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如風跟蹤着劉海濤,沒想到被劉海濤給引到了生化實驗室,老古見自己的行蹤被人看破,只得砰着頭皮說來錯地方了。然而,對於古如風的這個解釋,劉海濤卻以兩道可怕的目光迴應着古如風。古如風臉色頓時一變,而後趕緊揮擺着雙手,一邊解釋着自己不是故意要跟蹤劉海濤,一邊便要退出生化實驗室。“想走,沒有那麼容易!”劉海濤的神色突然變得甚是恐怖,冷冷地喝斥一聲,而後便朝着古如風緩緩地走了過來,目光隱隱閃爍着可怕的光芒。
古如風被劉海濤那恐怖的目光嚇了一跳,急忙逃出走廊,沿着樓梯向下瘋狂地跑去。
然而,就在古如風跳到一樓的樓梯,即將要來到一樓的時候,卻見劉海濤那陰冷的身影從旁邊緩緩地探了出來,他的一雙眼睛甚是可怕,閃爍着綠油油的光芒,簡直就像是黑暗的兩隻野獸般的眼睛一般。
“逃啊,怎麼不逃啊,繼續逃啊!”劉海濤將樓梯口堵住,他擡頭朝着古如風望着,咧着嘴冷冷地說道。
古如風整個人頓時驚呆在那裡,他想到劉海濤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竟然比自己還早一些下樓。
“你……你到底是想怎麼樣?!”古如風在短暫的恐慌之後,對着劉海濤喊道。
劉海濤卻是一步一個臺階地走了上來,綠幽幽的眼睛盯着古如風,冷聲道:“哼,我想怎麼樣,你見到了我的這個樣子,你說我想怎麼樣?!”說着,劉海濤緩緩地張開了口,他的牙齒雪白異常,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卻是顯得更加的瘮人。
古如風立時感覺到那股危險的的氣息,只見他呼的一聲,長長的袖子摔了出來,而後便見他的右手之中出現一道靈符,上書奇怪的字符。
“定符顯聖,鎖止萬物,急急如律令,快快顯靈!”古如風趁劉海濤沒有注意的時候,以極快的速度將手中的靈符貼在了他的額頭之上,喝道。
然而,劉海濤並不是什麼鬼神之物,他是一個人,只見他那綠幽幽的目光激射出嘲蔑的色彩,而後伸出自己的舌頭將那個靈符舔捲了起來,吞到了自己的嘴裡。
“哼,騙小孩子的把戲,你以爲你的這種無聊的東西對我會起作用嗎,真是笑起來人啦!”劉海濤仍然一步步緊逼着古如風,而後緩緩地擡起手。
“讓我嚐嚐你的鮮血吧!”劉海濤的臉色突然一變,而後發起瘋來,雙手朝着古如風的脖子抓了過來。
咚的一聲,劉海濤兩隻可怕的手爪撲抓到樓梯的扶手之上,幾乎將扶手都抓劃出五道可怕的爪痕。
劉海濤方纔剛剛已經感覺到自己將古如風的脖子抓到自己手爪之下,卻在一瞬間讓他給溜走了去,這令劉海濤有些奇怪和不理解。
“我的皇天老爺,剛纔真是嚇死個人了,要不是我老古閃避的及時,我的這條小命可就不保了呢!”古如風站在一旁,一邊拍着胸口,一邊極其後怕地說道。
劉海濤緩緩地轉過身,目光陰冷地盯着古如風,露出猙獰的面色冷冷地說道:“下一次你就沒有這麼走運啦!”說着,劉海濤便張着手爪朝着古如風撲了過來。
“我的天啊!”古如風驚呼一聲,而後抓着樓梯便向上爬去。
劉海濤露着猙獰的面色在古如風的後面緊緊地追趕着,誓要將古如風給撕碎,古如風卻是在一次次從劉海濤的手爪下逃了去,繼續逃之。
就在古如風和劉海濤在校園裡玩生死追逐的時候,陳玉珍卻是一遍又一遍地撥打着古如風的手機,之前還是不在服務區的聲音,但至少老古還是開着手機,現在倒好了,手機直接關機了,連一丁點的希望都沒有了。
“該死,這個老古到底是在做什麼,怎麼每次讓他做點事都是這麼的不放心!”陳玉珍不甘心地將手機給關掉,又是擔憂又是不高興地說道。
凌凡卻是勸慰着陳玉珍,道:“珍姐,你放心,老古他可是鬼精鬼精的,別說一個劉海濤,就算是十個劉海濤也未必是老古的對手。”
“珍姐,老古是我們這羣人之中最神秘的一個人,他有太多的秘密不是我們所知道的,我想那個劉海濤就算再厲害也未必會是老古的對方的。”天瑜也難道是開口安慰着陳玉珍,“珍姐你就不要擔心他了,他肯定不會有事的。”
陳玉珍見凌凡和天瑜都在安慰着她不要擔心老古,立時小臉一紅,裝作根本就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我擔心他是因爲他是我們的同伴,是我們HIT的同伴,我怎麼能看着自己的同伴有危險而不擔心呢,你們實在是想多了。”
