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位。。。怎麼三哥千里迢迢跑來我這無妄城,就爲了看九弟府裡的姑娘?”向燭九表情不變。心裡想起昨晚月丘生的提醒,三皇兄還真是沉不住氣,這麼快就找上來了。
向玉覺哈哈大笑起來:“我對這姑娘可是很有興趣,九弟素來花名在外,卻從來不帶女人回府,這破天荒的留一個女人在府裡,皇城裡的人個個可是都好奇得很。”
向燭九微微挑眉:“哦。。。皇城裡的人都這麼關心我麼?竟然都知道我養了個姑娘。”
“江湖百曉生傾生公子一說,你就別想有什麼秘密了。”向玉覺呵呵地笑,卻是突然眼眸一沉:“三日後,我的壽宴,你可一定要帶這姑娘來,否則皇兄我可是會生氣哦。”
向燭九皮笑肉不笑:“三皇兄消息來得快,應該也知道她現在受了傷,差點一隻腿都廢了,若三皇兄有辦法讓她這兩天就好起來,我倒是一定會帶她去給三皇兄添添喜氣。”
向玉覺微微一愣,向燭九這是在向他要寶物?
“聽說這美人兒是傷了筋骨,我那有黑玉斷腸膏,貼上應該好得快,就是不知九弟嫌不嫌棄那藥膏有點難看。”
向燭九驚喜地看着向玉覺:“哇,三皇兄,你有如此奇藥,真是太感謝了,能治好她就好,難看一點沒什麼,反正她本身也不見得好看。”
向玉覺這回是徹底愣了:“聽碧傾生說那美人可是絕代之姿,怎麼聽你這語氣不像。。。”
“碧傾生的話能有幾個可信的,他不誇張點,怎麼能讓這世上的人願意花銀子買他的消息,這姑娘本來長得也還算不錯,可惜,傷腳的時候一起把臉給傷了,現在臉上一臉的紅疙瘩,難看死了,要不然三皇兄覺得我會這麼早在這和一羣下人玩,還不得在溫柔鄉里。”
向燭九一臉嫌棄地接着說:“本以爲是個絕代之姿,誰知就這麼經不起毀壞,女人啦,都是花,一揉就碎。到時間就凋謝。”
向燭九說到最後又頗有婉惜之色。
這倒是讓向玉覺有些摸不着頭腦了,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他雖收到了碧傾生給的消息趕來,但具體碧傾生也沒說個大概。
他還奇怪向燭九怎麼會一改性子對女人上心,這樣看來,也不過是曇花一現而已。
“九弟你說得可真對,女人嘛,真的就如那花園裡的花似的,奼紫嫣紅滿香園纔有意思,孤伶伶一朵還真是沒啥可觀賞性,不過九弟還是對她有憐惜之情,要不然也不會向我要那黑玉斷腸膏了。”
向燭九眼色微微一掠,誰要你的破黑玉斷腸膏,夏清歡吃了他的天靈丹,不到幾個時辰就能活蹦亂跳了。
“是這麼說,可是這時節正好是滿園芳香凋謝,青黃不接的時候,有一朵來撐花園已是不錯了。”向燭九說的話意味深長。
向玉覺呵呵地笑了出來:“那倒也是,這兩年北生國的美人兒還真沒有幾個能讓人回味無窮的。”
“有倒是有,只是都進了三皇兄的王府了,哪還能出來讓世上見見。”向燭九有些懊惱地說。
“九弟你可真會說笑,我不就前兩個月收了個小妾麼。”向玉覺說到這有些驕傲。
向燭九擡眼看向他:“那可不是一個小妾這麼簡單吧,才色俱全,北生國的男人可人人都羨慕着你啦。”
向玉覺收的可是大臣相家的小女兒,在北生國,除了他們的妹妹向安心,就屬這女人最爲美,十歲開始提親的人就破壞了她家的門檻。
可誰也沒想到,最後竟然被向玉覺給娶進了府,還是做了個小側妃。
臣相杜仲生當然是有他自己的心思,也正因爲如此父皇才把風頭更多的偏向了向玉覺,可向玉覺還真是個貪心的人。
雖然是向燭九的兄長,但相差年數大,至小也無多大感情,而且向燭九對他的爲人不屑,兩人向來就生疏。
向燭九與他的關係,還不如與四皇兄來得熟絡。
向玉覺的貪心就貪在他得了這麼大的優勢,卻還要把他向燭九拉到他陣營裡。
向燭九素來不與皇城那些皇兄爲伍,父皇年事已高,原太子大皇兄卻因病突然猝死,這太子之位瞬間就成了皇城裡皇兄們爭奪的對象。
父皇曾經也曾把他喚進宮裡探他的意思,隱約有意向讓他接管。
可惜他沒那個心,他最大的樂趣在於賺銀子,要他天天呆在那個破皇宮裡,圍着一羣老頭子,天天扯着國家大事,那簡直要他的命。
這事,誰都知道,知道他放棄了皇位,也知道他的意向很可能影響到父皇的選擇,所以都巴着他,幾個月來說客上門的也多如牛毛。
不過都被他公正無私地打了回去,他只有一句話:“誰能更好的管好這個國家,本王一定會鼎力支持。”
向燭九沒有別的,他有銀子!
