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成虎回到公寓門口,拿出鑰匙打開門,就看見林閒鬆正坐在沙發上,似乎在那裡愣愣的發着呆。
“你回來了。 ”林閒鬆擡頭看了看胡成虎,對他說道:“吃了晚飯沒,那些餐桌上還有一些飯菜。 ”
“都幾點,這個點還沒吃飯,我早餓趴下了。 ”胡成虎走到沙發上坐下後說道:“咦,你今天怎麼還做飯了?不會吧,還是你又出去混吃混喝,打包了些飯菜回來?也不對,你好像沒有打包的習慣。 ”
“是夢潔做得。 她今天下午來了,晚上就動手做了些飯菜。 ”林閒鬆說道。
“原來你是趁着我不在家,偷偷把夢潔叫過來了啊。 還過了一把小夫妻的生活。 ”胡成虎嘿嘿笑着說道。
“反正你狗嘴吐不出象牙來,隨便你說了。 ”林閒鬆對胡成虎張嘴胡說的習慣也早就習慣,也懶得辯駁,特別是今天似乎更加沒有和他鬥嘴的興趣。
“奇怪了,閒鬆你今天情緒有點不對啊。 難道遇到什麼挫折了不成?”胡成虎也發覺林閒鬆的狀態和平時有些不一樣,他眨了眨眼,忽然眼皮一抖,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閒鬆,難道你小子失戀了?今天夢潔過來個你做的晚飯難道是分手飯不成?”
“你…………”林閒鬆看着胡成虎哭笑不得,說道:“你還真是想象力豐富啊。 這你都想得到。 就就是一頓普通的晚飯而已,哪裡有那麼多亂七八糟地事情。 對了。 你不總是說想吃夢潔做的飯菜嗎。 今天既然有機會了,那還不快去飽飽口福。 ”
胡成虎搖了搖頭,道:“那些飯菜反正在桌子上,反正跑不掉。 再說了,我怎麼能爲了一點美味,放兄弟你一個人在這裡默默神傷呢。 我當然要在這裡陪陪你,聽聽你發泄一下肚子裡苦水。 這樣纔夠格做一個兄弟嘛。 ”
看胡成虎做出一副理所當然。 義氣無比的模樣,林閒鬆失笑道:“我看你八卦之心大起吧。 就想從我這裡挖一點八卦是不是。 ”
“要不然怎麼說我們是兄弟。 還是閒鬆你瞭解我。 快說吧,今天怎麼情緒那麼不對勁。 我可告訴你哦,如果你敷衍我,或者不說,那就是不相信兄弟。 我今天去調查來的周遠征的情報也不會告訴你。 ”胡成虎看着林閒鬆說道。
林閒鬆指了指茶几上的那張紙牌,說道:“你看看這張紙牌。 ”
胡成虎拿起紙牌翻來覆去看了看,然後迷惑的問道:“這紙牌有什麼好看地。 不就是沒有印花而已嗎。 這種白紙牌到處都有賣的,很多人都拿着變魔術騙人呢。 ”
“這張紙牌是下午夢潔給我算卦時,我抽出來地。 ”林閒鬆說道:“可是結果牌面卻是空白,夢潔說了這是她的卦術實力不夠的體現。 這也就是說,短時間內,我無法再從夢潔給我的算卦上面來得知今後禍福的信息了。 ”
其實說起來,林閒鬆真正依kao周夢潔算卦來判斷自己的禍福的次數並不多,不過周夢潔地卦法能夠預測他的禍福。 總是能讓他有那麼一份寄託和依kao。 在有些舉棋不定的事情的時候,也許能夠依kao周夢潔的卦法來給自己一些指引。
“怎麼會這樣。 ”胡成虎看着自己手中那張空白的紙牌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夢潔的卦法可是一直在進步中地啊,怎麼會忽然對你不靈了?”
