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一把扯開了大叔的衣服,下面豈止是人臉,幾乎冒出了一個小孩子的頭顱來:“這是人面瘡長得太長久了就變成寄生鬼,等到這顆腦袋能夠控制大叔了,就會帶着他往海里去!”
我不敢再看:“這麼說來豔姐的孩子還成了一個勾魂使者不成?把自己的臉放在別人身上長,然後吸引人前來送死?”
“一個小鬼哪裡會這些,我想這海里還住着一個兇的!”月如一隻手探下了水面,那水像是被電了一般抖動出了水花,“那傢伙好像有點排斥我。”
“那怎麼辦,要不我們回去吧……”這個時候整個海面的水都洶涌了起來,我不得不認慫,“豔姐那邊我去解釋吧……”
“走了不了!”月如話音一落,整個還平面突然上漲,原本還在我腳下的濱海路面全都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叢叢帶着惡臭的綠色水草,“水鬼打牆,不滅了它我們永遠都走不出去。”
這鬼打牆我從小就聽過,可是水鬼打牆算個什麼毛玩意兒,難不成要把我淹死在這裡。
我越想越害怕,可是那海面眼看都已經漫在了我胸口,周圍長刷刷的水草胡亂飄浮好像一隻隻手臂一般:“月如怎麼搞,怎麼搞啊?”
“江子,你要堅信信念,只要你相信這一切都是假的,它怎麼都害不到你!”月如只能圍繞在我身邊提醒,卻不能控制我的思維。
那一瞬間,我只感覺天昏地暗,等到我再睜開眼睛去看的時候,身邊哪裡還有水草,分明已經變成了一條條深黑的巨蟒:“嗎啊,有蛇!”
“蛇個屁,那是蟒……”月如應該可以看到我見的東西,她一個勁兒地提醒我,“江子這都是假的,它們傷不了你!”
“假……”我話還沒出口,只看到一條黝黑的巨蟒從我的腹部上來,那身子都有電線杆子粗了,它一發力就把我勒得要死,我呼吸不暢正好張大了嘴巴,哪裡知道另外一顆蛇頭就朝我口腔裡邊鑽。
“嗚嗚……”我這算是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照胃鏡,一根巨大的蟒蛇從食道下去可不是鬧着完的,關鍵是它進入之後還一搖一擺的攪動,我感覺整個腸胃都快要被撕裂了。
月如不能幫忙,還在一旁鼓勵我道:“假的,江子不信你試試,你即便是嘴巴被堵住了還能和我說話!”
“說話……”我哪裡還有心思說話,可是當我有這個想法的時候,自己的聲音竟然從身體裡邊傳了過來,我猛然覺得巨蟒也沒有那麼可怕了,“耶,我真的可以說話?我嘴巴不是已經被蟒蛇堵住了嗎?”
月如白了我一眼笑道:“如果你願意還可以一口咬下去試試蟒蛇是什麼味道。”
我斜着眼睛盯住面前的巨蟒,那黑溜溜的樣子實在讓人沒有食慾:“那我不是沒事了嗎?它們還在這裡鑽什麼鑽啊,傻的吧。”
“刷刷……”這個時候潮水的聲音響了起來,周圍的巨蟒全都化爲了海水,等到那海水退卻前方就露出了一個孤立的小石頭島,那石頭島上突然閃起亮光,一個穿着十分性感的美女正亭亭玉立地坐在哪兒。
“江子,你記住我的話了嗎?”月如還想提醒卻被我給打斷了。
“我知道,都是假……假的嗎?”我口中這麼說,眼神已經直直地看向了美女,那女人坐姿嫵媚,身材玲瓏,晃眼一看幾乎和我鍾愛的島國蒼老師一個模樣,都是那啥童顏巨蛋,“這是要誘惑我?”
月如飄在了美女跟前,她當然知道這是幻覺:“你只要被她親一口嘴巴,靈魂就會被攝走,別怪我沒提醒你。”
“親嘴巴纔會死嗎?那我動手摸摸應該不會有事吧。”我笑嘻嘻地遊了過去,正好停在了蒼老師的腳下,“你看這皮膚,你是鬼,人家也是鬼,爲什麼差距就這麼大呢?”
