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被灌了幾杯酒之後,我更是左擁右抱讓全場都歡樂了起來,豔姐看我臨場發揮還不錯,竟然在場後單獨留了我下來。
我喝得二麻二麻的,看着豔姐那紅豔的裙子,和稍微露了一些紫色肩帶的上半身頓時來了感覺:“豔姐,你也太有面子了,竟然撇開了小晴單獨留我下來。”
豔姐臉色微紅笑道:“臭小子,我和你商量一個事情啊!”
“只要不是身體上的事情,我都願意。”我開着玩笑,趁機揩了豔姐的油,這女人雖然到了中年,可是皮膚和少女一樣細膩。
豔姐扯着我衣服道:“放心吧,豔姐對你的身體再怎麼想也不能強迫你吧,我只是想讓你幫我看着酒吧,看那些女生這麼歡迎你,有你在我的生意保管好!”
“哦,原來是讓我看場子啊,沒問題。”我正愁搬磚之後沒有事幹,“什麼時候上班啊。”
“天一黑你就過來,酬勞嘛豔姐一定不會虧待你的!”豔姐看着我的身體讚歎道,“你們搬磚的就是健碩,肌肉一圈一圈的好性感。”
我看着豔姐的眼睛不禁打了個寒戰,這女人一副要吃了我的樣子:“這樣也好,我多打一份工,我找一分錢啊,就這麼說定的。”
“嗯!”豔姐答應一聲,自己就走進了裡屋,“記得明天就開始哦。”
我轉過身來就要離開鈣奶酒吧,外面的天色已經深黑,我的餘光猛然瞟到了酒吧最前排的環形位置上坐了一個黑影。
可能是我喝醉了,那黑影看上去有些模糊,整體輪廓好像是一個小孩子,面色和頭髮都有些髒,身後還帶着幽幽的綠光,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客人。
“喂,小孩子差不多收攤了,回去吧。”我靠近過去一把打向了她的肩膀,誰知道我的手直接就從他身體裡穿了過去,“嚇……”
那黑影猛然擡頭,露出了一張青綠色的臉頰,那空洞眼瞼的模樣顯然是一個小女生。她恨了我一眼就這麼消失掉了。
“月如,月如!”我急忙呼叫這身體裡的女鬼,“你看到了嗎?剛纔那個女孩子!”
月如一副才睡醒的樣子,她挖苦我道:“你剛纔不是玩得很爽的嗎,怎麼現在才注意到那隻冤魂的存在?”
“是冤魂,她在這裡幹什麼?”我這纔想到自己剛纔是喝高了,可是一隻鬼魂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這裡,“難不成你剛纔和她溝通過了!”
月如冷聲道:“那鬼魂怨氣太重了,我根本沒有辦法靠近,不過我從她的眼睛可以看得出來,她似乎認識這個酒吧裡邊的某個人。”
我倒吸一口涼氣:“不會又是來找小晴她們的吧,那陳曦不是已經被我給滅了嗎?”
“誰知道呢,你不是都要到這裡上班了嗎?明天晚上再過來問問她不就知道了?”月如一副不負責任的樣子,“你也就是個搬磚賣黃瓜的,鬼的事情還是少管閒事。”
“那你丫的成天跟着我,不去投胎?”我頂了月如一句。
月如稍有生氣,控制起我的身體就在大街上跳起了脫褲舞:“我不是爲了我那一件內衣報恩,我願意留在這個廢物身體裡?”
“行,行!算我說錯了行吧。”我只能就範,沒想到自己的舞姿還算優雅,這幾個圓圈轉下來還是有一些水準,可就是這一轉直接和一個過路的人撞在了一起,摔了個狗吃屎。
“哎呀哦!”我驚叫一聲正要起來發飆,沒想到被我撞到的是一個剽悍大叔,我立馬收回了要說的狠話認慫道,“大哥對不起,你沒有摔傷吧。”
那大漢穿着黑色風衣,幾乎把自己的全身和臉都包裹在了其間,他低着頭輕聲道:“沒事……沒事……”
“你這麼熱的天……”這是六七月份,就算是晚上大家都是短袖短褲,這個大叔把自己捂得這麼嚴嚴實實確實讓人奇怪。
大叔急忙爬了起來,埋着腦袋就要往巷子裡邊去了:“我就是覺得熱,你少管閒事!”
我暗罵一聲費力不討好,這就要從大叔身後走開,可是此刻月如卻不願意了,她控制着我的身體就要往巷子裡邊追:“喂,我說怎麼了?”
月如聲音嚴肅道:“有問題,有問題,剛纔那個男人身體上有問題!”
“身體有問題關你半毛錢事情啊?”我極不情願,可是自己的雙腳已經邁開,我極力控制卻有些力不從心。
月如見我不願意佩服,惡狠狠地道:“我感覺到他身體裡有一隻鬼魂,而且這隻鬼魂還有點問題,今天被我遇上了我就不能坐視不理!”