林閒鬆苦笑道:“別說你和我,就算夢潔自己對此都覺得很意外。 說是今晚回去會打電話問一下她奶奶。 ”
“我先去吃點夢潔做的飯菜,今天的晚飯我可就是在路邊隨便買了兩面包解決的。 肚子現在可又有點餓了。 ”胡成虎說着向餐桌走去。
“對了,成虎。 今天你去調查那個周遠征的身份。 有什麼收穫沒有。 ”林閒鬆向胡成虎問道。
此時胡成虎已經坐到了餐桌邊,開始狼吞虎嚥桌上的菜餚,周夢潔地廚藝可是相當不錯的,要不然當初也不會邀請她來教李清瓊廚藝了。
大嚼大嚥了一陣之後,胡成虎感覺到肚子那點飢餓感已經給消除了,他拿了張紙巾擦了擦嘴巴,然後說道:“那個周遠征啊。 看來還真不是個簡單的傢伙,我今天通過各種渠道查了一個下午,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查出來。 ”
林閒鬆翻了翻白眼,說道:“原來你情報系統也有失靈的時候啊。 ”
“嘿嘿。 ”胡成虎倒是一點都不吃林閒鬆的激將法。 他說道:“反正我也已經盡力。 而且你也別激我。 這個周遠征可是個男的。 我的情報系統主要用途還是用來統計這世間的美女資料。 所以這次查不出來也不算什麼,如果來了個美女同學。 而且她身份還是一樣神秘奇怪,那我保證給你將她的身份查得清清楚楚。 ”
“如果來地是個美女同學。 到時候估計不用我要求,你自己都已經主動開始探查行動了吧。 ”林閒鬆對胡成虎地性格想法那可不是一般的瞭解。 這傢伙好色偏偏有懼女症,如果在龍華大學評選十大悲情色狼,那胡成虎肯定會榜上有名,而且極其有可能會名列榜首。
“嘖嘖嘖,閒鬆,我不得不說,你看我像是那種重色輕友地人嗎。 ”胡成虎搖着頭,嘖了幾聲說道:“我就算是主動查詢美女身份來歷,那還不是爲了你好啊。 閒鬆,你自己想想你這塊美女磁石,美女來了說不準又被你磁上了。 如果萬一,那位美女有啥不明的目的,你這好色傢伙又一不小心,被對方迷住了。 那還不是得kao我的情報來讓你猛醒啊。 再說了,只要是來龍華地美女,那我就有義務要讓她們進入我的美女資料庫,否則那就是對這個資料庫的項目不負責,那就是極其沒有責任心的體現。 一個男人,沒有別的都可以,但是一定不能沒有責任心…………”
胡成虎還想繼續長篇大論。 林閒鬆卻已經逃跑似的跑進了自己房間,“成虎。 你繼續一個人好好的嘮叨吧,我先睡覺了。”
“哎,閒鬆,你別跑啊。 我這還沒說完了。 我要向你說清楚,我對美女來歷情報地調查,可是涉及作爲一個龍華大學生的基本義務。 喂喂,你怎麼還把門反鎖起來了。 ”沒有了聽衆。 胡成虎也只能無趣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總不能自己一個人在客廳內嘮叨吧,那可是隻有精神質和神經病纔會有的表現。
回到房間後,胡成虎關上門,臉上卻lou出一副凝重的神色,他今天去調查周遠征的情報,幾乎動用了所有的資源,結果卻依然沒有查到和周遠征有關的任何消息。
這絕對是不同尋常地情況。 這個周遠征倒地是什麼來頭,能夠在他全力查詢都無法得到任何消息人,怎麼可能會無聲不惜的跑來龍華歷史系。 這絕對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他的真名叫什麼?他倒地是什麼來頭?他到龍華來,到這個班級來到底有什麼目的。
胡成虎腦海中不斷迴旋着這幾個問題,這些問題都來源於一個擔憂:這周遠征是不是想對林閒鬆不利。
~~~~~~~~~~~~~~~~~~~~~~~~~~~~~~~~~~~~~
青蝶站在鏡子前,看着鏡子中的自己。 此時的她已經換下了那一套職業秘書裝束,穿上了一身休閒裝。
穿上這淡黃色的休閒裝之後,被那套職業裝束僞裝出來地成熟老練立刻消散了不少,鏡子中的自己顯得更加的青春。
青蝶對着鏡子,擠出了一個微笑,她真的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自然的微笑了,自從她父親死後,她似乎已經忘記了該怎麼微笑。 就算是在得知藍衛會派她執行任務時,心中充滿興奮歡喜的時候,她地臉上都沒有笑容。
也許。 只要她在夢中和已經過世了的父母在一起的時候。 纔會不自覺的lou出笑容吧。
一個二十不到的孩子,而且還是一個女孩子。 就失去了自己的雙親,她只能讓自己堅強起來。 而成天一份冷冰冰的模樣,其實很大程度上也成爲青蝶掩飾自己脆弱的盾牌。
不得不說,這個盾牌質量和效果都不錯,最少青蝶這幾年來,最少在外人面前,從來沒有展現過她脆弱的一面。
