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無奈地說:
“那你總該說清楚你喜歡什麼樣的款式吧?還有鑽石大概要多大的?”
“都由你決定吧!”方霧善打算徹底做個甩手掌櫃。
“啊!真無語了!”花想徹底抓狂,眼看訂婚就要眼前,她設計稿都沒畫好,畫好後還要送去切割製作,想想都可怕!
難道這兩人就不怕訂婚的時候沒戒指用嗎?
“祝你好運。”方霧善微笑着抿了口酒。
“哎!不聊了,我得去畫圖了!”說完,她像是忽然想起來。“對了,霍教官應該給了定金吧?怎麼說?難不成你真打算讓霍教官付錢?”
方霧善神色平淡地瞥了眼對面一臉酷相的男人,認真地點頭。
“當然,結婚鑽戒的錢當然由他來出,可別替他省錢,就算他是公司老闆也一樣,說好了,替我好好敲他一筆!”
花想:“╮(╯▽╰)╭”
霍靖霆:“……”
一餐結束,霍靖霆姿態優雅地拿出方巾擦擦嘴角,他微掀眼簾,漫不經心地拉起凳子走到方霧善邊上。
“霍太太,出於好意,我得提醒你,別買太大的鑽戒!”
“哦?”方霧善挑眉。“霍先生怕大出血?”
霍靖霆不屑地冷哼。“我連你都敢娶,還有怕的事?”
方霧善皺眉,沒好氣地說:“娶我怎麼了!說的娶了什麼猛虎野獸似的!”
“不是不讓你買大顆的鑽石,只是太大的鑽石會讓你在做某些事情到時候不方便。”
“某些事?”方霧善蹙眉。
霍靖霆拉着她的手伸了下去。“比如,這件事……”
方霧善徹底黑線,她耳根一紅,語氣不自然地說:“你什麼時候能別這麼……隨便發情呢?”
霍靖霆挑眉,一把將她擁入懷中,他低頭看着她眉目如畫的側臉,溫聲道:
“霍太太,首先我得糾正,我並非隨便發情,而是隻對你一人,其次,如果我不這樣,你就該懷疑你嫁的男人身體有問題了!”
“可是,我總覺得我們太頻繁了!”方霧善冷靜地說。
“頻繁?”霍靖霆皺眉,一臉“別開玩笑”的表情。“霍太太,一週都沒一次,這叫頻繁?我不得不提醒你,早點適應,否則你會覺得婚後的生活很有壓力!”
他從後面用力拉扯她的衣服,緊身的白色絲質襯衫頓時崩開了……
他脣角上挑,聲音低沉醇厚:“霍太太,上個chuang吧!”
那語氣,輕鬆平淡的像在說“霍太太,吃個飯吧!”
他抱着她纏住自己的身體,方霧善抖着晃盪的小腿,咬着脣角,滿心猶豫,裸男在前,她是上呢?還是上呢?
最終牙一咬,上吧!不上白不上!
霍靖霆瞥了眼她滿臉絕決的表情,不易察覺地抿脣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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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方如山祭祖祈福歸來。
方啓臨最近天天被安如蘭耳提面命,說要把安慕心的訂婚禮放在跟方霧善同一天,他被哄了幾天,各種利益*,使得他不得不考慮安如蘭的提議。
方啓臨雖然雙喜臨門,心裡卻沒一點開心的地方,安慕心她就不指望了,沈家現在那麼窮,哪裡還能拿出太多錢來?唯一可以指望的方霧善,居然胳膊肘往外拐,讓他一分錢沒撈到!
方啓臨進了書房,沉着臉對方如山說:
“爸,慕心懷了沈易的孩子,沈家提出訂婚,想趁早把訂婚禮給辦了。”
“哦?”方如山不動聲色地看着兒子,似乎在等他的下文。
方啓臨尷尬地咳了咳。
“他們想趁週末和霧善一起訂婚。”
“不行!”方如山拍着桌子站了起來,他面帶怒色,語氣很衝:“你怎麼做事的?難道不知道霍家是什麼身份嗎?不說別的,就是霍家請來參加訂婚典禮的那些人,都是你可以隨便得罪的嗎?”
