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 她趁所有人都不注意,偷偷溜了出來,甚至連蘿彩也不告訴她, 悄悄孤身一人喬裝打扮來到了集市。
這一天, 人特別多, 這時她靜靜地看着一個人, 這個人似乎去了一個地方, 好像是一個衣着鮮豔的女子,似乎正在招攬着她。
她一臉疑惑地走了過去,女子立即拉着她進來了, 她一臉懵,沒有看到花月樓幾個字, 就被衆姑娘拉了進來。一樓都是人, 她傻傻呆呆地看着, 很是好奇,這個地方是什麼地方心裡滿是問號, 心想:“這到底是什麼地方,怎麼那麼男子,怎麼是……一羣女子陪着男子喝酒的畫面不行我不敢看了。”說着立即雙手遮住了臉,遮羞般不敢看了起來。
凝汐立即跑過去,她清了清嗓子, 模仿着男子說話問道:“敢問這位仁兄, 這裡是何地, 爲何都這般……行爲舉止那般古怪, 到底是怎麼了?”話音剛落, 男子說道:“來,湊近點我告訴你……”
下一刻, 給凝汐驚呆了看着他,結結巴巴地說着:“什麼……我是不是聽錯了,你說什麼呢。這……怎麼可能是真的嗎?”故作耳聾:“什麼,風太大了,我聽不見。”
“我說大哥,你看看門外招牌那裡寫着花月樓,三個字,不知道嗎?”凝汐呆住了,下一刻嚇得趕忙知趣不去掃興地溜走了,不信的撥開人羣,來到了門外還真看到花月樓三個字,懵圈般看着門口。
不過她一臉壞笑,悄悄潛入花魁夢月姑娘的房間,趁她出去攬客,立即跑去了內室(樓中女子換衣扮裝之地),凝汐很是稀奇,擺弄着樣式,因爲多年以來她還有如此見過這些東西除了胭脂俗粉以外她都見過,唯獨這個香包她沒有見過,她好奇地嗅了一下,似乎有些不解。
昏沉沉的感覺,但是還好就是鼻子有點癢癢的,感覺可難受了,忍無可忍,大聲嚷嚷道:“什麼玩意兒啊,怎麼會這麼暈,不行得找一個地方躲起來。”話音剛落,人就在外面和紅姨對着話,她猜測着人要來了便立即找到衣物間躲了起來,趁其不備,剛進門還沒有喊人趕緊打暈了過去,她立即換上她的衣服,拖進了衣物櫃裡藏了起來梳妝打扮一番,立即對着鏡子臭美自戀着,感嘆自己的天生麗質自因深處深閨卻無人知曉,於是紅姨催促着,她趕緊說道:“來了。”
這時,她來到了一個名叫顏青公子的身邊,開始彈奏着這一首名叫:無名三調的曲子,瞬間入了他的心裡,他喝着茶擡頭看了看她一眼說道:“這位姑娘能不能摘下你的面紗我看看,好不好,給大爺我賞個臉。”說着就要去撩開她的面紗,凝汐嚇得立即放下古琴準備跑路,下一刻就被他去一把拉住,看了看沒有其他人,用着饒有趣味得話語撩撥着她:“可否一觀容貌,在下只是想看看而已,不要激動。好不好。”
只見凝汐還是蠻有力氣地想撓他的臉,哪知下一秒就被拉住了,直逼牆角,紅姨和真的夢月剛要找她算賬,就被這一幕搞得趕緊出去,二人捂住眼睛不敢看了,只得默默走開,不說話了。
下一秒,凝汐臉都紅到耳朵根了,顏青吻了下去,只聽“啪!”的一聲臉打得啪啪作響,“你這姑娘家家怎麼會對我一個老爺們下此重手還真是的!哼!倔驢。”
這時,就被凝汐揪着耳朵質問道:“你說什麼,有本事再說一遍。”
“再說,就再說一遍,說幾遍都是這個事實,就你這種脾氣,誰還敢要你。疼,你放手啊。”只見眼前的顏青還不知求饒喋喋不休的說着她。給剛剛要去找麻煩的二人逗笑了。
過了一會兒,才進來了紅姨看着他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呆呆的站在那兒,見她那樣默默地偷笑了起來說道:“呦,少爺不錯呀,你還有被姑娘教訓的一天啊,還真是有趣,有趣啊。”
話音剛落,顏青還不知死活地就問着:“這個姑娘,我大爺今兒贖定了。”這時,真的夢月出來了說道:“我纔是真的,她是冒牌貨!”說着夢月指着凝汐說着:“吶,這就是證據。”她指着自己的衣服說道。
這個時候,凝汐只得攤牌還沒有等和夢月換衣服,氣哭了直接跑到了大街上,給衆人看蒙了,而後面還跟着一個顏青,衆人議論紛紛,誤以爲又是哪家公子負了青樓的姑娘,只得在一旁看戲。於是給二人搞得尷尬得要死,只得凝汐躲進一處巷子,讓顏青好找。
過了一會兒,顏青找到了她,向她賠禮道歉,爲此差點有生命危險,只是今日開銷有些大而又罷了。
經過請她吃一頓飯,買一堆,又一堆首飾她才肯罷休,他陪凝汐玩到了很晚,才送她回府,併發誓再也不招人像她一般女子了,因爲真的承受不起啊。
但是心裡還是挺喜歡這倔強的她,畢竟在衆人中她畢竟是那般美麗,還有那份倔脾氣,這是所有人都沒有的,她嚮往自由,她甚至喜歡冒險等等。
顏青看着都喜歡,畢竟這種女子這世間太少,太少。至此他只得嘆氣,因爲爲此錢袋子都掏空了,嗚嗚嗚嗚嗚,“自感無奈,但願下次不要遇到她了。”說着便向沈府走去,默默地不敢多說一句凝汐的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