而現在,她卻必須爲了自己的任務,而將自己這塊盾牌暫時放下來,可是凍結多年地堅冰又怎麼會那麼容易就融化。
再逼着自己在鏡子前lou出兩次不堪入目地緊繃着的笑容後,青蝶都有些想要放棄了。
‘難道我這麼沒用?連做個簡單地微笑都做不出來嗎?’青蝶在心底自問着,‘如果你連一個笑容都做不出來,你還怎麼的去完成那個任務。 那個要被保護的傢伙可是一個色狼,大色狼。 對付色狼最好的武器是什麼,當然是美女的微笑。 要想接近他,你就必須要讓自己學會迷人的微笑。 ’
不得不說,青蝶的性格還是非常堅強和堅忍的,如果換一個人,恐怕早就對自己在鏡子中難慘不忍睹的微笑面前敗退了。 可是青蝶卻毫不氣餒的站在鏡子前,不停的讓自己做出微笑的表情,並且通過觀察,不斷地改善自己的臉部肌肉的鬆緊。
終於,在經歷了兩三個小時之後,青蝶終於讓自己微笑擺拖了殭屍微笑階段。
“呼”青蝶感覺到自己臉上的肌肉都要僵硬了,她一邊搖動了脖子,活動一下發酸的頸部關節,一邊用手搓揉着自己的臉部,好讓臉部肌肉放鬆一些。
青蝶剛剛坐下來,就聽見一陣電話鈴聲。
青蝶接通電話,就聽到了藍衛的聲音。 “青蝶,來我辦公室一下。 ”
青蝶放下電話,很快就來到了藍衛地辦公室,推開門,就看見藍衛依然是kao坐在椅子上。 不過這一次他臉上的表情不再是以往的那種玩世不恭,而是有些嚴肅。
“青蝶,坐。 ”藍衛指了指椅子。讓青蝶坐下。
等青蝶坐下之後,藍衛說道:“青蝶。 龍華大學那邊的一切關節都已經打通了。 明天你就可以去開始執行自己的任務了。 ”
青蝶聞言心中很是興奮激動,可是又有一些緊張,她畢竟只是二十出頭的女孩,還是第一次執行任務,不緊張那纔是奇怪。
“從現在開始,你的身份也就不再是我們組織地文秘,而是一個正式任務執行者。 ”藍衛的眼中閃爍着複雜地神色。 有鼓勵的意味。 似乎還有一些擔憂。
“我一定會努力完成任務的。 ”青蝶大聲說道,她的臉上滿是堅定。
藍衛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通過我的獲得情報,受保者很可能會遭到一些高手的刺殺。 這些高手很可能來自於厚黑門還有遼東李家。 ”
青蝶聞言心中也是一驚,從林閒鬆的資料來看,她以爲他不過就是一個好色地花花公子而已,爲了怕他在外面太過花心囂張,被人教訓。 所以家裡才花大價錢請保鏢保護他。 哪裡想到,他受到的威脅居然有可能來自於厚黑門和遼東李家這樣的大鱷。
“怎麼?聽到厚黑門和遼東李家名字就沒有信心了嗎?”藍衛看着青蝶有些驚訝的表情說道。
“當然不會。 ”青蝶立刻反駁道:“組織的人,只要接受了任務,無論對手是誰,都將心無雜念的執行。 厚黑門,和遼東李家又怎麼樣。 如果他們想破壞組織的信譽和聲譽,我一定會組織住他們的。 ”
“很好。 ”藍衛臉上終於lou出地笑容,“我告訴你對手的情況,就是要提醒你對手可能會非常強大,所以你一定不能夠掉以輕心。 否則隨時都可能導致任務的失敗。 另外,你明白早上就可以直接去龍華報道了。 ”
“那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青蝶站了起來,轉身就要走。
“青蝶,你等等。 ”藍衛忽然又叫住了青蝶。
青蝶轉過身來,看着藍衛,以爲他還有什麼事情要交代她的。 可是她卻發現了藍衛臉上又lou出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 就聽他說道:“青蝶,你穿這身休閒服真漂亮。 那個花花公子肯定會被你迷住的。 嘿嘿。 ”
“你…………”青蝶狠狠地瞪了藍衛一眼,轉身就出了門,與此同時心中暗道:還以爲這個傢伙忽然轉性了,哪裡知道只不過是交代任務的時候故作嚴肅而已。
青蝶走後,藍衛坐在辦公室內發了一陣呆。 青蝶終於要開始執行組織的任務了,他也終於做出了違背青蝶父親願望的最後一步。
“青蝶雖然在不斷的長大,但是她對組織的忠臣和熱愛也在成長啊。 ”藍衛自語道:“希望你能原諒我,違背了你的願望。 不過,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盡力不然青蝶受傷害的。 ”
青蝶回到自己房間,她的桌子上已經放好了一份關於龍華的資料,這是組織新地文秘(也就是代替她原來位置地人)送來的。 上面有關於她明天去龍華大學需要了解地一些基本的資料內容。
青蝶快速的將資料看了一遍。
從明天開始,她就將以龍華大學歷史系一年級XX班樂蝶的身份出現在龍華大學。
樂蝶,怎麼給自己的假名弄了這麼一個姓。
姓樂,難道是爲了讓自己快樂起來嗎?青蝶看着那個樂的姓發呆。
