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我嗎?那車禍現場,你救的人爲什麼是夏嫣然而不是我。”這句話我放在心裡很久,一直不想說,是認爲既然知道他不愛自己又何必自取其辱問出來呢。
“我救她是因爲她肚裡有孩子,我們已經結婚我不想虧欠她更多,如果你死了我肯定會去陪你的。”他在我脖子上吹着氣說。
我真的很想扇自己幾個大嘴巴子,何以安的幾句話就讓我瞬間原諒了他,但是我不能這麼快表現出來原諒他,不然多沒面子。
“你讓開,我還有正事呢。”我摸摸脖子把他向一邊推。
“什麼正事啊!天大的事都沒有我們的事重要。”
“我們能有什麼重要的事?”其實我知道他說的什麼事,邊組合碎片邊暗自竊喜。
忽然身體騰空而起,我皺眉“你放開我。”
“爲夫已經吃齋好幾個月了,你行行好就讓我吃次葷的吧。”
我剛張開嘴想說話,卻被他的嘴堵住了,情不自禁摟上他的脖子。
舌脣之間,衣服已經被去的一乾二淨,牀很軟,隨着動作加快牀不斷起伏。
何以安感覺到廖安安抓在他肩膀上的力道越來越大,而她的喘息也越來越迷人。
“寶貝……”何以安輕輕低吟。
“嗯……”嫵媚的回覆讓何以安的力量瞬間爆發。
屋內巫山雲雨,屋外星星點點一片寧靜。
第二天醒來,何以安已經去上班了,身體好像散了架一般,到處痠疼,我穿上何以安的襯衣,拉開窗簾,陽光瞬間射進來,手遮住陽光轉身回去打算繼續組合碎紙片,卻發現碎紙片不見了。
“何以安拿走了?”我在心裡暗想。
叮叮……手機響起,屏幕顯示何以安,滑動屏幕,“寶貝,我有邵祥的消息了。”
“在哪?”
“我已經派人盯着他,你等我的好消息。”
“嘟嘟……”那邊掛了電話,這件事我總感覺特別蹊蹺。
邵靜坐在鏡前,拿着那條項鍊,出神,她從一個小人物變成了公主,現在的生活她很喜歡,今天她收到一個郵件裡邊是她的出生證明碎片,那些碎片她扔在了何家門外,現在廖安安是她最大的威脅,邵靜攥着拳頭,骨節泛白,指甲掐進了肉裡,她猛然起身,拿起包,出了歐陽家。
收到邵靜的信息,她約我去郊外,說是說一些關於她父親的事,沒多想我直接來到郊外。
遠處,邵靜下了出租車,笑着向我走來。
“這裡風景真美,咱們邊走邊說吧!”邵靜走至我身前道。
“好!”我點點頭,跟着她向前走。
走了大約一個多小時,邵靜說了一些她小時候的經歷,關於邵祥的事情她說的並不多,我們進了一個小樹林,邵靜突然停下腳步。
“你累了?”我問。
“安安,如果我做了什麼對不起的事,請你原諒我,如果你真要恨就恨歐陽家。”邵靜的眼神很是哀傷。
“靜靜你說什麼?我不懂。”由於她害過我一次,本能反應讓我後退一步,與她拉開了距離。
“對不起。”她從包裡拿出一把匕首向我刺來。
我轉身就跑,卻不小心被藤蔓絆倒了,我坐在地上,眼睜睜看着她高高舉着刀向我一步步靠近。
我恐懼的閉上眼,良久沒有刀子刺入身體的疼痛,啪!刀子落地的聲音。
我睜開眼,阿諾正對我笑,而邵靜向遠處跑了。
“別追了!”我把正要去追的阿諾叫住。
“好吧!”她把手抄到褲兜裡,“咱們走吧!”她扶起我。
上了阿諾的車,她並沒有把我送回何家,而是帶我去了青陽幫。
青陽幫,何以安和孔笑陽並肩坐在紫色檀木椅上,邵祥垂頭在地上跪着。
他看到我,好像一個即將被淹死的人看到一條小船,“安安看在你和靜兒好友的份上救救我。”
阿諾一腳把他踹到一邊,“邊去,父女兩個沒一個好東西。”
“問出什麼了嗎?”
