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利法就在阿拉斯河河畔,對岸是伊朗的焦勒法市,邊境城市總是要有那麼一點點繁榮,馬克的車技還算可以,一路狂飆,路上也沒有太多的阻礙,不過他們在阿拉斯河河畔附近準備轉道的時候,還是發現了那些黑色的JMC。
“媽的,中國車被他們開出悍馬的感覺來了!”
馬克咒罵了一聲,那幾輛黑色的JMC都是出口返銷型,年產量在兩千五百輛,中國國內大概銷售兩百輛左右,其餘的大多銷售給美國和加拿大,深受美國海岸警衛隊和洛杉磯警察局喜愛。
當然,這並非是公用車,美國政斧採購極少,一般都是特工和警察們自己私用。
這車子最大的特色就是用最少的錢享受最牢固的車。
比悍馬H1還要牢固的多。
“抄傢伙!”
馬克拉鍊一拉,整個人跳了下去,速度極快。
張賁也是將衣服一收,然後坐到駕駛位置上,他手指指了指一個角落,然後開着車子到了坡道上。
這邊山道很狹窄,如果佔據高地和有利位置,絕對能夠將這波人打下去。
不過美中不足的是,邊上是阿拉斯河,所以有一片灘塗,範圍很廣,如果他們開輛車抄過來,真是頭大無比。
“媽的,真要是不行,老子跑伊朗去!”
張賁咒罵了一聲,拎着包,卡秋莎被他夾在胳膊底下,躥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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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也沒料到這些美國佬跑的這麼快,竟然徑直追過來了。
“艹!庫爾尼科娃那個賤人!”馬克一想起那個大媽,就是咬牙切齒恨,貌似他忘了那個女人是絕對見錢眼開,只要有錢,躺大街上讓你幹上一天都行。
不過他也不覺得自己露出破綻被庫爾尼科娃知道,轉念一想:那個二鬼子?不會,那二逼雖然看着矬,不過心氣還算可以,這麼下作的事情,可真是幹不出來。
“媽的!不管了!知道是哪個孫子,倒是捏爆他的卵蛋!奶奶個熊的!”
馬克咒罵一聲,將一隻反步兵地雷拋在地面上,磁姓引爆,汽車一過就炸。
這牲口也懶得去刨坑了。
抱着一柄M16,縮在後面,竟然還叼着一根沒點燃的雪茄,目光冷冽。
張賁將小蘿莉卡秋莎放在了一塊巨巖後面,正要下去,想了想,從包包裡拿出兩顆手雷:“莎莎,拿着,千萬不要隨便用哦?”
“嗯!”卡秋莎眉開眼笑,將兩顆手雷一邊口袋裡揣了一個,然後剝了一根棒棒糖,有滋有味地舔了起來。
巴波亞的車子就是一輛黑色的重型JMC,輪胎寬大厚重,但是車速並不慢,不過巴波亞並不着急在前面追擊,他抽了一根菸,心中暗道:那兩個中國佬戰鬥力太強,衝上去只是送死,克拉克那個混蛋,該死的有種讓海軍陸戰隊過來!
正咒罵着,卻聽到轟隆一聲巨響,前面一輛路虎竟然飛了起來,車身着火,同時車頭向上,整個顛倒過來,隨後,車身開始朝着前方滑行,形成劇烈摩擦,火星四射。
在對岸的兩個伊朗牧民,目瞪口呆,趕緊趕着他們的羊羣往南走。
這裡的情況可不是那麼讓人舒服。
“該死!那兩個混蛋!”
巴波亞拿起了對講機:“白癡!注意注意!FUCK!早就叫你們小心點,你們這羣白癡!”
他就像是一頭被激怒的瘋狗,開始破口大罵,中情局的人如果在這裡都折了,到時候他真的是要滾蛋了。
一個失業的中情局特工頭子?或者說他專業去做保險公司經理也說不定。
媽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巴波亞.布魯斯南的腦海中只有漿糊,不過這時候還是拿出了槍械,M4還有一些古怪的東西。
“榴彈!有榴彈嗎?”
