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鬼全身本來十分顯瘦,可是此刻周圍的各種物體紛紛都朝着她的臀部下面去,竟然將她給撐成了一隻棒狀的不倒翁。
“還不夠力度,你去把那地球儀塞進去。”月如還不滿意,她控制着我一同埋向了女鬼的臀部。
“不要,不要弄我,我求求你們!”女鬼剛纔還在囂張,可是這一把知道了我的厲害,她轉過身來想要求饒,竟然還用了燕子正常的表情,“江子弟弟,你忍心讓我這樣死去嗎?”
我實在不太忍心,可是一想到女鬼要用那長嘴巴來噴射我,我就要痛下殺手:“你早死早投胎吧,對不住了,燕子姐姐!”
“呀呀!”月如一聲大叫,已經是卯足了勁兒,只見我們手中的地球儀硬生生地全都莫入了女鬼的身體,那一瞬間就把女鬼給撐爆了。
房間的燈火暗淡了下來,留在空氣中的只有各處的血腥味,以及飄散在半空的一顆綠色的熒光。
月如從我的身體之中探出頭來,她高舉着手臂,那四色血魂印一亮當即把綠光收入了其中,她十分滿足的揚起了頭道:“現在好了江子,我們的能力越來越強了!”
我對那玩意兒能力實在不看好:“我說月如妹子,那鬼大爺給我們的都什麼能力啊,這個能力要怎麼用啊?”
“怎麼用?”月如笑意在臉上,她指着我的胸脯道,“你看看,你那個東西變大了!”
“該死的,副作用又來了。”我急忙低頭看胸,這他孃的我的胸脯本來是健壯的,可是現在這麼一鬧整個都鼓起來了,而且最爲怪異的就是上面還長了兩根修長的吸管模樣,“完了,完了,這都是什麼啊。”
“撲哧……”一聲惡響,那兩根吸管裡就噴射出了一道潔白的水花,那水花一衝出去正好瞄準了一隻飛行的倒黴蚊子。
那蚊子飛得上好,可是被這水花一噴,竟然是變成了冰渣子模樣,輕輕地掉落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粉。
月如收了那能力得意道:“咱們以後可以把女鬼都冰凍起來,然後用取菊花的能力將她殺死,是不是很厲害!”
“還是快點收了我的胸脯吧,我可是不折不扣的大男人啊。”我一陣苦笑,不過想想四色血魂印結合的能力還不錯嘛。
我們可以先隱藏着靠近女鬼,然後用我的胸脯把她瞄準,然後冰凍了她,然後再取她菊花,要她老命,可是這個過程怎麼想怎麼彆扭啊。
經過了這一出出事情,我越來越爲自己加入了什麼婦女陰門感到驕傲了,因爲我發現我其實是可以救人的,畢竟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嘛。
冰芳和小晴出了失去之後,衛校我也很少去了,最近大黃瓜的收成不太好,我賣着賣着也就沒有了興趣,平時就是給樓管大媽送一點,以表心意。
這一天我又去給大媽送貨,誰知道大媽一見到我竟然是板着臉的,說是什麼她男人值班的衛校圖書館廁所出了一個變態,可就是抓不着。
我一聽這變態當即就來了火氣:“孃的,我大衛校全是些美麗如花的女子,哪一個不知死活的男人敢進圖書館女廁所?”
大媽搖了搖頭,老臉都要扭曲了,她十分神秘道:“不是女廁所啊江子,是男廁所,男廁所經常要出現表態!”
“哎呀,我去,這都是什麼世道啊。”我大吃一驚,直接掰斷了手中的一根大黃瓜,“這衛校一共纔多少個男人啊,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大媽扯着我的耳朵道:“我男人在圖書館當保安,這都連續好多天了,總有男生反應在圖書館一樓的廁所看到不乾淨的東西?”
“有鬼,一定就是陰司女鬼在作怪。”月如對大媽不感興趣,可是一聽到有男人遇到怪事,就要聯想到陰司女鬼身上,“江子,我們一定要去那廁所看個究竟。”
我不是那種衝動的人,事情沒搞清楚當然不能上:“大媽,你說清楚點,你應該知道我懂點詭異的東西,說不定能幫你們。”
大媽急忙拉着我坐下來,說話的聲音像在講鬼故事:“那是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四周一片寂靜,只有圖書館一樓的男廁所還亮着微弱的燈光。”
我聽起來覺得彆扭,大媽八成是聽張震講鬼故事聽太多了,居然先要鋪墊:“然後呢?”
“風輕輕在吹,吹動着樓道外面的樹葉沙沙作響……”大媽雙眼無神看着遠處,一副神秘的感覺。
“給老子講重點!”月如聽不下去,直接用我的聲音吼了出來,“什麼鬼玩意兒!”
