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都。
將都作爲蒼梧國的首都,是蒼梧國的三大經濟中心之一,這主要原因還是因爲錦歌山莊地處將都,然而將都繁華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爲有着皇城。
蒼梧國的皇帝鳳趙炎登基已有二十多年,在他的統治之下,蒼梧國國泰明安,繁榮昌盛,雖說邊境常受異國侵擾,但是在勝威將軍施晟的帶領下,數十年來異國軍隊從未踏進過蒼梧國國境一步。蒼梧國的百姓們都愛戴着這個雄韜偉略的國君,敬佩着這個英勇無敵的將軍。
將都這段日子可是熱鬧了,天下第一莊錦歌山莊要開演唱會。這蒼梧國的的人們都沒有聽說過,什麼叫演唱會,只是聽說大概是唱歌的。
有人說唱歌的有什麼稀奇的,到各個青樓都可以聽到,難道還會有蒼梧國第一青樓琴瑟樓的華語姑娘唱的好聽麼。可是又有人傳出話來,說這次演唱會,君公子會出場助威。話說這君公子可是百年難得見一回的人物,見過他的人都是一個評價:白衣勝雪,風華絕代。
爲了見君公子,也爲了見識那個神秘的女子,趕上千裡也是值得的。
再說這次演唱會的確令人好奇的緊,就不說別的,就單單說讓人知曉的法子就新穎得吃驚。現在大街上,到處貼着一些圖文紙,也還專有人在街上分發的,聽他們說這叫什麼宣傳單。
這宣傳單上有些奇怪的圖畫,說是人吧那眼睛有太大嘴太小,說不是人吧,又的確是人的模樣,此外還有一些奇怪的符號,這些等等交雜在一起,並不讓人覺得是不入流的塗鴉品,倒是讓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宣傳單上寫着,一個叫一曲的姑娘將上臺演出。聽人說,之所以叫一曲是因爲除去初次登臺唱三曲以外,之後的九天裡都只唱一曲。
演出觀看人數是有限的,也是分有等級的。第一等級的門票錢是一百兩,這足以一個普通人家過上五年了。第二等級的門票錢是八十兩,一次下去是六十兩,四十兩二十兩十兩。而就十二月初十那天才有十兩的門票,之後便沒有了,且還會再之前的基礎上加上十兩的價格,當然這還不是包間的價格只是堂中的價位。這樣的價格令人咋舌,可是還是有人花錢去的,聽說這門票在開賣當天就已賣完,現在就是你出雙倍的價錢也不會有人讓票給你,這樣的場景竟是皇宮裡也驚動了的。
現在,衆人都期待着這場前無所有的演唱會,然而這天終是要到來的。
“四哥,你說這君公子藏了個什麼樣的女子,竟是爲了她要出來露面。”將都街市中,有兩個少年閒步前行,錦衣華裳,一身貴氣,在這街市之中竟是顯得格格不入。
這兩個少年,一個身着白底藍紋的袍子,腰間掛有一塊通體白潤的玉佩,玉冠束髮,顯得神采奕奕,長的也是俊秀,只是眼中透着好奇的神色,剛纔那話也是他說的。另一個少年稍顯穩重一些,他身着青色衣衫,棱角分明,也是一番俊逸公子的模樣。
他們是當今四皇子鳳均藍和五皇子鳳拂衣。
這蒼梧國君生有七子三女,分別爲長公主六公主及十公主,而其他皆爲男孩子,長公主今年年方二十有二,已嫁爲施晟大兒子施禹城爲妻,現已有一子。二皇子已有二十歲,於前年被封爲太子,爲人沉默陰冷,做事果決,城府深沉,卻是做一個國君的料子,而鳳趙炎也是看中這一點,將其封爲太子。而其餘的皇子,年紀相差也不大,都各有風華,或文或武,都有一技之所長。
“你不就是想去看看麼,今晚就可以去。再說,我又沒有見過怎麼知道。”鳳均藍說道並不對他的問題感興趣。
“四哥,難道你就不好奇?”鳳拂衣偏頭看着鳳均藍,一臉不信的問。
“好奇。”鳳均藍突然轉過來對鳳拂衣眨眼道。
“好呀,四哥,你……”
“噓,注意形象,你沒看見有很多美女向我們看麼。”鳳均藍像一個女子拋了個媚眼,使得那女子臉紅的跑開了。
哈,敢情他那份成熟是裝出來的。
“呃,四哥。”鳳拂衣的語氣中有種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好啦好啦,今晚我們就去看不就是了。”
“可是,我們沒買票啊,等我要買時就沒了。”鳳拂衣懊惱的說的。
“放心,你四哥是誰啊,是無所不能不得鳳均藍,票我早就搞定了。”鳳均藍一甩頭,將眼前的一縷碎髮摔倒後面去說得意道。
“形象。”鳳拂衣在一旁提醒道。
鳳均藍敢緊又做出一副穩重樣,還帶着有禮的微笑。
“票我叫三哥買好了,現在我們就到他府上去,晚上我們一起去。”
“三哥?定是你死皮耐臉的叫三哥幫忙的。”
“什麼叫死皮耐臉,三哥是個多好的人,我一說他就答應了。”
“那三哥會和我們一起去麼?”
“會的,他答應我們了的,好不容易纔盼到他外出遊玩歸來,怎能不叫上他一起出來呢。”
這個三皇子叫鳳聽軒,已有十九歲,不喜於朝堂,只是常年在外遊玩。鳳聽軒爲人溫和,氣宇軒昂,溫文爾雅,有種脫塵的味道。三皇子廣受弟妹的喜愛,但是皇上卻不喜歡,他認爲自己的兒子就應該以國事爲重,不該遊山玩水斷了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