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把這件事都提了出來,杜秋鳴有些慌了,立即開口解釋道:“你別血口噴人,我明明沒有抄襲她的作品,是她拿了我的作品好誣告我抄襲她。這件事我問心無愧,我的設計稿每個都是我精心設計的,絕對沒有抄襲過任何人的。”
“呵呵,你這件事問心無愧,你的意思就是說你在其他的事情上就有愧了?這是不是也意味着你做了顧明哲的情人這件事就是真的,你做了小三,所以你對他的正妻有愧了?”
對於她這麼的咬文嚼字杜秋鳴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要怎麼反駁。而周圍的人在聽到她這樣問話後杜秋鳴也沒有開口反駁,每個人看杜秋鳴的眼神都變得鄙夷了,甚至都有些淡淡的恨意了。
杜秋鳴扭過頭看到了周圍人羣中她們鄙夷的眼神心中更加的憤怒了,她用力的一把就掙脫了女人的手。在女人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杜秋鳴的另一隻手就對着她的另一張臉打了過去。
響亮的巴掌聲再次的響徹了整個服裝店,女人從疼痛中反應過來,就要照着杜秋鳴的臉打過去。
杜秋鳴見到她的這一個動作,立刻轉身擠出了人羣。就在女人也擠出人羣要繼續追趕杜秋鳴的時候,服裝店的老闆朝着這個方向走過啦,而杜秋鳴也剛好就要走到了她的面前了。
老闆看到後面的女人追着杜秋鳴走過來,當即就明白了服務生告訴自己的兩個吵架的女人是誰了。
老闆在杜秋鳴接近他的時候伸出手攔住了杜秋鳴,杜秋鳴停在了那裡,緊緊就是這幾秒鐘的時間,女人就追了過來,過來後伸出手就要打杜秋鳴。
老闆見此立刻出手製止並且擋在了杜秋鳴的面前。“這位小姐請你注意你的形象,出入我這裡的可都是些有名望的富家小姐和貴婦,你的這種行爲會讓我們很爲難的。”
聽到老闆商業性的口吻對她說出這些話女人立刻停下了動手打人的動作,女人低下頭仔細的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服裝和頭髮。
等她把這些都確認沒有差錯之後她纔看着老闆身後的杜秋鳴說道:“是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先打我的。”
躲着後面的杜秋鳴聽到她再次侮辱自己,杜秋鳴立刻從後面走出來,昂着頭反駁道:“明明是你先對我進行語言侮辱和挑釁的,我是忍無可忍才動手的。”
老闆此刻看到女人惡毒的眼神,又看了眼杜秋鳴有些無辜的眼神,心中立刻知曉了整件事情的答案。
“既然這樣,那你們還是去警察局裡理論吧。我沒有權利審問你們倆個,不過我這個店裡有攝像頭,你們的談話已經被錄了下來,這些會作爲警察查案的物證。就讓警察來判定你們倆個人誰對誰錯吧。”
女人在聽到老闆說要送公安局,還有錄像當證物,女人立刻心慌的眨着自己的大眼睛,眼珠在眼眶中提溜亂轉。
“我還有事兒,我纔不要和這個女人去警察局呢。我有沒有做錯事,我憑什麼進警察局。”女人大聲的對老闆和杜秋鳴吼道,吼完了就着急的轉身離開了。
老闆看到她着急的轉身離開的身影大聲的吼道:“小姐你那麼着急的走做什麼?這件事還沒有調查清楚呢?您被打了我還沒有給您討回公道呢?”
對於老闆的吼聲,急忙逃走的女人一個都沒有理會,就這樣急急忙忙的消失在了馬路上的人羣裡。
再也見不到那個女人的身影后,老闆轉過身,對杜秋鳴說道:“小姐,對不起,我們店裡來着這麼沒禮貌的顧客,我對你很感到很抱歉。希望接下來您可以好好地享受這次購物,我可以給您打八折。”
對於老闆這麼禮貌的道歉和照顧,杜秋鳴很感動,這個不認識的人選擇了相信自己,而不是和周圍的人一樣的聽風就是雨。杜秋鳴漸漸的眼眶中盈滿了淚水,用手擦了擦眼睛,堆起笑臉,輕聲的說道:“老闆,謝謝你。我現在不想購物了,等我下次有時間的時候一定會在過來的,很抱歉。”
說完杜秋鳴沒有等老闆有什麼回話就急匆匆的離開了這個服裝店。
此刻杜秋鳴再也沒有了閒逛的心情,杜秋鳴就自己慢慢地向着自己的家走去。在一路上每經過一個報亭的時候杜秋鳴都會看到在玻璃櫥窗上擺着的娛樂雜誌,上面大紅色的字寫着知名設計師杜秋鳴當小三。
每當看到這些的時候,杜秋鳴都會咬着要從報亭走過。就在經過一個油漆店面的時候,聽到那個門口處女人的說話聲,杜秋鳴停了下來看向說話人。
“這個名叫杜秋鳴的設計師真是虛榮啊,好好地自己男朋友不要非要去做別人的情婦。自己明明是世界頂級的珠寶設計師,明明自己掙錢可以養活自己,那還要爲了錢去做有錢人的情婦。現在的女人哪真是虛榮的不行了,就沒見過這麼虛榮的女人,在說他的男朋友也就是她的上司也是一個成功人士啊,應該也有不少錢啊,這樣的男友不稀罕真是傻。”
坐在門口的椅子上嗑着瓜子看着雜誌的女人說完這句話,後面站着和她一起看雜誌的女人就應聲說道:“哪兒啊,我看那個女人不止是虛榮,她還是賤而且是賤的無人能比了。我就沒見過這麼喜歡錢,而且喜歡到爲了錢出賣自己的身體和靈魂的人。姐,你說是不是?她是不是賤?”
