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賁是在煎熬中聽完了一羣家長代表的講話,磨蹭了差不多有一個多鐘頭,小孩子們早就打瞌睡了,小蘿莉一個勁地巴望着他,張賁也是無力,開會開這麼久,真是受不了。
總算,熬到了結束。
和花五月道別,帶着卡秋莎離開了太陽花。
“我想吃蛋撻。”
卡秋莎擡頭看着他。
“好吧,去街上吃,這邊沒有得賣吧。”張賁四處地張望了一下。
“我知道一家蛋糕店的蛋撻很好吃哦。”卡秋莎衝他眨眨眼睛。
“……”
正說要過馬路呢,不遠處一輛凱雷德呼嘯而來,看架勢是不知道在這裡減速了,張賁一驚,將卡秋莎掩在身後,車子驟然停下的時候,一輛寶馬X5叉了過來,然後從車窗裡探出來一把雙管大獵槍。
張驍騎冷笑一聲,衝凱雷德那個一臉呆滯的司機說道:“下車。”
張大山和張小山一個在車上下來,一個是從另外一邊的馬路躥了過來,速度之快,真是讓人驚詫。
大山一肘砸碎了後車玻璃,一把大黑星頂住了其中一個人的腦袋,冷笑道:“這洋鬼子是越混越回去了吧,真當我們無人吶。”
你還別說,這凱雷德的車子裡一共是五個人,都是自大之輩,本以爲是十拿九穩的事情,車子竄過來將人擄走就是,這麼簡單,簡直是小菜啊。
結果剛嘎吱一聲停車就傻逼了。
司機知道自己如果一腳油門下去會是個什麼狀況,張驍騎根本懶得多說,喊道:“小山,車鑰匙。”
凱雷德發動機熄火,車子上的人都是魚貫下車,沒辦法,張大山的角度也是刁鑽,是在車子靠後一點,你在裡面根本就沒辦法開槍。
“我們是……”老外正要說話。
“閉嘴!老子叫你下車,不然我就開槍了!”
雙管大獵槍的威懾力還是很恐怖的,幾個洋鬼子都是魚貫下車,然後抱頭。
實際上他們的位置也是詭異,只有路口探頭看得到,太陽花裡面是完全看不清楚的,但是就這個光景,那些上了跑車的辣媽帥爸都是面無人色,驚訝無比地看着這種狀況。
黑社會火拼?搶劫?仇家?
張賁蹲下對卡秋莎道:“莎莎,你先回學校裡面躲一下。”
“噢。”
卡秋莎揹着書包,哼着歌兒,蹦蹦跳跳地回到了裡面。
張賁緩步走了過去,拿出手機,撥通了伊藤雲的電話:“給你個翻身的機會,要不要?”
三分鐘後,警察人撤走,張賁他們各自都有一份MSS特勤組的證明,當然,是伊藤雲這小子臨時弄的,警察悻悻然地撤離。
伊藤雲一副搔包的模樣:“我們正在調查一宗軍事泄密案,這些都是可疑分子,我們早有布控,在這裡堵住他們了。”
警察頭子一臉的不信,不過沒辦法,還是老老實實地走了。
“我欠你一個人情。”
伊藤雲感激地說道。
“你欠我一個人情?”張賁看着他,調侃地笑道。
這小子咂吧了一下嘴:“那什麼,反正算我欠你的,總行了吧。”
五個人全部帶走,至於結果會怎樣,那是不言而喻的。
CIA這次派來的人就這麼菜?菜的跟二逼一樣,這也算是高手?
