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離開前看着鄰國皇子笑眯眯的樣子變讓人覺得噁心。文-人-書-屋免費提供閱讀,
這樣的男子根本配不上戴琳斯。
吉倫希爾的一番話徹底扭轉了國王的想法,令國王真真切切爲冬寶兒着想起來,不再單單爲塔瓦度的未來着想而不顧其幸福。
“國王,你爲什麼要說那些話?難道你真的要爲了區區的戴琳斯而犧牲掉塔瓦度嗎?”緊皺眉頭的瑟爾不悅看着國王,一直待在門外的他將這兩人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萬萬沒有想到國王竟然會因爲吉倫希爾的一番話而做出這樣的決定,簡直就是愚蠢至極的決定。
儘管面前的男人是自己的父親,但瑟爾也不允許他做出半點對塔瓦度不利的事情。
作爲塔瓦度的國王就應該將塔瓦度的利益放在首位,戴琳斯那女人的幸福根本沒有半點的重要性,也不需要太過在意。
正所謂竹門對竹門,木門對木門,讓長期待在庶民身邊的戴琳斯嫁給堂堂的鄰國皇子,享受着無憂無慮的日子,這對她已經是最好的,不會有比這更好的決定。
戴琳斯應該抱着感恩的心思高高興興嫁給鄰國皇子,而不是爲了區區的庶民毀了塔瓦度。
“是你私藏了銀目子,是嗎?”皺了皺眉頭的國王轉移話題。
看見慕子衿的情況便能清楚他動了什麼手腳,不曾想過竟然會是銀目子,這完全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暗藏在心中的怒火不斷燃燒則,越發的旺盛。文#/人$書$屋 w w w .
“你該清楚銀目子過量會竊取人的性命,該全部燒燬不該留下半分,瑟爾,你實在是讓我太失望了。”國王握着拳斬釘截鐵的說。
瑟爾爲塔瓦度的這份心是很好。
但他竟然不把人命當一回事,這確實讓自己感到心寒。
倘若當初沒有下令將銀目子燒燬的話,眼前的人是否會無限制使用銀目子將不順從自己的人一一處理掉呢?甚至包括其餘的皇室貴族……
“失望?”瑟爾勾了勾嘴角冷笑道,“這句話該由我對你說,作爲塔瓦度的國王,你卻沒有將塔瓦度的利益放在首位,聽信希爾的廢話爲戴琳斯着想?”
“國王,您可別忘了,戴琳斯雖是你的孩子卻不是一直待在塔瓦度,說真話,這女人跟塔瓦度沒有半點的關係,只有嫁給鄰國皇子這點可取。”
明明塔瓦度對她這麼好,這女人卻不懂得報恩與感謝,實在是令他覺得可恨。
像這種長期生活在庶民堆裡的女人,渾身上下沾滿了庶民的味道,噁心的臭味不斷傳入鼻中,深深刺痛着。
眼睜睜看着瑟爾對戴琳斯那副憎恨無比的模樣,着實令國王的心臟暫時停止了跳動,暖風化爲銳利的冷風,如同利刃不斷颳着肌膚表面,落下無形的傷口。
如今的他算是看得清楚,瑟爾過分爲塔瓦度着想的心確實不適合成爲下一任國王,這會讓塔瓦度裡的所有人落得慘死的下場。
眯了眯眼的瑟爾似乎看穿
國王的心思,掩嘴冷呵呵的笑着:“現在你只有一個選擇,讓戴琳斯嫁給鄰國皇子,否則就看着塔瓦度敗落吧。”
看着瑟爾離開的背影,國王深深覺得塔瓦度的一切早已經被他掌控在手裡。
“看來我真的做錯了。”
如今想要挽回慕子衿的性命怕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服下了銀目子的他怎麼可能還有活命的可能性呢?
瑟爾命人過去通知冬寶兒,要她過去照顧鄰國皇子,如果不願意便強制性將她帶過去,不容她反抗。
冬寶兒放心不下慕子衿的情況,自然不願意去照顧一頭豬。
礙於吉倫希爾的存在,侍衛們纔沒上前強行捉住她帶走。
“吉倫皇子,請你不要阻止,否則我們難以跟瑟爾皇子交代。”其中一名侍衛向前邁了一步,低頭恭敬的說。
吉倫希爾淡淡看着侍衛:“公然在我的面前帶走寶兒,這就是你們對我的交代嗎?”
“看來在你們的心裡早已經認定瑟爾會成爲塔瓦度的新國王,不斷在巴結討好着他呢。”雙手抱胸昂首冷視着面前的侍衛們,泛着冷色的雙瞳掠過紅弧。
“我們……只是……”
堵着喉嚨的話語無法輕易吐出,侍衛們面面相覷後決定強制性將冬寶兒帶走。
他們之所以這麼恐懼瑟爾的存在不是因爲別的,正是因爲銀目子。
任誰都知道他身上存有銀目子,任誰也不願意受到這種痛苦而死,除了服從瑟爾的話,已經沒有別的選擇。
吉倫希爾拔出長劍擋在冬寶兒面前,一字一頓道:“誰上前誰就死!”
侍衛們毫不猶豫向前邁進,目灼灼的看着冬寶兒:“吉倫皇子,得罪了!”
手一轉泛着冷色的長劍發出叫囂的聲音,越發的強烈,彷彿要將這三人的鮮血給喝盡才甘心。
掛着燦爛笑顏的女人突然出現在侍衛們的面前說:“我是戴琳斯,可否帶我過去去照顧鄰國皇子呢?”眨着眼的顧安安一副純真的模樣。
“……”
任誰也清楚誰纔是真正的戴琳斯。
這……她這麼明顯的謊言還能騙得到人嗎?
房間一下子變得寧靜,連風吹草動的聲音都能清楚落入耳中。
“安安,你想做什麼?”緊皺眉宇的尹凌澈上前拉住顧安安的胳膊,琥珀色的瞳孔閃爍着冷色的光輝,“你認爲我會讓你去照顧別的男人嗎?”
儘管心裡清楚她會過去肯定不是爲了照顧鄰國皇子,但還是不願意讓她與別的男人在房裡單獨相處。
那頭豬確實被慕子衿打成了重傷沒錯,不代表他這滿心的猥瑣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我不是去照顧男人,是照顧一頭豬。”
顧安安笑嘻嘻伸手揉了揉尹凌澈的腦袋說:“放心,我是絕對不會被欺負的。”
除了面前的男人外,天底下怎麼可能還有人能夠欺負得了自己呢?
他完全不擔心她會被欺負,單純不想她跟別的男人待在一個房間而已。
火辣辣的注視令顧安安渾身酥軟,很是不舒服的摸了摸脖頸,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