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急忙拉好了褲子,一副委屈道:“我也不知道這東西怎麼長上來的,起初還以爲只是一個痔瘡而已,誰知道越長越大了!”
“拜託,痔瘡怎麼可能長屁股外面!”我白了大叔一眼,反正明日裡拜託賣黃瓜也有些無聊,不如幫這個大叔一把,“你是什麼時候開始長這個的?”
“半年前吧!”大叔努力回憶着一臉的哭喪,“我看了好多醫生,那些醫生不是嚇跑了,就說是梅毒之內的,後來請了一些道士發現……”
月如的影像本來還浮動在我身邊,可是一聽到道士兩個字當即閃動了一下:“這人身上別是有什麼道士符紙吧,那會傷了我的元神!”
我定睛一看大叔身上一片漆黑,多半是好幾天沒洗澡了,不要說什麼符紙,半張草紙都找不到:“道士先生怎麼說?”
“那些個臭道士,明明自己沒本事,還說我得了艾滋病!”大叔索性坐了下來,“兄弟,我可是希望你能幫我,我經常出海打漁撈蝦的,錢還是存了一些,只要你肯幫我,我傾家蕩產都無所謂。”
我一聽有錢賺,這可比賣黃瓜來勁兒,不過此時時間已經很晚了,我勸說道:“大叔這件事情我有些頭緒了,你給我留個電話,說不定我能救你!”
“真的……”大叔不太感相信,一副死馬當做活馬醫的樣子道,“你試一試也好,總比沒希望的好。”
我留了大叔的聯繫方式就和他分開了,那臀部上的女孩子臉頰一遍一遍閃在我的腦海裡:“月如,你說那東西是女鬼嗎?”
月如應該清楚陰間的事情,卻不願意給我多說:“那大叔身上的臉只是怨氣,我相信他一定是在什麼地方被這股怨氣附身了。”
“這麼說來,只要解除了那怨氣就可以幫助大叔?”我想着大叔要給我的錢,一陣高興,“哎呀真好,這樣子一來不就可以多賺點了,我也少辛苦外賣跑女生宿舍了。”
月如瞪了我一眼道:“也不知道是誰跑女宿舍跑得起勁兒,皮光肉滑的妹子還算舒服吧。”
“舒服是舒服,可是這半年大叔去過的地方,他自己都說不清楚了,這可怎麼有個頭緒啊!”我想到這裡又起了難,“那女鬼爲什麼會出現在豔姐的酒吧裡呢?”
“那還要問問豔姐才行。”月如的雙眼閃着神秘的色彩,這妮子似乎已經明白了什麼。
昨夜酒喝太多,我起來的時候腦袋還脹痛,不過女鬼的樣子在我心中飄蕩,我實在忍不住大白天地就往鈣奶酒吧跑。
豔姐白天是不做什麼生意的,一看我興沖沖地跑過來開玩笑道:“江子你不是這麼賣力吧,大白天的我這裡可沒女學生給你調戲!”
“是女學生調低我吧。”我打趣一笑坐在了吧檯上面,我情不自禁往最靠窗戶的位置望去,裡邊是空蕩蕩的,“豔姐,你相信我不?”
豔姐給我倒了一杯白水,大清早雖然沒化妝,不過玲瓏的身材已經從蕾絲襯衣裡透了大半出來:“臭小子,你不是要帶姐姐私奔吧!”
我實在沒心情調情,打斷她道:“豔姐,我說我能夠看到一些髒東西,你相信不?”
“什麼!”豔姐一聽又氣又急,她扯着我的衣袖道,“江子,你說我這裡有髒東西?”
“我敢肯定!”我沒有陰陽眼,可是月如的能力足以讓我和鬼有溝通。
豔姐一把起來拿着掃把就要往地上看:“我剛做完清潔,哪裡有髒東西了,我把她掃乾淨!”
我看着豔姐後背露在我面前掃地,差一點就激動得摟了過去:“哎呀豔姐,我說的是鬼,是鬼你知道嗎?”
豔姐其實早就懂了我的意思,她嘆了一口氣坐在我身邊,臉色並不太好:“江子我相信你,因爲這一段時間我也老做噩夢!夢到有一隻鬼……”
豔姐說話的時候眼神已經看向了那個靠窗戶的位置,那裡空空蕩蕩的,桌子上只有一個豎立起來的菜單牌子。
我心中暗叫不好,難不成這一隻鬼已經盯上了我可愛的豔姐:“是不是夢到一隻女鬼坐在這個位置上!”
“你真的看到了?”豔姐驚訝道,“我只能在夢中看到,可是到了晚上,卻一如往常,壓根就沒有什麼怪異。”
我嘗試着和月如溝通,她對這種事情也是知道得少:“你會做這個夢,說明你和這一隻鬼有聯繫,不瞞你了,我昨天晚上離開的就是看到了她!”