有個傢伙正在叫喊。
“頭兒,我們應該讓職業軍人過來,而不是我們!”有個傢伙抱怨着。
“白癡!我們比職業軍人要厲害的多!”
巴波亞.布魯斯南大吼着。
不過他的車子已經橫着停在公路上,邊上是一個界標,在阿拉斯河中,正好有一艘小船飄過,那是一個漁夫,意外地看着這邊,然後趕緊滑動自己的小船,朝着遠處而去。
伊朗和外高加索國家的關係還算不錯。雖然他們也有邊境問題。
“他們就在附近,之前我們已經看到他們的車了!混蛋,你們在哪兒,報告一下方位!”
巴波亞按住了耳機,大聲地喊道。
他的人已經開始分散,一些則是依託着汽車,在那裡瞄準,卻不知道目標在哪兒。
“是地雷。該死的,那兩個雜種!”
巴波亞咒罵了一聲,這時候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他們跑不遠!在前面還有我們的人嗎?”巴波亞大聲地問道。
“是的頭兒,有。有一批人是從南亞美尼亞過來的,應該已經快要和我們匯合了,按照推斷,他們應該就在這條路上,我想,我們會形成夾擊的。”
這個手下正在和巴波亞說着一大通。
卻突然聽到砰的一聲巨響,一顆子彈將他的半個腦袋打掉。
“狙擊手——”
巴波亞趴在地上大吼。
張賁將九五狙校準了一下,奇怪道:“艹,這樣都能打中,邪姓了。”
他隨便瞄了一槍,運氣真好。
馬克端着M16,也在那裡瞄準着,守着機會就是三連發,打的他們嗷嗷叫。
張賁所在的位置是個高地,卡秋莎在巨巖後面,往後就是一片斷崖,不高,落差在七八米的樣子,馬克則是在公路的另外一側,靠近灘塗,不過他周圍的草叢很高,枯黃和嫩綠的青草都交替着,並不是能夠分清楚他在哪兒。
如果平動,恐怕巴波亞這個傢伙還真是沒辦法找到馬克的位置。
“來一發榴彈!”
巴波亞大聲地吼道。
他有些害怕,這也是正常的,狙擊手這種生物,就是讓你看不見就幹掉你的典範,這種生物實在是太讓人頭疼了一些。
張賁手中的九五狙顯然有點兒不同,這是被改裝過的,想來改裝這把槍的人也是個狂熱份子,對於子彈的初速和威力有着特殊的癖好。
馬克從李風月那裡搞來這把槍的時候,也是奇怪了一陣子,心說這狗曰的怎麼還有這樣的能耐?
不過很顯然,李風月沒有那樣的能耐,這個風月街書店的老闆其實總共開槍次數都不超過五次。
其中三次還是靶場。
不過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膽量,李風月也是屬於當代奇葩的那一種。
“好的頭兒!”
漢克斯是個德國後裔,金髮碧眼,扔二戰就是被希特勒當做純血雅利安人的那種貨色,不過長得帥不是他的錯,長得帥還出來做特工,而且還是在異國他鄉和另外一羣異國他鄉的牲口搏鬥,這就是他的錯了。
張賁咬開手雷,扔了出去。
這個距離極遠,可能有一百多米。
不過張賁的臂力簡直就是妖孽。
榴彈發射器估計都不給力了。
丁零當啷的聲音響了起來。
“臥倒——”
巴波亞經驗老到,趕緊吼了起來,漢克斯雖然也是反應迅速,但是很不幸,手雷在他身邊彈了一下,幾乎可以看到那該死的手雷就這樣彈到了黑色JMC的底下。
他想要跳開。
但是來不及了。
七秒鐘的時間根本不夠,更何況,張賁還故意消耗了一些時間。
嘭!
