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父親對我下了禁令,不允許我再和南風聯繫,他會保護在我左右,絕不讓南風靠近我。
前世今生-
就像是小說裡的橋段,卻偏偏讓我撞上了。
這樣的人生,挺狗血的。
對於過去的事情,我仍有很多疑問,可是父親是以自己的立場和角度去看當時發生的事情的,而聖女的用意,他也不甚明瞭。
人,只有在各種歷經中吸取教訓纔會變得更冷靜理智,也纔會變得更加的強大。
和南風在一起也有一個多月了,我接觸的他和別人口中說的不一樣。
關於聖女和南風之間的事情,關於南風是否對聖珠賊心不死,我不能片面的聽一方說辭。
我得自己去尋找最真實的答案。
而要知道答案,我也得聽南風就過去的事情有怎樣的說法。
我‘驚爲天人的心恢復力’讓醫生跌破眼鏡,他們給我仔細複診,不明白已經被判斷脊樑斷裂導致下半身癱瘓的我怎麼一下子就好了。
他們甚至要找來全世界的專家研究這個事情,見勢不妙,父親付了醫藥費後帶着我離開了醫院。
薇薇,護士和矮個子是我以外的倖存者,其他四十八個人都命喪於那場詭霧造成的車禍。
薇薇他們仍躺在重症病房裡,我醒來之後的他們三人陸續都醒了過來,他們的家人都趕到醫院陪伴他們。
等我和父親離開醫院前,有去打聽過消息,他們的生命體徵都穩定下來了,沒有生命危險了。
父親要帶我回縣城過暑假,在回家之前,我想去車禍現場看一看。
父親開着貨車載我走了一趟。
車禍如記憶中的一樣,在9號公路拐彎路段發生,那濃濃的霧氣已經散去了,黑色的柏油馬路,蔥綠的樹木的不遠處的農家在明媚的陽光下閃着點點金光,一切看起來明亮清晰,無比真實。
讓人感覺那場濃霧似在夢中,不曾真的發生過。
撞毀的大巴和貨車都被拖走了,馬路上仍殘留着玻璃碎片和斑斑血跡。
有不少受難者的家屬帶着香火在這事發的路段祭拜,那些失去親人的人或是默默流淚或是號陶大哭,空氣中瀰漫着濃濃的悲傷,站在其中,我難過的透不過氣來。
那些死掉的遊客,甚至包括導遊小姐和司機大叔,都一定像高個子一樣,臨時前掂記着的也是這些活着的親人們。
人的生命,真的很脆弱,說沒了就沒了。
我不知道爲了什麼而重回這裡,只是心中有股力量,要我來這裡瞧一瞧。
爲的只是讓我感受這無限的悲傷難過。
我跟隨父親踏上了歸家的路。
倚坐在貨車的副駕座裡,透過擋風玻璃我凝望着遠方,我的家在南方的一個小縣城裡。
事實上,我正與征戰的南風漸漸的拉近距離。
他爲了我,離開戰場,忍受爲敵的父親的憤怒和白眼,默默地等待着我的甦醒。
而我醒來,卻連正式的關心話都沒法說一句,就被迫離開。
他心裡,一定特別難過吧,就像現在的我一樣。
我們分開很長時間了,匆匆一面又Y陽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