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靈異錄
(一)東南亞的A國境內。
眼前是一座青翠的好似一大塊碧玉的山峰,山腳下是一片幽綠的湖水,湖水清鎏見底,即便是湖底的那塊石塊都能清晰地瞧見,礁石在陽光下閃爍着耀眼的光華,令人眼花繚亂。
如此美景仿若是人間仙境,俗世的任何塵煙似是都無法飄到這裡,這裡永遠都是那麼的安靜和靜謐。
嘩的一聲,幽湖激濺起一股水花,只見一個青年正靜靜地站在湖旁,張開雙臂,雙目緊閉,深深地吸口氣,享受着大自然所特有的芬芳。
青年面容英俊,細長的眼睛,嘴脣薄而性感,身材略微偏瘦,皮膚也呈現出一種健康的黝黑色,然後這並不妨礙青年,那自身體自然而然地散發的高貴氣質。
在湖岸停留片刻之後,青年覺得實在是無趣,於是便脫下鞋襪踩在佈滿沙礫的地上,踩慣了輕柔鞋底的雙腳,立時感覺到地面的生硬,不過青年卻絲毫不介意,反而洋溢在臉上的是無比的欣悅之色,好似一隻重新迴歸大自然的小鳥一般。
青年沿着狹長的湖岸向前走着,一面走一面欣賞着幽湖的景色。
漸漸的也不知走了多久,偌大的幽湖此時漸漸的匯成一條山溪,山溪陡然又遇到開闊的河牀,湍急的水流也漸漸的變得緩慢起來。雖然水勢並不湍急,可是河牀之上卻佈滿了大大小小奇形怪狀的石頭,因此水勢竟然也變得十分的兇險。時而安靜遊蕩的小魚,時而突然激撞在石頭上,激起股股水花,水花在空中散開,化爲小片的水珠,在強光的照射下閃爍賞心悅目的色彩,然後滴滴水珠便落回山溪中,繼續向前流動着。
或許是見過了從沒有看到過的美麗景象一般,青年伸直了手臂,朝着乾淨蔚藍的天空發出幾聲長嘯,身心瞬間無比的暢快,然後他又接着沿着山溪,向前走去。
山溪中時而游來一條灰色的小魚兒,青年趕緊跳進山溪中,將抓住那條小魚兒。可是小魚兒實在是太快了太滑了,青年幾乎手指碰到小魚兒,都被它掙扎逃了去,看着小魚兒逃走的小身影,青兒只好無奈地笑了笑,然而他並沒有從山溪中出來,反而感覺清涼的溪水是那麼的沁人心脾,溪底的沙石比溪岸要柔軟的多,踩上去,就像踩進一堆棉花中一般,瞬間,泥沙鑽進腳趾縫裡,又癢又舒服。
青年就這樣繼續向前走着,溪岸兩側青草翠綠,野花繁茂地盛開着,幾隻美麗的小蝴蝶在花叢中翩翩起舞。
大自然最純潔的畫面使得青年無比的興奮,他不時朝着四周觀賞着,似乎每一副景象都令他十分的好奇。
然而當青年的目光視向左方的時候,他的整個人都陡然停下,如果不是這無意中的一瞥,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還會走多長時間。
青年整個人好似被攝魂一般愣愣地盯着左方,左方有一個小型的凹坑,清鎏的溪水有一部分都灌入其中,坑旁四周同樣圍繞着清新美麗、五顏六色的野花,然而令青年呆愣的卻不是這些鮮豔的山花,而是一個後背,一個光潔而美麗的少女的後背,漆黑的秀髮散披在後背上,沾水的髮絲緊緊地貼着少女那光滑有肌膚。
青年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細長的眼睛緊緊地盯着那個光潔的玉背,就好似似世界上最完美的藝術口一樣。
滴滴的水珠沿着那柔美的背線滑落下來,然後沾落在水面之中,蕩起一圈圈漣漪。
他連呼吸都不敢大聲,緊緊地屏着氣息,生怕自己發出片點聲響都會驚攏那個淋浴在清澈溪水間的少女。
然而他還是被少女的美麗所驚出了聲,少女身體不自主的向後仰遊,可是就是一瞬間,青年瞧見了少女的臉,然後便是一聲不自覺的“啊”的驚呼聲,然後青年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
然而一切都顯得太遲了,水中淋浴的少女被突兀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然後陡然迴轉過身,見有青年在窺視自己後,驚叫一聲便縮進水中,只露出一雙秀美的眼睛既驚又怒地盯着青年,黑色的秀髮將少女的臉遮掩起來。
“誰……你是誰?!”少女用既驚又怒的眼睛緊緊地盯着青年,溫柔的聲音又含着怪責之意。
溫柔的聲音好似天籟一般,絲毫不比這大自然最純潔的景色遜色,青年愣呆了下,有些手足無措地說道:“我……我不是故意要……要看你的……我只是路過……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我……請原諒……”青年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的口才會如此的爛,竟然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少女瞧着青年臉紅的跟蘋果一樣,連話都說不出來,竟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看到水中少女嫣然甜笑的樣子,青年整個人都愣在那裡,細長的眼睛從沒移開少女片刻,忍不住讚歎出聲來:“你……你真美……美的就像是仙女!”
