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輕車熟路地走進包廂,瞥了眼*上的小孩,他面色不變,表情平靜地走到屋裡坐下,在沙發上吸了根菸,狠狠捻熄在菸灰缸裡,而後紅着眼,帶着無法掩飾的暴躁,扯掉自己的領帶,壓到*上。
小孩笑了笑,討好地說:“你還抽菸啊?這不像你的風格。”
沈易不做聲,眉頭間似是有排解不開的愁緒。
奇怪,他沒來之前,滿心的浴火想要發泄,來了以後,見到這裡的大*和送上門的男孩,他居然就覺得噁心,一點進行下去的*都沒了。
他最近是怎麼回事?上次被人輪了後,他本想弄死那幾個男人,誰知,怎麼都打聽不到那羣人的消息,自他們被霍靖霆帶走後,那羣人竟像是消失了一樣,從世界上蒸發了。
他想喜歡女人,可心裡卻怎麼都提不起興趣,好幾次見到安慕心,都是草草了事,無法從女人身上得到任何塊感,可若是說喜歡男人,似乎心理上又克服不了。
現在的他就像個怪物,心理上愛女人,生理上卻喜歡虐待男人,獲取塊感。
沈易心裡堵着一口氣,時常讓他想喊、想吼、想叫……有萬千情緒想發泄,最終面對着現實,卻軟綿綿的,像是一拳頭打在棉花上一樣。
看着*上扭動的小孩乞求的眼神,沈易很有施虐的*,最終卻只是面無表情地進行了全套動作。
他是徹底*了,圈子裡也有不少喜歡養男孩做*物的,從前他對這種事情很不齒,現在卻已經淪爲他們中的一員。
完事兒後,沈易坐在*邊上不停抽菸,小孩見了,瑟縮地問:
“心情不好嗎?要我給你捶捶背?”
沈易沒做聲,小孩就斗膽給他捶背。
他的手摸在沈易身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沈易的身體忽然有了反應。
男孩子被折騰得渾身青紫,過程中一直在喊:“哥,別,饒了我!我疼!”
然而,這卻刺激了沈易,讓他更爲*。
結束後,沈易洗好澡,梳洗妥當才離開這裡,回到沈家,一進門,就見安慕心跑了過來。
“易哥哥。”
“怎麼了?慕心。”
安慕心滿眼淚痕,看起來柔弱無助,讓沈易心念一動,要是放在從前,看到這樣的安慕心,他早就想把她弄在*上,好好疼愛了。
“易哥哥,你怎麼這麼晚纔回來?”安慕心等了許久,見沈易頭髮未乾,不由蹙眉,問:“易哥哥,你去哪裡了?”
沈易避開她的視線。“這麼晚過來有什麼事嗎?”
沈易煩躁地坐到沙發上。
“我……”安慕心咬着嘴脣,猶豫道:“易哥哥,如果我懷了孩子,你會娶我嗎?”
沈易一怔,陡然跳了起來,他一把抓住安慕心的胳膊。
“什麼?你懷了孩子?”
安慕心點點頭。“我也沒想到會那麼巧,今天我去醫院檢查,發現自己懷孕了。”
“那你怎麼知道……”
沈易話只說到一半,然而即便這樣,安慕心還是感覺到一種深深的屈辱感。
她知道,沈易是想問:“那你怎麼知道這孩子是我的?”
她不敢相信地問:“易哥哥,難道你還不相信慕心嗎?之前我雖然有過不好的經歷,但我也不可能笨到留下孩子,就只有跟你那次……”
沈易最近本就煩躁,公司的古董天天逼他退位,眼看董事會召開在即,他有種預感,假如他再不想點辦法,他這個總經理的位置遲早保不住。
這時候,安慕心又說自己懷孕,她那個殘破的身子,難不成真要戴綠帽子娶回家當老婆?
沈易眉頭緊鎖,沒再說話。
“易哥哥,你倒是開口說一句啊。”安慕心急了,眼淚在眼眶裡不停打轉。
沈母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黑着臉走過來。
“我說慕心,你就別爲難易兒了,你也知道他是男人比較愛面子。”
她倒是沒把話說的太難聽,沒罵安慕心破鞋、不要臉,已經夠給她面子了!