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只是聚精會神的繼續看着手中的雜誌,她沒有理會自己妹妹的問話。
杜秋鳴愣在那裡聽着兩姐妹的對話,在聽到這裡的時候,眼神中已經有淚水流了下來。杜秋鳴緊咬着嘴脣,握緊雙拳站在那裡,就這樣站了有半分鐘後伸出手把臉上的淚水擦乾,邁着堅定地步子向兩個姐妹走過去。
沒有得到自己姐姐的回話,女孩再次用胳膊撞了撞坐着的姐姐的肩膀,說:“姐姐,你說是不是?她是不是下賤?”
坐在椅子上的女人還沒有來的及回答,走到她們面前的杜秋鳴就大聲的反駁道:“不對,我不是那樣的人。我既不虛榮,也不下賤,你們誤會我了。”
杜秋鳴說完話就張大眼睛盯着兩個姐妹話,想要讓她們從自己的眼神中看到自己的真誠。
“你是誰啊?我們又沒有在說你,你激動個什麼勁啊?”站着的妹妹擡起頭看着杜秋鳴鄙夷的大聲說道。
坐着的姐姐看到自己的妹妹這麼沒有禮貌的對待來人,立刻伸出手揪了揪妹妹的衣袖,用責備的眼神看着妹妹小聲的說道:“妹妹,你怎麼說話呢?這麼沒禮貌?這是爸媽交你的要對待來店裡的客人的說話方式嗎?讓爸媽知道我看爸媽怎麼打你。”
說完話姐姐嗔怪的瞪了自己的妹妹一眼,扭過頭有些歉意的對杜秋鳴說道:“不好意思啊,我這個妹妹從小就被寵壞了,說話沒有分寸,請您不要見怪。”
“額,沒什麼,沒什麼,你妹妹是直爽的人,我不會介意的。”聽到對方的道歉,杜秋鳴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額,對了,你剛剛說什麼來着?我沒怎麼注意聽,你是要到店裡買油漆嗎?我們店裡的油漆絕對的是上好的質量,你可以放心的挑選。”說完話,女人就從椅子上站起來要領着杜秋鳴向店裡走去。
杜秋鳴見到她的動作,立刻出聲制止道:“額,對不起,我不是來買油漆的,你就不用忙了。”
聽到杜秋鳴的話,女人停下了向前走動的腳步,轉過身有些疑惑的看着杜秋鳴說道:“那小姐你剛剛和我們說話時要做什麼呢?”
“對呀,你不是來買油漆的你過來搭話幹什麼?”那個妹妹聽到這裡也忍不住大聲的對着杜秋鳴吼道。
面對兩個人的質問,杜秋鳴看着他們此刻明顯有些不快的臉,把拳頭又緊緊的握了握。
吞了一口吐沫後,說道:“我聽到了剛剛你們的談話,我是來告訴你們的,我不是那種虛榮的下賤的女人。陸衡他不是我的男朋友,顧明哲也不是我的情夫。我和他們兩個人都只是普通的朋友,根本就沒有一點兒的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在杜秋鳴信誓旦旦的說完這些話後,杜秋鳴才發現對面的兩個女人正用驚奇的眼神看着她。
“你?你?你是那個世界著名的AIR珠寶公司的珠寶設計師杜秋鳴?”姐姐首先從吃驚中回過神來,有些口吃的回問着杜秋鳴。
“是的,我就是那個AIR公司的珠寶設計師杜秋鳴。”杜秋鳴用堅定的眼神看着她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
“你還好意思承認?你這麼不要的女人還好意思在大街上向被人說你就是杜秋鳴,還真是不要臉啊!”妹妹把手交叉着放到胸前,高昂着頭看着杜秋鳴說道,看向杜秋鳴的眼神中有着濃厚的鄙視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