方啓臨被這一訓斥,當下有些下不了臺。
“爸,到時候可以分開辦酒席,不一定非得在一個大廳辦,只是同一天舉行而已,不會有太大影響的。”
“不行!”方如山面色鐵青,態度堅決,他目光冰冷地看着兒子:“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打得什麼主意,這沈家也夠算計的,同一天訂婚,就算不在一起辦,那霍家請來那些重要的人物,他免不了要去敬酒,就算當場攀不上關係,可只要露個臉,以後打着霍靖霆的旗號,都好辦事!”
方啓臨被他說得尷尬。
“爸,也不能這樣說,慕心畢竟是方家的孩子,之前又出了那些事,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家庭,咱們儘可能也拉她一把!”
“之前的事是她心術不正!咎由自取!”方如山冷哼一聲,坐到椅子上。“你這個當爸的想拉她一把我不反對,只是你也得看準時機!和霍家的訂婚宴可不能由着你胡鬧!不說別的,我方如山的大孫女出嫁,哪來的心思再去管她安慕心訂不訂婚?”
見他態度堅決,方啓臨心煩不已。
“那這事就沒一點可能了?”
“絕無可能!若是被霍家知道沈家打的是這樣的心思,你有沒有想過,他們會怎麼看待霧善,你這個做父親的難道就一點不爲女兒考慮的?”方如山氣得不行。
“她有你爲她考慮就行了!”方啓臨語氣很不好。
“你!”
“我說的是實話,她訂個婚,咱們家也沒落得什麼實質性的好處。”方啓臨氣哼。
“好處?”方如山眼神凌厲,不客氣地說:“你想要什麼好處?霧善跟了他,祖宗八代都不用愁了!你還想要什麼好處!”
方啓臨這才被堵得沒話說。
他滿心鬱悶地走出書房,回頭就跟安如蘭說了這事,安如蘭這兩天都住在方家,照顧杜春花,聽了方啓臨的說辭,她着急道:“爸真的這樣說?”
“是。”
“這可怎麼辦?啓臨,爸不要咱們慕心,你可不能啊,你是慕心的親爸爸,你一定要爲她的前途多考慮!”安如蘭急了,含淚道。
方啓臨被她吵得頭昏腦漲。
“行了,爸態度堅決,這事成不了,你讓沈易想想其他辦法吧?實在不行,就把訂婚放在霧善的後面一天。”
“後面一天?”
安如蘭眼波流轉,最終點頭道:“好,就後一天。”
沈易聽了這個消息並不高興,如果可以,他當然想跟方霧善同一天,霍靖霆訂婚當日,少不了請一些大員來,如若攀上了,那麼,他最近跟封家一起合作的地產開發案,就容易找人託託關係了!
可方家不同意這件事,他無法強求,推後一天,是相對來說,較好的解決辦法,因爲一旦方霧善訂婚,霍靖霆就跟他沾親帶故了,這樣,邀請他參加自己的訂婚禮,也是水到渠成的,到時候再找人一宣傳,這效果不比同一天訂婚差。
想着,沈易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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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被方霧善的對戒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她一宿沒睡,一大早,兩眼烏青,頭髮凌亂,通宵的後遺症就是對任何食物都沒胃口。
她嘆了口氣,看着手邊連夜趕出來的鑽石手稿,微微一笑。
與方霧善幾年友誼,如今能親自爲朋友手機婚戒,她十分高興。
轉眼就到了方霧善訂婚的日子,花想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總覺得很新奇,比如鑽戒怎麼給、紅包怎麼給、訂婚宴上雙方要不要改口什麼的。
“霧善,你緊不緊張?”
方霧善淡笑着回過頭。“爲什麼要緊張?”
“畢竟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而且咱們年紀都小,總覺得你是同學中第一個訂婚的。”
“這不好?以後同學聚會,大家想起我,就會說‘那個全班中第一個訂婚的女生’”方霧善理了理頭髮,又補了脣蜜,這才站起來。
她今天穿了一件正紅色的禮服,看起來熱烈如火,禮服的裡面是一層襯布,外面是鏤空的*,貼身的設計,襯得她膚白似雪,眉目如畫。
“霧善,你好美啊!”花想稱讚道。
忽然,門砰的一聲被人撞開,只見喬染小跑着進來。
“霧善,我來了,還好沒遲到!”
“最近忙什麼呢?上次你叫我陪你去試戲,也沒再聽你說。”方霧善遞了杯水給她。
“別提了,據說出品人那邊要硬塞一個人進來,是空降,但是導演不同意,所以就僵持着。”喬染看了眼方霧善的衣服,打了個響指。“完美!估計霍教官看了你眼都直了!”
