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嘗不可,邪王好魅人 097,滅的就是你威風(6000)
月碧落驀地瞪大了眼,一臉驚訝,很苦惱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對呀,我怎麼打你了,不應該啊!”
跟着進來的白黛,瑰璞瞬間冏了,難道姑娘連一個奴婢都不敢打?
連三姑六婆都敢威脅,不可能連個奴婢都不敢打吧。
錦瑟也捂着臉挺直了腰肝,看了眼張蘭舟,怒斥道:“知道怕了?在大王妃面前還敢如此放肆。。。”
她的小臉上一臉的得意,一臉的狗仗人勢。
月碧落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眼裡寒光乍現,挑了挑眉喃喃自語:“是啊,這麼一個濺婢怎麼能讓我本尊親自出手呢,簡直委屈了我的手啊。”
白黛和瑰璞相視一眼,趕緊上前自告奮勇:“姑娘,以後這樣的事就交給奴婢。”
白黛擡起眼睇向錦瑟,眼光一凜,錦瑟立即意識到不對勁,先聲喝住她:“你要幹什麼!”
白黛以眼光詢問月碧落,月碧落慢條斯理地坐了下來,眼光冷冽地看着張蘭舟:“大王妃的婢女可真是沒啥教養,一定是大王妃平時太疼她了,捨不得。”
張蘭舟臉色已經變了幾變,但依穩住脾氣怒斥:“你想反了不成?”
“大王妃說得真嚴重了,不過我倒真是看你這婢女橫眉瞪眼的對我很不爽。”月碧落微眯着眸子,瞥了眼白黛。
白黛冷哼一聲伸過長臂就要抓錦瑟,錦瑟哪肯讓她隨便抓,擡起手來就要往她臉上抽去。
月碧落在一旁搖頭嘆氣:“反抗罪加一等。”
“是,姑娘。”白黛輕巧地躲過錦瑟的爪子,一個閃身就到了她的身後,擡起眼用力朝她屁股踹去,看似輕輕的一腳,卻用了內力,錦瑟大叫一聲狠狠地栽在了地面上,來了個狗吃屎。
白黛沒有任何給她喘息發生了何事的機會,立即一腳踏在她的後背上。
“眉毛太礙眼。”月碧落雙手分別靠在椅把上,腦袋靠向椅背,雙腿搭起了二郎腿,睥睨地看着這一切,淡淡地出聲。
張蘭舟終於忍不住大怒起來,用力一拍桌子:“月碧落,你是吃了豹子膽了,來人!”
月碧落勾起脣角淺淺地一笑:“大王妃此話何講,我教訓一個奴婢而已,怎麼就不行了?”
聽到張蘭舟的命令,外面響起了腳步聲,瑰璞機靈地上前堵在了門邊,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給我把這忤逆的涼王妃給抓起來!”張蘭舟豈會容許月碧落在她面前如此囂張,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裡,她的眼底已經露出了殺意。
如若是別人倒還會顫抖兩下,可惜她遇到的是月碧落,對方只是搖着她的二郎腿,慵懶地看着一臉怒意的她,帶着事不關已的笑容。
讓她很想衝上去撕爛她的嘴。
“啊。。。不要不要,我的眉毛。。。大王妃快救奴婢。”地上傳來錦瑟悽慘的求救聲。
白黛已經將她的眉毛用匕首剃了個精光,現在開始在剃髮絲了。
錦瑟那張清秀的臉沒了眉毛,感覺不倫不類的奇怪,鼻子剛剛被砸在地上好像也被砸歪了,鼻血不斷地往外冒,地上已經殷紅一片。
張蘭舟再也沉不住氣了,衝過去就想把從白黛手裡把錦瑟給搶過來。
白黛一個輕巧地抓着錦瑟的長髮就飛到了另一邊,張蘭舟撲了個空,氣得頭上的花飾都在亂躥。
“還不快給本王妃滾進來!”張蘭舟臉色氣成了豬肝色,朝外頭吼道。
可憐的外頭的侍衛一批批往裡面衝,都被瑰璞隨手一道掌力就震飛十幾米,她的秋荷苑裡飄的不是荷,而是滿天空的侍衛人頭。
張蘭舟瞥了眼外頭,氣得更加怒不可揭:“月碧落,你真是要反了!自找死路。”
“呵呵,我不明白大王妃說的是什麼,我只是來要月錢的,給了我,我自然會走。”月碧落挑了挑眉,一臉無賴的看着她,彷彿就是一個山大王。
“你。。。簡直無法無天了!竟然膽敢把這兩個妖女帶進王府。”張蘭舟真沒想到月碧落突然身邊會出現兩個這麼厲害的奴婢,這麼多侍衛別想碰她們,就是接近都挨不到。