“伯母,我只是太害怕了,畢竟我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
沈母笑了,世故的臉上露出一絲瞭然。
“慕心,你看伯母也沒說你什麼,只是這結婚畢竟是大事,還要慢慢商議。”頓了頓,她像是無意中問:“對了,我聽說你爸爸跟於惠心離婚了?有這事?”
安慕心愣了下,連忙點頭。“確實是離了。”
“那方總打算什麼時候娶你母親進門?”
安慕心聽了這話,立刻明白了沈母的意思,她心裡冷哼一聲,這沈母果然是個老狐狸!難怪之前死活不同意他們結婚,現在卻突然鬆口了,原來是見方啓臨離婚必然會再婚,而安如蘭生了自己在前,肚子裡懷雙胞胎在後,必然是最佳的結婚人選,假如母親嫁給了方啓臨,自己的地位也會提高,到時候,說不定方家就落入她們母女的手中,這樣一來,沈易娶了自己真是再好不過的選擇。
再者說了,沈易之前被男人給強了,這事在圈子裡傳的到處都是,哪家正規的名媛小姐會嫁給他啊?
想到這裡,安慕心忽然覺得自己沒那麼低聲下氣了,她擡起頭,很有底氣地笑道:
“估計也快了吧?父親體貼母親懷孕辛苦,怕現在辦婚禮媽媽身體承受不住!”
沈母聽了這話,果然笑開了花。
“哎呀!那真是一件大喜事!我在這先恭喜你母親了。”
安慕心虛情假意地笑笑。“我會對母親轉達您的恭喜的。”
“那麼,假如你們結婚,你爸爸說沒說過要給你什麼嫁妝?”沈母腆着老臉問。
安慕心不屑地搖搖頭。
“還沒說,不過等母親進了方家,那方家的遺產自然有我一份,我又哪裡需要什麼陪嫁啊!這都是眼光短淺的人在意的。”
沈母被她這麼一說,面子頓時掛不住了。
沈易聽了她們的對話,立刻領悟了母親的意圖,他心思流轉,倒覺得母親這件事做的沒錯,假如安如蘭真的能嫁進方家,那麼,他作爲方家的女婿,和方家合夥做生意或者拉點投資什麼的,都是小事一樁!
沈易陡然換了笑臉,他扶着安慕心的手臂,笑道:
“聽說你姐姐要訂婚了?”
安慕心一愣,她近日心情不好,根本沒空去理會方霧善,然而能嫁進軍政霍家,這事還是讓她嫉妒不已。
“是有這事。”
沈易大腦千迴百轉,忽然想到一計。
“慕心你肚子裡的孩子可不能拖了,既然我們遲早要在一起的,倒不如跟你姐姐一起訂婚?”
“一起訂婚?”安慕心眉頭緊皺。“我可不想跟她一天,這樣晦氣!”
“乖,一起訂婚對我們有好處,你想,這樣一來,誰不知你跟方家的關係?誰不知道你是霍靖霆的小姨子?這對我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安慕心十分鬱悶,不爲別的,萬一這訂婚宴檔次上被霍家比下去,她的臉往哪裡放?
安慕心回家把這事跟安如蘭一說,安如蘭竟意外同意沈易的打算。
“慕心,這件事生意上說得對,再說了,如果能一起訂婚,那方家必然會用一樣的規格爲你和方霧善打點訂婚宴,到時候,你們在一個大廳裡,誰又能知道我們跟霍靖霆不親近呢?看到的還不以爲咱們是至親的親戚,以後沈易做生意,對他有好處。”
安如蘭說完,嘴角上揚,得意地說:
“更重要的是,到時候我以你的母親出場,那就等於認同了我的身份,看誰還敢瞧不起我們母女!”
安慕心卻沒她這麼樂觀。“就算爸爸同意,方如山能同意嗎?”
安如蘭思索片刻,這才憂慮道:“你奶奶最近怎麼樣了?”
“聽說被方霧善送去了精神病院……”
“看來,咱們明天得去看望一下她。”
“什麼?我不想去!”
安慕心對這個奶奶沒一點感情,聽說她得了精神病,她避之不及,又怎麼可能主動去看望?
