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凡的手下的力量剛鬆了些,門裡面的少女嘩的一聲便把門打開,一把揮起手中的掃帚……
林小蘭的宿舍裡。
凌凡撫摸着自己腦袋上的那個突出的大包,臉上不時露出名爲疼的表情,無奈地苦笑道:“你下手也重了點吧,現在女生怎麼這麼暴力呀?!一點都不可愛。”
“哼!誰讓你一個臭男人突然就闖進人家女生的宿舍,不打重點怕你不長記性。”少女已經將睡衣換下,此時穿着淡紫色的上衣和淡綠色的牛仔褲,配上她明亮的眼睛和傲氣的神情,當真是一個美人胚子,雖然容貌和天瑜比起還稍微差點,不過卻也不錯了。
“噢,以後…我會注意,對了,我叫凌凡,是個警察,”凌凡掏出警官證,打開到少女的面前。
“原來你真是警察啊!”少女驚訝地說道,然後接着笑道:“我叫謝聽雨,你叫我聽雨就聽好,你剛纔說你是來找軒軒的嗎?”
“嗯,沒錯,我本來是想找她,讓她告訴我一些關於林小蘭的情況的,你知道嗎?林小蘭昨晚從精神病失蹤了。”
“什麼?!小蘭不見啦!?”謝聽雨驚疑地伸出纖手捂着櫻口驚呼道。
“沒錯,她是被一個穿着鬆鬆的寬大風衣的男子給帶走的,所以我想知道到底林小蘭除和張曉峰關係走的近以外,還和哪些男生走的近?”凌凡問道。
“這個啊,我想想,可能是張曉峰宿舍裡的那幾個男生吧,其實平時小蘭是很怕和男生接觸的,所以她只跟她熟悉的人說話。”
謝聽雨的話更讓凌凡確定那個風衣男子可能是張曉峰宿舍中三個男生中某個,但這還只是猜想,根本就沒有證據,看來待會還得去陳光一下。
“警察先生,如果可以的話,請你也幫我們找找軒軒吧,她昨晚一夜沒有回來,我們打她電話也總是關機,雖然軒軒雖然怪怪的,但人還是很好的呢,我擔心她出什麼事,最近學校裡總是傳出半臉魔鬼的事情……”謝聽雨身體有些發顫,臉上滿是擔憂的神色。
“軒軒一夜沒有回來?!”凌凡驚訝地喊道,因爲他知道這一夜沒有回來是什麼概念,可現她現在已經成爲那個什麼可惡的神的祭品!!
“嗯,軒軒昨天下午還跟我們在一起,到六點的時候,軒軒就像往常一樣戴起了面膜,軒軒很愛美,從我認識她的那一天起,每天晚上六點的之時都準時地敷起一層面膜,可能是因爲這個原因吧,她的肌膚總是那麼的好,彈性十足,總是那麼的年輕漂亮,我們在一起快四年了,我們其他人都明顯變老了,可是軒軒卻還是如二十多歲一般年輕,我們於是就向她請教保養的密方,軒軒也是很大方的將自己的秘方告訴我們,並教我們怎麼樣正確地敷面膜,不過我們總是堅持不下來,半途而廢,可軒軒卻很有毅力,一戴就是戴一夜的面膜,直到第二天早晨纔拿下來。”謝聽雨一臉甜甜的笑意給凌凡講述着幾個年輕女孩之間的故事,但話鋒隨即一轉,一臉擔憂的神色,道:“可是昨晚軒軒敷上面膜之後,接到一個電話後就出去了,然後一出去就是一夜,再也沒有回來,我擔心軒軒出事……”
對於女生敷面膜保養的知識,凌凡根本就是一竊不通,只是他更在意軒軒怎麼就突然被人叫了出去,當時她是敷着面膜呀,設想一個女孩是不會突然戴着面膜出去的,如果有話那有一種可能,她是被一個關係最親密的人叫了出去,而和軒軒關係親密的人也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凌凡站起身,目光透過窗口盯着對面男生的宿舍,他在想陳光現在會不會不在宿舍。
可是當凌凡敲開張曉峰的宿舍門的時候,眼前的驚景告訴凌凡自己的猜測出現了錯誤,因爲爲他開門的正是陳光,也就是凌凡所認爲的那個和軒軒關係最親密的男人。
凌凡把小蘭和軒軒兩人失蹤的事情告訴了陳光,陳光臉上立刻顯示出着急和擔憂的神色,道:“這不可能吧,軒軒那麼愛漂亮的人絕對不會戴着面膜就跑出去見人的!”
“是的,你也知道,剛開始我懷疑這個叫她出去的人是你。”凌凡直接將自己的懷疑告訴陳光。
陳光苦笑了一下,道:“我也想,但怕我也沒有這個能力吧,軒軒雖然名義上是我的女友,但我們卻連正式的牽手都沒有,而且每當天暗了下來,情侶們一個個出來幽會的時候,我卻怎麼樣也約不出她,她說她要敷面膜。而且每次我和她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向我問起關於張曉峰的事情,問他最近好嗎,都做什麼了……”
陳光示意凌凡進屋,然後把門關上,接着吐苦水道:“當時我不由得冒起無名火,告訴她我現在纔是她的男友,不要總是在我的面前提起張曉峰好不好!每次軒軒都是向我道歉,可是沒過多久,她又向我打聽曉峰的事,爲此我還和曉峰鬧的很不愉快呢。”
這時凌凡的腦海中閃過一個猜測,軒軒如此地關心張曉峰的事情,那張曉峰夜裡幽會的那個神秘的女子就是軒軒呢,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軒軒和那個半臉女鬼又是什麼關係,她找張曉峰又是爲了什麼,而且現在很多事情都根本沒有頭緒,林小蘭失蹤,神秘男子不明,軒軒也失蹤……這些人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而且這個白衣半臉女鬼所信仰的神又是什麼,張曉峰生前和陳光所說的長生不老又是什麼?!
正當凌凡爲這一堆問題糾結的頭暈的時候,陳玉珍打來電話,神情很是慌張,她告訴凌凡,幾個消防隊的隊員和刑警下去地下室,砸開一面牆之後,確實後面出現一個大洞,洞底幽黑一片,而進黑洞深探究竟的幾個兄弟進去黑洞深處之後,就是一陣慘叫聲,,他們呼喊着‘這是什麼東西?!怪物?!’,然後就再也沒有了一點聲音,任憑大家怎麼叫他們的名字也沒有有回答,只有一股股回聲迴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