“哈哈哈哈,妖女?哈哈哈哈。”月碧落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這大王妃可真有意思,兩個武功高點的女人就是妖女,她是不是看戲看得走火入魔了。
白黛和瑰璞也很給面子的配合她笑了起來。
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這麼一笑,就連還要衝進來的侍衛都傻了眼,目瞪口呆地看着,哪還會想着往裡衝,想衝也衝不進去啊。
張蘭舟從小到大何時受過此等嘲笑和威逼,氣得她顫抖着蘭花指,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月碧落的笑戛然而止,一臉沒意思地看着倒在椅子上的張蘭舟:“真他媽的沒意思,就這樣就氣暈過去了,還一家主母呢。”
她走過去端起茶几上的一杯茶水,對着她臉上就是一潑,茶水夾着茶葉潑了張蘭舟滿頭都是,上脣上面也貼了一塊,活像一撇鬍子,搞笑至極。
月碧落噗嗤又笑了出來:“唉呀,我說主母,這纔多大點事你就暈了。”
張蘭舟纔剛剛睜開上眼,就聽到月碧落嘲諷的聲音在身邊,氣得渾然都在顫抖,頭上的蝴蝶頭釵都已經在準備展翅高飛了。
“月碧落,本王妃要稟告太后立即休了你!驅逐出家門!”張蘭舟聲嘶力竭地吼了起來。
月碧落呵呵地笑:“那這樣的話,我就不能讓你活着去見太后了。”月碧落嘴角揚着笑,但是臉色卻冷得滲人,張蘭舟立即瞪大了眼,不敢置信月碧落竟然動了殺她的念頭。
“你敢!”張蘭舟也不是被嚇大的,瞪起眼眸怒向她。
“兩個月內,只要你敢往城東走一步,我保證你血濺當場。”月碧落拍了拍她妝容都花的臉噙笑道:“我很喜歡這個遊戲,咱們來玩一玩。”
“你!!!”張蘭舟氣得氣都順不過來了,咬着牙把怒氣往肚裡吞,她要撐到王爺帶兵來,王府的這些侍衛全該換了,這麼沒用,連個婢女都打不過。
張蘭舟何曾能想到,這兩個如花似玉的婢女是琉璃宮絕頂高手。
如果知道,她可能會恭恭敬敬的供着,哪還敢如此囂張。
琉璃宮,就是皇宮都儘量避免與這類殺人不眨眼的江湖門派衝突。
月碧落撇了撇嘴:“大王妃,考慮好了沒,月錢給不給?我可沒這麼多時間陪你在這耗。”
“給。”張蘭舟咬牙切齒,但還是不得不妥協,識時務者爲俊傑,她的傲氣只能先放到一邊。
“這就對了嘛,早說給多好,何必鬧得這麼不愉快。”月碧落拍了拍手掌,一副喜大普奔的高興,“五百兩月錢,今日午時之前送到我那。”
月碧落說完轉身,不打算再停留,今天只是給張蘭舟一個下馬威,一來是警告她少做些偷雞摸狗妄想害死她的事,尤其是那種在狗牙齒裡下什麼毒藥的事。
她有兩個這麼大的婢女,還怕她。
二來就是真的要錢,銀子她必須要,誰不會嫌銀子多。
三則是讓她恨上自己,然後她纔會下定決心讓畫嫣進府,但同時她又要讓張蘭舟極其討厭畫嫣。
要把自己討厭的女人娶進來做兒媳婦,這種感受一定能讓她吐血好幾天。
現在看來,事情都圓滿了,所以可以功成身退了。
月碧落走了出來,一身豔紅的如水裙,逶邐地大裙襬,一雙狹長的眼眸斜睥了一眼面前的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的侍衛們,淡定地走了出去。
白黛和瑰璞兩人各一身白裳跟在身後,更是襯得月碧落愈發的豔紅。
一羣侍衛哪還敢攔她們,只是傻了眼地看着,方覺得這不受侍見的下堂妃何時變得如此美麗動人了,那光澤跳躍的瑩嫩臉蛋,比起第一美人畫嫣來,毫不遜色。
甚至因爲那雙光華乍現的眼眸而別有一番風味,獨特而魅人,讓人不自主的容易沉浮在她的狂傲之下。
他們何曾見過如此不怒而威,身子一挺便散發壓迫感的女人,一時完全傻了眼。
屋裡的張蘭舟雙拳緊握,眼裡滲出駭人的殺意,月碧落,敢對我張蘭舟的你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後一個,不把你整死,我跟你姓!