“別胡說!”
幾人去了宴會廳,剛進門,就見安慕心挽着安如蘭的胳膊走了進來。
方霧善眉目一冷。
“姐姐,恭喜你訂婚呢!”
安慕心今天穿了一見米色的連衣裙,烏黑的頭髮披散開來,撥到一邊,看起來既清純又風情萬種,她見了方霧善巧笑着走過來。
“你怎麼來了?”方霧善冷聲問。
“看你說的,姐姐,咱們是好姐妹,你訂婚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能不來?”安慕心笑着把禮物遞上去,“你看,妹妹還帶了禮物呢!這禮物可是我跟易哥哥一起挑的!”
方霧善動都不動,只冷眼瞅着她,安慕心雙手懸空在半空,立馬就尷尬了。
她抿着紅脣,眼裡閃爍着妒恨的光芒,掃了一眼方霧善的打扮,她陰陽怪氣地說:
“姐姐,你訂婚的日子,可別鬧得難看,畢竟,如果在你婆婆家面前出醜,這事可就不愉快了!”
“謝謝妹妹爲我考慮。”方霧善說着,微微揚起脣角,淡淡地瞥了眼她手裡的禮物,笑道:“抱歉,妹妹,我今天手痠,拿不了重物,還請妹妹爲我繼續拿着!”
說完,她轉身就走,身後的安慕心見她離去,氣得狠狠一跺腳。
霍靖霆在包間門口等着她。
喬染和花想遠遠看見了,都花癡地大叫:“哇!教官今天好帥!”
霍靖霆依舊是一張帥的人神共憤的臉,他今天是主角,穿了一件黑色的西裝,這西裝的設計較爲時尚,窄身窄邊,襯得他的身材更加黃金比例。
“霧善,我能採訪你一下嗎?每天對着男神到底有什麼感覺呢?”喬染冒星星眼。
方霧善不以爲然地笑道:“不好意思,經常看到他這張帥氣的臉,早就習慣了!”
“咱別這麼無恥行嗎?也給我們這些單身狗留點活路!艾瑪!霍教官今天這麼一穿就讓人覺得他是要去拍時裝雜誌。”喬染說道。
花想也應和道:“是啊是啊!你們倆一個是賭石奇才,一個是特種兵首領,再加上郎才女貌這樣的配對簡直絕無僅有,說真的,按照你們的故事,我都可以寫部小說了,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霸道軍官愛上我》怎麼樣?”
方霧善裝作搓搓身上的雞皮疙瘩。“真肉麻!”
霍靖霆走上來,打量着她的穿着,摟着她往屋裡走。
趁沒人的時候,他靠在方霧善耳邊,低聲道:“你真美!”
方霧善臉一紅,接着挑眉:“一向如此!”
兩人進了屋,方霧善這才發現安如蘭也坐在飯桌上。
於惠心坐在方霧善的左手邊,表情平淡,看不出一點波瀾。
“媽。”她看向那對母女,神色徹底冷了。
方啓臨這是什麼意思,這種日子還叫這對母女來給自己添堵!看來最近對他太客氣,讓他閒的還有工夫來管這事!
“霧善,別急,她們翻不出花樣來!”於惠心心裡暗暗發狠,這安如蘭個踐人那樣對自己就算了,若是敢傷害方霧善,她絕對饒不了這對母女!
霍靖霆接着宣佈宴席正式開始了。
席間,霍老夫婦給了方霧善一個厚厚的紅包,方霧善接了紅包,笑着改口:“爸、媽!”
自己這麼大年紀,還得被一個18歲的小娃娃喊爸媽,霍老和霍母怎麼都覺得彆扭,霍母哀怨地看了眼孫女,心想,這方霧善要是嫁給霍遠也算般配,這樣的組合才叫金童玉女吧?讓一個18歲的女娃喊自己媽,還真把自己喊年輕了。
不過,霍家很多年沒有過這樣的喜事,一時間,各人都很開心。
霍靖霆的兄長近日攜夫人一併出國考察,沒有出席,只剩下霍遠在一旁不停朝方霧善擠眉弄眼,結果被喬染看到了揍了一頓。
“我說霍遠,再放店你眼睛要抽筋了!”喬染給他一拳。
“暴力女,我跟霧善培養感情關你屁事啊!”
