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內,喜婆子斟了滿滿兩杯酒,端起來對戚如畫和魏逸軒二人說道:“請新郎新娘喝下合巹酒,從此夫妻永結同心,恩愛到白頭。”
魏逸軒和戚如畫對視而笑,紛紛伸手端過喜婆子手中的玉杯。
兩人轉過身,互相對視着,在對方的眸底清楚瞧見自己的影子。他們心中皆是洋溢着滿滿暖暖的幸福,在喜婆子又一聲催促後,他們手臂相交,共同仰頭而飲。
合巹酒帶着很大的酒勁兒,裡面還有一點點能令人愉快的作料。戚如畫喝入口中,只覺得一股辣中帶甜之味涌入喉嚨中,待吞入腹中時,一雙清澈的美眸竟是如同蒙上了絲絲迷離。
喜婆子上前收走玉杯,珍珠連忙掏出銀票遞過去。喜婆子興高采烈說着好吉祥的話,然後躬身退下去。
魏心凝、珍珠和琴棋書畫四女這個時候也都識相的退下去,將空間留給一對新人。
魏逸軒將門落了栓,再三確定無疑後,這才歡蹦亂跳像個孩子一樣跳到牀前,然後緊緊擁抱住戚如畫。
“娘子,終於娶到你了!真開心!”魏逸軒一邊說着話,一邊低頭吻上戚如畫的額頭。
戚如畫對於魏逸軒猴兒急的行爲表示無語,她伸手戳了戳對方的胸膛,然後指了指頭頂的鳳冠,“先幫我把這東西拿下去吧,太重!”
聞言,魏逸軒賊賊的壞笑道:“你若叫我一聲‘夫君’,我便幫你拿!”
戚如畫傲嬌的哼了聲,“那算了,不勞煩你了,哼!”
魏逸軒一聽這話,險些氣歪了鼻子。
他伸手雖然看起來很粗暴,但實際上很溫柔,很小心翼翼的將戚如畫頭頂的鳳冠宅下去,然後丟到一旁,不給戚如畫反應的機會,直接整個人而上,將戚如畫壓倒在牀榻上。
“娘子,叫一聲‘夫君’來聽聽!”魏逸軒一雙鳳眸緊緊盯着戚如畫美麗的臉龐,眸底盡是寵溺柔情。
戚如畫面色紅潤,眼睛一眨一眨的,就是不依魏逸軒的要求叫出聲。
魏逸軒見狀,便動手去扯開戚如畫腰間的絲帶,話語直白的說道:“你若是不叫,我便做到你叫爲止!”
“你敢!”戚如畫當即炸毛兒。
魏逸軒邪惡一笑,已經挑開戚如畫大紅嫁衣的排扣,“你大可以試試我敢不敢?”
“我……你……你欺負人!”戚如畫嘟着小嘴兒,數落出聲。
魏逸軒瞧見戚如畫柔嫩朱脣微嘟,甚是可愛誘人,當下心中一陣悸動,俯身便不管不顧的貼了上去。
“唔……”溫熱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夾雜着淡淡的酒氣,害的戚如畫低呼一聲,雙眸當即一眨,似乎化作兩汪水了似的。
“終於娶到你了!我的小乖,我的娘子!”魏逸軒緊緊擁抱戚如畫,薄脣貼着她的柔嫩小嘴兒,輕輕的呢喃聲中不難聽出盡是滿足感。
戚如畫小手兒作勢推了推魏逸軒,可是卻被對方壓的更緊,連貝齒都被對方用靈巧的舌頭撬開了。於是乎電閃雷鳴之間,脣與脣交纏,兩片舌瓣也融在一起,好生頑皮的在戚如畫檀口中翩然跳起了舞蹈。
隨着熱吻的逐漸加深,戚如畫只覺得自己胸口心跳越來越快,臉頰也越來越燙,就連妙曼的身軀也緩緩的柔軟下去了,像是被抽走了骨頭的軟體動物。
她不知道是因爲喝了合巹酒的緣故,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總之腦子空了,亂了,迷茫了……
魏逸軒雙手這時候已經靈巧的解開戚如畫身上的衣釦,並將她裡面貼身的小褻衣一併扯了去。
“呃!”突然胸前襲來的涼意,令戚如畫意識復甦了不少。
然而,卻也僅僅是一會會兒。因爲魏逸軒很邪惡的埋首在戚如畫胸前,張口含住了她大半個敏感的柔軟,然後狠狠的允了起來。
登時,戚如畫的四肢百骸傳遞開一股電流般的酥麻感覺。她渾身輕顫了一下,然後低低的吟叫出聲來,“嗯!別!”
事實證明,戚如畫的拒絕聲抗議無效。
魏逸軒一邊在她身上製造着一波接一波強烈的快-感,一邊在不知不覺間將她衣物逐漸除去。到了最後,兩個人什麼時候赤誠相見了,戚如畫都不知道。
牀幔緩緩被魏逸軒單手扯下來,遮住了房間內大紅的喜燭光暈。
魏逸軒一邊吻着戚如畫,一邊將雙手皆撫上她的柔軟,害的戚如畫只能不停的急促喘息着,想要抗拒,卻又身不由己,無可奈何。
魏逸軒輾轉吸吮,愈吻愈深,只覺得懷中屬於戚如畫的馨香嬌軀柔若無骨,令他神魂顛倒,無法自拔。
漸漸的,他開始不滿於脣齒之間的纏綿深吻,身子都在不自覺的燥熱起來。
“娘子,爲夫要變身了!”魏逸軒突然貼着戚如畫的耳畔,壞笑着低喃出聲。
戚如畫聽到魏逸軒這話,臉頰一紅,當即就聽懂他話中的深意了。
她舔了舔脣,感受到魏逸軒在用他炙熱堅硬的物件兒摩擦她的桃園地帶,當下忍無可忍,雙腿情不自禁的勾住了對方的粗腰。
“我們……我們……”戚如畫低低的呢喃着,聲音軟的不可思議。
魏逸軒眸子閃爍狼一樣的綠光,壞笑着問道:“嗯?娘子,我們怎麼呢?你想說什麼?”
