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鬆,你倒是定一個時間啊。你看歐陽美荷那邊估計也着急,答應了你的事情就等於欠你的債,早點昨晚也早點安心不是。”胡成虎滿臉巴結的笑容對着林閒鬆說道。
自兩天前,胡成虎通過那個電話確定歐陽美荷的確同意了表演獨舞后,胡成虎就開始不停的纏着林閒鬆。
因爲電話里歐陽美荷表示,具體的時間和地點由林閒鬆安排,而胡成虎當時的態度實在是非常不能讓林閒鬆滿意,所以兩天來林閒鬆面對這個問題,都一律拖着應付,以此來表示胡成虎對他不信任的不滿。
“哦。不急,不急。成虎啊,你也知道有個歇後語叫什麼來着,對了,叫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現在歐陽美荷既然都已經答應了,你還着什麼急。我等到合適的時間,自然就會實現你的這個願望。”林閒鬆不緊不慢地說道。
胡成虎對林閒鬆如此態度,倒是一點都不生氣,誰讓他當時做的有點過分呢,現在被林閒鬆變本加厲的還回來,他也只能認了。
“閒鬆,你看今天剛好是週末。我覺得時間就剛剛好。”胡成虎臉上依然掛着笑,說道:“你看,咱們上了幾天課,也累了。週末剛好欣賞欣賞歐陽美荷的獨舞,既可以陶冶情操,又能解一週的疲乏,何樂而不爲呢。”
林閒鬆聞言,看了胡成虎一眼,點了點頭,說道:“恩,你這麼說倒是也有幾分道理。”
胡成虎大喜,這兩天費了不少口水,終於說動林閒鬆了,,他連忙拿出手機,找到歐陽美荷的電話號碼後,送到林閒鬆面前,一臉期待地看着林閒鬆。
林閒鬆結果胡成虎的手機,做出個要按下撥打鍵的動作,手指最後卻停住了,他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搖了搖頭,說道:“哎呀,我差點忘記了,今天要和陸幽梅去她家裡吃飯。”
林閒鬆很是歉然地對胡成虎笑了笑,然後將手機還給了他,說道:“成虎啊。你不要用這麼幽怨的眼光看着我,我這個人你又不是不瞭解,我答應別人的事情是一定會做到。既然答應了陸幽梅,那我自然也得履行不是。”
林閒鬆說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說道:“成虎啊,你放心吧,你的事情我會記在心上,一旦到了合適的時間,我就會和歐陽美荷商量。”
林閒鬆除了門之後,給陸幽梅打了個電話。
“閒鬆,你在樓下等我一下,我馬上就下來。”陸幽梅高興地說道。
她昨天給林閒鬆打電話說是今天和她一塊回家吃飯,林閒鬆很爽快地答應了,這讓她心裡小小地喜悅了一把,此外還有一件讓她更高興的事情,那就是和林閒鬆同層公寓的嶽炎婷,關雪幾個女孩依然沒有回來,這讓她終於確信了,林閒鬆不是和她們一塊外出旅遊的。
林閒鬆之所以答應得那麼爽快,還是因爲秦玉鳳和陸幽梅對自己發自真心的關心。這些情感是林閒鬆非常珍惜的。這次招呼都沒打一聲,就消失了好幾天,讓她們好一陣擔心,雖然不是有意,不過林閒鬆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所以陸幽梅昨天給林閒鬆打電話,邀請他週末一起回家吃飯,林閒鬆二話沒說,就直接答應了。
林閒鬆在公寓樓下並沒有等多久,大概十分鐘後,陸幽梅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今天陸幽梅明顯比平時打扮得要細心了許多,看得林閒鬆都眼睛一亮,不由得調笑道:“幽梅,你這是回家嗎,我怎麼覺得你這是去相親呢。”
陸幽梅白了他一眼,說道:“哎呀,我有什麼辦法,家裡要去尊貴的客人,我如果不打扮得認真點,到時候說不準我媽都會認爲我對客人不夠尊敬,不讓我家門。”
林閒鬆苦笑道;“得,你又說到這個了,能不能換點別的。”
陸幽梅對林閒鬆眨了眨眼,說道:“等一會到了我家,你看看我母親的表現再說吧。”
對自己母親對林閒鬆那種非比尋常的熱情,心情其實頗有點複雜,一來她自小就是父母手中的明珠般被呵護和寵愛,現在忽然來了一個人比自己更加受寵,她心裡多少肯定要吃點小醋。
另一面她又覺得母親對林閒鬆如此有好感,對她來說又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所以儘管吃點小醋,可是總的來說,她還是對母親對林閒鬆表現出來的態度非常樂見。