“她真的回來了嗎?”豔姐說道這裡突然眼色通紅,她毫不避諱地撲倒在了我手臂之上,“嗚嗚……她總算肯回來找我了,我的小燕子……”
我想要扶起豔姐,一個大御姐,渾身香噴噴的倒在我的手臂上,我安慰也不是,不安慰又覺得不盡人意:“豔姐……你慢慢說啊,我懂點和鬼交流的法術,可以幫你,你說的小燕子是誰?”
豔姐畢竟是過來人,她稍微修正了一下道:“臭小子,你除了賣黃瓜懂得還真多。這個小燕子就是我的女兒!”
“你的女兒。”我回想這那小女孩鬼魂,即便一身髒兮兮的,可是眼神卻如同豔姐一般明亮,“你的女兒發生了什麼事情?”
豔姐一個人生活十分堅強,可是一提到女兒就有些黯然:“那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當初我和小燕子的爸爸離婚,她一氣之下就離家出走了,我們怎麼都找不到,後來警方也只能用登記死亡來處理這個事情。”
“她離開的時候應該也只有十來歲吧。”我回想這女孩子的樣貌,絕對不超過12歲。
豔姐點了點頭:“如果她還在說不定比你小不了幾歲,可惜了……都是我們不好……哎。”
“離家出走失蹤了。”我默默地想着,借問豔姐道,“豔姐,她到你夢裡來找你是什麼時候,她有和你說什麼嗎?”
豔姐看着天花板努力回憶道:“她的臉頰都是青色的,她伸手向着我,她說她冷,她冷……”
“鬼會說自己冷嗎?”我側過頭來,月如那傢伙已經端坐在吧檯前面了,“你覺得呢?”
豔姐還在回想,可惜夢境裡邊的東西能帶出來的太少太少了。
月如閉着眼睛冷靜思索,突然告訴我道:“那種冷的感覺我也體會過幾秒鐘,不過由於我強大的意志力,所以我掙脫了它!”
“強大的意志力?”我覺得好笑,“月如你的意志力就是要找我要回內衣嗎?”
月如一怒,控制着我的手掌就給我自己來了一個耳光:“有些力量會仗着法術高強控制剛死去的小鬼,我想小燕子的屍體應該是被困在了一個很冷的地方!”
“哎呀江子,這不關你的事,你不用這樣啊!”豔姐看我那一巴掌打得厲害,十分心疼道,“痛不痛啊!”
我痛當然是痛,這月如妹子下手也太狠了:“豔姐我沒事,我通常需要這樣讓自己的思維變得開闊,而且我已經想到了!”
“想到什麼了?”
我頓了頓聲道:“首先豔姐,既然我昨晚已經看到了小燕子,證明她已經離開人世了,你也不要太難過。”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也當她已經離開了,可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你應該理解我。”豔姐握緊雙手,對於女兒的思念是一隻都沒有停止過。
我點了點頭,問着月如道:“我們一定要幫幫豔姐,你應該有方法和小燕子取得聯繫吧。”
“我不敢肯定,鬼魂之間沒什麼感情,她不一定會理我。”月如仔細想着辦法,她突然拍手道,“不過如果你知道她的喜好,她說不定能和你溝通呢?”
“喜好?”我看着豔姐,看來今晚要在酒吧裡邊等着小燕子的出現了,“豔姐,你家小燕子有什麼喜好嗎?說不定我今晚可以和她有些交流!”
豔姐聽我這麼一說臉色居然微微發紅:“小燕子受他爸爸的影響,特別喜歡男人的腹肌,她從小就喜歡摸那玩意兒,想起來她爸爸的……”
“我去,腹肌!”我一聽這兩個詞當即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我當然有腹肌,不過只有兩塊,而且還是被一層細薄的肥肉給包裹着的,“這要怎麼建立溝通?”
月如飄在空中吹着口哨:“方法我是給你說了,不過要怎麼實行得問問你自己,要不咱們就不要幫這個忙了!”
“不行!”我十分堅定,爲了豔姐,爲了賺大叔的錢,我一定要做,“豔姐,我今晚就要試一試和你家小燕子溝通,我倒要看看她爲什麼要來找你。”
豔姐聽聞我要幫忙自然高興,她拍着胸脯道:“江子,只要你幫我找到我小燕子,以後我就是你親姐姐,你要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你都是我親姐姐了,我還能幹我想幹的事情嗎?”我故意開着玩笑,心中卻是爲腹肌發愁,這和鬼魂溝通的條件也略顯犀利了吧。
“臭小子,難不成你還想要了姐姐不成?”豔姐說得曖昧,整個胸脯都靠近了我,她的嘴脣微微上翹故意挑逗道,“你就不怕你吃不消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