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看新聞了嗎?”樑司令難掩興奮之情,方正司令當然知道他所說的新聞指的是什麼新聞,但是他想裝一下糊塗,“小樑,什麼新聞讓你這麼興奮?”
樑副司令愣了一下,然後哈哈笑道:“首長,你別逗我了。這麼重要的**,不要說普通謀體的新聞,就是秘密報告你也已經收到不少吧。首長,這一仗我們打得太漂亮了,我都可以想象到安背進山這老小子氣得抓狂的樣子。”
“你呀,歲數也不小了,可要控制好自己情緒,不要激動過頭嘍。”方正司令揶揄,樑副司令卻一本正經地回答:“是,謝謝首長關心。”
“好了,我們也別顧着逗樂了,小樑啊,馬義和路雲都去了濱海,南雲這邊你可要幫忙看着,不要讓馬義顧得頭又顧不了腚,萬一他老窩被人給端,他找你算帳,我可不幫你。”方正司令叮……樑副司令也收起玩笑之心,嚴肅答道:“明白。對不起了,首長,我要掛電話了,我得告訴一下馬義,這小子平時都不看新聞,肯定不知道這件事,我們必須一起分享這份勝利。”
兩人結束了通話,樑副司令就撥通馬義的電話。
“馬義,你猜猜我是誰?”老頭子裝萌,馬義頓時驚起一層雞皮疙瘩,心說這咋回事?彷彿全民都裝萌似的。
“你是小方吧?”馬義故意說錯。
路雲和白雪、長孫絳英一聽說是小方,她們條件反射般目光投向馬義,然後拉長耳朵,斂聲靜氣,想聽聽他們說什麼。電話那頭的樑副司令則一腦門官司,“馬教官,小方有我這麼哄亮的嗓門嗎?”
“哦,原來是樑司令啊,不好意思啊,搞錯了,搞錯了。”馬義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是一連聲的道謙。路雲她們一聽不是小方,頓時八卦心分散成灰。
“樑司令,找我有事嗎?”
“當然,還是好事呢。”樑副司令賣了一個關子,馬義追問,“有什麼好事啊?還勞樑司令親自打電話給我。”
“你看國際新聞了嗎?”
“愛爾死國的極端份子又殺哪國人質啦?”
“切,你就不能想點好的?”
“好的?有多好?”
“比如能讓人心大快的。”
“安背進山下崗了?”
“差不多靠譜了,再猜。”
“樑司令,咱們都是一大把年紀的人啦,咱不玩你猜你猜你猜猜的遊戲行啵?”馬義求饒。
樑副司令一陣大笑,“你自己看今天的國際新聞,看了保證讓你心情超爽。還有啊,據我估記,上頭可能會給你頒發勳章之類的獎勵,你可要有心理準備啊。”
“新聞上還有我的事?”馬義非常表示懷疑。
“哈哈,你看一下新聞,自然就明白了。好吧,我不防礙你看新聞了,再見吧。”馬義掛了電話,然後讓白雪幫自己搜索一下今天的國際新聞。白雪點開國際新聞這一欄,裡邊頭版頭條報導的正是島國號稱密秘武器的新式導彈,被華夏完美破解的新聞。
信息爆炸時代,果然信息的傳遞速度快得驚人,往往上一秒剛發生了什麼事,下一秒,全世界都知道了,關於島國秘密武器被泄密的各種消息正以各種版本,源源不斷地呈現全世界人民的面前。馬義匆匆瀏覽了一下,“丟,就這破事?”
路雲摸一下他腦門,“這孩子沒燒。”
“馬義,這不是破事,而是驚天動地的大事,我想啊,現在不僅樑司令高興,恐怕中央大首長們也在偷着樂呢!安背進山這老小子,這些年是越來越狂妄,越來越目中無人了,確實該給他一點教訓。”白雪正色道,頭上懸着一束“愛國青年”的光環。
“馬義這叫低調,居功不傲!你們一個個得啵得啵的,是咋回事?”長孫絳英爲馬義抱不平,路雲和白雪愣了一下,然後相視一眼,隨即一臉壞笑,“喲,小妮子,小嘴巴兒挺能嘛,是不是想標新立異,邀寵啊?”
