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如今他攀上了姜世子如果再有魏王相助,那就更好了
“好好好,如果魏王喜歡,我便送幾箱過去便是,來人啊,跟我回府裡備特產去。”
“等等。”雲淺歌叫住伍昂:“伍大人,您最好再修書一封,我帶您轉交,這樣才能顯示您的誠意啊。”
伍昂一聽,喜不自勝,心裡捉摸着這姜世子還真是厚道,一心想着爲他辦事,這年頭這麼傻這麼耿直的人已經不多見啦若是將休書帶給魏王,那自然錦上添花
整天滿腦子想着升官發財的伍員外帶着下人屁顛顛的跑回去寫書信和準備特產去了。
沒過多久,雲淺歌便揣着那封書信,在伍昂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送別中出發了。
馬車內
她驀然跌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擡頭,是二哥溫柔如春風般的眸,他將她圈在懷裡,在她耳邊悄語:“三妹,在想什麼”
雲淺歌臉一紅,索性坐在二哥身上,將手環在二哥的脖頸處,輕咬他的耳朵:“在想你。”
“我也在想你。”
百里鴻哲暖暖一笑,心像是吃了蜜餞一樣甜,那如櫻花一樣完美的脣瓣就要壓上她的脣。
“刷”
一把精緻的紅色骨形摺扇突然展開,抵擋在兩人的雙脣之間。
百里鴻哲的吻,就落在了摺扇之上。
少年面色微僵,卻是不怒反笑,聲音像是溫泉在浮動着怒氣的波浪:“凝公子,前幾是否說過想要切磋切磋武藝”
上官凝收回摺扇,莞爾一笑,他真討厭這些臭男人和公主親親我我。上官凝眼珠子一轉,用黃鶯般婉轉好聽的聲音回道:“是啊。”
“那可要簽下生死狀,可別讓丞相大人找我麻煩。”
“好啊。”紅衣男子說的隨意,他斜靠在軟榻上,笑呵呵的用扇子掩着脣,充滿磁性的聲音裡帶着妖嬈的危險。上官凝已經在想百里鴻哲的嘴巴這麼不安分,要不要先將他的嘴用銀絲給縫上呢
心裡這麼想着,上官凝又繼續說道:“我上官凝啊,最喜歡打那些自視甚高又沒多少本事的人了呢。”某人不甘示弱的盯着百里鴻哲,嘴角笑意不減的諷刺道。
“如此甚好。”百里鴻哲微微勾脣,看不出在想些什麼。
這是兩隻狐狸的對決。
空氣裡似乎都能聽到火藥燃燒的聲音,彷彿只要一點火藥,便一觸即發
雲淺歌頭疼的撫額,這一路註定不平靜啊。
就這麼心驚膽戰的過了好些天,沒一天他們不打架的,打到最後,兩個人都掛了彩,瞧瞧,這臉都打成豬頭了。
“哎,凝兒,二哥,你們就不能安分一點嗎”雲淺歌無奈的替兩個豬頭擦藥粉,這兩人都打的鼻青臉腫的,真不知道他們還是小孩子麼
“都聽三妹的。”一錦衣華服的豬頭少年揚起一臉如沐春風的招牌笑,好一頭春風豬。
紅衣豬頭雙手環胸,相當鄙視的哼了哼鼻子看向春風豬,不屑道:“僞君子。”
雲淺歌抽了抽嘴角,正要說些什麼,馬車卻驟然停了下來。
“姜世子”
“歡迎姜世子回京”
民聲如潮
“公子。”馬伕的聲音。
“怎麼停了”雲淺歌一邊給上官凝擦藥一邊問。
“公子,步夫人,魏公子,諸葛家的兩名公子,還有公孫公子來接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