何以安對我搖搖頭。
“你們能問出什麼,我來。”阿諾攥的拳頭嘎巴嘎巴響。
“你們問的問題我真的不知道。”邵祥滿臉恐懼渾身在顫抖,他們問他當年何申明車禍的原因,這他怎麼能說呢,當年他對那人發過誓,說了會死無葬身之地。
“不說無所謂,正好我好久沒有好好玩玩了,你放心你這麼大年紀了,我們青陽幫不會打你。”阿諾含笑拍拍邵祥的肩,“僵持這麼久你肯定累了,你說,你是先坐會電椅呢,跪會玻璃。”
坐電椅,跪玻璃,邵祥想想就害怕,他突然想到在被他們抓到之前,接過一個神秘的電話,電話裡的人告訴他,如果被青陽幫抓住,只要按他說的做就會沒事。
“好我說!”邵祥擦擦額頭的汗道。
“說吧!”阿諾大步跑到孔笑陽身旁站好。
“當年,何申明和歐陽瑞是好兄弟,也是生意上的好夥伴,他們好到什麼程度呢,就是連買車都要一樣的,當年何申明生意上遇到危機,歐陽瑞和他一起去找客戶談判,我當時是何家的司機,由於我好賭,所以欠下了一屁股債,有一天歐陽瑞找到我,說要我在何申明車上動手腳,他就可以給我一筆錢。”
聽到這裡我的眼淚淚流下來,這可能就是邵靜要殺我的原因,可是她是怎麼知道我和何以安在調查當年那件事的呢?何以安氣沖沖迎面給了邵祥一拳:“以安!”我拉住他,“讓法律來懲罰他。”
“把他帶下去!”孔笑陽感覺整件事有地方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可能是整件事太順暢了,總之他認爲邵祥留着肯定還有用。
夜晚,我緊閉雙眼和何以安背對背躺着,現在真相解開,以何以安的手段,他肯定會以雷霆之勢對歐陽家進行打壓,腦海裡出現歐陽奶奶慈祥的面孔,以及歐陽景天陽光般的笑臉,還有李瑤瑤剛和歐陽光得到的幸福,心裡有些不忍,但是又想到因爲父親的死我和母親受盡白眼和嘲笑,心裡又平衡了些。
“睡吧!”何以安感覺到身後的小女人一定沒睡着,她和歐陽家的人有些感情,這也是他沒有馬上動手的原因。
“以安,歐陽瑞範的錯,我們讓他自己承擔好不好,只要我能勸他去自首,我們就放過歐陽家,畢竟歐陽家也不都是壞人。”
何以安回過身,抱住我,“好,聽你的。”懷裡的小女人還是那麼單純,誰會放着好好的日子不過,去蹲大牢,爲了讓她死心,他也只好答應了。
午後時光咖啡廳,這是我約歐陽瑞見面的地方。現在是下午三點,這裡只稀稀疏疏坐着幾位聊天的人,選了一處安靜的地方坐下。
邵靜扶着歐陽瑞進來,我向他們揮揮手,邵靜滿臉陰霾,啪,錢包摔在桌上,“我們很忙的,不知道何太太叫我們什麼事?”
我以爲邵靜不會那麼快撕破臉,畢竟是她一直有錯在先,沒理會邵靜,我微微一笑,“歐陽先生請坐。”
歐陽瑞坐下,“不知道何太太找我來什麼事?”從廖安安和景天訂婚那時候起,他對這個女孩就沒有好感,但還是礙於何以安的面子來赴約了。
“不知歐陽先生可還記得廖泰!”我品一口咖啡,擡首看歐陽瑞的臉色,果然是老奸巨猾,他臉上竟然沒有一絲異樣。
他沉默良久,“你和廖泰什麼關係?”
“他是我爸!”
廖安安的話讓他想起那場車禍,那場車禍就是他的噩夢,失去了自己最好的合作伙伴最好的哥們,“唉!當年你爸和何總出車禍我真的很痛心。”
那臉上哀傷的表情演的和真的一樣,“歐陽伯伯你認爲那場車禍是人爲的還是?”
“不是人爲的吧,當年申明從未得罪過什麼人。”
“當年,何申明和歐陽瑞是好兄弟,也是生意上的好夥伴,他們好到什麼程度呢,就是連買車都要一樣的,當年何申明生意上遇到危機,歐陽瑞和他一起去找客戶談判,我當時是何家的司機,由於我好賭,所以欠下了一屁股債,有一天歐陽瑞找到我,說要我在何申明車上動手腳,他就可以給我一筆錢。”我拿打開準備好的錄音筆,放出邵祥說的那段話。
聽完那段話,歐陽瑞癱坐在椅子上,“我沒有做過這件事,是誰要誣陷我?”
關上錄音筆放進包裡,“邵祥和我爸一樣都是何家的司機,他的聲音難道你忘了。”
“邵祥?我和他不熟,他爲什麼要誣陷我?”歐陽瑞想到何家以前的確有這麼一個司機,但是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交際,他的這段話足以破壞這些年和何家的感情,對於剛來A市發展的他極爲不利。
“歐陽伯伯你去自首吧,爲了歐陽奶奶爲了景天,不然以安不會放過你們歐陽家。”
“廖安安你別太過份了,隨便拿一個人的錄音就想威脅我們歐陽家,你以爲我們歐陽家是傻子嗎?”邵靜現在成了千金大小姐,她不能因爲一個錄音就讓她失去富有的生活。
“歐陽靜,邵祥是隨便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