戚如畫臉頰紅的快成紅透的櫻桃了,她沒好氣的哼道:“你明知故問,你討厭,你流氓!”
魏逸軒依舊在笑,“呵呵呵,好!我討厭,我流氓。那麼,你叫我一聲‘夫君’聽聽,不然我可更流氓了哦!”
戚如畫雙手勾住魏逸軒的脖頸,受不了對方那寵溺的令人要醉死在裡面的深邃眸子。
不過,作爲一個有逆反心理的女銀,戚如畫可絕對不畏強權,也絕對不受魏逸軒恐-嚇。
她嘟着嘴兒,翻着白眼哼道:“我就不叫!你能怎樣?”
魏逸軒眯緊眸子,壞壞的問道:“你想好了,當真不叫?”
戚如畫抿着脣,笑的春光明媚,“呵呵,想好啦,我就不叫!就不叫!我……啊!”
在戚如畫一遍遍重複不叫魏逸軒‘夫君’的時候,魏逸軒突然好惡劣的伸手,將一根中指深入到她桃源深處。
那陡然襲來的撐脹感覺,令戚如畫下意識的夾緊雙腿,滿臉緋紅尷尬。
“魏逸軒,你太壞了!”戚如畫開口,憤憤的斥責出聲。
魏逸軒呵呵一笑,道:“娘子,我呀,還可以更壞一點的,你絕對要試一試!比如,這樣……”
他說話間,猛的將手指迅速的推進去,然後退出來。如此反覆,不肯給戚如畫喘息逃避的機會。
“不要!”戚如畫渾身顫抖,驚呼出聲。
魏逸軒挑眉,邪惡問道:“怎樣?娘子,你到底是叫還是不叫呢?你可想好了,嗯?”
戚如畫可鬥不過腹黑的魏逸軒,她終究是妥協下來,然後柔着聲音嬌媚無比的喚了聲——“夫君!”
這一聲‘夫君’,只有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可是從戚如畫的口中說出來,卻是格外好聽,令魏逸軒心醉神迷!
魏逸軒激動之餘,再也按捺不住身體的慾望之火。
他猛的掰-開戚如畫的雙腿,將自己的物件兒擠進她的桃源深處。
“唔!”戚如畫低吟出聲,眸子渲染上情yu的味道。
魏逸軒趁機引-誘道:“娘子,叫我!”
戚如畫微張脣,依着魏逸軒的引-誘柔情似水的軟軟呼喚道:“夫君!”
魏逸軒狠狠撞入進去,再催促道:“娘子,再叫!”
戚如畫好乖巧的繼續叫道:“夫君!夫君!”
“娘子!娘子……”
男人與女人纏綿交融的聲音,在這個夜晚尤其動聽。
新房內,大紅的幔帳之內,男女重複着亙古不變的愛情,綿綿不絕……
相比較於新房內的纏綿恩愛,新房外的前院則是另一番景象了!
賓客們來來往往,絡繹不絕,或對飲交杯,或暢聊軼事,陣陣喧鬧聲不絕於耳,整個侯府燈火通明。
尹晟飛、竇宵、厲風與尹星湛夫婦坐在一張桌前,一邊喝酒,一邊嘴裡罵罵咧咧的說魏逸軒壞話。
“姓魏的那臭男人,走了狗屎運呀!來,咱們乾杯,以吃窮他爲目的報復他!”竇宵已經喝醉了,舉着酒杯開始胡言亂語。
尹晟飛和厲風紛紛配合的舉杯,高聲呼喊道:“對!吃窮他,喝窮他!”
尹星湛嗤笑出聲,誰要是能將魏逸軒吃窮,那可真真是厲害了!
後來,尹星湛看天色不早了,他擔心魏心凝懷孕熬夜傷身,所以便提議就此散了,各自回家。
尹晟飛聽到尹星湛這話,直接搖頭,“五哥,你跟五嫂要回家,那你們先回吧!我們幾個是不會走的,那姓魏的答應過我們,讓我們吃的夠本纔回去。我們幾個還沒吃夠本,怎麼捨得走呢?”
竇宵和厲風紛紛附和出聲,“沒錯!我們不能走,堅決不能走,吃夠本兒再走!”
尹星湛很無奈的看着三個酩酊大醉的男人,暗自嘆息一聲,擁着魏心凝率先離開了定北侯府。
路上,提及三美男的事情,魏心凝感慨說道:“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尹星湛點頭讚歎道:“嗯,確實如此!人生在世,單單一個情字讓人淪陷無法自拔。”
不過,不管怎麼說,對於魏逸軒和戚如畫的結合,尹星湛與魏心凝是打心底裡替他們高興,真心祝福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