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奴家的妻主乃是當朝丞相,求求您手下留情,不要傷害凝兒啊。”男人驚恐的躲開推開她將上官凝緊緊的抱住,卑微的哀求着。
“丞相?那是什麼玩意兒?別說是丞相,就是母皇陛下的妃子我都上過,更何況你?”雲淺歌嗤笑着想將男人從上官凝的身上推開,可他就是死死的不肯放手。
她眯了眯眼,失去了耐心,大手一揮,毫無感情的殘忍話語便說了出來:“你們幾個,把這男人先拖開,一會兒我再收拾他。”
幾個狗腿的侍衛上前想要將白溪觀拉開。
白溪觀緊緊的抱着自己的兒子,淚如雨下,他絕對不能讓凝兒的清白被這個殘暴的公主給糟蹋了去。
他抱着凝兒的身子在顫抖着,明明太陽是那樣溫暖,卻讓他感到自己的身子從未有過的寒冷。
見他這麼不配合,侍衛們的一頓暴打又是鋪天蓋地的襲了下來,他聽見兒子帶着哭腔的聲音從自己的懷裡傳來:“爹爹,你讓開吧,他們會打死你的。”
“不,不能讓,凝兒,是爹爹不好,爹爹沒有能力保護你,都是爹爹的錯。”
“你們有完沒完?”雲淺歌可沒有那麼多耐心看這兩個人上演父慈子孝的戲碼,她向一個侍衛遞了一個眼神,那侍衛當即心領神會的將一把匕首奉了上去,雲淺歌握着匕首擡起手,匕首在陽光下散發着陰森的冷芒,然後重重的刺了下去。
“噗……”白溪觀吐出一口鮮血,背脊間一陣刺痛,而他仍是固執的抱着凝兒不肯鬆手。
“爹爹!!”上官凝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大吼一聲,他想要推開父親,父親的懷抱卻像是被打了鐵一樣牢固。
“公主,我求求您,不要再刺了,我給您,您要我的身子我都給你,嗚嗚,我給您啊。”上官凝驚恐的抱着爹爹,苦苦的祈求着,而他卻只能看見女子的冷笑還有拿着匕首不斷往下刺的手,直到刺了十幾刀之後,男人的手漸漸垂了下來,臉上再無半分血色,他蠕了蠕脣,說話間鮮血在口齒間直冒:“凝兒,對不起,爹爹,保護不了你了。”
白溪觀流下了最後一滴清淚,而後便直直的倒在了地上,再無半分氣息,他的身上已經被匕首刺了十幾個血窟窿,染紅了他的袍子,觸目驚心。
“不要!!!”上官凝掙扎着想要爬過去,淚流不止,而女子卻將他用力拉了回去,不顧他的反抗撕碎了他的衣服,雪白的肌膚便暴露在空氣中,雲淺歌彎了脣角,眼角眉梢間都是喪心病狂的陰狠與虐奪:“終於清靜了啊,這下看你往哪裡逃。”
上官凝恐懼的看着她,那一天,她就像來自地獄的惡魔,毫不留情的佔有了他的身體,那一天,他失去了他的父親。
畫面跳轉,雲淺歌的腦海裡又跳入了另一個畫面,大婚之夜,上官凝突然變得瘋癲,那一頭的黑髮竟是成了滿頭白髮,他流着血淚語無倫次的拿着匕首想要殺了她,沒有武功的他卻被她一巴掌給扇在了地上,又是一頓拳打腳踢的暴打。
到最後她朝他吐了一口唾沫,眉宇間盡是一片嫌惡,就像是在看一隻噁心的蒼蠅:“真倒黴,娶了一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