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塵道長對凌凡說道風水之術並不是多麼玄之又玄的事情,它不過是道家智慧的一種具體的表現方式,而這種智慧隱藏的極深,世人很少能透過它的外表而透視它的內部,因此就認爲它是子虛烏有或者是玄之又玄的事情。其實說穿了,風水也是一門科學,用如今這個時代的話說,就是綜合科學。於是他以鄧龍的公司爲例解釋着什麼是風水。
玄而又玄的風水在落塵道長的解釋下,竟然變得如此簡而易懂,凌凡、楚天瑜、張嘯三人不禁面面相覷,原來這就是風水學呀,脫下那層神秘的面紗之後,就會發現風水是與我們平常最常見的建築學、醫學、生物物理學等都有聯繫起來的綜合性科學。
“那我曾聽說過道長幫鄧龍看過面相,並告誡過鄧龍不久之後有大禍臨頭,而且此禍不能除只能緩解,就必須積德行善,這樣纔會拖泥遲禍難的來臨,是這樣的嗎?”凌凡問道。
“這件事也得從我幫鄧龍將公司的噴泉拆掉之後講起,當我第一天看到鄧龍的面相之時就發現他的福氣已盡,想必是年輕之時過於驕奢淫逸從而將他的福氣耗盡,福氣散盡繼而來之的便是禍難降臨,我警告他今後一定要多多行善,否則禍難立降!可誰知當鄧龍知道自己將有災難降臨的時候,不僅不反思,卻還想要逆天改命,強行將禍福消除。
爲了能通過捷徑消災,鄧龍把貪慾的眼睛伸到了我的小白狐的身上。這隻小白狐是當年一位獵手送給我的,我見這隻小白狐性格溫順,頗通人性,於是就經常將它帶到身邊,其實也沒有什麼,只不過是喜歡而已。爲了防止將白狐偷走,我還將其形容成天界靈狐,卻沒想到此意竟被鄧龍歪解,於是他就想方設法想得到我的白狐。我心知如果此白狐如果給他那麼他就認識白狐會給他消災解禍,從而忘卻積德行善的根本,於是我多次拒絕鄧龍的高價購買。
可是我卻沒有想到一個人的執念會如此的深,這個人便是趙文琪,這個女子城府極深,而且爲達目的不擇手段。但她卻是大福大貴之相,雖然年輕得意,老年之時必定困頓潦倒。她爲了成功不惜對我痛下殺手,雖然最終我只被砸暈片刻,但當醒來的時候卻發現白狐已經被她帶走,不禁嘆道這一切都是命中已經註定,想那小白狐既然被我形容成天界靈物,顯然不會被他們虐待,所以我就徑直離開住所,從那以後再也沒有在青山市出現,也不再輕易幫人看相測風水。
我要說的便是這些,這便是我和鄧龍的事情,小施主,我說的這些能幫到你嗎?”落塵道長笑道。
落塵道長的話使凌凡明白很多事情,但也有很多事情沒有明白,而現在凌凡便感覺有兩道問題需要解答:一個便是現在那隻小白狐跑到哪裡去啦?二個便是那個幫趙文琪找到落塵道長的朋友人是誰?他爲什麼會這麼如此熱心地幫助趙文琪?
凌凡將鄧龍死亡的事情和自己心中的疑問都告訴了落塵道長,果然聽到凌凡的話,落塵道長並沒有感到過多的驚疑,甚至對於鄧龍一夜衰老的事情也沒有表現出過多的驚疑,只是聽到小白狐失蹤的時候不禁有些嘆氣。
“道長,我想個問題想請教您,你相信小白狐會幻化成人形而將鄧龍的精氣吸盡而逃逸這樣的事情嗎?”凌凡問道。
“哈哈,世界有很多神秘的事情需要我們用自己的智慧去揭開它們,所以我只能告訴你們凡事要相信自己,切不可被表面的紀象迷惑。好了,今天貧道要說的就這些,更多的秘密還需要你們這些年輕人去揭開。”落塵道長說着便從板凳上站起來,朝着門外走去,可是當落塵道長將要走去門口的時候,卻停下了腳步,回過頭望着凌凡笑道:“小施主,請一定要記住等困繞你的事情解決之後一定要來青龍山找我,因爲你的面相有很多秘密,還有如果你能找到貧道的小白狐的話請幫貧道找回來,貧道將感激不盡。”
凌凡笑道:“面相之類的事情我還是相信自己,不過小白狐的事情我會盡量幫道長找到的,只盼它現在還活着。”
“謝謝,噢,對了,剛纔你問我,我的那個故人的獨子是誰,我還沒告訴你呢,他的名字叫張有魚。”龍塵說完便朝着福大微笑着大步走出房間。
“張有魚?!”凌凡不斷地嘴裡唸叨着這個名字,突然他想起早上在鄧家的時候餘伯給自己的那張名片,似乎上面的名字好像便是張有魚,果然凌凡盯着名片上的名字久久沒有反應,果然張有魚便是幫趙文琪的那個朋友,而且這個張有魚還是鄧龍的朋友,可是趙文琪並沒有說起這件事,看來這個是時候去拜訪這個叫張有魚的木材商了。
“凌凡,你最好調查一下那個叫張有魚的人,我感覺這個人不簡單,也許他和這個案子有關係,而且他也應該上你的黑名單。”張嘯走到凌凡的身旁,拍下他的肩膀笑道。
“哈哈,我真慶幸你不是我的對手,而是我的朋友!”凌凡真誠地望着張嘯笑道,“否則我還真不捨得再捉你呢。”
“你少臭屁啦,如果上一次不是我自已跟着天瑜回去,想捉我你會有那麼容易嗎?!”張嘯高昂着頭笑道。
“呵呵,當然有辦法,不過我不告訴你!好了, 我們現在要趕回市裡去了,我們要去看看那個張有魚到底是何方神聖呢。”凌凡朝着天瑜揚了揚手,笑道。
“我說阿凡和楚丫頭,你們好不容易來一次就不能在這吃點飯嗎?”福伯的臉上似乎有些不高興。
“放心吧,福伯,等這件案子破了之後,我們再來家裡吃飯,到時候您可要多準備一些哈,天瑜可是個大胃王呢!”
“臭凌凡,你纔是呢!”天瑜嘟起嘴角,踢了凌凡一腳。
一陣笑聲自破舊的房屋裡響起,這時,卻在不遠處,有一個穿着黑色的風衣的黑影在望着破屋裡的衆人,待再望向他時,他卻已不再那裡,似乎根本就沒有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