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時候開始我那不靠譜的學長對我的態度就開始改變了,至於剩下的那三口棺材,把它們弄出來後我學長那棟大樓終於也在三個月後正式完工了。
剪綵的哪天我還到了現場,不過也正是因爲我幫了我那不靠譜的學長這件事後,導致了我後面一序列的倒黴,最終負債累累不得不提前去了葬龍絕地,拿出古劍跟祖爺爺收藏的寶藏解決危機。
“您好先生,您的幾個朋友正在做高級按摩呢,您看您現在要找他們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我正回憶着以前往事,突然就聽到一箇中厚的男聲在我耳邊響起。
我擡頭看去發現剛纔那個離開的服務員正站在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身後,這個男子一身黑西服,不過他卻穿着一件粉色的抵擋襯衫跟粉領結。
這打扮讓我很是無語,可偏偏他的聲音還很中厚,有着一股舊曆滄桑的感覺,這讓我不由對他看幾眼:“先生,您聽到我說話嗎?”
“哦,聽到聽到。”那個中年男子見我不理會他又小心的問了我一句,我見狀立馬反應過來說:“對了,你剛纔說什麼來着?高級按摩?”我反應過來後立馬就聽出了,那個中年男子話裡的意思。
“對,估計最快也要一個小時,您看,你是不是先去休閒區休息一下等他們,還是我也幫您安排... ...”
“得得,不用了。”我知道那個中年男子什麼意思立馬朝他擺擺手說道:“既然他們已經進去了就算了,我也不去什麼休息區了就在這兒等把,你去告訴當班服務員,一擔見到那三個混蛋立馬讓他們出來,告訴他們我在這等着。”
“哎,好得。”中年男子看了我一眼也不多說轉身對站在他身後的女服務員點點頭就朝會所裡面走去。
“還真爽啊,我那個技師手法太到位了,要不咋們下次再來?”
“肯定要再來啊。”
“我靠,我還沒玩夠呢,要不咋們明天再走吧,反正也不急着一天。”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兩個小時,眼看跟蔣深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可天佑三人還沒出現,我一着急就打算找剛纔那個中年男子去催他們。
可不料我剛來到前期卻聽到身後有幾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這幾個發出聲音的人不用看我都知道是誰,不過這三個傢伙還真是混蛋。
現在還一個勁的贊這個技師手法好,那個技師胸大,這裡的PASS有多舒服,連我就站在前臺櫃檯他們都沒看到,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背對着他們冷冷就說道:“很爽?很給力?還想再玩是把?”
“哎喲,你在這兒啊。”天佑一看到我板着臉冷冷的看着他頓時就知道完了。
“嘿嘿,那個,那個按的還真爽,還不咋們明天再... ...”
“別他媽廢話,給你們五分鐘換衣服,我在樓下停車場等你們,晚了你們就不用去了,哦,對了,我跟我師兄打過招呼了,以後這裡的消費一律不報銷。”說完我看都沒看這三個混蛋一眼就獨自一人朝門外走去。
“哎,哎,別啊,什麼話好說我們換衣服去還不行嗎。”
“對啊,不報效那多貴啊。”
“還剩四分鐘。”我聽着身後天佑跟子蒙還不斷跟我討價還價也不管他們,按下在關門的一瞬間再次提醒了他們。
“我靠,你大爺的周凡,你... ...”
電梯漸漸往下落,天佑的話我已經聽不到了,不過不用想我也知道後面的話是罵我的,其實我也不是不給他們玩,只不過我心裡那股不安的預感越來越重,這種感覺讓我的心一刻都靜不下來就感覺隨時都要出事一樣,
“我還以爲你們不來了呢。”
“不好意思,有點事情耽擱了,你們東西準備好了吧。”我們一行四人把車裡的裝備拿出來後就把車直接停在了酒店,然後打了部出租來到港口。
不過因爲天佑這三個傢伙貪玩的原因。我們來到的時候已經跟蔣深之前約好的時間差了二十多分鐘,萬幸的是蔣深還沒走。
我知道他是個很守時的人,也是個很討厭別人不守時的人,之前我那個朋友跟我介紹混江龍蔣深的時候
我就瞭解過他。
現在這個年代已經很少有人做跑船生意了,因爲這生意吃力不討好,而且還有生命危險,更重要的是做跑船的因爲長年接觸河水,所以也使得跑船人陰氣過重這種人不容易找女人,同樣也很難要孩子。