“你一個女鬼難道還要學別人抓鬼不成?”我還是不情願,眼看那大叔又轉進了更深的巷子,“喂,停啊,我想回去睡覺。”
月如見我的反抗越來越大,她即刻轉強制爲威脅:“你要是敢不聽我的話,你信不信我讓你在小晴她們面前長出一對傲人的胸部!”
“什麼!”我聽了這話大驚失色,等我低頭一看的時候,發現自己原本平坦的胸部竟然隆起了兩座高山,“我去……這可是比我見過的所有女人都要豐滿啊,你要鬧哪樣!”
月如得意一笑道:“怎麼樣?你說那些女生看到了會不會更喜歡你啊,黃瓜大帥哥。”
“嗯,我覺得那男人也有問題,你放心,我一定去把他給你追回來。”我態度急轉,好像一陣風一樣奔向男人,“大叔,大叔等一等!”
那大叔神色慌張,他雙手拉着風衣直往黑暗處走,可還是比不上我的速度,開玩笑,我是誰,搬磚界的高人。
我上氣不接下氣地擋住了大叔,卻不知道如何問題:“大叔……你跑……跑什麼啊……”
“兄弟,剛纔撞到你不好意思,你要錢是不,我給!”沒想到大叔求饒的時候聲音特別娘,他整個人看上去根本就配不上這身板,“要多少我都給!”
“給我10塊錢打的就行……”我順着大叔的話接過來,差一點沒把月如惹毛,我再挨抽之前轉念道,“你說哪兒的話,我其實是個驅鬼道士,我看大叔你應堂發黑,嘴脣發紫,一定是最近遇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你這都知道……”大叔半信半疑,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走在了街邊的臺階上坐下來,“小兄弟你是怎麼樣看出來的?”
我心說這種事情哪裡用得着我看,有月如在一般的鬼魂都能見到,我裝腔作勢道:“我看你夏天裝風衣,想必那不乾淨的東西就在你的衣服下面吧!”
大叔一聽正中下懷,他搓着手爲難道:“其實不是衣服,而是褲子下面,小兄弟你相信我嗎?”
“我相信你!”我只是相信月如,說到底我就是怕月如給我整一對胸部出來,“你不用擔心,就告訴我吧。”
大叔一把脫掉了風衣,裡邊越是隻穿了一件褂子,我這往下一看才發現他的身上一片正常,唯有褲子好像穿的冬天的棉褲,而且還是好幾條:“我身上沒有問題,我的問題在褲襠裡邊,你知道我褲襠裡有什麼嗎?”
“我去……大家都是男人!我怎麼會不知道。”我白了大叔一眼,眼神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重要位置,“大叔你該不會是沒有那玩意兒吧!”
“哎呀,不是前面,是後面!”大叔也急了,他突然轉過身去,一把就脫掉了自己的褲子,頓時一股酸爽的味道飄了上來,差一點沒讓我嘔吐一地。
我整理好心情定睛一看,大叔皮膚不錯,那花白的大羅兜還算是有顏有色,只是那半壁江上上面竟然隱隱約約隆起了一張人臉:“大叔,你幾天沒有洗你的羅兜了!”
“一個月沒洗了,不敢洗啊兄弟!”大叔把羅兜翹起很高,使得那惡臭的嘴臉正好對準了我的嘴,“你給我看看啊,看看!”
“喔……”我就要嘔吐,可是此刻月如卻強制讓我的嘴巴,把那些嘔吐物給喝了回去,這正是要爽死我的節湊,“這是什麼人臉嗎?還是一個女人,你羅兜上長了一張女人臉!”
月如也湊了上來,她一臉猜疑道:“奇怪了,這張臉怎麼這麼眼熟呢?江子哥,你覺得呢!”
“我只覺得惡臭!”我伸出手散着這股味道,那女人臉呈現出灰土的顏色,面色大致爲青色,可是她長的位置實在是太帥了,大叔羅兜的肌肉一動,就帶動着她臉面的變化,“這是什麼玩意兒啊!”
月如點頭分析道:“這叫做人面瘡,說白了就是一塊長得像人臉的死肉,只是這死肉應該是來源一個死掉的人,你再好好看看這張臉!”
“行了嗎?我可以穿褲子了嗎?”大叔有些難爲情了,也是,被我一個陌生人看了這麼久的羅兜,而且還是男人,他的確是很難的。
我強忍住臭味靠近端詳着,那臉頰沒有什麼出奇,只是那一雙幽怨的眼睛好像有些熟悉,這不是就像是剛纔豔姐酒吧裡邊那隻鬼嗎:“是剛纔那個小女孩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