一聲巨響,只看到漢克斯彷彿是被攻城錘撞在胸口上一般,整個人倒飛了出去,而黑色的JMC竟然沒有損毀,只是側翻,然後油箱破裂,開始不斷地向外冒出汽油,這種感覺非常的不好。
“該死的中國佬!該死的汽車——”
巴波亞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這輛黑色的JMC使用的鋼材實在是太多了。
因而質量超過了正常標準,堅固程度有點讓人心酸,令人髮指啊。
如果就此損毀也就罷了,這該死的中國車居然只是顫動了一下,然後就側翻了。
漢克斯是被衝擊波震死的,彈片其實只是擊傷了他的兩條腿,真是個悲劇的傢伙。不過巴波亞現在還沒有搞清楚那兩個該死的中國人在哪裡。
啪啪啪!
三槍速射。
馬克這時候可沒有喝酒。
躲在路虎後面的兩個特工被打的冒不起頭來,其中一個貼着他的臉頰擦了過去,鮮血流出來,無比猙獰恐怖。
這個情況顯然非常的時空,這並非是他們想要的結果。
“頭兒!我們現在改怎麼辦?”
一個人大聲地喘氣問道。
他們差點兒以爲對方是有一支小分隊,當然這種感覺是很正常的,狙擊手、火力手、火力支援,齊活了。
馬克沒有着急和他們死磕。
巴波亞他們也帶着手雷。
不過先扔了兩顆煙霧彈。
很快,四周都是煙霧瀰漫……“催淚瓦斯有嗎?”巴波亞問道。
“已經被炸掉了。”
就在第一輛車裡,那兒裝着催淚瓦斯彈,不過貌似車子炸飛,也沒看到那催淚瓦斯彈冒出來。
“FUCK!FUCK!FUCK!”連續大罵三聲,“這兩個婊子養的雜種,我們的人怎麼還沒有到——”
巴波亞也是奇怪,爲什麼他的人還沒有到,從南亞美尼亞出發的話,照理說會比他提前很多時間到,但是現實情況顯然不是那麼回事兒。
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他必須找到問題在哪兒。
“頭兒,他們來電話了!”
有人趴在地上,將電話塞到他跟前。
此時馬克和幾個人正在隔空對射,當然誰也打不中誰。
張賁拿起九五狙,砰!又是一槍。
噗的一聲,前方背對着他的一個傢伙被打了個大窟窿在身上。
邊上兩個人顯然是發覺了他的位置,朝着狙擊點就是連續開槍,不過那都是浮雲一般的手段,因爲張賁根本不懼,要知道,這裡的距離,他們的準頭怎麼可能打中?
狙擊槍就是王道啊!
“我們的狙擊手呢?”
巴波亞大聲吼道。
“沒有合適的位置!”
“別管他媽的位置了!他們只有兩個人!兩個——”
巴波亞的吼聲彷彿要將這羣廢物吼死,狙擊手並非沒有,不過這時候哪兒去找位置?朝天射?
張賁所在位置太爽了!打一槍跑兩步擡起又是一槍。
馬克更是無恥之極,這邊靠近灘塗,所以草長鶯飛,人藏在裡面,你根本就看不到,再加上馬克穿的又是迷彩服,天意啊!
榴彈打了兩發在公路下方,又因爲張賁的連續兩次狙擊啞火了。
巴波亞衝電話吼道:“你們現在在哪兒?!報告你們的方位!”
“五分鐘!五分鐘一定到!”
那邊傳來了急促的吼聲。
如果時間倒退一下,就會讓巴波亞哭笑不得,在亞美尼亞和阿塞拜疆的分界處,梅格里的邊防警察因爲兩百美金來去的問題,結果將這羣大老美特工繳械了,帶着大概一個營的兵力。
嗯,這真是一場悲劇。
亞美尼亞的賄賂果然是非常犀利的。
那個讓人哭笑不得的邊防警隊長貌似還是個假模假樣的基督徒……基督徒……都快和基佬一樣搞笑了。
“媽的!一羣廢物!”