最後她搖了搖頭,說道:“這是在執行任務,快樂離我已經很遙遠了。 ”
第二天早晨,樂蝶很早就起牀,洗漱一番之後,她並沒有急於往龍華大學跑,而是站在鏡子面前,複習着昨天好不容易提高了一點的微笑。
可是經過一夜之後,臉部肌肉似乎對昨晚的感覺又有一些淡忘了,這讓她很是苦惱。 再經過半個多小時地苦練,那微笑看起來終於好了一些,最少比哭要好看一些。
看了看錶,時間也不早了,於是青蝶離開了房間。
走出組織總部所在的這一棟樓,青蝶在上車前,回頭又看了幾眼。 這幾年她基本上每一天都是在這棟樓裡度過,有時候甚至一兩個月都不回邁出這一棟樓一次。
而現在她即將離開這棟樓。 去第一次執行任務。 也許,她會很長時間不會再回來,因爲她這個保鏢的任務時間可不短。
青蝶終於上了車,組織的車只是將青蝶送到了鬆海的市區。
在青蝶下車的時候,開車的司機小聲對青蝶說道:“青蝶,加油。 你一定會成爲和你父親一樣出色地組織成員。 ”
青蝶對司機報以了謝意的微笑,組織地車開走之後。 青蝶自己另外打了一輛的士。 來到了龍華大學。 青蝶根據昨晚給的資料,自己找到了一個歷史系的教授。
“你就是樂蝶吧。 ”那位教授看着樂蝶笑着道:“看見你,我就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我們歷史系終於也有漂亮女孩了。 ”
青蝶知道這個時候她應該lou出優美的微笑來報答教授的誇獎,她也地確是這樣做的,而且她覺得自己此刻的微笑應該還不錯,最少應該能夠超過早上照鏡子時的最佳水平了。
“別緊張,別緊張。 我只是給你開個玩笑而已。 絕對沒有什麼非分的想法。 ”
教授的話立刻讓青蝶的心裡泛起絕望的感覺來,自己本來認爲還挺滿意地笑容,居然讓教授以爲她正在害怕被騷擾侵犯。
天啊,這還是在爲人師表的教授面前,如果是在那個整日在美女堆中打滾的林閒鬆,她的笑容會不會將他嚇跑?如果是那樣的話。 自己這個保鏢任務還怎麼執行。
“呵呵,好了。 我帶你去教室。 ”教授對青蝶說道。
她現在可不敢再lou出那太不kao譜的微笑了,這樣反而讓教授地感覺好多了。 否則如果她真的總是保持着剛纔那種微笑的話,教授還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和她說話,因爲他還真怕再說話,真的會被她當做騷擾。
教授帶着青蝶走到一棟教學樓下的時候,上課鈴剛好響了起來,教授轉過頭,微笑着對青蝶說道:“樂蝶,我剛纔對你說的話你可千萬別透lou出去。 要不然我可就成了歷史系所有女生的公敵了。 ”
不得不承認。 這位歷史系的教授的確還頗有些幽默細胞,可是現在青蝶就算是想笑都有點不敢笑了。 她真怕她這一笑出來,又會讓教授有什麼誤會。
青蝶跟在教授身後,上了樓梯,來到一個教室門口。
教授的腳步停了下來,他對教室內招了招手。
教室內地一個老師走了出來。
“錢老師,不好意思,打擾你上課了。 這個是今天轉到你們班來地樂蝶同學。 ”教授向老師介紹道。
那位錢老師看了看樂蝶,笑道:“我也才進教室還沒開始上課。 樂蝶同學,跟我進來吧。 ”
教授向樂蝶點了點頭,轉身離開,樂蝶則跟着那位錢老師進入了教室。
WWW ☢Tтkǎ n ☢¢O
樂蝶一走進教室,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最後林閒鬆,她已經看過好幾張林閒鬆的照片。
不過看他地氣質似乎和資料上有些差異,給人的感覺並沒有那種花花公子的浮華氣質。
樂蝶一進入教室,立刻引來了所有人的目光,緊跟着傳來的是一片驚歎之聲。
“大家靜一下。 ”錢老師用手壓了壓,讓教室恢復了安靜,他指着樂蝶介紹道:“這位是樂蝶同學,從今天開始,她將成爲你們的同班。 大家鼓掌歡迎她。 ”
錢老師話音剛落,教室內立刻響起了巨大的掌聲,特別是那些男生,鼓掌得特別賣命。
其中有幾個人心中嘆息:如果這位樂蝶同學能夠早幾天來,說不定我們歷史系也能有個進入十校選美複賽的選手了。 真是太可惜了。
樂蝶此刻將目光從林閒鬆身上收了回來,一轉頭,卻發現在教室的另外一個角落坐着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怎麼也會在這裡?’樂蝶看着周遠征,心中大爲驚訝。
與此同時,周遠征的目光緊緊的看着樂蝶,如果有心人自信觀察他的眼睛,就能從那雙朗目之中發現深深的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