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那麼厲害,我是想要是我忙起來,將孩子給誰呢,給玉琅與奴良,她們兩個人儘管盡心竭力,不過我們相府中,也是時常忙忙碌碌,給其餘人,其餘人又是誰?”
“給朕,給朕啊,朕晚景淒涼你是知道的,有這樣一個孩子,朕日日都不會寂寞,朕這裡難道還照料不好一個孩子不成,你讓奶孃一併過來,然後你忙你的事情去。”好,既然皇上願意將這裡當作託兒所,那麼,樑煙雲也就當仁不讓了。
“我不希望我處理完畢朝廷的事情以後,孩子有什麼頭疼腦熱的。”樑煙雲說,皇上立即點頭,“你去就好,你全權代表的是朕,你要如何就是你的事情,孩子這裡,朕一定會親力親爲,鞍前馬後。”
“多謝皇上,我心實喜之。”
“這赤眉軍的事情,你已經有了計劃?這些人據說來無影去無蹤,現在不知道又是在上面地方,你如何看?”皇上問一位樑煙雲的看法,想要看看這一把爛牌樑煙雲會如何去打。
不過,人樑煙雲並沒有說很多話,眼睛望着皇上,一笑而過——“皇上,雁過留聲,豹死留皮,您放心就好,此事我已經在參與,不日就會有自己的辦法,今日,就此別過了。”一邊說,一邊笑吟吟的去了。
“也好,事情有了解決方案以後,戒驕戒躁一定要處理好,不要首位不顧。”一邊說,一邊揮了揮手,樑煙雲立即點頭,不多久,準備去了。
“阿雲,暫且留下,朕有兩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一邊說,一邊望着樑煙雲,樑煙雲的後背僵,但還是被動的回眸,儘管臉上還是一個淡淡的微笑,不過這微笑已經變得與剛剛不盡相同。
“您說,您貴爲天子,又是一國之君,您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說呢?”樑煙雲一邊說,一邊望着皇上,皇上點點頭。“朕聽說,你與墨琛的關係最近不睦,已經很久了,究竟你們之間有什麼事情不妨說出來讓朕給你們調停調停?”
“皇上,沒有的事,完全是無稽之談。”樑煙雲說完就要走,皇上吸口氣,“不,朕這裡沒有空穴來風一說,朕自幼看着墨琛長大,墨琛這人是外冷內熱,你不應該因爲這個就……”
“皇上,清官難斷家務事,其實我與墨琛早已經名存實亡,不過沒有什麼,反正我們的關係已經這樣,不如就那樣斷了吧。”
“朕不允許。”
“前一段時間,您還給墨琛安排了大選呢,現在就出爾反爾起來。”樑煙雲看着皇上,皇上微微一笑,“不是朕要安排這個,是墨琛自己讓朕幫助他導演這麼一個鬧劇的,旨在讓你回心轉意,你呢,你簡直不管不顧。”
“皇上,我去了。”
“朕會照顧好你的孩子,阿雲,朕知道你是一個好孩子,墨琛也是一個好孩子,朕希望看到你們好好的,朕到了這個年歲,還有什麼是盼望的呢?”皇上一邊說,一邊望着樑煙雲,樑煙雲無言以對,良久的沉默以後,只能點點頭。
“我知道。”
樑煙雲剛剛離開,門口就遇到了墨琛,因爲樑煙雲走的比較急,就那樣心慌意亂的撞在了墨琛的胸口,墨琛低眸,看着樑煙雲,樑煙雲沒有料到自己眼前的人牆會是墨琛,不免覺得焦躁起來。
然後一言不發準備去了,墨琛回身,抱住了樑煙雲,樑煙雲失驚的看着周邊,周邊內侍監來來往往,人人側目,看着這裡,樑煙雲掙扎了一下,“有什麼,你以後再說,這裡不要鬧,這是鬧的地方嗎?”
