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凌凡好像聽到有人在叫他,於是扭動了下身睜開了眼睛,卻見是陳玉珍。
“珍姐,這才幾點啊,再讓我睡會兒吧!”凌凡只是睜開了下眼睛,而後又閉了上。
只是一瞬間,他的整個人就跟詐屍一般跳了起來,而後便聽到耳旁那隆隆的聲音低了下來,身後的小窗戶也透射出些許灰濛濛的光線。
“下來吧,我們到到目的地了。”一隻大手拍在凌凡的肩膀上,然後便見到雷克明那嚴肅的國字臉。
凌凡趕緊揉了下眼睛,再次看向窗外,只見他們好像是來到了一個軍事基地的停機場,外面寬闊的水泥地面,還有那綠油油的青草地,還有那一排排持槍走進的綠軍裝軍人。
從運輸機上下來之後,一個好似是長官般的軍人來到雷克明的面前,兩人敬禮交談之句後,那個長官似的軍人看了看凌凡和陳玉珍兩人,而後朝着雷克明點點頭,轉身便正步離去。
“雷部長,你跟那個人說什麼了啊?”凌凡來到雷克明的身旁,小心地問道。
雷克明笑了笑,沒有回答,沒多時,那個離開的軍人便再次跑了回來,等他再回來的時候,手上卻是捧着白色的連衣服。
“這是防化服,待會我們去現場的時候要穿戴上的。”雷克明對着凌凡和陳玉珍笑道。
陳玉珍有幸見過這種防化服,可是沒有機會穿過,凌凡就更不要說了,根本就連見也都沒有見過,今天是他第一次看這種款式的防化服,這樣的衣服給他的第一感覺便是:穿在身上會不會悶死。
隨後那位軍官便又開來一輛綠色的吉普車,雷克明凌凡和陳玉珍便跳上車,而後便離開了這座軍事基地。
經過將近一個小時的山路顛簸之後,他們終於來到了那個傳說中的可怕的小縣城的外圍。
不過他們並沒有直接進城,而是將車停在了縣城的外面。
縣城的城市是一府古時的城樓,樓門緊緊地關閉着,上面寫着普樂,看來這座小縣城的名字應該就叫普樂,不過這名字聽起來確實是不錯,普樂,普及衆生之樂。
“好了,大家都下車吧。”雷克明朝着凌凡和陳玉珍招了招手,便從車上跳了下來。
從車上下來之後,凌凡才有心思觀察着四周的一切,只見城樓的外圍不遠處有一座二層樓的醫院,現代化的醫院,院牆結結實實的,佔地面積不是很大,卻是有一座高高的樓哨矗立着,樓上站着一個持槍的軍人,目光凜冽地盯着四周,卻是不知道他到底是看到了什麼。
醫院二樓刻在牆上的那個紅色的十字顯得格外的引人注目,這讓凌凡不禁有些嚮往起來,因爲不久之後,他也即將要報考一座醫學院,到時候說不定他也會成爲一位優秀的醫師。
不地雷克明沒有打算讓凌凡繼續幻想下去,而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朝着醫院的門口歪了歪,笑道:“好了,不要再看了,我們還是進去吧。”
醫院的門口也有兩個頭戴鋼盔,手持衝鋒槍的軍人在把守着,當他們看到雷克明的時候,立刻立正行軍禮,齊聲道:“首長好!”
雷克明也是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陳玉珍則行了一個警禮,凌凡見也趕緊裝逼一下,不過最後他發現自己行的不是軍禮和警禮,倒有些像少先隊先的隊禮。
這麼好的裝逼機會就這樣lang費了,凌凡感覺到很是惋惜。
醫院的環境很是乾淨,和外面的髒亂簡直是兩個世界,而且這座醫院的病房也是很多,每一間房門都是用着白色的門簾給擋住,讓人無法窺視到病房的裡面到底是什麼。
“雷部長,爲什麼這病房都要用白窗簾給遮住啊?”凌凡跟到雷克明的身旁,問道。
雷克明卻是笑道:“在這裡工作的護士之中,有些是年紀輕輕的小護士,而那些病人的樣子你又不是沒見過,嚇到這些小護士你負責啊?”
“呃……”凌凡悶呃了一聲,沒有話說。
就在這時,一個頭發短寸,戴着透明眼鏡,留着青色鬍渣子的中年醫師從醫院內部走了出來,迎向雷克明。
“老雷,你可算回來了,我可真是想死你了。”眼鏡醫生緊緊地握着雷克明的手,用極曖昧的語氣說道。
雷克明卻是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淡淡地笑道:“同想同想。”
看着雷克明和眼鏡醫生之間的樣子,凌凡將腦袋側到陳玉珍的身旁,問道:“珍姐,你看他們兩人是不是像是好基友啊?”