“呼……我懶得理你,你可得給我把持住了。”月如十分擔心,上一關算是過了,可是美女在前,大部分男人都沒有辦法。
蒼老師雙眼含情,也跟着我潛入了水中,她相貌溫柔,尤其是胸前的東西一晃一晃的讓人無法掙脫,她一開口說的東西竟然是我熟悉的:“易木吉,一格……”
“我去,還是島國語啊!”我原本感覺一般,一聽到這語言就來了勁兒,我忍不住一隻手搭了上去,那柔軟可想而知,“一克所,一克所……”
“一給,一給……”蒼老師被我這麼一碰居然也叫喚了起來,她不斷地扭動着腰圍,這場面可比島國片子來得勁爆多了。
我堂堂七尺男兒,哪裡經得住這種喊叫,雙手不由自主就將她細膩的腰圍給摟了過來,這一把險些就要碰到她的嘴了。
“千萬別親到嘴巴了,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月如幽幽地環繞在我身邊,看樣子是在吃醋。
我其實也不想靠近蒼老師,可是這尼瑪島國尤物竟然主動把臉頰和胸部給拋了過來,她突然嘟起嘴巴,那可愛勁兒就別提了:“怎麼辦……怎麼辦……”
蒼老師厚厚的嘴脣越發靠近,那粉紅的模樣在海水之中顯得十分野性,這一口上去口感一定好到爆。
“不要親到了,不要親到了……”月如只能提醒,此刻卻絲毫干預不了我的動作。
我急中生智,手往後面口袋一摸,心說這還真是好運,前天賣黃瓜的時候給豔姐留了一根比較粗壯的,如今正好發揮了用場。
我一把捏住黃瓜朝着蒼老師粉嘟嘟的嘴巴塞了過去,這黃瓜被水泡過了一遇到蒼老師的嘴脣就斷裂開來,還散發出了淡淡的清香:“你也嚐嚐我的好又粗大黃瓜吧,保管你爽!”
“一墨跡!”蒼老師被一根黃瓜封住了嘴,大叫之餘整個身體又化爲了水花,那水花飄向了天空,竟然幻化出來一隻人首蛇身的怪物。
這怪物長得一個美人頭顱,頭頂是一頭紫色的頭髮,可惜下面醜得要命,好像被污染了的鱔魚一般,看樣子就是這海水之中的兇物:“嚎啊……”
“是低級的巡海夜叉!”月如面色一冷,看樣子這夜叉並不好對付,她擋在我身前吼叫道,“夜叉女,你可不要怪我們惹你,是你先要害人的!”
我嚇得直往月如身後去,我只是不太理解月如如今的反應:“怎麼了妹子,你是怕了她還是怎麼的?居然給她講道理。”
月如當然平白鬼物之中的等級,她小聲道:“這東西比一般的水鬼強多了,我根本不是她對手,不講道理怕是要被坑了!”
“我去,你們鬼也流行有理走遍天下?”我摸着腦袋覺得很不靠譜,可是那巡海夜叉的不斷張開的手臂着實讓人害怕。
她眼神青色,只是綠色的手臂原本是抱住腰圍的,現在卻毫無保留的張開了,露出了難得的風景,沒想到鬼的身材也有這麼好的:“你們是誰?到這裡來竟然還帶着法寶,是想收了嗎?”
“法寶,我們只是路過,並沒有冒犯的意思。”月如也有些糊塗了,“我們就是一人一鬼,哪裡有什麼法寶了?”
“呀……”夜叉女驚叫一聲,周圍的海水都跳動了起來,她突然拿起一截斷掉的黃瓜罵道,“這東西氣味古怪,難道不是用來驅邪的法寶?”
我一看是粗又大黃瓜,不禁一笑道:“算你識貨,知道大爺我有法寶,看來不管是人是鬼,只要是母的,這黃瓜都會管用啊!”
“你說什麼!”夜叉女被我激怒,好像蛇一般把頭甩了過來,她撞開雙手,兩排尖利的爪子就要掐住我的喉嚨,“找死!”
“小心!”月如無能爲力,只得從語言上支持我。
我敢這麼吼,當然早有準備,因爲我口袋裡還有一根更粗更壯的黃瓜,這本是我要留給幾個女生公用的,看樣子今天派上的大用場:“吃黃瓜!”
“法寶,呀……”女夜叉一頭過來撞在了大黃瓜上面,整個身體頓時都虛弱了下去,她用手捂住鼻子,那黃瓜的清香讓她的身體都在變小,“求求你,把它拿開,把它拿開!”
月如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江子……看來你的黃瓜對她真的有效!”
我昂着頭慢慢地走向女夜叉身邊,手中的黃瓜好像一把除魔劍一般盯住了她的咽喉:“現在我們可以講講道理了吧。”
“可以,可以大爺,你說什麼都可以。”女夜叉心有不悅,可是又沒有辦法和我的黃瓜抗衡。
我長吐了一口氣道:“你是不是控制了一個小女孩子,讓她幫你吸引男人下來吃掉?”
“不是吃掉,是吸陽氣。”女夜叉舔了舔舌頭解釋道,“你也知道我一個女人在海下面有多寂寞,不找人來陪陪我……”
“嗯!”我瞪了她一眼手中的黃瓜已經刺入了她的口腔,“我要那個女孩子的屍體,你能找到嗎?”
“能,能!”女夜叉嚇得不輕,她一張手,只見海中一點浪花起來就將一個小孩子的身體拍在了岸邊,“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