凌凡和天瑜對視了一眼,凌凡朝着陳玉珍嘿嘿一笑,道:“我們哪裡想多了,我們本來就是因爲老古是我們的朋友,勸你不要過度擔心了,珍姐,是你想多了吧。”
陳玉珍見自己竟然被凌凡給反‘咬’的一口,小臉頓時紅的更徹底,立時啐了凌凡一口,道:“你這傢伙淨多事,還是快想想如何找到劉海濤就是食鼠人的證據吧。”
凌凡朝着陳玉珍嘿嘿一笑,道:“珍姐,這個好說,只要我們取得劉海濤的口齒印跡,然後將其和在屍體上留下的齒痛進行比對的話,我說應該能夠得出他是兇手的證據。”
“聽起來好像很簡單的樣子,可是要從一個人的身上得到齒痕,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呢。”陳玉珍看着凌凡的方法,對其表示贊同,但是也爲能否實現有些擔心。
凌凡笑道:“珍姐,這個你就更不用擔心了,找別的東西或許很困難,但是要找齒痕的話,這應該是最最容易的辦法,你想想,他再怎麼說也是要吃飯的,吃飯總會在一些麪包或者是饅頭類的東西上留下齒痕的,只要我們收集這些東西就足夠了呢。”
陳玉珍聽凌凡這麼一說,心中的那些結頓時解開,之前還是一件很是棘手的案子,而如今卻是如此的清晰,現在的他們的目標便是抓住這個劉海濤,然後便可以將其繩子以法。
‘只是……只是老古這個傢伙到底是在做什麼?!’陳玉珍將目光看向窗外,看着外面的那一排排遠離的樹身,陷入自己的沉思之中。
數分鐘之後,凌凡三人便來到了青山市醫學院,三人之中,陳玉珍幾乎是車身剛剛停穩便從車上跳了下來,然後便朝着校醫務室的方向跑去,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周薇和劉海濤現在還在校醫務室,既然要監視,好老古肯定也在那裡。
凌凡和天瑜也是很快便從車上給跳了下來,當他們看到陳玉珍獨自朝着校醫務室跑去的時候,趕緊跟了上去:”珍姐,你等等我們啊,你獨自行動是很危險的!”
陳玉珍幾乎是部着跑進了醫務室,來到了周薇的房間,一腳便將房門給踢了開。
病房裡,周薇正在休息睡覺,突然聽到地所震響,然後便見病房的門給打開,陳玉珍從裡面闖了過來,她的整個人都是嚇了一大跳。
凌凡和天瑜也是很快便跑了過來,卻發現房間內只有周薇一個人,不見劉海濤的身影。
陳玉珍巡視了下四周,而後盯向周薇冷冷地說道:“周小姐,劉海濤呢,你的男朋友哪裡去了?!”
“我……我不知道,他說要出去一下的。”周薇被陳玉珍那凌厲的目光給嚇了一大跳,趕緊說道。
“出去一下,他到底是在哪裡,周小姐,我希望你能和我們警方配合,不要再讓你的男朋友沉迷下去,一錯再錯!”陳玉珍冷冷地盯着周薇說道。
周薇聽到陳玉珍這麼一說,整個人卻是一顫,臉色也是瞬間變得沒有了色彩,聲音有些發顫地道:“警官……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也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我一直都有和你們警方配合工作啊。”
“周老師,有些事情不必說的太再清楚,我們已經調查到你的男朋友的事情,知道了他的過去,我們懷疑他就是食鼠人,現在我們要抓捕她歸案。”陳玉珍緊堅盯眘周薇,語氣冰冷地說道。
周薇聽到陳玉珍這麼一說,趕緊揮擺着雙手,道:“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我的男朋友纔不是食鼠人呢!他纔不是食鼠人呢……”說到最後這句話的時候,周薇的聲音都有些哽咽起來。
“啊…………”就在陳玉珍等人準備和周薇展開一系列的詢問的時候,突然間,一聲慘叫聲從教學樓裡傳來,幾乎響徹在整個笑容,就連最安靜的醫務室也是清晰地聽到這個聲音。
“這……這種聲音是……”陳玉珍和周薇同時緊緊地眯着眼睛,勾起嘴巴,眼睛直直地盯着窗戶的教學樓。而後陳玉珍彷彿是一道旋風一般衝出醫務室,她像是發瘋一般地衝向教學樓,凌昊和天瑜,當然還有身着病患服的周薇,三人緊緊地跟在陳玉珍的身後,一齊朝着那幢教學樓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