陳玉珍白了凌凡一眼,而後嘆了口氣,幽幽地說道:“說到好基友,我覺得你和老古纔是好基友……”
不說還好,說到老古,凌凡便感覺到一陣惆悵,好不容易纔調整過來的心情頓時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
“老張,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我們帶來的強援,是來幫我們調查疾病發生的原因的。”雷克明指着凌凡和陳玉珍,向那位眼鏡醫生介紹道。
“你好,我叫陳玉珍。”陳玉珍先行敬禮,而後將手伸向眼鏡醫生。
眼鏡醫生在看到陳玉珍時,眼前頓時一亮,立時被陳玉珍那英姿颯爽的樣子給驚歎了下,而後握住陳玉珍的手,讚道:“陳小姐應該是一位警察吧?”
陳玉珍忙道:“是的,我的本職工作是警察。”
凌凡見眼鏡醫生握着陳玉珍的手不放,趕緊上前搶先握住眼鏡醫生的手,笑道:“哈哈,老張醫生你好你好,我叫凌凡!”
原本握着的是一隻纖荑,猛然換成凌凡的兩隻男人手,眼鏡醫生頓時感覺有些不樂意,卻只是一瞬而逝,而後只是簡單地握了下凌凡的手,笑道:“幸會幸會。”
而後眼鏡醫生便望着雷克明,神色也變得嚴肅起來,道:“老雷,剛纔我有件事想要跟你說呢,前些日子我們收納的那個輕微感染患者已經死了。”
“啊?怎麼死了,這麼快?!”雷克明顯然是沒有準備,驚呼一聲。
眼鏡醫生也是無奈地說道:“之前的我們給他注射的特效藥,剛開始的情況還很好,可是幾天之後,突然發作,見人就咬,幸好沒有傷到人,很是危險,不過在狂暴之後,突然倒地,然後便死了。”
“真是可惜,就他還有點意識能回答我們的問題,現在倒好了,線索又沒了。”雷克明甚是惋惜地說道。
“啊………”雷克明的話剛剛說完,突然一聲恐懼的喊叫聲從醫院的住院樓裡響了起來。
衆人一驚,而後趕緊衝進了醫院的住院大廳,只見一個護士去是摔倒在地,不斷地用手撐着地向後倒退着,從走廊的拐角退了出來。
緊接着便兩隻手伸了出來,兩隻長滿爛瘡的手,然後便見一個可怕的腦袋,整個頭都腐爛掉,身上卻是穿着一個白藍格子病患服。
怪物的樣子甚是可怕,眼神異常的兇殘,不過卻是佈滿了青色血絲,鼻子也是一動一動,從黑色的嘴裡發出吼吼的惡嚎起來。
可怕的怪人一出現,整個住院大廳的醫生和護士立時嚇了一跳,趕緊退後。
“糟糕,又一個病情惡化了!小心,不要被他咬了!”眼鏡醫生的臉色大變,立時衝着那個倒在地上的小護士喊道。
可是他的喊聲已經很晚,那個怪物已經快要撲在那個年輕小護士的身上。
突然間,一個人影撲了過來,一把便抱住小護士,而後擡頭右手,只見一把黑洞洞的手槍卻是對準了那個怪物的腦袋。
砰的一聲,一顆子彈瞬間便鑽進了怪物的額頭,爆出一個大血洞,而後怪物哀嚎一聲,而後便向後倒去。
“呼——”見到怪物倒地後,凌凡這才長呼一聲,要是剛纔那個怪物發狂,他還真應付不了。
或許是嚇傻了吧,好長時間,被凌凡護擋着的小護士纔對凌凡說道:“謝……謝謝你!”
小護士剛說出謝謝,整個住院樓大廳的護士和醫生立時爲凌凡鼓掌喝彩起來。
“好樣的!小夥子太厲害了!”
“是啊,一槍便解決掉一個怪物,太厲害了。”
“這小夥子是哪裡來的,好得好有型啊,一看就是大地方來了!”
“………”
凌凡剛剛露的這一手頓時將便整個住院樓的醫生和護士給徹底迷倒,就邊眼鏡醫生也是一改之前對凌凡的輕視,透明眼鏡都泛起異常的光彩,嘴脣竟然也是微微地tian動了下,如果讓凌凡看到這一幕,估計會徹底汗死。
站在旁邊的雷克明也是眼睛放光,看着陳玉珍,驚喜地問道:“真看不出來,這小子的身手也不錯嘛,他這是跟學誰的啊,反應很快嘛!”
陳玉珍無奈地聳聳肩膀,泛起一抹苦笑道:“是被一個特戰隊員長時間給訓練出來的,雖然只具有偶然的爆發性,不過依舊很厲害。”
“特戰隊員?你們hit還有特戰隊員?”雷克明望着陳玉珍,驚訝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