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有話請講就是,何必行此大禮呢?”皇甫傲君感到有些意外,趕緊說着話,就要站起來。畢竟自己母親站着自己坐着,似乎多少是有些不敬。
“聖主,請先聽哀家將話說完。”太后卻一臉的冷然,堅持說着話,那張臉頰上,帶着明顯的堅決。皇甫傲君愣了愣,有些不曾料想到,太后今天爲何會如此堅決的提出如此意見來。皇甫傲君下意識的,將目光朝着慕容羽緋望了望,內心當中似乎是感到強烈不安,可是,慕容羽緋依然的是平靜而立。
慕容羽緋站在那裡,一雙手,在袖子的遮掩之下,卻是緊緊的絞在了一起,太后要發難了,這是慕容羽緋早就考慮過的事情,不過,當事情真正的發生在眼前的時候,慕容羽緋卻也發現,自己並不似表面的那般平安,自己的內心深處,依然的是感到痛苦,更多的,卻是感到孤單。
偌大神國,富麗堂皇的皇宮,卻連自己一個可供安全棲身的地方,似乎,都不曾有,如此多人,卻連自己一個可供依靠之人,也都不曾有啊!
“母后,請講吧。”皇甫傲君無法冷冷拒絕太后的話語,只得是對着太后,沉聲回話。
“聖主,慕容羽緋是西夏公主,東方明珠可也算是西海公主,是吧?”太后冷冷笑了笑,揚聲開了口。慕容羽緋眉頭緊擰,卻是搞不明白,太后的這一句話語當中,究竟會有着什麼樣的‘殺傷力’!
“此事人所共知。”皇甫傲君也對於太后問出這樣一句話來,感到相當不解,口中回答着,攤了攤雙手。
皇甫傲君在向着太后表示着,這件事情,是神國,乃至四海,都應當是知曉的事情,兩人皆曾爲公主,只是,現如今一人是爲神國皇后,一人卻也被封爲了神國郡主了啊。
“很好,兩人有着相當的經歷,都是亡國之公主,兩人都還多才多藝,當初位公主的較技之事,現如今還在神國流傳
,被傳爲佳話呢。”太后就在一衆厭世跟前,口中凱凱而談,將事情,一一道來。
“此事是有。”皇甫傲君更是有些摸不着頭腦了,太后如此鄭重其事的站出來,口中的這一番發難,絕不會是爲了稱讚慕容羽緋而做的啊,可是,聽她所說的話語,看她如此認真的將這些事情給講出來,如若是不知曉太后對於慕容羽緋極不順眼的人聽到,還真以爲,太后是在由衷的稱讚慕容羽緋呢。
“依着兩人之間所有的交往情形來看,現在的東方郡主與現在的慕容皇后兩人之間,是經歷過爭執,甚至是爭鬥的,而且,據哀家所瞭解到,兩人之間,幾乎是勢同水火,水火不相融的情形,可是,在這一次的事情發生之前,兩人之間,卻一下子成了好姐妹,東方郡主會將所有的事情,告之慕容皇后,讓慕容皇后在聖主的跟前,立下大功。請問聖主,你認爲,這般的情形,是不是太有些令人不可思議了?”太后說到這裡,冷冷的笑了笑。
“太后懷疑臣妾與東方郡主之間的真正友誼,也許,只是因爲太后不曾經歷過那一種真摯的,可以讓太后能夠與人傾心而交。如若臣妾說,臣妾與東方郡主不打不相識,在接觸之後,卻還發現自己二人有着很多的共同語言,在一些音律女工之類的方面,有着相同的興趣愛好,兩人互引爲知己,做了好朋友,難道這都不應該嗎?”慕容羽緋揚起了頭來,緩緩吐出話語,將自己內心所考慮的事情,一一講了出來。
“應該,當然應該。”太后聽到慕容羽緋的質問,卻只是淡然的笑了笑,此時的她,反而是輕言細語,一副凡事皆在掌控當中的神情了。“只是,哀家想要請問一下羽後,如若是有的人刻意而爲,只是爲了掩飾她的邪惡之心,又當如何?”
“太后,請問你這話裡,是何意思?”慕容羽緋的眉頭擰得更加的緊了,看着眼前的太后,聽着她那一句話裡邊的意思,心中
感到更加的難安,那一席話語當中,帶着濃濃的陰謀意味。
“聖主,如若哀家有證據證明羽後所做那一切,皆是意有所圖,而此次的造反,其實,她也有所參與,那麼請問,這事,應當如何處置?”太后不去理睬慕容羽緋,而是將頭轉向了皇甫傲君,口中,用着冰冷的話語,對着皇甫傲君說着話。
“回太后,如若有人故意參與對抗神國,參與造反之類的破壞事情,依律當誅,禍連九族!”就在太后的話音一落之後,馬上的有着新晉官員,躬下身來,沉聲的回答着。
“凡事皆有例外,歐陽端木兩家的事情,就是先例!凡事,都不應該不問真假,不問理由,全都去誅連!”皇甫傲君馬上接過了話頭,大聲的嚷着。同時,他將目光望向了慕容羽緋,心頭,跳動得更加劇烈了。
“聖主,咱們現在,就以事論事吧。”皇甫傲君的話,讓太后更加不滿,聽太后的意思,分明就是在刻意的維護慕容羽緋,這讓她感到強烈不滿,不快之極。“只是此事因爲事關羽後,而羽後爲聖主寵愛的女子,還請聖主公正處理此事,爲神國千千萬的百姓,給一個公道!”
太后揚聲說着話,雙眸冷冷的瞄了瞄慕容羽緋,眸中,充滿着得意與開心。慕容羽緋感到不安,卻不知何處出了問題,此時,已然無法彌補,唯有靜靜等待着那事情最後的揭開。
“太后,你說吧,你有何證據?”皇甫傲君深深吸了一口氣,憐惜的看了看慕容羽緋,慕容羽緋倔強的揚起頭,不卑不亢。皇甫傲君只能夠是再一次的問着太后,唯有期望這一件事情,只是太后編出來,爲了打擊慕容羽緋的,而不是一件會真實存在,會真實發生的事情。
“好吧,哀家知道,拿不出證據,聖主與羽後還有滿朝文武都會認爲哀家是詆譭羽後。既然這樣,哀家就請大家見一個人吧。”太后笑了,笑得更加的得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