“霧善有霍教官了,你算哪根蔥!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那毛都沒長齊的樣子!”喬染不屑地翻了個白眼。
“死女人,你的毛纔沒長齊呢!”霍遠冷哼一聲,十分不服氣。
兩人吵鬧間,霍靖霆打開了盛戒指的盒子。
花想給她們設計的戒指十分簡單,以手的形狀設計鑽石的底託,看起來就像是雙手捧着至高無上的寶物,把自己最珍貴之物,獻給最心愛的人,又像是把自己一顆心生生掏給對方。
除了這個,再無更多繁瑣設計。
霍靖霆低着頭爲方霧善套上戒指,因爲長期拿槍,他的手指較爲粗糲,拿着小小的戒指圈總覺得很不習慣。
因此,他拿的小心翼翼,彷彿手上託着的是異常珍貴的寶物,正如這個戒指設計的一樣。
當戒指戴入自己手中,方霧善本以爲自己會輕鬆看待,然而當戒指沒入指根,她的心還是忍不住瑟縮一下。
短短數月而已,她便與霍靖霆走到了訂婚的地步,當初重生歸來,她原以爲這輩子不會嫁人結婚,一心只想復仇,誰知,這顆心還是被他給捂熱了,縱然再冷的人,也經不住他這樣不求回報的付出。
她擡起頭,正巧撞進了霍靖霆注視她的深眸裡。
兩人相視許久,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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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在一旁看得十分激動,她把真愛協議送上去遞給霍靖霆,只見上面寫道:
霍靖霆先生,唯願將這枚代表您一生爲一所愛的jf鑽戒,贈予您最愛的方霧善女士,正如您與jf編碼的綁定一樣,您與對方的愛,一旦綁定便永不可更改或者刪除。
方霧善第一次享受自己公司產品的服務,雖然她對每個環節都瞭如指掌,但輪到自己身上,還是難免緊張起來。
簡單的儀式過後,便開始隨意享用自己的午餐了。
席間,沈易忽然推門進來。
方霧善皺着眉,不悅地看向他。
霍靖霆來到她身邊,他眼神沉沉,語氣冷冽地開口:“近日沈易在跟封家合作,談一塊地的開發案。”
“房地產?”方霧善皺眉。“可他不是搞珠寶的嗎?有房地產開發的經驗嗎?”
“他沒有,可封家有!所以他要腆着臉做封家的一條狗!”霍靖霆冷哼一聲。
這倒是方霧善沒有想到的,她近日忙着學校的事情,忙着對付安慕心,倒把沈易給忽視了。
“是哪裡的地?”
“城西米廠邊上的那塊。”
“那塊地?”方霧善頓時陷入沉思。
前世她對那塊地有印象,米廠邊上本來並不是什麼好地方,只是後面米廠所在的地段被劃入新區範圍,那裡建了不少商場、超市,奧特萊斯也在那邊,不久後,那邊地價瘋長,連帶着在米廠周圍開發的那幾個開發商都發了財。
只是前世的沈易並沒有插手這件事。
方霧善眉頭緊蹙地望着霍靖霆。“沈家哪來的錢投入進去?”
“沈家是沒有錢,但好歹還有些股票!”
“股票?”
“是,沈家最近拋了15%的股票還債,想必沈易的錢就是來自這裡。”霍靖霆淡淡地說。
“拋了這麼多,他沈家還能繼續掌舵公司?”
“自然有人不同意。”霍靖霆端起一杯紅酒,慢慢抿了一口,半晌,他緩緩轉過頭,沉沉注視了方霧善一眼:“我們打個賭。”
“哦?”方霧善不解地看他。
“我賭沈易馬上就走過來跟我聊開發案的事!”
霍靖霆話音剛落,沈易便端着酒杯走過來,他對霍靖霆敬酒,喝完才說:“論輩分,我該叫你一聲姐夫。”
霍靖霆薄脣緊抿,眼如鷹隼,盯得沈易心裡一慌。
“抱歉,我家沒那麼多親戚。”
沈易被拂了面子,也不氣惱,只緩聲道:“不管你怎麼說,這份情誼總是在的。”頓了頓,他裝作不經意地問:“近日,我聽說米廠那塊區域要劃分到新區的範圍,有這回事嗎?”