“乖,聽話,你奶奶那人雖然勢利又尖酸刻薄,但偶爾還是有點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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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霧善正在家裡洗頭髮,忽然接到了醫院那邊打來的電話。
“方小姐,方老夫人被人帶走了!”
“哦,是誰?”
“我們也不懂,她說她姓安,是老夫人的家人,手續齊全,我們只好放人。”
安如蘭?
她又要搞什麼鬼?
這當下,忽然門鈴響了,方霧善走下樓,只見安如蘭推着一臉怒容的杜春花走了進來。
“方霧善,你好狠的心啊!”安如蘭指責道。
“哦?”方霧善抿嘴一笑。“此話怎講?”
“你還是個人嗎?居然把自己的奶奶送進精神病院!”安如蘭一臉痛心。“這真是豬狗不如啊!”
方啓臨聽了消息走下樓,安如蘭立刻走上去,揪心地說:“啓臨,你看方霧善做的好事,她真是狼心狗肺,居然把媽送去精神病院,你說,咱們家難道養不起一個病人嗎?讓媽待在那種地方,還不知道要遭什麼罪了!”
方啓臨面色鐵青,她每多說一句,他的臉就黑一分。
方霧善見狀,好心地提醒她。
“安阿姨,正是爸爸做主要把奶奶送去精神病院的,你說這話,豈不是在罵爸爸沒人性嗎?”
安如蘭臉一白,這才反應過來。她連忙糾正:“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好啦,安阿姨,你沒受過什麼教育,也不會說話,我想爸爸不會怪罪你的,只是下次說話一定要注意點,不然被外人聽到了,肯定要說爸爸沒眼光,怎麼找上這種沒教養的女人了!”方霧善語氣淡淡的。
方啓臨難得沒有斥責她,他看着安如蘭冷聲道:
“這麼晚了,你來做什麼?”
安如蘭心一慌,把杜春花推上前,才說:“我帶媽回來。”
方啓臨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好不容易擺脫杜春花,這就被安如蘭給推回來了。
安如蘭見他不高興,連忙說:“啓臨,媽由我來照顧,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哼!”
“對了,啓臨。”安如蘭思索片刻,小聲道:“沈易答應訂婚的事情了,因爲慕心懷了身孕,所以我們想把兩家的訂婚放在這週末來舉辦。”
“週末?”方啓臨語氣明顯的不耐煩。“你難道不知道週末是霧善訂婚的日子?”
“我知道,可是啓臨,咱們的女兒懷了孩子,我找人算過了,只有那天適合定親。”安如蘭撒嬌地抱着他。
方啓臨一把推開她,冷聲說:“這事我得跟老爺子商量。”
他當然知道安如蘭打得什麼主意,然而,他雖然更*安慕心,卻並不希望安慕心和方霧善一天訂婚,他深知霍家是多麼不可得罪,一旦攀上霍家,他下半輩子就有了保障,假如霍家對這個安排不滿意,那到時候,只怕自己得不償失。
杜春花沒忘安如蘭的交代,連忙說:“就週末訂婚!一起辦了家裡熱鬧。”
“我跟爸商量商量。”方啓臨敷衍地說。
杜春花像是忽然想到一事,鄭重地問。“霍家的紅包錢給了嗎?”
方啓臨一怔,他倒忘了這茬,對啊,他怎麼沒想起來?紅包錢是一個多好的要錢機會啊,要麼人家怎麼說女兒是招商銀行呢?趁着這個機會敲霍靖霆一筆,還怕他不給?
想到這,方啓臨臉色閃過一絲算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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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霍靖霆來方家商量訂婚一事,他匆忙從部隊趕來,依舊是一身迷彩,看起來還沒來得及換衣服,一身塵土,看起來更像個鐵錚錚的漢子。
他個子本就高,加上穿了這身衣服,很有精神氣!他身上的戾氣很重,看起來很有氣場,往往人還沒靠近,殺氣就已經進門了。
方啓臨笑容滿面地看向他,兩人寒暄了一陣子,方啓臨開口道:
“靖霆啊,我這個女兒一直是由老爺子帶大的,沒少花心思,你也知道我們當地訂婚時有給禮錢的習俗,不知道你打算給多少?”
霍靖霆冷聲一笑,黑眸沉沉盯着他,語氣淡然。
“你打算要多少?”
