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聖主知曉事情的輕與重,哀家更是知道,聖主是賢明之君,如何處置,聖主當有定論了吧!”太后此時,放輕了聲音,柔聲的說着話語,一副爲皇甫傲君着想的姿態。
“慕容羽緋,朕再問你,爲何不開口給朕一個說法?”皇甫傲君的眸子,再一次望向慕容羽緋,緊緊將慕容羽緋鎖定,那雙眼睛裡邊,帶着恨鐵不成鋼的衝動,更是帶着一種強烈的不滿,似乎是恨不得將慕容羽緋給抓過來,將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由她的腦子裡邊,給掏出來一般。
“聖主,請問一下,現如今這朝堂之上,有幾人,會在意臣妾的生與死?又有幾人,會聽臣妾的辯解呢?這辯解與否,在現在的情形之下,又還有什麼作用呢?”慕容羽緋擡起頭來,望着皇甫傲君,“既然如此,臣妾又何必浪費口舌呢?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聖主該怎麼宣,就怎麼宣吧。只是,臣妾想要告訴有些人,人在做,天在看,臣妾現如今,並不是那一個只知道任由人欺負的羽奴,人敬羽一尺,羽敬人一丈,人欺羽一寸,羽還人一丈!”
慕容羽緋朗聲說着話,站在這朝堂之上,雙眸朝着朝堂之上,那些刻意要對付她的人望了過去。太后突然之間發覺,在自己與慕容羽緋的目光對視之時,居然感到了畏懼。強烈的害怕,讓她想要退縮,這是她在皇宮當中,就算是當年被逼得山窮水盡,走投無路的時候,都不曾有過的感覺!
端木玉容和歐陽蘭心二人更是下意識的,將腳步朝着後邊退縮着,想要避開慕容羽緋的視線。只是,在這朝堂之上,又豈能有過分的舉動?兩人雖然畏懼害怕,卻只能生生的承受着。卻也只有她們兩人才能夠明白,自己的腿,都已經是在不斷的顫抖,感受着強烈的畏懼感。
小白聽到慕容羽緋的話語,再一次的擡起了頭,目光朝着慕容羽緋望過去,對不起
!一句無聲的道歉,小白向着慕容羽緋傳遞着自己的歉意,慕容羽緋說完了那些話語,反而是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整個人在這時候,反而似乎是感到無比輕鬆了。一切,都坦然面對吧,不管自己將要迎來些什麼。
“好,好!”皇甫傲君站了起來,小白和慕容羽緋的舉動,讓他感到相當生氣,臉頰上的肌肉,在這個時候裡,都不斷的顫抖痙攣着,“來人,剝去慕容羽緋羽後封號,先押往天牢,將事情調查清楚,再做最終的判斷!至於白虹雪,判主不忠,對抗神國,打入天牢,待事情全部調查清楚,再共同處置!”
皇甫傲君說完話,拂袖而去。
“聖主萬歲萬歲,萬萬歲!”
朝中大臣,以及太后玉蘭二妃,同時跪於地面,口中高唱。慕容羽緋臉頰上帶着苦澀的微笑,此時衆人都低下了頭,唯有她依然的是高立着,俯看着朝堂之上的這所有人,在他們的臉頰之上,有着各樣的表情,有的真正的是臣服,有的,卻是似乎是在咬牙切齒,有的,甚至似乎是在詛咒着。
慕容羽緋輕輕笑了笑,皇甫傲君,你高高在上,卻連口口聲聲中在意的女人都不能保護好,並且,卻有着一羣只是知道陽奉陰違的人,你難道不感覺到,這其實,是一種悲哀嗎?
御書房,皇甫傲君一臉的冰冷,心頭,卻似乎是有着千萬只螞蟻,在不斷的噬咬着,痛楚難當。
“聖主,聖主叫小人來,不知有何事啊?”歐陽若風跪於皇甫傲君的龍案前,等待着皇甫傲君的吩咐,可是,卻在半晌之後,都沒有能夠聽到皇甫傲君的話語,這讓歐陽若風感到奇怪之極,下意識的擡起頭來,卻看到皇甫傲君此時似乎已然是神遊天外,等了半晌,卻也沒有等到皇甫傲君望向自己說話,雖然知道不敬,卻也是隻好小心翼翼的問着話。
“哦,歐陽若風
,此次對於你,不升不降,你可滿意啊?”皇甫傲君回過了神來,看着歐陽若風,輕咳幾聲,以掩飾自己的失態。
“當然不會,聖主,小人知道,因爲家族的原因,以至於讓聖主受到傷害,讓神國更是受到了損失,聖主沒有砍小人的頭,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聖主還讓小人保住了官位,這更是讓小人感恩戴德的大恩啊。”歐陽若風陪着笑臉,一臉諂媚的說着話語。
“好啦,歐陽若風,你的父親是你的父親,你是你,朕分得清楚。只要歐陽若風你今後能夠一心爲神國,忠於朕,朕是絕對不會因爲那些事情,而遷怒於你的。”皇甫傲君沉聲的說着話語,當時的事情,歐陽若風雖然起的作用不大,不過,有着歐陽若風帶着歐陽家的那一批錦衣衛,至少,也少了些衝突,少了些流血。
“是,小人感激聖主,從今往後,一定以聖主馬首是瞻,一定忠於聖主,保護聖主,爲神國盡力,爲聖主盡忠!”歐陽若風聽到皇甫傲君這麼一說,馬上的大聲說着話,一邊說話,一邊還乾脆的跪下,用力的磕着頭,以示自己對於皇甫傲君的萬分忠誠之意。
“好啦,起來吧,多餘的話就不必說了,朕知道誰對於朕忠心。”皇甫傲君輕輕的揮了揮手,打斷了歐陽若風口中的馬屁,那些話語,聽多了皇甫傲君只是會感覺到噁心,感到難受。
“是,聖主,小人嘴拙,不會說話,請聖主見諒啊。”歐陽若風陪着笑臉,趕緊的站了起來,再一次的表白着自己的忠心。
“歐陽若風,朕現在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去做,你能不能替朕做到完美呢?”皇甫傲君沉聲說着話,現在,身邊的人,他還真的不敢輕易的用了。而這歐陽若風,失去了歐陽明風這一座大靠山,他唯有緊靠着自己,纔不會被別人除掉,這樣的一個人,用起來,似乎還要放心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