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我被開門聲驚醒。
“何總?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上班了。”他疲憊的躺在牀上,臉上還有厚厚的黑眼圈。
公司又被轉出去幾個億,雖然知道內部誰在操作,但是資金被轉到國外好幾個賬戶,始終查不到背後的黑手是誰,爲了不影響公司的正常運營,他連續五天都沒怎麼休息:“別說話!讓我抱着你好好睡一覺。?”
我閉上眼,算是默許,他的公司又出問題了嗎?他在C市做資金轉移是爲了什麼?他又收購新起點,他難道想轉型做別的?帶着這些疑問我進入了夢想。
第二天聽到醫生說我的腳完全恢復,何以安便允許我去公司上班。
幾天沒來,新起點總裁已經換成了何以安。
邵靜拿着文件夾湊到我身邊:“你聽說了嗎?咱們何總旗下好幾家百貨公司都倒閉了,那些來做廣告的人見風使舵,好多都改去了別的公司。”
怎麼會這樣?怪不得他那麼疲憊:“好多工作沒做呢?下班聊好嗎?”我看着小曉。
“好!你先忙,我去找別人聊會。”邵靜抱着文件夾離開了。
向總裁辦公室偷偷看了眼,他不在。
公司業務下降,像邵靜這樣工作積極的都開始上班找人聊天,那別人呢,肯定好不哪去。
下班回到小曉的公寓,小曉正在打包東西,我說公寓門口怎麼有輛搬家公司的車,原來她要搬家。
“安安你回來啦!快來幫我收拾東西,我們搬去天晴小區。”小曉用膠布封着箱子。
我放下包,幫她把膠布剪斷:“你也要去天晴小區租房子住嗎?你有房子幹嘛還去租啊?”
“感情工作需要。”小曉說的一本正經。
“還工作,是追男神吧。”
平常沒看出什麼,這一般家怎麼那麼多東西,裝整整十幾個大箱子。
“嘻嘻,知我莫若你,我把你那套房子退了,換成了一套大點的房子,房租我們平分。”小曉封好最後一個箱子,把樓下的師傅了叫上來。
小曉選的房子很好,坐北朝南,有一個大大的陽臺,陽光非常充足,我能想象到我們在陽臺上曬着陽光品着茶或是咖啡的愜意場景。
由於房間是三室一廳,而我們之前住的的一室一廳,所以儘管我們的東西都擺了進去,還是顯的很空蕩,去商場買了一些飾品,回來時小曉把車停在了一座二層小別墅門口,沒想到小區最後邊還有這麼一棟開滿薔薇花的別墅。
歐陽景天正在二樓陽臺澆一盆小雛菊,他對着我們微微一笑,如沐春風的感覺,秋季涼爽,微笑很溫暖。
小曉雙手捧着臉,眼中桃心氾濫:“你看,我的男神笑起來好帥。”
擡頭,我看到一張討厭的面孔,何以安怎麼也在這裡?
“男神在向我們招手,示意我們進去呢,走走快點,真是太開心了。”小曉心花怒放,拉着我要上樓。
“小曉你去吧,我收拾房子。”這個人還是不見的好。
“你在躲着他?你和他一起住了那麼久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你不好意思見他了。”小曉又開啓她天馬行空的想象。
這丫頭廢話那麼多,從後邊推了一把她的後背:“趕緊去見你男神吧。”
無奈小曉自己去找男神了,我開車停在樓下,開始搬東西。
好多東西來來回回搬了好幾趟,累死了!我抱着最後一個大熊仔來到房間。
我進錯房間了嗎?何以安怎麼在?左右瞅瞅這是我們的房間啊。
“你出去,不然我告你私闖民宅。”一手抱熊一手指着他。
“你告去啊!”他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手指套着一個鑰匙繩邊甩邊說。
小曉個叛徒,怎麼把鑰匙給他了:“從現在起,你不許和我說話。”
何以安先是撇撇嘴然後又點點頭。
小曉買了張風景畫,掛在客廳哪好呢?
“你那幅畫掛在沙發上邊好看。”何以安又開口了。
“不用你說我知道。”我冷冷的回道。
上了沙發把照片掛好,拍拍手,不錯。
何以安盯着因爲自己掛好圖片而洋洋自得的廖安安,臉上露出邪惡的微笑。他一個狼撲把小白羊按在了沙發上。
“啊……流氓,放開我。”瘋狂錘打他的雙肩,什麼肩膀那麼硬,鐵做的嗎?隔得手疼。
滿意的看着小白羊在身下掙扎:“不放開。”她越是掙扎越是能激起他最原始的征服欲,有技巧的按住她的胳膊,不能再掙扎半分,吹着熱氣,吻向她潔白光滑的頸,一路下滑。
力量懸殊,我放棄了抵抗。
身下的小羊沒了動靜,瞬間覺得無趣,停下來,無視她仇恨的眼光,起身:“以後別躲着我,這只是懲罰。”
怒視他,“何以安你結婚了,幹嘛不放過我?”淚水忍不住流下來。
看着她落淚,他的心開始隱隱作痛,“我的快樂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放過你,我會不開心。”
擦掉臉上的淚水,不能在他面前軟弱,微微一笑:“何大總裁,我知道你愛我,但是我們已經結束了,你這樣死纏爛打,沒有用。”
他俯身“有些事由的你說開始,卻由不得你說結束,別忘了是你先招惹的我。”語畢,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