“阿啾。。。”月碧落走在半路打了個噴嚏,嘴角勾了勾,看來張蘭舟的怨念挺大的嘛,不知道詛咒了自己多少遍了。
摸了摸鼻子,月碧落大搖大擺地出了府。
一時之間,她的大逆不道的事蹟就在王府裡各個院落裡傳開來。
思華聽了收來的消息,眼眸都瞪大了。。。錦瑟那臭丫頭竟然被剃掉了頭髮和眉毛,她不禁打起了寒顫,想起自己對月碧落做過的事,拿繡花盤直接砸了她,她就害怕惶恐不安。
擔心着月碧落什麼時候就找上了自己,把自己的眉毛和頭髮給剃掉了。
“側王妃,這涼王妃會不會連我們也。。。”思華畢竟是個小丫頭,心眼再壞也不過是平日裡仗着風天思,自己又真有多大的膽兒。
“沒用的東西,怕什麼,她月碧落不過是找了兩個厲害點的婢女,等王爺回來,她這兩婢女必會趕出去,等會我會讓王爺多派幾個精銳的侍衛過來。”
風天思雖然在喝斥思華,其實自己心裡也沒有底,月碧落現在的樣子與以前完全不同了,似乎是得到了太后的維護,有恃無恐起來了。
據說連琉璃宮的人也幫着她,她與她的合作,到底能有幾分把握,她這麼做到底是爲了報復東流瑟,還是想早日自己把這王府接管了?
風天思越想越有點不安,看來還得去花錢買幾個高手來保護着自己。
“明天,去金光門買幾個殺手來。”
“啊。。。王妃你要殺了涼王妃?”思華驚訝地問道,她們不是還一起合作嗎?
“買兩個殺手放身邊,有備無患。”風天思可不想到時候變成和張蘭舟一樣的慫。
而在東邊的淮春苑裡,三夫人朱雲水正被東懷璧纏着。
“孃親,月碧落敢如此亂來,我們一定要去跟爹爹說把她趕出去,她上次就害我,我到現在胸口每天都疼得厲害。”東懷璧現在的心裡是恨不得月碧落馬上死。
她給她帶來的恥辱,已經讓她根本不能再容忍了。
“璧兒,涼王妃進府又沒礙你何事,你去招惹她做甚,唉,這女人連大王妃都敢動,她還有什麼不敢做的,聽說琉璃宮的人都幫她,你就別再去惹她了,別到時孃親都保不住你。”朱雲水是典型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王府現在也還輪不到涼王妃來接管,何必去樹她的這個敵人。
讓大房與二房慢慢鬥,她到時候坐收漁翁之力就可以了。
“娘,不可能,我一定要把我所受的恥辱加倍還給她!”東懷璧眼裡露出淬毒的光芒。
朱雲水睃了她一眼:“你現在應該考慮如何贏得六王爺的心,要不然嫁過去,他對你不理不睬,你這一輩子都完了。”
東懷璧撒嬌地勾着她的胳膊:“孃親最有辦法了,這麼多年爹爹最喜歡到的就是孃親的淮春苑,孃親教教我嘛。”
朱雲水這才露出儒子可教的微笑,兩母女低頭交流起了御夫術。
皇宮,長生殿裡。
東方芮白一臉無畏地直視着太后冷冽的目光,堅定地道:“太后,此婚事,恕兒臣不能遵從,還請太后收回旨意。”
碧向晚眉頭微顰,狐疑地問:“是否你有中意的姑娘了?”
東方芮白點了點頭:“回太后,兒臣確實有。”
“哪家的姑娘?”太后眼裡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異色,文武百官都知道,太后相當喜歡這個六王爺,因爲六王爺是所有皇子之中最爲俊美,最爲出色的。
而對政事又沒有興趣的他,正好合了太后的意,所以對他也更爲寵愛,甚至遠遠超過了對自己親生兒子東方蒼瓊。
東方芮白爲難地撇了撇嘴:“現在還不能告訴太后。”
“哦。。。還保密?是不是世家小姐,不是的話,就讓她做側室,你把護國王府的五小姐給迎娶了不吃虧,那五小姐哀家見過,不比第一美人畫嫣差。”碧向晚揮了揮手就想一鍾定音。
連說都不敢說的姑娘,一定不是什麼好身世,給個側室就不錯了。
“太后。。。不行,讓她做側室,她是絕對不會讓的。”東方芮白再次一口否定,她那樣狂傲的性子,讓她做側室,她會先斷了他命根子。
“那可由不得她。”碧向晚有些微慍,哪裡的姑娘竟然如此囂張,還非正妃不嫁。
她哪裡知道,那個姑娘連正妃都不屑,完全是六王爺自己這頭一廂情願。
若是知道了,不知道她會不會氣得腦中風。
“太后,請成全兒臣。。。”東方芮白無視了她的怒意,堅決地請求。
碧向晚嘆了口氣,這個前皇后留下來的兒子,他向來要做什麼她都隨他去,就讓他天天花天酒地,沒有大志,這樣才能保住自己兒子的江山。
看樣子他對那女子是上了心了,才這麼堅決的要退婚,如果硬逼他娶了,他有逆反心裡,反而有可能將她這麼多年的心血白費了。
“既然這樣,這退婚的婚書就由你自己去送,哀家睜一隻眼閉只一眼,你自己向護國王爺交待吧。”碧向晚揮了揮手,示意東方芮白退下。
東方芮白出了皇宮,馬不停蹄就上了護國王府。
月碧落剛滅了張蘭舟的威風,正大快人心地在花園裡賞着花呢。
百花已經初綻,透着一抹沁人心脾的清香,她在花間架起了一架古箏,悠然自得地彈了起來,在現代是警司,曾經有次爲了臥底,她特意去學了這門技術。
到了古代,這古箏倒是成了消遣方式。
東方芮白剛到花園準備去秋荷苑便聽到了悠揚的琴聲,音調灑脫豪邁,獨特高揚,不像平日裡聽到的曲調,他有些好奇地尋着琴音找去,卻見一豔色身影立在百花叢中,耀眼獨立,讓身邊的百花都失去了顏色。
白黛和瑰璞感覺到有人靠近,立即回過頭去喝斥一聲:“誰?”
