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是看着自己心愛的男人被人尊敬和愛戴更值得讓葉梓伊這種小女人開心的了。
陳鳳喜在和人侃侃而談的時候,她認真地聆聽。
陳鳳喜在與人大打出手的時候,她虔誠地祈禱。
這就是葉梓伊,一個知道應該在什麼場合做什麼的聰明女人,雖然她對現在的一切感到很足,但是在看到新娘身上的敬酒服時,她的心裡還是生起了些許苦澀。
陳鳳喜雖然一直在跟衆人交談,但是他自始至終都在注意着葉梓伊。女人,特別是一個有男朋友的女人,在參加婚禮的時候,心裡頭難免都會有些想法。做爲一個男朋友,在這種時候必須得讓自己的女人感受到足夠的愛和希望。
陳鳳喜正準備說點什麼哄葉梓伊開心的時候,崑崙走進了包廂。
見阿九和青邪並沒有跟着崑崙回來,陳鳳喜不由就問道:“他們倆呢?”
崑崙不冷不熱地說道:“被警察抓了。”
陳鳳喜驚訝地叫道:“被警察抓了?爲什麼?”
崑崙不假思索地說道:“離開這裡之後,他們倆就到了一個廣場找他們的朋友,他們的朋友正在和警察對峙,然後他們去幫忙,就被一起抓了。”
陳鳳喜乾巴巴地眨了眨眼,有些糊塗地說道:“我怎麼聽不明白呢?”
崑崙緩聲說道:“他們的朋友揹着七把劍在一個有大紀念碑的廣場上與警察發生了衝突,他們倆上前幫忙,然後三個人就一起被警察抓了,現在聽明白了吧?”
“我操……”
“我勒個操……”
陳鳳喜和八苦兩個人聽到崑崙這簡明扼要的講述之後登時就傻了,在這附近有大紀念碑的廣場恐怕只有天安門了,而那個揹着七把劍逛天安門廣場的彪子肯定是原罪!
宗教術語中的原罪,源自基督教的傳說,意指人類而生俱來的、洗脫不掉的罪行。
陳鳳喜認識的原罪,是一個像八苦一樣的偏執狂,只不過他不像八苦那麼聰明,所以在他看來,八苦是一個瘋子,而他是一個彪子。
宗教審判官,一個臭名昭彰的綽號,源自黑暗的十字軍東征時期,他們的用途只有一個,就是向異教徒施以聖刑!
雖然有無數證據證明他們的存在,但是羅馬教廷卻始終沒有公開承認過他們的存在,陳鳳喜對歷史向來是持研究態度,所以到底結果如何對他來說並不重要,直到認識了原罪之後,他發知道,歷史有時候不僅僅是歷史,還是現代社會的縮影。
原罪,一個亞裔的宗教審判官。
估計羅馬教廷是害怕像原罪一樣的宗教審判官會暴露在大衆視野中,所以才用像原罪這樣的亞洲人來做宗教審判官吧。
耶路撒冷,被譽爲猶太教、基督教和伊斯蘭教的聖城,三個教派都根據各自的宗教傳說,視這裡爲自己的聖地。
像這種多宗教地區,常常會引發一些在正常人看來莫須有的衝突,而這些衝突,就是原罪這種宗教審判官還存在的原因。
當殺的人多了、聽的聲音多了,原罪漸漸從最初的麻木變成了後來的沉思。
思想,不是他這種殺人機器應該有的東西,當他有了思想之後,他就不會再是一個殺人機器,但是除了殺人之外,他又什麼也不會,於是乎,他就成爲了史上第一個專門處理宗教事件的僱傭兵。
原罪成爲僱傭兵之後,所殺之人無一不是犯了傲慢、嫉妒、暴怒、懶惰、貪婪、貪食還有色yu這基督教中的七種罪惡的人。
原罪的理想不像八苦那麼偉大,他只是想要保持宗教的純淨度而已,他這種單純的想法和魯莽的舉動註定會讓他成爲各個教派追殺的對像,八苦就是曾經追殺他的人之一,只不過因爲陳鳳喜,兩個人成爲了朋友。
與八苦的精明比起來,原罪很多時候愚蠢的像個孩子。
比如今天的事情,任何一個有腦袋的人會揹着劍逛天安門嗎?
原罪是一個劍術高手,屬於能夠憑着一把劍滅掉一支精銳部隊的那種高手,關於在以色列成長起來的他爲什麼會是一個用劍高手的問題,陳鳳喜始終都得不到答案。
原罪更有七把劍,有短有劍、有金有銀,這七把劍是分別用來殺害犯了不同罪孽的人。
也許是意識到單兵作戰太危險,所以原罪最大的理想就是組建一支隊伍,一支像他一樣專門用劍來殺人的傭兵隊伍。
按照常理來說,原罪應
該選擇十字做爲他的圖騰纔對,可是他卻選擇了雲彩來做爲他的圖騰,至於原因爲什麼,就像他爲什麼會用劍一樣,也沒有答案。
好在楚傑還沒有離開,天安門的安保工作又在他們特警隊的工作範圍之內,所以陳鳳喜在最短的時間裡就趕到了關押着原罪的派出所。
“喜,你怎麼會在這裡?”原罪一見到陳鳳喜,臉上就露出了不合時宜的歡快笑容。
原罪興奮的模樣令陳鳳喜哭笑不得,同時也對他對自己的稱呼感到無語:“原罪,我說過多少次了,你要麼叫我陳,要麼叫我鳳喜,不要叫我喜!”
原罪一臉天真地問道:“爲什麼?喜不是你的名字嗎?”
“我的名字是鳳喜!算了,懶得跟你解釋了。你爲什麼會來中國?”陳鳳喜實在是不想跟原罪去糾結這種問題,不知道是不是這些狂熱的宗教信徒都有能說的毛病,唯一不同的是八苦是能用佛家哲理煩死你,而原罪則是能用天真的問題折磨死你。
原罪不以爲然地說道:“有人偷了《上帝之書》,我查到這本書現在在一個叫龍贔屓的人手裡,所以我來中國把書取回來順便殺了他!”
陳鳳喜一臉茫然地問道:“上帝之書?這書不是早在十字軍東征時期就已經被燒了嗎?”
原罪不假思索地說道:“是燒了,不過拓本卻留了下來,流入中國的是其中一本!你來了就好了,你快告訴這些警察,我不是恐怖分子,我只是想要到你們的天安門廣場上感受一下而已!”
陳鳳喜一臉鄙夷地說道:“你不是恐怖分子誰是?話說回來,你到天安門廣場上感受什麼?”
“我聽很多人說天安門廣場是你們中國人心目中的聖地,所以我想要去那裡看一下。不過你們中國人好奇怪,既然說那裡是聖地,爲什麼連一個像模像樣的信徒都沒有?”
原罪那張充滿疑惑的臉,真真把陳鳳喜給打敗了,他是真心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回答他這個近乎白癡的問題。
“哎呀,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兒給忘了!喜,我來中國還有另一個目的!”
“什麼目的?”
“你現在是審判官的第一目標!”
“你說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