陸幽梅開着車,坐在副駕駛位的林閒鬆說道:“幽梅,要不要買點東西,你看我這次去遼東都沒有帶些特產回來。”
“現在纔想起來啊,晚了點吧。”陸幽梅白了林閒鬆一眼說道,“只要你這個大少爺能去我母親就很高興了,不用買什麼東西。”
車子開進陸家別墅大門,林閒鬆一下車,就看見秦玉鳳就已經站別墅門前。
看見林閒鬆和陸幽梅走下車來,秦玉鳳頓時就眼前一亮,怎麼看他們兩都覺得像一對金童玉女。
“閒鬆,你可有一段時間沒有來家裡了。”秦玉鳳非常親切地說道:“今天特意做了你喜歡吃的菜。”
林閒鬆和陸幽梅走近了之後,秦玉鳳就拉着林閒鬆的胳膊,上上下下好好的打量了他一番,然後彷彿鬆了一口氣一般地說道:“閒鬆,下次要出遠門前,給阿姨打聲招呼。”
秦玉鳳也沒有再說什麼多餘的話,就拉着林閒鬆和陸幽梅走進了別墅。
午飯依然在小餐廳內,這次不但有陸幽梅,秦玉鳳,陸恆威也在。
“閒鬆。我們喝點酒。”陸恆威手裡拿着一瓶白酒放在桌子上說道:“你來家裡吃飯,我很多時候都沒空陪你,今天剛好湊巧。”
“喝點酒可以,不過一定不能過量了。”秦玉鳳接過酒瓶說道。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秦玉鳳的手機響了,她皺了皺,這種溫馨的家庭午餐時間,她是最不喜歡有人打擾的。
不過看了看來電顯示後,她站了起來,說道:“我接個電話。”
秦玉鳳走出小餐廳後,直接走到自己的臥室內。才接了電話。
“大哥。”秦玉鳳說道:“我正在吃午飯,這時候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電話裡傳來一陣沉穩的聲音:“玉鳳,我現在在鬆海,打算去你那看看。”
“大哥,你來鬆海了?什麼時候來的?”秦玉鳳驚喜地說道。
“剛下飛機。主要是想過來看看閒鬆。”電話那邊低沉的聲音說道:“你這次過年沒回去,我也剛好過來看看你。”
秦玉鳳笑着說道:“大哥,現在閒鬆就在我這吃飯呢,你現在來我這裡,剛好可以把我和閒鬆都看了,齊活。”
“哦?那麼巧。那好,我直接上你這裡來,你幫我想辦法堵把閒鬆給留住了。”低沉的聲音說完之後,就掛了電話。
秦玉鳳臉上lou出輕鬆溫馨的表情,這個大哥顧名思義就是他們這些兄弟姐妹的老大,也是父親收養的長子。
大哥名叫於子東,比他們都年長不少,也是最早離開家庭出去打拼的。
父親雖然對他們的教育非常上心嚴格,不過對他們自己選擇的路卻從來不予干預,於子東作爲家裡的長子,並沒有接過父親事業的想法,而是赤手空拳,一頭撲進了商海。
在經過了幾年的沉沉浮浮之後,於子東終於將讓他的事業走上了正軌。他創立的東盛集團在他苦心經營之下,十年之間就衝入了華夏百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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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弟弟妹妹們也漸漸走出家門,進入社會,這位大哥也和父親一樣,沒有給這些弟弟妹妹們當引導者,不過一旦弟弟妹妹們有合理的需求,他都會毫不猶豫的給予幫助和資助。
現在東盛集團已經名列華夏十強企業,並且以一傢俬人公司衝進世界三百強行列。被商界人士稱之爲奇蹟,不過作爲東盛集團董事長的於子東爲人卻格外低調,所以他也成爲了無數華夏商界新秀心目中神秘的領袖。
於子東身爲長子,不僅僅是盡到了一個兄長的責任,當他事業有成之後,他毅然地搬回家,陪父母居住。所以於子東在這些兄弟姐妹心目中的除了那種對兄長的敬愛之外,還有一種發自分心的尊敬和敬重。
鬆海作爲華夏的商業最爲繁華的城市。於子東也來過不少次,和秦玉鳳見面的機會也不少。
而同在商海闖蕩的陸恆威,對秦玉鳳的這位大哥自是欽佩一場,這個白手起家的商業巨人,在陸恆威眼中簡直就是一個傳奇。
所以每次於子東來陸家,陸恆威無論是什麼時候都放會在一邊,陪着這位讓他敬重有加的大舅子,談天說地,當然說得最多的還是商海中的那些事。每一次和於子東交談過之後,陸恆威都會覺得受益匪淺。
反而是秦玉鳳和自己大哥聊天的時間被陸恆威霸佔得剩不下多少,心裡雖然有些不甘,可是看着自己敬重的大哥被丈夫如此尊敬,她心裡還是美滋滋的。
所以每次於子東來陸家,都是一件讓他們兩口子特別都特別開心的事情。
回到小餐廳後,秦玉鳳對林閒鬆說道:“閒鬆,你一會吃完午飯,沒有什麼急事吧?”
