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你們幾個沒看到,怎麼知道我和三妹看到的是那東西?我們在大姐的**上發現的是大姐自己的,大姐,就算你覺得委屈,也不要用這種方式來讓爹爹傷心,爹一定會幫你洗清冤屈的。”冷如靈,臉不紅心不跳,說得情真意切。
冷如瞳一邊臉貼在地上,費力地呼吸着,一邊擡起眼瞼看向冷如靈,而冷如靈也正凶狠地瞪着她,警告她不要亂說話。
她勾起脣角給了她一個燦爛的微笑,又低下頭來可憐地說:“二妹,你不用爲大姐遮掩了,大姐什麼都不怕,只要把那人找出來就行了,香思,把東西拿上來。”
冷如靈,冷如秀,以及其他房的,沒一個好東西,既然她們平日裡跟着做威做福的,現在想撇清可沒那麼容易,老孃拖着這麼辛苦的身子來赴宴,總得撈點什麼回去。
香思顫抖着慢慢吞吞地進了大堂,跪在冷如瞳的身邊,她好害怕,這麼多年她都習慣了跟着冷如瞳被人欺負,就算反抗,也是趴在冷如瞳的身上替她捱打,現在要她做這種大逆的事,她真的害怕。
可她又想起了小姐說的那句話:如若不知改變,那就真的是死得活該。
儘管害怕,她還是把手裡的包裹給打開,一件大號的白色褻褲呈於大堂之中,幾個小姐立即尖叫着轉過眼去,有人甚叫失態大叫:“冷如瞳,你把這髒東西擺出來安的什麼心!”。
冷如瞳眼露狠意,現在躲有用嗎,想說沒見過這男人褻褲有用嗎,現在就讓兩位皇子清清楚楚見到你們看見了褻褲,讓你們沒了冰清玉潔,看你們怎麼進皇家大門!
冷青祥氣得眼珠都快蹦出來了,他趕緊吩咐下人:“冷如瞳你做什麼,快把這晦氣之物給我扔出去。”
“這便是在女兒**上發現的,女兒不求其他,也不爲自己喊冤,只求父親把這褻褲的主人幫女兒找出來。爹,這可是證物,不能扔……”冷如瞳好心地解釋給她爹聽。
“就算是證物也不能這樣擺出來,這東西怎麼能隨便看,幸好你幾位妹妹轉身快。”冷青祥想發作,又發作不出來,冷如瞳這是爲自己求清白,故意在皇子面前要求清白,他查也得查,不查也得查。
“丞相,這可不能扔,扔了就查不出罪人了。”三皇子看戲看得夠了,淡淡地吐了一句。
“是,三皇子。來人趕緊包起來收好,徹查這是誰的。”冷青祥無奈地下令。
丞相爹,你可要好好查啊,查不出來合適的人,你一屋子女兒的清白可就全沒了。
冷如瞳用力地站了起來,哈哈大笑:“老天有眼啦,女兒相信爹爹一定能查出來的。女兒就先回去等消息了。”
“放肆,二皇子和三皇子都在,誰準你如此無禮的!”冷青祥感覺自己快要吐血了,什麼時候這個女兒變成了這樣。
冷如瞳覺得這戲該收場了,便虛弱地往旁邊一倒,跌進了香思的懷裡:“二皇子,三皇子,民女身子實在不合適在這裡做陪,先行告退,還望別怪罪。”
說完她就趴在香思的肩膀上暈死過去,額頭的鮮血把白色的藥紗浸得通紅。
三皇子站了起來,從腰間掏出一個小瓶,倒出一粒紅色的藥丸遞給香思:“給她服下,可要留着這命知曉自己的**是誰。”
二皇子勾嘴一笑,擡起俊美的容顏:“難得三弟動惻隱之心。”
“一場戲,主角死了,就沒有意義了。”三皇子夜千止仍是面無表情,話語也波瀾不驚。
裝昏死過去的冷如瞳聽到他的話,不自覺地笑了起來,看來這皇子之中也都慘無人性,這麼一場悲苦戲,他們卻只關心戲能不能演下去。
在這裡,想讓別人爲自己做主是不可能的,只有憑自己的力量才能保護自己,她躲過千萬子彈,槍淋血雨里長大,還怕躲不過這古代比子彈慢很多的劍和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