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待半天后,或許是藥效發作又或許是舊病復發吧。
冷汗從額頭緩緩泛出,頭暈目眩,嘩的一下跌入蓮池。
許久蘿彩來了看見蓮池邊人擁團簇,她們紛紛議論:“什麼呀!這人是誰?看她哪失魂落魄樣,怎麼會這樣?”
“真是的,小姐……”蘿彩打量着打量着看着她似乎不太相信。
“這位姑娘你能聽見我說話嗎?把手給我。”人羣中有一個姑娘嘗試着救她,她伸出了援手。
隨着水的加深越來越呼吸嚴重,人影漸失,入夢。
“璃玥想起我來了嗎?”一個女子在她耳邊叨擾着。“璃玥!”她呼喚着凝汐的另外一個名字,“你是誰?”凝汐好奇地看着她,不可思議。
“醒醒呀!”那個女子企圖想喚醒她,使勁搖晃着她。
只見夢中一位紅衣妖顏的女子出現在她身旁。“醒來吧!璃玥可有想起我來。”只見她從身旁移到了身後,一把抱住她。
“放……開……”凝汐瞬間被一股熱潮所吸引,揉緊一般解不開束縛。
“噓!別說話……看……”女子一隻手指着另一個方向,另一隻手環抱住她,直接讓她動彈不得她感覺到有一雙妖豔的紅瞳在看着她,久久夢中那雙眼睛雖然模糊不清朦朧感覺到了一直注視着她的感覺。
夢畫面漸漸清晰又轉到了一個地方就是瑤蘭宮那個夢中女子與一個陌生男子見面的場景。
瞬間畫面又轉到弒妖臺的畫面,血腥而淒涼。“爲什麼要給看這些你到底是誰?爲什麼我會生病?爲什麼?這一切倒黴的都是我,爲什麼……你告訴我呀,這究竟是爲什麼?”凝汐開始瘋狂地質問着她。
而此時的凝汐腦子裡又落入一片混亂和漆黑甚至空白,焦慮不安。
說着,痛苦得淚水盈滿。“好累,好暈,又陷入昏迷可夢外面呢!”衆人中是有人會游泳可是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找到人有吵鬧聲吸引了笙柳巷中一個閣樓上正喝得酣暢淋漓的顏青。
“來公子喝一杯嘛,就一杯。”一個長相妖嬈般女子端起酒杯勸着酒。
“好……什麼事呀?怎麼還那麼吵攪了我的雅興,真是的。”顏青聽聞樓下鬧事一臉不爽。
“哎呀,再來一杯嘛!”女子見此還在勸酒企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退下吧,不用了。慶華兄先告辭了,我去看看怎麼回事?有人落水了。”耳邊傳來陣陣樓下的急救聲,說着他告退了。
“好。你去便是,人命要緊。”慶華十分識大體地拘了一禮。
“嗯,我去去就回。”顏青隨之應之,隨後赴約。
“額……去了你還不一定回得來呢,萬一是個姑娘呢,要是萬一是……嘿嘿嘿嘿,那位呢!哎!還是這些姑娘和酒有趣。”他坦然自若地喝着酒似乎這一切與他無關一樣。
“是呀,公子。”一旁的妖妓倚靠着他,端着酒就要勸其喝下。
久時一羣穿着牡丹豔瑰衣裳的人來了,一看不好了是餘慶華的妻妾來了人見了都知道惹不起,定是慶華的正室和那些妾室。
“額……話說你怎麼又喝起來了呢?還真是不知道死到臨頭了。”一個兄弟看到以後,立馬嚇得報信,可他壓根兒就沒有在意。
繼續喝着,“來!再倒滿上。”他喚着身邊的女人一來就是一大滿杯。
“好的,公子。”女子見此好興致又倒了一杯。
“慶華你居然……”慶華的正室妻子來了,表情十分猙獰,恐怖,兩眼發光地看着他。
“我怎麼了?”慶華十分淡定地看着她,還不知道危險的到來。
“你……你給起來。什麼好呀!慶華……看我不打死你,你個負心漢。居然還來這裡,棄我而去,不管我。你等着!我要去告狀!”妻子大吼着看着他只把一旁的女子嚇跑了。
“哎喲!疼,你幹什麼放手呀!”只見慶華被“母老虎”一把揪起耳朵。
“我放手。好!走去找岳母,岳父大人,去理論吧!”妻子氣呼呼並要用岳母去地威脅他。
“呀呀呀呀,疼!放手。”慶華吃疼地看着她,這時扭得更緊。
衆人看着他那隻被揪的要出血的耳朵,紛紛避開,閒言碎語起來。
“這是……誰呀?”他們紛紛議論着。
“哎呀還真別提這位喝花酒的慶華公子啊!吶!這是他正房和多房妾室。”只聽那人又來了一句。
“哦!我想起來了,怎麼又是蘭雅兒,怎麼又是她!”喝酒的有一個又悄悄說道,說道着。
“話說這是怎麼回事……是呀她呀……哦!好可怕。還好我沒有與這樣的人成親,還好,好險。”其中又有一人插一句探討着。
許是這人耳朵特別靈敏,還是什麼原因居然聽到了。用凶神惡煞的眼神一睖,“呀!”只把旁人嚇得瑟瑟發抖,不敢言,更不用說怒了。
與此同時的另外落水的一邊,呀,看檀花公子。
“快!讓開,讓我來。”顏青慌忙地推開了人羣。
說着便縱身跳入河中,衆人云說紛紛。潛了好久,終於在一處海草蔓延,亂石頹坯處找到了人。
在暈厥中凝汐還不忘說着:“望你不要在,望你不要……來,願我們永不相見”。
“”說什麼呢!這女人!”河中他憤憤不安。凝汐睜大眼睛迷迷糊糊中說:“什麼……居然怎麼會是你爲什麼!”雙手癱軟地垂了下去。
“你說話啊,爲什麼落水的會是你。不管了,救人要緊。”見其一直往下沉,他趕忙拉住她的手,抱住了她。
說着奮不顧身地吻了上去,他心想:“這女人,好沉。爲何這麼不讓人省心呢?哎!罷了,得趕緊潛上去。”
瞬時……
“噗!好難受,呵!蠢女人怎麼那麼笨。”顏青埋怨着,心裡不知道有多少句罵她是個“麻煩精!”的話語。
眼前的二人越沉越深,眼看岌岌可危,身旁毫無幫助的顏青,奮力掙扎着企圖心想:“使勁往上走或許能救出凝汐,他十分好奇這女人爲什麼無緣無故,莫名地掉入了水中,他打量着她似是第二次又見面了,一股親切而熟悉的感覺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