林閒鬆搖了搖頭,說道:“今天週末,沒有什麼別的事。”
“那就好。”秦玉鳳微笑着點了點頭,說道:“一會有一個人想要見見你。”
“媽,是誰?”陸幽梅一臉好奇地問道。
秦玉鳳笑吟吟地看了陸恆威一眼,然後對陸幽梅說道:“是你於舅。”
“是子東要來啊。”陸恆威聞言臉上立刻lou出喜色,說道:“子東兄可有一段時間沒有來家裡,我這就去通知秘書,讓他把今明兩天的事務都往後徘一排。”
秦玉鳳白了陸恆威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看看你,平時陪我和幽梅吃飯的時間都少,還總是找工作方面的藉口,現在一聽大哥要來了,這重視程度立刻就分出上下了。”
陸恆威對秦玉鳳的話也不反駁,他只是笑了笑,然後對林閒鬆點了點頭,就去書房打電話做安排。
秦玉鳳坐下來,對林閒鬆介紹道:“我的大哥叫於子東,是東盛集團的董事長。”
林閒鬆點了點頭,然後問了一句讓秦玉鳳呆了半天的話,“他爲什麼要見我?”
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於子東就是林閒鬆的大伯,想要見見他自然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可是偏偏於子東這個身份還一時不能對林閒鬆說。
秦玉鳳呆了片刻,非常勉強地說道:“我這個大哥,對幽梅可疼愛了。他聽說最近幽梅和一個男孩走得近,就說要來給幽梅把把關。”
林閒鬆和陸幽梅聞言臉色都微微發紅,雖然這話裡面有那麼點曖昧的意思,可是林閒鬆還不好解釋,秦玉鳳又沒有說走得近代表什麼關係,他如果要分辨的話,反而會給人一種欲蓋彌彰的感覺。
倒是陸幽梅紅着臉說道:“媽,你看於舅都這麼關心我,反而是你都把關愛給了閒鬆了,我看你就從來沒有擔心過我和閒鬆走得近。”
秦玉鳳瞪了她一眼,笑罵道:“我如果真的不准你和閒鬆交往,恐怕你哭鬧出走,什麼招式都用上了吧。閒鬆這孩子,我可是百分百的放心,人善良,品性又好,我當然不會擔心你和他走得近了。而且我有時候還擔心,閒鬆會被你欺負了。”
陸幽梅聽見秦玉鳳如此維護林閒鬆,只能作出個要暈厥的表情,卻也無可奈何。
林閒鬆被秦玉鳳這麼誇,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他尷尬地笑了笑,說道:“秦阿姨,你這麼說,我下次可都不敢來了。”
“閒鬆,一會我大哥來了,你也不用害怕。我剛纔在電話裡,已經將你的情況原原本本地介紹給他了。相信他看見你這麼優秀,善良的男孩子,一定也會喜歡。”秦玉鳳安撫着林閒鬆說道,她還真怕林閒鬆被自己剛纔的話嚇着,以爲於子東爲了幫陸幽梅把關而爲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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