這種白癡事情都能發生,他真是服了。
從土耳其乘坐美軍支奴幹空降亞美尼亞,一路顛簸就不說了,沒想到還會碰到這種讓人噴血的事情。
兩百美金?
見鬼!
張賁知道的話,也不得不承認,明煮國家的貪污[***],那也是非常好的貪污和[***]。
“有狙擊槍的都對付山上的那個雜種!二隊跟我包抄那個混蛋!榴彈快一點!趁着煙霧的效果,衝過去——”
巴波亞的判斷是正確的,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唯一例外的是,張賁和馬克都是變態,是怪獸,是無情的牲口。
他們的耳朵能夠大致判斷方向和位置,而馬克比張賁更彪悍的一點就是,他的一隻鼻子也是堪比犬類的神奇器官。
所以……砰砰砰砰!
連續四槍,張賁都是憑藉感覺,根據對方行走的預判來開槍的,大致估算的位置可能有差別,但是差別不會太大!
噗!
應該是中了一個!
四槍殺一人!
也算是不錯了!
“亞倫中槍了,天吶,他們是怪物嗎?這裡明明有煙霧!”
因爲莫名的恐懼,有人在那裡大吼,巴波亞吼道:“不要發出聲音——”
馬克擡槍撲撲撲撲四槍,他將消音器裝上,也是通過預判在估算位置,這羣美國特工的身手都是意外的好,這讓馬可有些奇怪,不過也僅此而已。
對於這頭牲口來說,這樣的地形,上方有張賁,他在草叢中,對方這麼一二十人,完全就是不夠看,儘管……他們已經很強了,但是,也僅僅是很強,還沒有到讓馬克張賁驚訝或者說驚顫的地步。
“嘿!”
低喝一聲,張賁收縮了身形,跳了出去,周邊的石塊形成了天然的掩體,不過張賁還是能夠感覺到子彈從身旁簌簌飛過的感覺,那種和死神近在咫尺的感覺,非常的爽,非常的刺激。
獰笑一聲,已經和他們換了一個大角度。
基本上又有四五個人將後背暴露給了他。
擡槍!瞄準!扳機!
砰!
一聲巨響,又是一人倒斃。
中情局五處的人都是精英,至少在維護美利堅合衆國利益的任務中,他們的表現非常的讓人佩服,但是現在,他們不得不承認,他們在做着最糟糕的事情。
他們本應該是刺探情報,結果現在變成了和兩頭怪物近戰,最重要的是,他們雖然人多,可是竟然被壓着打。
巴波亞心中一直在詛咒着克拉克那個傻逼最好是被強暴一百遍,他的菊花最後一定會被監牢中的黑鬼艹成太陽花!
克拉克簡直就是共諜!
巴波亞心中不無惡意地揣測!
他覺得自己是被扔過來送死的,這些怪物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可以對付的,需要更多人,需要更多的裝備和活力。
但是臨走之前,克拉克在會議上建議,只需要派遣一支四十到六十人的隊伍,就能夠將張賁活捉。
最讓人不能接受的就是,那些白癡居然同意了這個判斷。
這是何等無腦的判斷!
巴波亞感覺自己就像是染上了梅毒,同時還有尖銳溼疣,反正,他的下半身和下半生都未必好過了。
“頭兒!我們怎麼辦!漢斯被幹掉了!”
這些傢伙原本應該很冷靜,非常非常的冷靜,原本應該很自信,非常非常的自信,但是現在只有恐懼和迷茫,還有宛如小鳥兒一般地看着巴波亞。
他們在耳機中希望聽到讓人興奮的指令,但是毫無疑問,這兒沒有。
沒有直升機的支援,沒有空中火力打擊,更加沒有傳說中的海軍陸戰隊員來對他們援助。
“都他媽的給老子打起精神來——”
巴波亞.布魯斯南大聲吼道。
“我們不會被幹掉!堅持五分鐘,夾擊之下,他們沒有勝算!其餘的人,按照原來的戰術圍剿!他們只有兩個人!兩個!”
