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愛國講起三十年前他和兩個學生進黑洞探秘時,突然兩個學生的心頭朝他拋來,而且她們的半張臉皮已經被撕扯掉,嘴裡一直喊道:把我把我的半張臉皮還給我!把我的半張臉皮還給我!!
凌凡聽到這裡臉色變的異常蒼白,因爲這個場景和自己出現的幻覺是那麼的想像,他忙朝劉愛國問道:“接着呢?你難道就沒有再次下到那個黑洞去察看裡面究竟有什麼嗎?”
劉愛國顫抖地搖搖頭,道:“經過那次事我落下一場大病,然後我就再也不敢去那個操場啦,更說進那個可怕的深洞了,所以之後我當上青山醫學院的院長請了一個法師,法師說必須在操場上建一個樓房才能鎮住那個奪人半張臉皮的怨靈,於是我就請了一個建築小隊去將那個深洞在臺階處給封住,於是就有了現在的那個地下室,可是誰知道就在深洞被封住的第二天,那幾個工人全部死於地下室內,而且他們的半張臉皮都被撕掉了,血淋淋的,眼珠如死魚一般突出,當時我就下令將地下室用大鐵鎖封住,任誰也不準打開。可誰知就算不打開,那個奪人臉皮的怨靈也總是時不時的出現,我的學生了也總是莫明其妙地失蹤,爲了不影響學校的聲譽,這些事情我們都私下解決,爲此學校付出了高昂的代價。”
“哼,人的生命可不是幾個臭錢就能彌補的了的,如果不是這次事件你是不是還想用錢壓下去!?”凌凡看不慣劉愛國那副錢能通神的嘴臉。
“是……是的,可是還是驚動了警察,可是警察能斗的過怨靈嗎?!之前我也請過法師做法,可是還是沒有用,失蹤事件還是一件一件地發生。”
“如果我告訴你這起事件並不是鬼怪作祟,而是人爲呢!”凌凡望着劉愛國,冷冷地說道。
“什麼?!人爲?不可能,絕不可能,如果是認爲怎麼可能!!?這些事件已經發生了近五十多年,就算是人爲,那他現在也應該是一個老的不能動了,怎麼可能還能打得過一個正值壯年的小夥子呢?!”劉愛國聽到凌凡的話先是一陣驚疑,然後提出自己的懷疑。
聽到劉愛國的話,凌凡自己心中也有感覺自己的說法有些糊塗,如果這些失蹤事件真的已經發生近三十多年,就算當年這個變態狂的年齡只有二十歲,到現也已經也已經有五六十歲,一個人到了這副年齡有裡連站都站不穩,怎麼可能打的過一個壯年小夥呢,可是張曉峰幽會的那個女孩子又是誰?按照陳光的描述,那個女孩可是個年輕女子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凌凡自己都有些搞糊塗了,不過他還是相信,這裡面根本就沒有什麼鬼,一切者是人爲的!
“當年那些工人都死了嗎?”凌凡突然想起那些建造地下室的那些工人。
“嗯……沒有,有一個活了下來,爲了不讓他到處去外面宣傳這件事,我安排他作我們學院的保安啦,而且薪資很高的,足夠他養活他一家子人啦。”劉愛國道。
“他叫什麼?”凌凡問道。
“他叫沈阿祥,我們都叫他祥叔。”劉愛國笑道:“他這個人沒別的愛好,就喜歡吃點花生米,喝點小酒。”
“謝謝,劉院長,如果今後有什麼線索的話,請你打這個電話,我一定第一時間趕來。”凌凡將自己的手機號碼寫在一張白紙上,遞給劉愛國。
劉愛國接過凌凡的號碼,不知爲何嘴角挽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不過那只是一閃而過,但就是這一閃而過的笑容還是讓凌凡給察覺到了,凌凡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校長一定有問題。
凌凡和劉愛國道別後就徑直來到學院旁的小超市,買了點小菜,當然花生米是少不了的,還有一些酒,因爲沒問清到底是喜歡啤的還是白的,於是就各買了點,幸虧除了哥哥撫卹金之後自己也跟老大討要到臨時工資,凌凡總算過的還挺滋潤,不過他只是節約慣了,平時也總是去食堂打飯吃,因爲他喜歡去人多的地方,和大家一起吃飯。
等凌凡拎着東西到門衛辦公室的時候,楚天瑜正和阿祥叔一起蹲電視前,盯着電視裡的一個軍事紀錄片看的津津有味。
沈阿祥已經是近六十多歲的老人,但精神挺不錯,一頭花白的頭髮整齊地梳着,眼睛看人的時候總喜歡眯起來看,凌凡後來才知道原來眯起來看人能看的更清。沈阿祥見凌凡士提着吃和喝的東西進來,頓時一雙眼睛眯的更細了,忙將一張小桌子和兩張小凳子搬了過來,並把一個遞給凌凡。一老一少兩人就這麼坐在小桌子,祥叔也不客氣,拿起一瓶啤酒兌上些白酒仰頭便喝了起來,幾兩的一杯,一口下肚,不帶喘氣的,看的凌凡直叫絕。
“祥叔,我叫凌凡,是個警察……”
凌凡剛想將自己的目的說出來,便被祥叔打斷。
祥叔一邊往嘴裡塞着吃的東西,一邊含糊地說道:“這丫頭已經告訴我了……你們不就是想知道四……四十年前的在地下室發生的事嘛……我告訴你們就是。”
“來,祥叔先幹一個再說。”凌凡也學着祥叔將白酒與啤酒混在一起喝,果然這勁夠衝的,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幾番過後,祥叔的臉微微有些發紅,凌凡已經徹底暈了,不過耳朵還是很好使的,凌凡發現自己在這個時候竟然頭暈的可以,但耳朵卻是異常的敏感,看來酒這東西真不是普通的東西。
沈阿祥又吃了幾口菜喝了杯酒纔有點大舌頭地說道:“這件事呀我怕是到死都會記得,因爲在那一天我的六個建築工人哥們都死了,就剩下我一個人活了下來,他們死的好慘……到現在我想起來都……都不敢閉眼睡覺……因爲一閉眼我就看到他們那……只有半張臉皮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