎韜在民間行走的化名,一襲青衣顯出他輪廓分明的臉龐。兩縷青絲在微風中起伏飛揚着,一臉笑意所有的溫和都只爲眼前這個叫宓兒的女子而綻放。
身旁更是相伴着一位佳麗,明眸皓齒,神情中掠過一絲嫵媚,停留在他俊美的臉上。微微含着帶羞,臉上早已是一片緋紅。“宓兒今生能遇到公子,是宓兒福氣,公子,不知道你何時打算向家父提親?”含羞帶澀的說完,頭一偏便靠在了長空炎韜的肩上,此時她的心是滿滿的全是幸福,可眼中卻閃過一道傷感,緊緊的貼在他廣闊的胸膛,緊緊的抱着他的腰。
韜,今生你是愛我的對嗎?不管什麼時候你都不會丟下我的對不對?我好怕,怕這一切都是假的,如果,如果你不是陛下該多好啊!這樣或許我們就可以天天呆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開了。她明眸中閃過一絲淚光強行不讓淚水掉下來,她知道自己不可以有感情,因爲她的身份不允許,可只打靠近他後,她卻樂在其中,哪怕僅做一天的夫妻,她也甘心了。
長空炎韜頓時間臉色有些蒼白,尤其是她就提親二字時,他的臉色更是青得有些難看。帶着幾分隱約看了看眼前這個女子,姣好的模樣,帶着幾分令人心疼的表情,一身白衫更顯她的純真,似出塵仙子而無染一般的脫俗。“宓兒,成親這種大事還是容以後再商量吧!現在我們只管看看這景色就好。”就在她說出這句時,長空炎韜的臉海中隨及閃現出一個人的身影。急忙將宓兒推開,心不由的有些慌亂。
而那個人不是別人剛巧是含沫夜,長空炎韜暗自懊惱着: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想到她呢?真是大煞春景,如此美景佳人,偏偏出現了那個人的身影,可卻將他的心填得滿滿的,暗想着似乎自她出現後,他的生活有了那麼一絲微妙的變化,習慣了她的無禮,同時也認同她直呼自己的名字,就算拿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他卻也覺得幸福。想到這裡,他突然音有些想要知道她此時在做什麼?
“公子,不喜歡宓兒?”宓兒臉色一沉,帶着幾分委屈的神情看着他,那張俊美的有上看不出一絲心痛,看到的只有迴避,只有閃爍的神情。宓兒下意識的咬了咬脣,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一句話。孩子,殺了他,殺了他,他不會給你幸福的。就在那剎那間,宓兒神情凝重,原本柔情的目光中顯過一絲殺氣。
“你真的不打算娶我?”宓兒一臉冰冷,目光更是無情,活像一把刀,恨不得狠狠的插進他的心房,將他的心取出來看看,在他心中到底放着的是誰?那話似悶雷一般響起,在長空炎韜的心中濺起了一波漣漪。
長空炎韜停滯了目光,起身望着那遙遠的方向,沒有回首看宓兒一眼,神情中似乎微帶着幾分輕鬆。“宓兒,你很美,可是我沒辦法娶你,也不可給你想要的愛情,其實我已經有家室了,有位夫人還有位妾室。”
宓兒一聽猛然起身,小舟在水面上有些搖擺不定。“你可以休了你的夫人,然後娶我。可以嗎?”宓兒帶着幾分期待的神情看着他,那表情十分平靜,平靜得她都感覺到有些害怕。她很明白,自己很喜歡他,打心底裡愛着,雖說他們的相遇不是上天註定,不是常說事在人爲嗎?她相信他是愛她的。
長空炎韜回首望着那一眼天真的期待,長吸了一口氣。“對不起宓兒,我不能休她。”長空炎韜無情的說道,他很明白自己這樣會傷到她的心,可是有些時候總會有些人會受傷,這些都是無法避免的。
“那你就忍心丟下我嗎?她有我美嗎?有我溫柔嗎?有我愛你嗎?”宓兒像瘋了一樣吼道,她一直告訴自己這個男人不可以愛,可偏偏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現在她算是明白了,她不甘心,不服氣。
“對不住了,在我心裡她比你美,對我她從來都不溫柔,也不愛我,既便如此我也不能休她。”長空炎韜帶着幾分幸福的說道,是啊!她是最美的,在他的心中永遠無人能及,從第一次在元帥府見她,他第一眼就看出來了,她就是那個在竹林中的那個女子,所以他纔要娶她,所以他才把詔書改了,只是不想讓她受到半點委屈。