“咳咳。”方啓臨尷尬地笑了。“我們方家也不是在乎錢的人家,多了不敢要,但也不能太少讓人丟臉。”
霍靖霆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他垂着眼簾,漫不經心問:
“那你認爲多少不丟臉?”
方啓臨呵呵一笑,腆着老臉說:“我看就5000萬吧?”
5000萬?方霧善眉頭緊皺,她冷笑一聲,這方啓臨也真敢獅子大張口,當自己是賣女兒呢?方霧善真佩服這人的厚臉皮!這要無恥到什麼地步,只訂婚就敢要這麼多?那結婚的聘禮豈不更是天價?再加上張羅婚禮的費用,最後霍家的開銷定要不低於2億!假如男方家追究起來,只會說女方家只認錢,嫁過去以後根本看不起你。
關鍵是,對於霍靖霆這樣的身份來說,這樣鋪張浪費,必然是大忌。
方霧善雖然不缺錢,但她絕不容忍別人用過她賺這種錢。
只是,她很想知道,霍靖霆會怎麼處理這件事。
她看向霍靖霆,只見他面色不變,表情如常,只脣角微微勾起:
“5000萬?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只是,既然談到錢的事,那麼我想問問方先生,我和霧善結婚,你這個做父親的打算給多少嫁妝?”
“嫁妝?”方啓臨尷尬一笑,連忙心虛道:“這些事都是老爺子張羅的。”
“哦?我可聽說嫁妝是由父母準備的,想來,方先生應該早就準備好了。”霍靖霆雙腿交疊,身子仰在沙發上,手指下意識敲擊着大腿。
“呵呵,嫁妝的事情以後再說。”
霍靖霆淡淡地應了聲。“我聽說本地的習俗是紅包錢雙方都要準備,男方家在女方家給的紅包基礎上加一個數字,再還回去。”
方啓臨愣了一下,這才明白他的言下之意,意思是說叫他先準備紅包,然後霍靖霆在紅包基礎上加錢進去,再把錢還回來。
開玩笑!那他不是要給5000萬,然後由霍靖霆加錢還回來?聽起來很不錯,可問題是,他哪裡能拿得出那麼多錢啊!再說了,他要是真拿出去那麼多錢,萬一霍家悔婚怎麼辦?這5000萬還能要回來嗎?
方啓臨不自然地笑了。“我們女方家就免了吧?”
“可以,不過……”霍靖霆注視着遠處莫須有的一點,眼神沉沉,手指繼續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着大腿。“聽說結婚紅包講究有來有往,既然方家沒打算給我紅包,那我的紅包自然不需要還給方家。”
他看了眼方霧善,拉着她的手坐到沙發上。
“我給的紅包直接打到霧善卡上,你看如何?”
方啓臨聞言,臉都黑了,什麼叫打到霧善卡上?打到她卡上那不是有去無回嗎?那自己這麼算計,還有個屁用啊?
他當下又不敢說個不字,不由敷衍道:“這事我跟老爺子再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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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一走,方霧善重新審視霍靖霆,由衷欽佩:“沒想到,你還挺適合宅斗的!”
霍靖霆琢磨“宅鬥”的意思,淡淡地點頭道:“我適合任何東西!”
方霧善輕笑一聲。“剛剛方啓臨臉都黑了!”
霍靖霆沉聲道:“他不該算計到我頭上來。”
“你應付的很好。”方霧善接着說道:“我會跟爺爺說好,紅包就不需要給了,我相信他不會介意的。”
誰知霍靖霆卻堅決搖頭。
“我還不至於缺這點錢,我一輩子就訂一次婚,難不成還能虧待你不成?”
“倒不是虧待,就是覺得沒必要,再說你的身份……”方霧善坦然說出自己的想法。
“你放心,這些我會處理好。”霍靖霆薄脣微揚,眼神灼熱地盯着她:“果然,要訂婚了就是不一樣,都學會爲老公擔心了。”
“你多慮了。”方霧善不自然地移開眼。
霍靖霆靠近她,嘴脣有意無意擦過她的耳廓,聲音輕且*,伴隨着呵氣入耳:“乖!繼續保持。”
方霧善耳根一紅,不自然地轉過頭,看都不看她。
霍靖霆見狀,勾起脣角,噙着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他抓起車鑰匙往外走。“跟我出去一下。”
“去哪?”