月碧落也按住了弦,看向氣息靠近的某處,只見東方芮白一身絳紫長袍站在那兒。
“六王爺,原來也是個偷窺狂啊。”月碧落揶揄地消遣着他,沒有起身向他行禮。
東方芮白手拿着退婚書,淡笑地走近她,低下高傲的頭顱:“你今兒可有閒情,竟有這撫琴的雅興。”
她會彈奏古箏,倒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今兒個幹了件大事,心情尤爲愉悅。”月碧落站了起來,對着他挑了挑眉,嘴角含着笑意:“六王爺上府上有何事?”
東方芮白揚了揚手上的退婚書,一臉神秘地道:“本王做件讓你心情錦上添花的事。”
月碧落撇了撇嘴:“給東懷璧的退婚書?”
東方芮白一臉失落,怎麼就這麼聰明呢,而且她的反應怎麼這麼平淡,不是該高興麼。
“六王爺可真是現實啊,剛看過東懷璧的醜態,馬上就退婚,真是最薄男人心。”月碧落說完轉身走了:“六王爺秋荷苑在左邊。”
她可沒興趣去渾這趟渾水,雖然看到東懷璧被退婚會讓她很開心,但是她可不想讓東方芮白以爲她會爲他的退婚而歡喜。
她十分害怕東方芮白把借據上的事當成真。
雖然給五千兩就能解決,但是她捨不得那五千兩。
哪知她人才走到出沒兩步,便有一隊侍衛衝了過來,嚴肅得像是抓朝廷重犯似的。
月碧落眉頭微顰,淡然地掃了他們一眼:“怎麼?這麼大的陣勢迎接本王妃去用膳?”
她隨口亂謅,不用想也知道這肯定是東陽修下了早朝回來了。
這一隊侍衛與張蘭舟院裡的可不一般,個個鐵甲金兵,不是隨手一揮就能對付的。
以前她沒內力的時候還會有點膽顫,現在。。。她有何畏懼的。
身後的兩個姑娘也不是吃素的。
東陽修,這一次我倒是正面會會你,到底有何大本事,敢把前世的我以及月府耍得團團轉。
月府八十六口人的仇,勢必要和你算清楚。
“涼王妃,王爺有請。”走在最前面的侍衛冷竣的道。
“哦。。。王爺?哪個王爺?”月碧落明知故問,一雙手負在身後,冷冷地睇着他們。
“還有哪個王爺,自然是護國王爺。”侍衛有些不耐。
月碧落瞥了身後的白黛一眼,“掌嘴。”
白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上前就對着那侍衛一巴掌,柔嫩的小手打在臉頰上,頓時侍衛的臉上就出現了五指印。
那侍衛眼冒怒火,便要對白黛出手。
“還有哪個王爺?大膽奴才,把我夫君涼王置何處?”月碧落冷喝一聲,那侍衛立即焉了下去,心忖着自己到底是說錯話,被抓了把柄。
現在首要任務是把月碧落給抓回去,還是少生枝節好。
“奴才知錯,還請涼王妃去大堂。”侍衛低下頭,眼裡掠過一絲憤恨。
“嗯,這纔是該有的態度。”月碧落奚落了一句,這才擡起了步子緩慢地往大堂而去。
一邊走還一邊欣賞着滿園花景,也不怕這些侍衛急。
侍衛急了便催促一聲。
“急什麼,王爺剛回來還得休息一下順口氣,免得等會一下背過去。”看她多爲那東陽修着想,給他喘息的機會,否則等下說不定真一下就被氣死了。
那她月府的冤案可就沒有證人了。
護國王府的大堂裡,東陽修一臉鐵青的坐在主位上,旁邊坐着苦逼的張蘭舟。
“王爺,這一次斷不可能再因爲太后而放過她了,再讓她呆下去,這王府要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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