“沒有的事。”長孫絳英辯解。
“可是誰相信啊?馬義,來,寵她一個。”路雲和白雪推着長孫絳英往馬義懷裡塞。馬義大冏,雖然他與她們任何一個,都有過親蜜接觸,但那都是私下裡,兩人偷偷摸摸乾的好事啦,象這種旁邊杵着電燈泡的玩法,嗯,實在有點難爲情啦。
馬義都已經如此,長孫絳英當然更加羞澀了,她耐何不了路雲,只能訓斥白雪:“白雪,你沒搞錯,竟然胳膊肘往外拐,聯合外人整蠱你親姐!”白雪笑嘻嘻,“路雲不是外人,也是自家姐妹呢,來,英子,你們親一個。”
長孫絳英已經完全被塞到馬義懷裡,一股熟悉的男人的氣息撲鼻而來,她一陣恍惚,竟然情不自禁地主動吻上馬義的嘴脣。馬義木然地迴應着,眼睛瞄向路雲和白雪。她倆有些傻眼,因爲她們只是想捉弄一下長孫絳英,沒想到這孩子心眼太實,竟然假戲真做。
長孫絳英摟着馬義的腰,舌尖攻擊着他由牙齒建成的防禦工事,當然在長孫絳英的進攻之下,神馬工事都是浮雲。馬義輕而易舉就被長孫絳英攻陷了,然後他立即轉入反攻,一時間,辦公室裡響徹“嘖嘖”的水聲。
路雲與白雪一臉糾結,事情的發展會出乎她們的意料,心說長孫絳英一直以來,不是最矜持,臉皮最薄的嗎?爲神馬她今天的臉皮卻象刷了一層漿,厚不可擋?
“喂,你們別太過份了啊!這裡是辦公室,要注意影響啊!”路雲忍不住一陣羨慕嫉妒恨,活生生將一對激情中的鴛鴦拆散。長孫絳英鬆開馬義,挑釁地看着路雲和白雪,“能怪我啊?還不是你們強迫我的!”
哎呀,得了便宜還賣乖?白雪還好了,她們姐妹情深,不會與她計較,但是路雲不服呀,看姐我這火爆脾氣,她伸手抓向長孫絳英。按道理,長孫絳英應該躲避纔對,她也正想躲避,忽然她就想起白雪的項鍊將都蔓震飛的事,心說我也有項鍊,我幹嘛要怕路雲啊?我正好給她一個教訓,大不了控制一下力量,讓項鍊只是把她震開,不傷到她。
她的念頭也是產生在一瞬間。眼看路雲撲上來了,她不僅不躲,反而迎上去,結果除了嚇了路雲一大跳外,她毫如懸念地被路雲抓了正着。
這……這……到底是神馬回事?
長孫絳英懵圈了。
莫非自己的項鍊失靈了?不可能啊。
莫非馬義送給自己的項鍊是山寨貨?不會吧。
莫非路雲法術高深,根本不怕項鍊的法術?長孫絳英仔細想想,這種可能性比較大,路雲是殺手出身,身上肯定有一些歪門邪道的東西,可惜自己明白得太晚了,結果輕易落有人家手裡,可是又不對呀,都蔓也是殺手出身,而且還是堂主,爲什麼項鍊又不怕她呢?
她把目光投馬義,馬義正想爲她主持正義,路雲已經鬆開手了,她瞪着長孫絳英,“咦,我說小妞,你到底是腦子進水了,還是已經光榮入檔,所以不怕死?竟然不躲閃反而迎身而上,嚇了我一跳。”
長孫絳英沒理她,反而質問馬義,“馬義,你給我的項鍊爲什麼不靈?”
“不靈?此話怎講?”馬義沒搞明白她的意思。
“上次,白雪的項鍊能夠震開都蔓,爲什麼我的不能震開路雲。”她非常委屈,路雲一聽,被她氣笑了,“麻逼,你這小妮子,看不出來竟然心機深重呢,還想用項鍊對付我?我告訴你,姐我法力無邊,纔不怕你的狗屁項鍊呢!”
“真的嗎?”長孫絳英無視路雲,仍然問馬義,馬義撓頭,“也不是了。當初都蔓要打白雪,她是帶有殺氣的,她的殺氣激活了項鍊的保護功能,所以她纔會被項鍊所傷,而路雲只是和你鬧着玩,當然不會有殺氣,項鍊當然不會啓動保護功能。”
唉,長孫絳英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這輩子,在武力方面,永遠沒有出頭之日了。
路雲盯着她的眼睛,“小妞,又在憋什麼壞主意呢?”
長孫絳英瞪眼兇她,“你才憋壞主意你,你都不用憋,你一肚子都是壞主意。”
“好了,好了,我們別鬧了,這裡是辦公室呢,讓別人撞見不好。”白雪圓場,一場鬧劇就此結束,看着重新合好的三姐妹,馬義突然有些失落了,因爲,假如,剛纔,這裡只有他和英子,他是可以在她身上彈彈琴滴,這項活動,已經很久沒有開展了,雖然它只能忘梅止渴,但是他仍然有點懷念。
快樂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不知不覺,日子又過了一週。
這一週裡,發生了許多事。
呂賀買了一套新房。
駱蓉被提撥爲護士長,本來馬義是想讓她到濱海國際酒店上班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不論馬義如何勸說,她就是不同意。
路雲和馬義也分別買了房子,他們原本的計劃是買同棟同層的房子,結果遭到白雪和長孫絳英一致的、堅決的反對,他們只好作罷,然後在她們積極干預下,馬義和路雲兩家房子的距離最少相距三公里。
然後,路雲又不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