方霧善帶着疑惑被他拉上車,20分鐘後,車子在jf的市區旗艦店停了下來,霍靖霆長腿一跨,邁進店裡。
訓練有素的營業員瞄了眼他的衣服,沒有怠慢,立刻走上來。
“這位先生,想看點什麼呢?”
霍靖霆面無表情地掃了一圈,沒看到任何合適的。
營業員沒見過老闆的樣子,只當眼前這兩人是普通顧客,便說:
“我們公司會爲客戶特別定製婚戒,會按照你們的要求,1對1服務,而且我們jf雖然是年輕品牌,但很受現在年輕人的推崇,銷量也節節攀升。買我們jf的鑽戒,您不僅可以拿到鑽石的鑑定證書,也可以簽署一份真愛協議。”
“真愛協議?”霍靖霆皺眉,見方霧善在一旁不自然地咳了咳,就明白,這是她搞出來的東西。
“是啊,我們jf鑽戒嚴格規定男士憑身份證一生僅能定製一枚,象徵男人一生真愛的最高承諾。輸入身份證號碼即可查詢購買記錄,這是我們jf爲你們提供的真愛協議,買下我們的戒指,就代表您給您未來的妻子這份鄭重的承諾,是專屬於你們獨有的協議!”
方霧善第一次以顧客身份來自家的門店,見營業員服務專業,不由笑道:
“那我們需要定製一對對戒。”
營業員微笑着拿出一份設計師清單和每個設計師的代表作品圖片,拿給方霧善。
“您可以看一下,喜歡哪位設計師的作品,我會幫您預約。”
方霧善翻着畫冊,不知不覺,翻到了花想的設計師頁面。
進了jf以後,花想得到了很大的成長空間,現在的花想已經成爲下個季度jf鑽戒的主設計師。
“就這位設計師吧!”方霧善笑笑。
“你真有眼光,花想設計師雖然年輕,但她設計出的戒指卻是jf公司銷量最好的,也深受年輕客戶的喜愛,我馬上爲您預約!”
她微笑着看向霍靖霆。
“不知道這位先生對您女朋友的戒指設計有什麼特別要求呢?比如樣式、鑽戒的大小什麼的?”
方霧善深知她是在旁敲側擊問客戶喜好和能接受的預算範圍,不由眯着眼,滿意地點頭。
霍靖霆鷹眸緊眯。
“叫花想設計幾分草圖來,至於鑽戒的大小。”他看着方霧善素白的手,沉聲道:“只要戴上去,別把我老婆的手給累着就行!”
方霧善尷尬一笑,他這種冷幽默,絕了!
營業員笑着留下方霧善的聯繫方式,把他們的資料發去了設計師郵箱。
當晚,花想疑惑地看着郵箱裡多出的客戶資料,看清客戶要求時,她抓狂、吐血:“什麼叫多出幾分草圖?你到底想要什麼樣子的?什麼叫別把你老婆給累着就行?你到底想要多大的鑽石啊!”
正想看這對不靠譜的小夫妻是誰,當眼睛瞄到客戶姓名時,她瞬間傻眼了。
原來,不靠譜的人正是jf的兩位大老闆!!!!
她立刻抓狂地打電話給方霧善,彼時,方霧善正和霍靖霆吃燭光晚餐呢。
“喂,霧善,你在搞什麼?你堂堂公司老闆要結婚,鑽戒就是一聲吩咐的事情,還需要特地跑去公司門店買嗎?買就算了,還特地指派我來做?你難道不能直接給我打電話嗎?”
方霧善嘆了口氣,幽幽地看了眼對面面無表情的男人,說:
“花想,你不懂,大概某人就是想體驗一下帶老婆去店裡買鑽戒這件事吧!”
對面的某人低着頭,身軀微不可查地一震。
花想繼續抓狂:“那也不能這樣啊!你們訂婚太突然了,怎麼不早點說出來讓我們準備呀?”
方霧善眼神無辜地說:“最近學習太忙,忘記了,再說了,有你在,早說晚說有什麼兩樣嗎?”
花想嘆了口氣,雖然jf所有鑽石都屬於這對夫妻倆的,但做人也別太任性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