“哦?”霍靖霆眉目輕挑,眼簾一掀,不答反問。
“是這樣的,我最近在那邊有個開發案,但是現在拿不準,那塊地值不值得我們投下去,再說還有一些手續沒辦下來,我想着,咱們畢竟是一家人。”
霍靖霆這次難得沒有反駁,他淡淡地說:“那邊確實要劃入新區的範圍。”
沈易一喜。“那米長周圍開發小區,這事應該沒那麼容易批下來吧?”這事明顯是試探,看霍靖霆願不願意幫忙。
果真,霍靖霆應道:“說難也不難,只是一個電話就可以解決的事。”
沈易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當下說道:“我跟霧善從小一起長大,處的像兄妹一樣親,這次你若是幫了我,以後咱們可以互相幫襯,有錢一起賺,你不方便出面的地方,由我來出頭。”
霍靖霆淡淡地少了他一眼,竟點頭道:“好!”
沈易欣喜若狂,面子上卻表現得極爲平淡,也是一個善於僞裝的好手。“那這次的開發案就有勞你了。”
沈易一走,方霧善立刻不悅地看着霍靖霆。
“你到底什麼意思?你明知道我跟他不合,我恨不得吃沈易的肉喝沈易的血!你居然幫着他賺錢!”
霍靖霆目光灼灼看了她一眼。
“怎麼?捨不得你舊*了?”
“誰捨不得了!”
“不知道是誰,當初連男人都看不好,竟被自己的妹妹插足勾了去。”
方霧善聲音冷冽,眼神卻直勾勾盯着他,擺明了說給他聽的。
“能勾走的愛人便不算真的愛人。”
“言情小說看多了!”
“說真的,你真打算幫他?”
霍靖霆低頭打量着她精緻的臉,戲謔:“叫老公,老公就告訴你!”
“別開玩笑了!”
“我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乖,叫老公,外加今晚把自己洗乾淨塗上蛋糕奶油送上我的*,好好服侍我,我現在就告訴你答案!”
“如果不從呢?”
“如果不從今晚我就強行把你拉到*上,塗上蛋糕奶油,把你吃幹抹淨!”霍靖霆叼着煙,一臉的理所當然。
“你先說來聽聽,讓我滿意,我就答應你。”
霍靖霆也沒勉強,他冷眼瞅着沈易離去的方向,硬聲道:“答應他的條件很簡單,只需要一句話的事情,只可惜他把這世界想的太簡單了。”
“哦?”
“米廠邊上那塊地確實不錯,山清水秀、風水上佳,歷史上那個方向是用來建皇陵的,不少皇族選址在那裡,可見那塊地有多搶手,只是建國後那邊倒是荒廢了,現在地價飛漲,許多人看好郊區米廠邊上的地用來開發住宅區,只是,那個地方不僅適合建商業小區,還適合建——墓地!”
他勾起脣角,噙着一絲極爲冷血的笑來,說話的時候,他表情極爲平淡,像是在敘述一件十分尋常的事情。
然而方霧善只聽着,就覺得心裡一哆嗦。“建墓地?”
“是。”霍靖霆忽然摟住她,認真地說:“你說在沈易開發的小區邊上建一塊墓地如何,那裡有山有水土地肥沃,適合活人住,也適合死人住!”
方霧善心裡一怔,從他認真的神色上,她知道他沒開玩笑。
要是知道自己所建的小區邊上蓋了一塊墳地,沈易能跳樓自殺吧!想想看,拋售了股票得來的僅存的資本全部投入一塊地,這塊地本來是穩賺的,他也十分看好,卻在*之間,被人在隔壁建了墳地,那麼,誰還會買他建的小區?只怕沈易的房子是一間也賣不出去了!
一想到這,方霧善大呼刺激!
“真*!”
“謝謝誇獎,所以,以後跟着老公,有肉吃有湯喝,哄老公開心了,老公隨時幫你打怪!”
“不過要建墳地,一定要等小區宣傳好、蓋好了,再動土!這樣一來,房子建好了,給建築商的錢也出了,誰知房子卻一間也賣不出去……我覺得這樣更刺激!”
霍靖霆用手摩挲着她柔軟的臉蛋,冷聲道:“比我*!”
“謝謝誇獎!”方霧善說完,有些擔憂:“咱們想的倒是很好,可是這事那麼容易嗎?我聽說城市的規劃都是由政aa府設定的,那裡建墓地,豈是那麼容易的?”
“容易的事情,輪得到我出手?”霍靖霆一臉志在必得的表情。“前幾天,上面還有人問我建烈士陵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