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來那天雙方見了個面之外,陳苦已經有小一個月沒有見到對方的人了,若有是大媽二媽苦苦勸着他留下來把生意談完,他早拍拍屁股走人了!
正準備離開酒找地兒吃宵夜的陳苦看到了從遠處橫衝直撞而來的三輛軍車,看到當頭那輛車就是那天接自己那輛車的時候,陳苦的心裡邊就是一陣不爽,就因爲掛了個紅色的牌子就找不着北了,就因爲是軍方的人就能不把人當人了?
車子直接一個急剎車剎停在了陳苦身前,一連數個身穿軍裝的漢子從車上跳了下來。
當天負責接待陳苦的秦正也出現在了人羣當中,只不過他穿得並不是軍服,而是一身利落的西裝,下車後就客氣地朝着陳苦伸出了右手,不過陳苦卻是沒有鳥他的意思,就是這個王八蛋把陳苦安排在這部隊招待所裡頭以後就失蹤了,讓他在這裡乾耗了一個月。
秦正不動聲色地收回了右手,心平氣和地問道:“陳先生,現在有時間嗎?”
“沒有!”陳苦不假思索地說道。
幾個當年的看到陳苦的態度如此囂張,不由就是朝着他投去了殺氣騰騰的眼神。陳苦不甘示弱地回瞪了幾人一眼後這纔看着秦正說道:“回去告訴你們老闆,沒有你們這麼做生意的!”
秦正尷尬地說道:“陳先生,關於之前的事情我感到抱歉,實在是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你也知道,最近西山發生了很多大事兒。本來事情還沒有準備好,這次來找你也是因爲有你的熟人在。”
說着話,秦正便是將一把古銅質地的短刀遞給了陳苦,看到這把刀,陳苦的眉頭不由就皺了起來。這把刀是大爸的一個朋友的刀,當時這個人還曾經用這把刀指點過陳苦,離別的時候對方說過,只要陳苦能贏了他,就將這把刀做爲禮物送給他。
“他怎麼會來?”陳苦一臉不解地問道。
“晚上剛到,人一來就讓我來請你了。”秦正不假思索地說道。
陳苦面無表情地說道:“好吧,上車,我跟你們走一趟。”
“你就這麼去?”見陳苦就想穿着這身便裝去時,秦正的眉頭不由就皺了起來。
陳苦瞥了秦正一眼,什麼也沒說,直接彎腰坐起了車裡。路
上陳苦並沒有和秦正說話,而是僅僅的攥着手裡邊的銅刀。大爸曾經說過,這個傢伙是個很流弊的人,具體流弊到什麼程度不太好說,反正是那種在北方邊境跺跺腳就能震三震的傢伙。
本來覺着來西山談得只是一樁普通的小姐生意,沒想到這個傢伙都出來了,這讓陳苦不由自主就開始瞎琢磨起來。
車子駛進了一個位於半山腰的別墅羣裡,只有區區十幾棟別墅的小區卻配了不下百名黑衣保安,乍看上去這些都只是普通的保安,但是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不難發現他們別在腰間的槍或者隱藏在西服下面的槍套。
“呵,當兵的待遇就是好啊!”陳苦不冷不熱地嘀咕了一聲,陳苦不是個憤青,但是經歷了這個月的等待之後他不得不憤,他要是不發點牢騷根本就對不起自己過去所受的罪。
秦正沒有說話,他知道這種時候自己說什麼陳苦也不會聽進去,所以他索性就什麼也不說。
車子在最裡面的別墅停了下來,車子剛一停穩,就有兩個黑衣保安牽着兩條金毛走了過來,圍着車子聞嗅一番後兩隻狗蹲在了地上,兩個保安這才朝着秦正點了點頭。
“下車吧!”秦正面無表情地招呼着陳苦下車,這傢伙談個生意還要軍犬來查車,陳苦不由自主就對這屋裡頭的人起了興趣。
這剛走到門口,那坐在門旁兩把藤椅上睡覺的傢伙就突然站了起來。
“兩位,他是老爺子請來的客人。”秦正在第一時間就上前幫陳苦解了圍,兩人聽到這話,這才繼續坐到藤椅上熟睡。
陳苦的眉頭越皺越緊,他越來越覺着今天要見的人應該和生意沒有什麼關係了,這傢伙又是警衛、又是軍犬的,這種人會做小姐生意嗎?難道部隊裡頭需要慰.安.婦?
秦正推開了房門,進門的時候陳苦直有種置身於港產槍戰片的感覺。
一樓的每個角落裡都站着一個雙手置於腹前的黑衣男子,共有十二人,每個人都是目不斜視地看着前方。
通往二樓的樓梯上也有兩個保鏢,在經過他們身旁的時候,陳苦想要故意碰他們一下看看他們腰間到底是什麼槍,可令人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竟然巧妙地躲過了他的動作。
“
陳先生,這邊請!”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像所有的保鏢一樣穿着黑色西服的女人出現在了二樓樓梯口。
以陳苦對女人的瞭解,他可以確定這個女人沒有用任何化妝品,但是身體卻散發出來了一種誘人的香味。
對制服像來比較感興趣的陳苦客氣地朝着女孩伸出了右手:“我叫陳苦,你呢?”
“對不起,徐老正在屋裡等着你!”女孩面無表情地說道,眼神裡邊還帶着一股不宵的神情。
“哎,女人得多笑笑,不然的話容易內分泌失調的!”陳苦搖了搖頭推開了房門。
屋裡頭坐着三個人,坐在主位上的是一個穿着黑色練功褲和白色大褂快七十歲的老人,坐在老人旁邊的是一個看上去活不了多久的糟老頭,而在糟老頭的邊上站着的則是大爸的朋友,也就是銅刀的主人,只不過今天的他是一身板整的西服,而且髮型也從零亂的碎髮變成了板寸,若不是看到他手上那道疤,陳苦都差點沒有認出他來。
“陳苦!上次忘了告訴你我的名字了,我叫徐少雄,這是我父親,徐大山。”徐少雄笑眯眯地指着端坐在太師椅上的老人說道。
徐少雄的名字陳苦並不陌生,這些日子住在招待所裡頭聽了不少他的事兒,只是他有些想不明白,徐少雄這種身份的人找他幹嘛?
看這徐少雄的身材雖然不像外面那些保鏢那麼強悍,不過一看也是個練家子。一米八幾的身高,身上的肌肉將西服撐的死死的。臉型是標準的國字臉濃眉大眼,像他這種身材的人,不笑還好,笑起來比哭還難看。而且那雙手十指都沒有絲毫的縫隙,連手指都近乎持平的長度,一看就是個從小在武界摸爬滾打的人。
“你們都出去!少雄,你也出去!”就在陳苦打量徐少雄的時候,徐大山突然開口了。待衆人都出去之後,屋裡邊只剩下老人和徐大山了,陳苦一臉不解地看着二人。
“陳苦,我們想和你做筆生意!”徐大山用懇求的眼神看着他。
“呃……我就是爲做生意來的。”陳苦苦笑着說道。
“你知道要做什麼生意嗎?”
“不知道。”
“我們想捧你上位。”
“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