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靖遙的“豔照”事件在皇家學院很是轟動了一陣,儘管宮靖遙的父親親自出手,把一些負面報道壓了下去。
但是在學校裡,還是有不少人在傳播着一些風言風語的。
宮靖遙的脾氣明顯暴躁了很多,若初音不止一次看到他在小巷口和一些不良少年打架。
但是若初音選擇撥了報警電話之後就悄悄離開,沒有管宮靖遙的死活。
反正他打架挺厲害的。
若初音這麼安慰自己。
但是關於到底是誰偷出了若初音相機裡的照片又把它傳得遍地都是,大家還是一無所知。
就算佐少澤調出了所有的攝像頭錄像,還是沒有發現那個人的絲毫蹤跡。
“氣死我啦!”向晴天抓狂地狂捏佐少澤的手臂,把他當做了發泄的人偶。
“你冷靜點。”佐少澤只是淡淡撇了一眼向晴天扭成麻花的手指。
很好,沒有因爲用力過猛而扭斷指甲。
“我沒辦法冷靜啦!”向晴天氣鼓鼓的:“怎麼可能就逮不到那個人呢!”
“很正常。”佐少澤喝了一口咖啡,冷冷說道:“既然連新聞報到都能弄出來,可見對方也不是什麼普通人,當然不會這麼輕易就被發現。”
他皺着眉毛撥了撥存儲着所有錄像的硬盤:“這些錄像被人動過手腳了。”
“真是豈有此理!”向晴天還是憤憤不平,然後把炮口轉向了一直縮在一旁努力把自己當成背景板的若初音,“你爲什麼有點都不着急?!”
“啊?”若初音傻眼:“這種事情不是着急就能查出來的吧?”
向晴天被氣笑了:“感情我這是白忙活給瞎子看呢?”
若初音露出了討好的笑容,挽着向晴天的手臂開始撒嬌:“好啦好啦,你也別急啦,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好,可是……”
她咬了咬嘴脣:“反正宮靖遙也不在乎啦,他又沒找我麻煩……”
他既然這麼討厭她,自己纔不會幫他呢!哼!就讓人陷害死他好了!
“你有沒有搞錯啊!”向晴天聽她這麼說,眉毛都豎起來了:“重點不是宮靖遙!重點是有人想利用你啊!你懂不懂啊你這個小白癡!”
“利用我?”若初音傻乎乎的滿臉疑惑:“爲什麼要利用我?”
向晴天無可奈何的翻了個白眼。
“雞同鴨講!”她嘟囔着。
“好了!”佐少澤揉了揉她的腦袋:“你別鬧了,我會查出來的。”
向晴天這才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滿是憂慮地望着若初音:“你這麼傻,可怎麼辦喲……”
這語氣,活脫脫一個操碎了心的老媽子。
若初音捂着嘴,笑了起來:“晴天,你好像院長媽媽啊……”
若初音說的是她在孤兒院照顧她長大的院長。
只是去年卻去世了,若初音這才從孤兒院搬了出來,獨立生活。
有想到和藹的院長媽媽,若初音的眼眶就有些紅,向晴天連忙打斷了她的思緒:“好啦好啦,你別想這麼多啦,先回去吧,很晚了。”
放學已經有一兩個小時了,結果他們爲了找些蛛絲馬跡,硬是在咖啡廳裡窩了很久。
“知道啦!晴天老媽子!”若初音背起書包,俏皮的皺了皺鼻子。
“打你哦!”向晴天朝她揮了揮拳頭。
和向晴天以及佐少澤分開之後,若初音晃悠悠的走在回家的路上,皺着眉毛細細思索着佐少澤說的話。
到底是誰那麼痛恨宮靖遙?利用她來對付他呢?
“都怪那個傢伙太討厭了,所以仇人這麼多!”若初音嘟囔着嘴,卻沒有發現自己的身前,已經出現了一羣來勢洶洶的人。
“若初音!”
痞氣的聲音以及亂糟糟的頭髮,正是宮靖遙身邊的那個黃毛。
他帶了一羣人攔住了若初音的路。
“你……幹嘛?”若初音摟緊了書包,有些提心吊膽。
該不是宮靖遙叫他來教訓自己的吧?
黃毛冷笑了兩聲,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着她。
“你膽子挺大的嘛!”
“什麼?”若初音有些疑惑。
“老大那些照片是你發出去的吧?”黃毛伸手推了推若初音,推得她連退了好幾步,險些一頭栽倒在地上。
“不是我!”若初音咬了咬嘴脣:“我都和宮靖遙解釋過了,那些照片真的不是我發出去的,有人偷看了我的相機……”
“那是誰?你倒是說出來啊?”黃毛粗魯地說着。
“我……”若初音啞口無言:“我也不知道是誰……”
“別狡辯了!”黃毛冷笑:“我最看不起你這種女人了,只會用些上不了檯面的手段,老大脾氣好,不跟女人一般見識,但是我就不一樣了……”
黃毛大手一揮:“替老大教訓教訓她!”
一羣不良少年就這麼笑着圍了少來。
若初音抱着書包就像落入狼口的小綿羊:“你們想幹什麼!別過來!放開我!救命啊!!!”
儘管若初音放開了嗓子尖叫,但是奈何這個時候本來就人少,巷子裡更是連一隻老鼠都沒有。
“捂住她的嘴!”黃毛站在人羣外抱着手臂指揮:“把她衣服扒下來!不是喜歡拍照嗎,我們也讓她拍個痛快!”
“譁……”
一聲刺耳的聲音,若初音的校服就這樣被人撕開了一條巨大的口子,露出了潔白的手臂。
“放開我!你們這些混蛋!”
被人死死的按在地上的若初音拼命的掙扎着,眼淚流了一臉。
“救命啊!!!”
她從來沒像現在這麼絕望過。
就在若初音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地上的時候,巷子口出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住手!!”一道冷冽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