“這幾個洋鬼子,怎麼像是傻逼啊。”
張大山也是心生懷疑,問道。
張賁卻道:“不用管,只要我們的能力絕對壓倒對方,他們再怎麼折騰,我們也不用怕。”
張驍騎點點頭,道:“不過也要適當的混淆一下,雖然弄點人做做掩護吧。”
“放心吧,已經準備好了,只是沒料到他們這麼快就來試一試。興許也想是看看深淺,不過不妨事。”張賁無所謂地揮揮手,然後抱着卡秋莎上了寶馬X5,張驍騎開車到了地兒之後,幾人都是吃了一份蛋撻,也是覺得味道不錯,津津有味。
打了個電話給林文彪,四腳蛇那裡來了兩個開車的,都是大金盃,林文彪的人大概有二十來個吧,都縮在大金盃裡,算是聽張賁拆遷。
因爲知道張賁的威名,這些人也是老實,人前人後都是張哥張哥的叫,讓張驍騎和張大山小山兄弟都是目瞪口呆,心說張賁來中海唸書,還念出點花頭來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兄弟四人合計的一下,心說今天貌似這一出,應該是被人算計了,那五個洋鬼子,估計就是被忽悠過來的送死鬼,大老美的CIA特工,興許還沒有真正動手。
張賁也沒有打電話給伊藤雲去求證,伊藤雲也不會和他說。
不過這個光景,也算是佈置的妥當,到時候了不起再跑路就是,在這裡,明天開始兩車保安公司下的混混出來掩人耳目,也算是小有防備吧。
就這個光景,在中海一家酒店222房間中,一個模樣英俊的帥男正在把玩着手中的小刀,突然手一擡,咚的一聲,刀身沒入牆壁上的標靶之中,一個穿着職業套裝的女子過去將刀子拔了出來,然後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道:“毫無疑問,伊凡的女兒有人保護着,今天麥克的行動就是一次愚蠢的試探。”
“反正不過是一羣菲律賓的雜碎,被抓了就抓了,我們付過錢的。”
英俊青年無所謂地攤手說道。
“你這是在浪費美元。”職業裝美女轉身看着英俊青年,冷冷說道。
“你不會想告訴我,我們這是在浪費美國公民納的稅吧?”青年一副極其可笑的表情,美女的個子很高,可能在一米八二左右,還穿着高跟鞋,就看上去愈發的高了,只是身材卻很好,渾圓的臀部被短裙包裹着,緊繃起來,讓青年吹了一個口哨。
“我們得找機會接近伊凡的女兒。”
這個女人顯得很冷靜。
青年笑了笑:“你知道的,你是主腦,我只是奉命辦事。”
說着,又是一把飛刀,噗的一聲,沒入標靶之中。女人似乎有些惱怒,將飛刀又拔下來之後,竟然是隨手一甩,咚咚兩聲,那兩把飛刀一左一右釘在青年的椅子上,只是青年面不改色,無所謂地將飛刀拔了下來。
那女人出門的時候,扭頭沉聲道:“我有一種預感,我們的行動不會太順利。”
說罷,就將門一關,那青年冷笑了一聲,從口袋裡竟然摸出來幾把一模一樣的不鏽鋼飛刀,然後扔在一旁,無謂地說道:“這種垃圾,反正也沒什麼用。”
他擦拭了一下手中的一把的手槍,然後對着門口,嘴脣一開一合:“啪……”
那輛寶馬X5又來了太陽花,昨天看到那一幕的人都是驚詫無比,而此時只見卡秋莎這個小姑娘大搖大擺地從車子上跳下來,然後舔着棒棒糖,和一串兒老師打了招呼,就進了少年宮。
開着豪車的辣媽帥爸都是目瞪口呆。
不是吧……這小姑娘家裡什麼來頭,這麼狠?
張賁抽空整理了一下高雄發過來的消息,大致意思就是這邊抓到的都是小貓兩三隻,完全沒什麼意義,而且還是菲律賓籍的洋鬼子,矬的一塌糊塗。
消息被確認,張賁皺着眉頭,心道:看來大哥猜的不錯,這波人確實正如他所說,只是試探,而且還是可有可無的雜魚,當棋子的資格都不夠。
大老美財大氣粗,僱傭一些想發財想瘋了的人還是輕而易舉的。
就這個光景,花五月的辦公室中,一個身材高挑,美豔動人的美國女子在這裡應聘。
她要做拉丁文老師。
這裡大多數的外國小孩拉丁文都還算一般,能看懂一些東西,不過有限。
“梅蘭妮小姐,您的履歷我們很滿意,不過我們得有一段試用期觀察,您覺得呢?”花五月擡頭看着梅蘭妮,心中也不由得讚歎:這個美國女子可真是風采動人。
“當然,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梅蘭妮微笑着說道。
她在簡歷上給花五月的訊息讓花五月以爲她曾是荷蘭人,不過因爲丈夫是美國人,她最後就成爲了美國人,後來離婚了,曾在亞利桑那州進行過嬰幼兒教育的學習,有此方面的經驗,因而讓花五月很是滿意。
再加上她貌似還是阿姆斯特丹大學的畢業生,基本上屬於很好的履歷,工作經歷也是很乾淨,沒有什麼讓人覺得不妥的地方。
梅蘭妮推了一下眼鏡,微笑着說道:“我想我會很快適應這裡的環境的。”
花五月和她握了握手,這個美國女人依然保持着很有風度的微笑,親和力自是不必說了。
這天是她和學生們見面會,原先的拉丁文老師因爲一些問題辭職了,梅蘭妮的出現正好是彌補了這個空缺。
學生的見面會貌似還算不錯,看到有這麼一個漂亮的老師出現,學生們都是很高興,一些稍微有些衝動的少年還在那裡吹口哨,引來了梅蘭妮頗爲興奮的笑聲。
她笑的很燦爛,絲毫不掩飾不做作,給人的感覺就是這是一個好朋友,這樣的人很和善很容易親近。
自我介紹的時候,輪到了卡秋莎。
別人都是在前面和梅蘭妮站一起介紹,唯有卡秋莎在那裡說道:“我叫波多爾斯基,來自俄羅斯。”
梅蘭妮的目光閃爍着讓人不明所以的興奮……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