“本王想要看看你,是那樣的難,本王是不會放過你的。”
“墨琛,你適可而止吧。”樑煙雲看着墨琛,因爲掙扎,讓樑煙雲變得氣喘吁吁起來,因爲慚愧,讓樑煙雲變得面紅耳赤,因爲焦躁樑煙雲好像變成了一條掙扎的魚兒一樣,用力的揮舞自己可以揮舞的地方。
墨琛沒有說一個字,就那樣看着樑煙雲的一舉一動,“你放開我,不然我就咬你了,我說到做到,墨琛你不要人來瘋,你放了我,你放了我啊。”
現在,旁邊的內侍監與宮人已經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不過抿脣都在笑,這醜態百出的樣子,還是現場直播在宮廷中,還是在皇上養心殿的門口,不知道皇上知道了以後,胡作何感想。
反正,樑煙雲想要離開了,無論如何都想要離開了。
“你走不了。”墨琛看到樑煙雲苦苦掙扎,知道樑煙雲這一次要是成功以後,就會逃之夭夭,要是讓樑煙雲逃之夭夭,以後想要將樑煙雲抓起來簡直是那樣的困難,現在,樑煙雲看到沒有辦法掙扎,只能用力的咬一口墨琛的手臂。
墨琛吃痛,但是墨琛並沒有鬆開對樑煙雲的鉗制,樑煙雲咬着墨琛的力量逐漸的加大起來,就連自己都品嚐到了一種血腥味,那種血腥味讓樑煙雲變得狂躁起來,也是變得慚愧起來。
“你……墨琛,你爲何不鬆開我。”
“因爲,我想在……想要……你。”墨琛抱住了樑煙雲,樑煙雲四蹄翻飛,但是很快的墨琛已經點住了樑煙雲的穴道,朝着前面的一個寢殿去了,這裡樑煙雲也是駕輕就熟的,墨琛將樑煙雲放在了雲榻上。
樑煙雲早已經面紅耳赤,墨琛用一根絲絹將樑煙雲的眼睛給遮蔽住了,深深的吸口氣,“阿雲,我今日,要你明白,本王是如何想你的。”
“墨琛求你,不要,不然我會恨死你的。”
“你早已經對本王恨之入骨,但是本王恨不能將你揉進本王的身心,阿雲。”他一邊說,一邊已經上下其手,樑煙雲被那種酥麻的感覺折磨的簡直,她放棄了掙扎,因爲她發現,此刻自己好像已經變成了融化的水。
或者燒紅的鋼炭一樣,樑煙雲需要人去安撫,需要一雙溫存的大手體貼一下自己,樑煙雲慢慢的閉着眼睛,好像新婚夜一樣,她透過那一層薄薄的絹紗看着墨琛並不十分清朗的輪廓,墨琛氣喘如牛。
樑煙雲感覺到自己的衣衫已經讓人給褪下去,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之下,一種疼痛的感覺已經從隱秘的地帶傳到了樑煙雲的四肢百骸,她因爲這樣的痛楚,瞪圓了眼睛。
而墨琛呢,已經先一步點住了樑煙雲的啞穴,現在,樑煙雲想要掙扎一下,已經沒有可能了,那種疼痛,讓樑煙雲後背發毛,讓樑煙雲忍不住扭曲起來,她想象不到墨琛佔有的時候那張猙獰的面面孔。
時間過的很慢很慢,空蕩蕩的屋子裡面,是一種很尷尬但是很和諧的吐納聲,樑煙雲忍受那種感覺,很久很久,她好像了一個全新的世界,這是她從來就沒有開闢過的另外一種柔軟。
在那最後的最後,她的手就那樣用力的抱住了墨琛,“墨琛,我愛你。”墨琛抽搐了一下,然後寧立不動,汗水打樑煙雲的衣服,墨琛與樑煙雲這麼情投意合,還是第一次。
“你說什麼?”他了樑煙雲封閉起來的穴道,將樑煙雲眼前的絹紗給拿下來,然後將樑煙雲渾身的穴道也是了,就那樣難以置信的看着樑煙雲,就那樣望着樑煙雲那美麗的眼睛。
樑煙雲眼睛裡面的驚瀾已經消失不見了,其實,她真正與墨琛情投意合並且發生,還是第一次,以前的兩次因爲過分小心翼翼沒有讓樑煙雲感覺到舒服,不可能讓樑煙雲食髓知味。
但是現在的樑煙雲,已經品嚐到了一種以前從來就沒有接觸過的東西,她終於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墨琛,我愛你,我愛你啊。”
“本王也愛阿雲。”他那樣說,然後將樑煙雲放好了,繼續起來,樑煙雲閉上了眼睛,墨琛看着樑煙雲的眼睛,看着樑煙雲的嘴脣,看着樑煙雲在激情中那緋紅的臉頰,好像石榴花有好像是紅蘋果。
樑煙雲瑟瑟發抖,閉着眼睛,時不時的將拳頭咬在了嘴巴中,控制自己的聲帶,不因爲忽然到來的痛楚而失聲尖叫起來,樑煙雲迷濛着眼睛看着墨琛,墨琛早已經扳正了樑煙雲的頭顱。
“兩個月,你與本王沒有說一句話。”原來,粗枝大葉如同墨琛一般的人都會計算這個時間,樑煙雲含愧的望着墨琛,“是……是三個月零三天。”樑煙雲其實也是記得一清二楚。
“女追男,隔重山,男追女,隔重紗,你爲何白玉主動一點,不主動一點,墨琛,我恨你,我恨死了你。”她一邊說,一邊無聲的抽噎起來,並且伴隨撕咬的動作,墨琛輕輕的握住了樑煙雲的手。
十指相扣,在這樣溫情脈脈的舉動中,墨琛慢吞吞的,帶着一種的語聲,已經落在了樑煙雲的耳朵裡面,“所以,本王這是對你的懲罰,你以後還聽話嗎?”墨琛並沒有憐香惜玉,連樑煙雲自己都感覺到了。
不過樑煙雲是那種遇剛則剛遇強則強的人,樑煙雲並沒有理會墨琛,“你盡興就好,你不要管我的死活。”這麼一說,墨琛已經吸口氣,目光顫抖起來,“好,阿雲,本王今天就盡興,要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男人。”
“你……”
“本王開始了。”今天,是樑煙雲真正將自己全面交給墨琛的一天,墨琛接下來各種匪夷所思的動作與各種離奇的舉動,樑煙雲都逆來順受,他們是那樣的刺激,一次一次從驚險的高峰隕落下來,一次一次另外一個美麗新世界。
到了午後,樑煙雲實在是睏倦不看,透過薄紗看着躺在自己旁邊的墨琛,她覺得很是神奇,其實,樑煙雲與墨琛之間相差很多很多光年,但是風雲際會之下,他們兩個人就那樣在一起,究竟是不是緣分呢?
樑煙雲沒有辦法詮釋,樑煙雲的眼睛望着墨琛,墨琛也是看着樑煙雲,很久很久以後,墨琛這才吸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