大媽被我突然來憤怒嚇倒了,這才恢復了正常:“一個男生下晚自習去一樓上廁所,當然蹲位隔間的大門是緊緊關閉的,他在上大號……”
不要說是月如了,就連我自己都受不了大媽了,我拖着她雙手懇求道:“大媽,你這麼講我也想去上大號了,重點啊!”
“那男生忘記帶紙了,就在他迫切需要的時候,有一隻手從隔間門縫隙裡送進來幾張紙,他用那些紙來把自己弄乾淨。”大媽是沒文化的,看年紀那語文多半是當時的地主教的,一直說不出重點。
“然後呢,然後呢……”我急得不行了,真的要拉出屎了。
大媽頓了頓神才道:“第二天這個男生就死掉了,他的死相特別難看,據說他死在了被子裡,整個寢室都充滿了腐臭味,同寢室的拉開鋪蓋一看,他的臀部以下都爛成黑米糊了!”
“嚇……”我有些作嘔,這他孃的前幾天還接觸了綠色的噁心液體,這裡又是黑米糊,要不要這麼倒黴,“就這一件事情?學校怎麼處理的?”
“已經死了三個男生了!還一件事情!”大媽提高了分貝,惹得過路的女生都聽到了,“這件事情已經引起了學校的關注重視,但是學校爲了不影響招生,都用錢買過去了,有些領導說的,八成是那廁所外面有表態!”
看了月如一眼意思是你怎麼看,可是月如那妹子眼神直勾勾地盯住了遠處的圖書館道:“陰司女鬼!”
我很不願意把一切怪事情都往女鬼身上去,我問道:“孃的,學校不會加強男廁所防禦啊,每天派人值班啊,總要抓到那隻遞衛生紙的手啊。”
“設置了保安了啊,可是沒有用,還是有男生忍不住要上那廁所,還是用了那衛生紙,現在學校沒辦法只有把那男廁所給封死了。”大媽抿着嘴道,“我男人就天天在那裡守着,學校沒辦法了,好像說是要請高人來做法,一定是有不乾淨的東西。”
聽到這裡,我纔算是瞭解了整個劇情,不過我又不是高知識分子,不讀什麼衛校,這男廁所出現了這種變態鬼關我毛事:“行了大媽,既然學校請高人了,我就不多說了,我還要敢着賣完黃瓜做我的正事。”
“喂,喂江子,你再聽我說啊。”大媽說得起勁兒了,還想拉住我,“我還沒給你講那黑米糊到底有多噁心呢!”
“那噁心的玩意兒你自己留着下飯吧。”我急忙往學校門口跑,只是這才一走到校門口當即被一個龐大的車隊給震懾了。
這車隊親一色的寶馬5系,一排拉開正好是5輛,這5輛車一停在學校大門口,那氣勢足以讓人有一種走不出大門的感覺。
頭幾輛車的門一打開,走出來的全是些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這些傢伙頭髮梳得很好,樣子肥頭大耳的,一看應該是學校的領導。
可是這些領導也就在下車那一刻有點樣子,沒過一會兒全都跟鱉孫似的朝着最後一輛車去了,他們又是點頭哈腰,又是幫忙開門道:“王大師請,歡迎王大師蒞臨我校檢查工作啊。”
我一聽王大師就感覺不對,等到那第五輛寶馬裡邊的人一站出來,我直接就衝了上去喊道:“他孃的王大風,是你啊!”
王大風年齡比我大太多,在一班子普通人面前是德高望重的高人,他和我算是有緣分,在我面前並沒有架子:“原來是你啊!”
“攔住他,哪兒來的混小子!”一個大白臉指揮了周圍的小弟,衛校簡介上有他的名字,他是校長羅偉,“別讓他髒了王大師的鞋子。”
我還沒跑到,只見幾個健壯的老師就衝了過來,有人抱手有人拉腳居然把我給止住了:“哎呀啊,幹什麼啊?我和王大師是朋友!”
“朋友?”羅偉有些尷尬,想必他正是要請王大師來看一看圖書館男廁所的。
王大風一眼喝退了那些蝦兵道:“江子兄弟,我們兩個可真是有緣分啊,走到哪兒都遇得到。”
“王大師,那至陰鬼胎現在怎麼樣了?”我關心的就是這個,不是爲了別的,我只是覺得我大婦女陰門還對付不了一隻鬼胎,有點不爽,“難道你已經除掉它了?”
“先別說那個,今天讓你跟着大叔我去學校先逍遙逍遙,然後再談正事。”王大風示意我不要說話,他擡起頭來一副命令的語氣道,“羅校長,這江子兄弟是我的同僚,實力不在我之下,今天有緣遇見,晚上除鬼一定方便!”
“是,是,是!”羅偉沒有辦法,遇到這種事情只能聽從大師的,他踢了一腳自己的手下道,“狗日的有眼不識泰山,快請江子老弟一起,走我們學校活動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