少女眨眨水靈靈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青年的英俊青年,輕柔地問道:“你是誰,爲什麼會到這裡來?”
(二)王子是什麼,是權力,是身份,是高貴的象徵。
自從有國家起,就有了國王,自然也就有了王子的封號,只是有的國家廢除,而有的國家由於種種原因而依然保留着。
眼前的這座繁華的宮殿便是A國的王宮,裝飾的富麗堂皇,堪稱世界上最豪華的宮殿。
宮殿的餐廳也同樣裝飾的堪比五星級酒店,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連著名的七星級酒店都不堪多讓。
寬大的銀桌,面上擺放着豐盛的菜餚,四個年青的王子正分開成兩排坐在餐桌前用着早餐。
他們的身後站着近二十個僕人,僕人們靜靜地站在一旁,隨時等候着王子們的吩咐。
啪的一聲,一把銀製的湯匙被丟在一盤湯盤裡,湯匙濺起的湯汁自然毫不客氣地落在對面的一個黑髮挺鼻,有着褐色眼珠的王子臉上。
衆僕人被這突然發生的一幕嚇了一大跳,但是誰也不敢吭聲,只是無比震驚地觀看着事情的發展。
然而被濺得一臉湯汁的王子並沒有生氣,而是伸手拿起旁邊的雪白紙巾將臉上的湯汁抹去。
“唐雷,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昨晚明明是我約的珍妮,爲什麼你開車把她接走?!”這句話幾乎是用喊的方式講了出來,主人就是坐在對面的擁有着一頭黑色長髮的青年王子,長髮倒梳在腦後,用一根金色的髮束纏起來,他的臉上此時滿是怒氣,一雙黑色的眼睛好似要噴出火來一樣,狠狠地盯着對面的名爲唐雷的王子。
“託泰,你是知道的,珍妮最討厭便是爽約的人,既然已經過了約定的時間你還沒出現,那麼你們之間的約會便失效了,這件事只能怪你自己。”唐雷王子放下手中的刀叉,冷冷淡淡地說道。
不說還沒事,一說話黑色長髮名爲託泰的王子更爲的惱火,他猛了一下突然站了起來,喊道:“不要以爲我不知道,如果不是你故意安排那個婦女撞在我的身上,我會失約嗎?!你真是個小人!”
“哼,只要能達到目的,小不小人又有什麼關係。”託泰並不理會唐雷的指責,他擦拭了一下嘴之後,站起身,隨後一個僕人替他拿來褐色的西裝上衣。
“唐雷,你這個混蛋!”託泰徹底被激怒了,此時的他哪裡還有半點王子的樣子,英俊的臉因爲憤怒已經有些變了形,一聲咒罵之後,揮拳便要砸向唐雷。
“託泰,住手!你忘了父親的話了嗎?!”一直坐在旁邊沒有發言的兩個王子中的一人突然站起,伸手將狂怒的託泰抱住。
“迪恩,不要攔我,我要狂狂地揍這個混蛋一頓!”唐雷似乎是真的怒了,如果不是迪恩攔着他的話,他早就一拳掄上去了。
“迪恩,你別攔着託泰,讓他打。”第四個王子終於發話了,不然他並沒有因爲衆人的吵鬧而停下手中的動作,他依然緩緩地切着餐盤中的牛肉,頭也不擡地說道,“你最好想清後果再出手。”
然而正是因爲這句話,憤怒的託泰竟然冷靜了下來,想想剛纔自己的過激就有些後怕,因爲父親曾經表過態,如果他們四個人之中有人使用暴力對付其他人的話,那麼他便沒有繼承王位的資格。
唐雷穿好褐色西裝之後,有本怨恨地朝着第四個靜靜地吃飯的王子冷哼道:“馬利特,你真是愛多管閒事,早晚我會用……呃……”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突然唐雷一聲悶吭,然後雙手死死地掐着自己的脖子滾倒在地。
他的臉上盡是恐懼之色,臉也極劇地扭曲着變形,整個脖頸都被他自己掐得青筋盡露,喉嚨裡不時發出“吱吱”的怪聲,整個人都在光潔的地板上打着滾,旁邊的椅子被他撞得咣噹翻倒在地。
“唐雷王子?!”衆僕人一邊喊着一邊撲上前,想將唐雷扶起來。
“啊————!”突然第一個衝上前的僕人驚恐地尖叫一聲,然後跌倒在地,不住地後退着,然後指着唐雷喊道:“蜘……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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