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祖,即使是在特安部,放眼全國,智人老祖,那也是鳳毛麟角般存在。” 鄭三福不由苦笑,怎麼在齊帆嘴裡,世紀一出的智人老祖,就像地裡的白菜一樣,一抓一大把。
他嘆道:“齊老祖,不瞞你說,每個省的龍衛,都有自己的代號,是相對獨立的存在。”
鄭廳長望着齊帆,道:“我們揚省的龍衛,名爲‘影牙’。”鄭三福苦笑道:“齊老祖,不滿你說,影牙在全華夏所有的龍衛中,實力是最差的。”
“啊!”東方晴顯然也是第一次聽到鄭廳長提起這個,不由得驚訝的輕叫一聲。
“每個省,每年都會出很多件因古修行界引起的異常事件。”鄭三福無奈道:“這些一般都是派龍衛去處理的。”
他搖頭:“但在所有省中,我們揚省的影牙,在事故率上,卻是最高的。”
鄭三福忍不住嘆了口氣。
顯然排在全華夏倒數第一,這也給他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他望着齊帆道:“全華夏,實力最強的幾支龍衛,都是有聘請智人老祖,來當教官的。”
“所以我這纔會想到來打擾齊老祖。”
他誠懇道:“我知道,這將會耗費齊老祖的不少精力。”“我特安部,也會有回報的。”
他道:“我們願意,爲老祖的親人,提供保護。同時,我們也會支持您在古修行界的發展。至少在這揚省,你的地位,是凌駕在那些千年大教之上的。”
聽到廳長給齊帆許下的承諾。東方晴頓時按捺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鄭廳長的承諾。就是在默認齊帆,只要有足夠手段,便可以力壓乾元山和麒麟崖,成爲揚省古修行界的無冕之王。同時,特安部還會保證他世俗界親友的安全。讓他無後顧之憂。變相的在爲他保駕護航。
齊帆的神情,也終於動了動,沉吟道:“好,那讓我考慮幾天,再給你答覆。”
鄭三福一聽齊帆的口氣有了鬆動,頓時大喜。立刻見好就收的不再糾纏。又指向開車的東方晴道:“齊老祖,按照規定,我們特安部必須安排一個聯絡員,負責隨時與你接洽。”他指着東方晴對齊帆道:“齊老祖,你看,東方她怎麼樣?”
“啊!”東方晴瞪圓了一雙動人妙目。她顯然,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檀口張合幾次,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東方晴是聰明人。鄭廳長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這件事情,只有齊帆滿不滿意。沒有給她留選擇的權利。
“隨便吧。”齊帆望了前面開車的性感玉姐一眼,無所謂道。
“那好,東方是我們省廳第一美女。”
“給齊老祖安排的,肯定要是最好的。”
他笑道:“那以後,東方,你就負責跟齊老祖聯繫。”又向齊帆,道:“齊老祖,有什麼需要,你可以儘管吩咐她去辦。我把她手上的其他工作都放一放。讓你滿意,現在是她最大的任務。”
東方晴忍不住苦笑。
她還記得,就在不久之前。她還信心滿滿的來邀請齊帆,進特安部。卻不想短短時日,他已經變成了連她的頂頭上司,都要恭敬以待的人。而她,更是被廳長送出來。充當秘書和跑腿。
東方晴只能感嘆命運的無常了。
他們一直把齊帆送到了褚安買下的那座小別墅前,這纔開車離去。
雖然已經很晚了,但客廳的燈光,卻還亮着。
小安穿了件淡紫色的薄紗睡衣。玉上腿套着菸灰色的絲襪。正趴在沙發上,看着一檔綜藝節目。
聽到開門聲,看似看的很入神的她,立刻將兩道窺視的目光投了過來……
她今晚,又換了一種風格。
身上暗紫色的睡衣,成不對稱設計。臉上畫着煙燻裝。煙燻色的絲襪上,還有多處鏤空的花紋。就像暗夜女王般,妖豔魅惑。
只可惜,褚安失望的發現:
齊帆仍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就很快的從她身上掠了過去,反而是多看那了電視屏幕幾秒中。才瞥了眼掛鐘,閒淡道:“不早了,早點睡吧。”
然後,就這樣回房間去了。
褚安一雙原本閃着星星的妙目頓時放空了,呆呆的怔神了良久。這才扯過一個抱枕,捂住臉自語道:
“看來今晚又失敗了,但我不會放棄的。明天繼續換,萬千風格,總有一種是能讓你神魂顛倒的。”
回到房間的齊帆。
計劃着明天不再出門,好好的在家裡宅一天。畢竟,智人老祖也是有愛好的。
在古代,那是琴棋書畫。在現代,那就是動漫,追劇,lol等等。
可惜,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
第二天早上,齊帆正準備睡到日上三竿再起牀。
手機鈴聲卻刺耳的響了起來。
齊帆拿過電話,卻見竟然是閆如玉打來的。
“齊帆,我來省城了,遇到點麻煩,現在很想拿劍砍人。”
閆如玉還一直記得,當年被困鎖廁所之仇。所以叫齊帆和姚夫人時,從來是不叫前輩的。
閆如玉的聲音,清脆悅耳。但卻像兩把互相碰撞的劍般。隔着電話,都能感覺到那股子刺人的殺氣。
“你最好忍耐一下。”齊帆頓時感覺到一個頭兩個大。
問清楚了閆如玉現在的位置,立刻就身化一道遁光,趕了過去。
閆如玉現在就在齊帆當年碰到葉清溪的汽車東站。
齊帆全力施展遁術,很快便趕到了。天眼一掃,便看到了閆如玉。
此時,她身邊,已經空出來一大片地方。地上倒了一大片人。
齊帆仔細看去:
那些傢伙中,赫然便有他上次來車站時,教訓過的黃牙哥,想不到他今天又倒黴了。
黃牙哥倒在地上,一邊的臉頰高高腫起,皮膚已經有點發紫了。那滿嘴黃牙掉了一大半。 撒了一地,和濃血混在一起,看上去實在噁心。
而周圍那些同樣倒地哀嚎的,都是跟他一夥的地頭蛇。此刻也均都是臉頰青腫,滿眼恐懼的望着閆如玉。
而在閆如玉的對面,還站着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