宓兒目光如炯閃過一絲令人感到冰冷的神情。“是你找死”那話帶動着她所有的恨意,咬着牙從鼻息裡擠出來,話音纔剛落下一把短劍直直的揮向了長空炎韜,長空炎韜內斂神情,早就已經發現了一絲詭異,身體一閃逃過了一劫,忙踏着湖面而去停留在地面之上,宓兒飛身躍起跟着長空炎韜的步代跟在其後,一個翻身擋住了長空炎韜的去路。
“昏君,你認爲你走得了嗎?我本來想讓你多活幾天的,可是偏偏你如此無情,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此時的宓兒臉上完全沒有半分柔情,目光中滿滿的怒意,殺氣罩着令整個氣氛都感到窒息。此時冰冷的她帶着幾分嗜血的神情,殺戮一般的目光直落在長空炎韜身上。
長空炎韜暗自一驚,帶着幾分狐疑的目光看着宓兒,他如何也想不到這女人會如此重的戾氣,而且還知道他的身份。“你到底是誰?”長空炎韜暗笑了一下,看樣子自己犯了桃花劫啊!而且是再劫難逃。
宓兒輕揚眉梢,挑起一絲冰冷的譏笑
。“我是誰?你最愛的宓兒,陛下難道不記得了嗎?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長空炎韜拿命來。”宓兒腳下的步伐隨及加速。而那目光卻沒有絲毫的逃避。長空炎韜讓她那無情的氣勢嚇得有些不知所措。
“宓兒,你冷靜點,我……我可是不打女人的,你……你別逼我。”長空炎韜一個勁的後退,若是真動起手來也未必勝不了她,只是不解她怎麼會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對自己似乎恨之入骨。難道以往的那些柔情都是裝的?
“冷靜,你若不死,我如何冷靜。”宓兒譏笑着目光像冰柱一樣穿透過他的心房,那緊逼的步子讓他退無可逃,可放眼望去這裡只是一片深幽叢林,幾乎見不到一個人影。想想頓時才發覺有些可疑。身後一個寒氣直竄心房,長空炎韜帶着幾分怯意回首,一道白煙閃過,只覺頭重腳輕,後面完全失去了知覺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宓兒,做得很好,回去我會好好賞你的。”一聲陰沉的聲音響起,帶着一股子令人畏懼的目光陰暗的看了看宓兒一眼,臉上掠過一絲似笑非笑,轉眼及失的笑容,很快讓那恨意給取代了。
宓兒帶着幾分不捨看了看倒在雜草堆裡的長空炎韜,輕閉的瞳孔微微緊皺的眉梢,那微帶着幾分櫻紅的脣,勾起了一絲淡笑。看着令她的心中有幾分隱隱作痛。“你到底想要如何處置他?”宓兒神情一凝帶着幾分僵硬的表情,凝咧的回視着那一身青衣,周身帶着一股寒氣的男人。對他,她似乎從來都不曾放在心上,也不曾畏懼。
“這個就要看獨龍公子如何處置了。”那青衣男人暗斂了神情,透過一道十分耀眼的光芒,緊落在宓兒身上,這話音纔剛落下,身子卻不由的靠向宓兒,不安分的手也搭在了宓兒纖小的肩上。帶着幾分力度捏了一下,輕挑的看了看宓兒。“難不成宓兒真的愛上了這個風流天子不成?你可別忘了,你是獨龍的女人。”青衣男人帶着幾分提醒的口吻說道,不由的將宓兒的身體攬入了懷中。
宓兒輕挑眉梢,揚起了一絲輕笑,淡若風塵令人看不清她此時的心情。“青山,你還記得我宓兒是獨龍公子的女人,怎麼連公子的女人都想染指,青山你的膽子何時變得如此的大了。”宓兒的話不怒而威帶着一道令人畏懼的神情落在了青山的臉上,對上了青山不以爲然的神情。
青山微揚眉上,臉上的笑似花一般綻放,若不得人多看了幾眼,宓兒冷瞥的青山一眼,俊朗的臉孔,帶着幾分英氣逼人的俊美,帶上那冷笑的容顏,就仿若地獄使者一般陰冷現世,給人一種難以親近的感覺。“那是從前的宓兒,而現在的宓兒公子他是不會再多看一眼,不信我們試試?”青山的語氣很輕,卻似千金一般墜落在宓兒的頭上,忍不住打了一個寒磣,冰冷的看着青山那不惹事世俗的笑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