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邊的種種都被陳逸楓算到,木木倒是十分好奇的想要知道接下來的事。
陳逸楓賣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意說:“天機不可泄露!”
“嘿……”木木很是失望的撅起了嘴說:“我看你還是和那些江湖術士是一樣的,算卦的都是兩頭堵,說的含糊其辭,到事情發生了,越想越覺得貼近。其實就是沒發生,也會覺得貼近。誰還不知道福禍相依呢!”
陳逸楓嗔怒的看了一眼木木說:“這才一天的時間,我都算了多少次,算多了就不準了。”
木木哼了一聲不去理會他,弄得陳逸楓十分的鬱悶。
幾個人很快就出了那片樹林,走出樹林就被眼前美輪美奐的花田吸引。
開的如火如荼的彼岸花,綿延了很遠。在他們眼前鋪展開一條火紅色的道路,十分的震撼人心。
靳梧箴看着那些彼岸花說道:“傳說彼岸花開在三途河邊,專門接引亡魂,不知道這片彼岸花會把咱們接引到哪裡?”
普渡環着雙臂在胸前說道:“管他哪裡。”
一行人踏入彼岸花的花叢,一陣風吹過,捲起很多花瓣,人在其中行走,就像行走在畫中,人和花互成風景。
眼看着就到了彼岸花的盡頭,平地裡傳來一陣悠揚的笛聲,忽高忽低。
幾人都被這笛聲吸引,卻找不到笛聲來自哪裡。
而這笛聲又像是十分的熟悉,有着郎朗上口的旋律,讓人忍不住跟着輕輕的應和。
前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九爺突然抓着衣領,額角青筋凸起,像是忍着劇痛一樣緩緩的俯下身,靳梧箴扶住他,被他得樣子嚇了一跳。
只見他的眼底佈滿了血絲,脣角也溢出了鮮血,眉心艱難的蹙緊。好像讓身體站穩都耗費很大的力氣。
接着被黑大王抱着的翁啓宇,毫無徵兆的吐出一口污血,陷入了昏迷。
陳逸楓捂着耳朵直呼頭疼,短短的時間裡就疼的倒在地上。
就連姜先生也沒能倖免,捂着胸口跪在地上。
靳梧箴扶着九爺,還沒有理清頭緒,九爺忽然掙開她的手,錚的一下抽出背在她背後的蒼牙,衝進彼岸花中,一陣劍光凌亂,將彼岸花叢攪動,人影和花影交錯。
“他怎麼了?”普渡不解的問。
靳梧箴搖搖頭,笛聲還在響着,陳逸楓和姜先生也是呼的站起身,陳逸楓不顧一切的飛奔起來。就好像身後被什麼致命的東西追逐。
而姜先生跌跌撞撞的跑了幾步半跪在地上,狠狠的往地面上砸下一拳又一拳。
他們三個都陷入了一種幾乎癲狂的狀態。
靳梧箴四周看看,空氣裡是彼岸花的味道,彼岸花的花粉是沒有致幻作用的,就算是有那樣的毒藥,九爺和姜先生也不會如此輕易的中招。
她和普渡,木木三人交換了一下眼神,不約而同的說道:“是笛聲!”
靳梧箴不懂音律,所以完全聽着就是好聽。普渡,木木亦是如此,而那幾個人,不但能聽懂笛聲,還能跟着應和。所以很輕易的就被控制了情緒。
用音律殺人,還真是高超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