說道跑船這個跑船指的並不是養魚養蝦或者做給人渡江過河這種小兒過家家,之前我也說了跑船最主要分三行分別是:淘金賊,挖沙鬼,還有撈屍人。
這裡的淘金賊指的是以打撈爲目的,背後卻做着淘河裡寶物主意的跑船人,淘金賊這種見不得光所以稱呼爲賊。
其二就是挖沙鬼,挖沙鬼在古代很吃得香,這挖沙鬼其實說白了就是挖河沙裡的金子,古時候江河流域無人管理挖沙船隨便作業,所以挖沙鬼這行也幾乎是三行裡面最混的香的一行。
不過可惜兩千年後國家有政策出來,一般的江河流域都不給挖沙船作業,因爲隨意挖沙淘金會讓河道底下有坑窪,也會破壞當地的河水生態系統,同時也導致了挖沙鬼這行的沒落。
其三最後面的撈屍人是三行裡面最遭到嫌棄的一行,不過在古代因爲窮人多,所以還是有很多人爲了錢願意入這行,但隨着時代的發展撈屍人越來不受看待。
甚至曾經專業的撈屍人幾度滅絕,導致一有死人淹死,政府就要出資然後找消防隊的消防警察來撈屍體。但這撈屍人也不是那個地方都能見到,那個地方都有的,撈屍人最盛行的地方就是兩廣地區跟江浙福建等三省。
反而長江黃河流域兩岸的人沒有撈屍人,不是沒人敢幹而是因爲風俗不同,黃河長江流域這些古河道太過神秘,當地居民也對黃河長江很畏懼。
甚至在古代某時期黃河兩域,還有人死葬天河的說法,意思是死了人不埋,而是直接葬入黃河這裡就是所謂的水葬由來。
所以長江黃河流域,在古代幾乎沒有撈屍人,雖說黃河兩域沒有撈屍人但前兩行卻非常盛行,在古時候黃河兩域可以說什麼時候都能看到江上有跑船的人。
而這個蔣深現在做的就是船三行,他的業務很廣泛,可以說幾乎三行裡面他都做,而且他還名聲在外,我之所以肯跟他合作就是因爲他名聲在外,怎麼說呢,一行有一行人把。
我不懂他們跑船的規矩,但你找我算命或看風水那就一定沒找錯人,就像我爺爺那樣,十里八鄉沒一個不認識的,凡是有人看相,或看風水在那片地方找我爺爺準沒錯,因爲名聲在外嘛。
至於這個蔣深他也如此,我知道在跑船裡面有三龍,我那個朋友把蔣深介紹給我後,我也順便查了下他們這行裡面的人。
他們跑船人有一句話:三江河水浪濤花,三龍各管三江域,混龍敢比翻江龍,翻江還有過江龍,再生不做跑船人,死後不當淹死鬼。
其實這句話裡面就提到了蔣深,說在這行裡面有三個跑船人名聲最廣,也就是這句話後面提到的,混江,翻江,還有過江三龍。
混江龍,就是蔣深,我打聽來打聽去,只知道混江龍蔣深和過江龍錢毅,至於翻江龍我只知道他姓趙,這個翻江龍太神秘。
外面只知道有這麼一號人物,但幾乎沒人見過這個人,可偏偏人家名字還在外,所以說着這也是我爲什麼肯跟蔣深合作的原因。
“都準備好了那就上船把。”蔣深看了我們一眼拋下一句話後轉身就朝船艙內走去。
“哎,這什麼態.. ...”
“別廢話,拿上東西,走。”子蒙的話還沒說完我立馬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嚇得他把話又給嚥了回去。
“咋們就坐這船去啊?”封龍一上船頓時眉頭就擰成麻花,我知道他這傢伙有些暈車,現在讓他在這種撈沙船的船艙度過七天,這還不得要他老命。
“對啊。”封龍的話讓蔣深微微轉過頭看了我們一眼,我知道他聽到封龍的話有些不喜了,我見狀不由暗自壓低聲音對封龍說:“這是人家的地方,將就一點把。”
封龍見我這麼說本還想再提一些要求的,但看到我暗暗搖頭他又把話嚥了回去,就在我跟封龍在一旁嘀咕的時候蔣深突然打開船艙裡所有的燈轉過身對我們說道:“周凡兄弟,既然人都到齊了,咋們就出發把。”
“哦好,沒問題。”我笑了笑看了這船艙一眼發現船艙的空間還不是一般大,老實說我在外面看到整搜船也就十來米,可現在一看這個內倉幾乎有二十來米了,而且船艙裡面幾乎應有盡有。
這搜船樓梯在船頭位置往下還有一層,現在我們在的這層應該是第一次內倉,這層內倉中間有一套皮沙發,沙發圍着一個茶几,身後是一個小型健身房,哪裡擺着一臺跑步機,一臺腳踏單車和一個木樁還有一個沙包。
更讓我意外的是靠近最邊上船板處,還拜訪着一個書架,書架上面最少有三五百本不同的書籍,書架旁邊就有一個小桌子,桌子斜上角就是一個窗口。
坐在桌子邊上可以隨時開關哪裡的窗戶,這種設計讓我大開眼界,我昨天來跟他打照面的時候根本就沒注意到這些,應該說是當時他關着燈,我根本看不清倉內的設計,現在一看心裡不由暗暗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