巴波亞大聲地喊道。
這多少讓人提氣。
確實,對方確實只有兩個人。
而且張賁的位置已經有些偏移了,更靠西邊一點,而馬克則是更靠東邊一點,兩人和這些美國佬成了一條直線,中間沒有其他的火力的話,他們確實沒什麼搞頭了。
死撐下去,確實是死路一條。
不過張賁聽到了巴波亞的那聲大吼,冷笑道:“兩個人?”
馬克換掉一個彈夾,身後傳來激烈的爆炸,是榴彈,不過他早就跑出去七八米,並且臥倒在地上,打了個滾,頭上一片泥沙,沒事兒一樣地擡起M16繼續放了三發子彈,啪啪啪,打的人心頭髮癢,這個牲口太他媽的可惡了。
張賁算了算兩人的位置,已經拉開很多了,對方的火力開始壓制回來,已經過了初期的被動,現在他們逐漸找到了感覺,雖然這個感覺來的有點晚。
張賁被他們的子彈雨打的不能冒頭,咒罵了一下,咬掉一顆手雷,拋了出去,轟隆一聲,飛沙走石,石塊確實是弄上了不少人,有個可憐蟲被當場眼睛彈瞎,全是血,可怖無比。
但是巴波亞卻認爲現在他們是死路一條了,早晚被活捉。
“我一定要好好折磨那個混蛋!一定!”
巴波亞.布魯斯南心中暗暗發誓。
與此同時,在南邊的中情局隊伍已經越來越近,張賁甚至能夠聽到那咆哮的引擎聲,由遠及近,嗚嗚嗚嗚的作響,宛如大腳怪的咆哮馬達,非常的強勁有力。
他也有些惱火,找這樣下去,手雷扔光了也沒啥用!
山上,卡秋莎在巨巖後面舔着棒棒糖,下面子彈橫飛,手雷炸裂,小蘿莉無所謂地哼着歌兒,然後掏出左邊口袋裡的一顆手雷,看了看,端倪了一下,腦海中想起來張賁和她說的話:“哎呀……不能玩啊。不過這個小甜瓜怎麼看上去不一樣嘞?”
拉環拉了拉,咔噠一聲,竟然掉了下去,“小甜瓜!”
想要去撿,卻看到那手雷呱啦呱啦地往下跌落,然後跳着跳着就滑倒了路中間。
巴波亞他們誰都沒有注意到。
誰能注意到呢?
不過一個特工還是瞥到了地上的那顆手雷:“頭兒,這是誰的……”
轟!
一聲巨響,在小蘿莉卡秋莎的雙眼中,熊熊烈火和爆炸,還有震盪起來的大風,那衝擊波,地震,那激烈的咆哮,那火焰颶風,那慘叫聲……棒棒糖含在嘴裡,吞了一口甜甜的口水,小蘿莉有些害怕地嘟囔了一聲:“算、算了……掉了就不揀了。”
張賁和馬克目瞪口呆。
“我艹!”
馬克咒罵一聲,心說張賁這角度太詭異了,手雷還能拐彎不成?
張賁則是在想,馬克這個傢伙夠刁鑽的……兩人心說這是天賜良機,抄起手中的大槍跳出去就是不停的掃射。
張賁幾十米衝刺也就是幾秒鐘的事情。
馬克更是下賤,離他最近的一個特工在靠近他的時候才發現,那狗孃養的中國佬竟然離他只有五米遠……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巴波亞.布魯斯南瞪大了眼珠子,口中留着鮮血,猙獰地問道:“是、是誰扔的手雷……”
然後腦袋一歪,死了。
這裡二十幾人全部死亡,張賁竄上去將小蘿莉抱了下來,這裡的車子已經完全報廢了。
馬克大聲道:“過河!去伊朗!”
張賁抱着卡秋莎一邊衝一邊奇怪:“莎莎,你還有一個小甜瓜呢?”
“掉下去就爆炸了。”卡秋莎弱弱地看着張賁。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