他的產業掌握着北生國的經濟,雖然士農工商,商排最後,但國家離不開他的銀子。
自然未來的皇帝也需要錢支撐。
“呵呵,九弟真是說笑了,都是些九弟不稀罕的,若九弟稀罕,這也輪不到我。”向玉覺這話不是說的客套話,但這些確實讓他心裡含着恨。
他該感謝向燭九自願放棄這一切,要不然這麼皇子裡還真沒人敢跟向燭九爭。
“三皇兄你纔是真正說笑,我一淺薄商人,滿身銅臭味,只知賺錢,不知其他,但你放心三皇兄若是他日登帝,這賦稅,我絕對不會讓三皇兄減的,滿證你國庫充盈,我這做弟弟的,能爲三皇兄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向燭九這話說得密不透風,也說得明白,你若爲帝,我必金銀支持你。
但那是你爲帝之後,這之前,我無能爲力。
向玉覺臉色微微變了變,沒想到向燭九這麼不給面子,直接拐着彎回絕他。
“九弟這話。。。那還得父皇給我這龍椅我纔有幸享受到啊。好歹咱們也是同胞兄弟,你賺這麼多銀,借點給皇兄也行啊,不要這麼摳門嘛。”向玉覺自然不會因爲他兩句話就放棄,必要時候,他會用非常手段。
成大事者必要犧牲一些東西。
“三皇兄你可能不知道,我這些錢財都是一個銅板一個銅板給摳出來的,我今天就要與夜聖朝去談大生意,他們大使讓我少三兩銀子尾數,我都絕對不會少。”
向燭九一副守財奴的模樣。
向玉覺搖了搖頭嘆氣:“看來你還真是個守財奴,想要從你這撈到銀子,一定要有特別的方法。”
“呵呵,三皇兄,什麼方法都從我這撈不到銀子,除非我自願。。。就像勾欄院的紙嫣姑娘,我揮手就能給她一萬兩黃金,那是因爲我自願。”
向燭九微眯着眼緊緊地凝睇着向玉覺,他這種小把戲的警告,他可沒那心思陪他玩。
向玉覺站了起來打開了他的桃花扇臉微微帶着怒意:“那本皇兄會想辦法讓你自願的。”
這個向燭九,竟然敢拿他與勾欄院的風塵姑娘相比,簡直不把他放在眼裡。
都是一個母妃生的,怎麼就這麼和他不相親?
“三皇兄要走了麼,唉,本來想留你在府上好好聚一聚,可你看我這約了夜聖朝的大使,沒辦法,明日再到三皇兄的行館去登門道歉。”
向燭九見他站起來連忙接着話說,就怕這尊不出去,他可還有一大筆生意在那等着呢,他也不想讓向玉覺見到夏清歡。
“九弟你這是在趕客啊。。。”向玉覺明知顧問:“看來九弟還真是怕我見到你家那個美人。”
向燭九哈哈大笑起來:“若不是她腿腳不方便,九弟倒想馬上讓她出來給三皇兄見見,就不知道是不是會嚇到三皇兄。”
向玉覺瞥着他鎮定自若的樣子,難道真的是碧傾生的情報有誤?
“九弟這麼疼惜的女人,我哪敢讓她帶病來見我,再怎麼樣也是我親自去見她。”向玉覺眼裡滑過一絲精明。
“那可怎麼行,她一無名無份的小丫頭,還能讓未來國君親自去見她不成。。。”向燭九嚴肅着臉否定。“這傳出去,又得變成我向燭九有多寵她了。。。這個帽子我可不想再戴。”
向玉覺就知道他會拒絕,但仍然沒探出來那女人是不是如向燭九所說的那樣,真的滿面疙瘩,不能見人。
不過沒關係,他會派人來探的。
“好啦,我也不爲難九弟你了,我來就爲把母妃做的桂花膏拿給你,讓你吃得新鮮點,我走了,黑玉斷腸膏,我會派人送過來的,三日後,我可就真要看看你養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樣。”
向玉覺知道就算堅持,今天他也絕對見不到那女人。
也不自討沒趣了,帶着隨從出了門,向燭九把他送到府外,待他上馬車立即朝青稞吩咐道:“去東院的松樹上抓些毛毛蟲回來。”
青稞有些不解:“九爺,弄那個要幹什麼?”
向燭九有些無奈地嘆:“不能讓夏清歡被三皇兄盯上,把毛毛蟲粉沫弄些在夏清歡的臉上,仔細點弄,別真毀了她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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