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熙……走!快走!”他突然從夢中醒來,把一旁西晴嚇得一哆嗦,差點一個跟頭栽過去。
“鍾凝汐!鍾凝汐!我恨你!恨你與她長得那麼像的一張臉,恨!你們鳳氏一族,特別是鳳後的卑劣手段!”黑衣人幾乎手舞足蹈着,給西晴嚇得不清,不知道是什麼,爲什麼姐姐會讓他那麼恨,即使自己再怎麼恨也不至於到這個地步。
“喂!你還好嗎?”西晴慢慢靠近他向他招了招手,企圖引起他的注意,突然手被抓住了,危險的氣息一步步靠近。“我警告你不要觸碰我的底線!”黑衣男子的眼神中充滿了恨意,西晴嚇得忙用手去攔,見其害怕了起來。
他便鬆開了手,十分抱歉地看着她,生怕下一刻又傷害到她,淡淡地來了一句“你走吧!”。西晴識趣地溜開了,跑去看看母親商瓊的傷勢恢復得怎麼樣了。
而此刻的那位老頭兒見男子還是不罷休,見西晴勸說無果,只得自己出馬。他拄着柺杖慢慢地挪到了他的身邊,正當他還在斥責着那人時,老人來了以爲可以好說,結果還是不行,老人被他一把推開,警告般說着!似乎周遭戾氣橫行使他無法靠近。
老人只得使出這招,趁其還在沉溺於仇恨不知收手時,一指點了他的睡穴,趁其暈厥試圖抹去他的記憶。原本以爲這招很管用,可惜啊,他算錯了記憶中加深了那場血災的現場,老頭兒離開時他的身上卻形成了一道凝痕般的血涯跡象,這彷彿不是封印而是強法的印記。
當他醒來時,卻是滿腦子的報仇,而當下就是要找到鍾凝汐,因爲只有尋到她,纔是仇恨的根源所在。
漸漸地,他開始佈局,在他眼裡這個女人如果一天不除,早晚留着都是禍害。爲此,便想出來了這招陰招,次日清晨,他命西晴母女二人喬裝打扮一下裝作無錢償還賭徒爹,走頭無路下變賣家當後,還是不夠便賣了自己換取賭徒爹的債。
經過協商後,西晴二人同意道,二人對其鍾家也是有仇的,甚至是那天的仇她們都想一筆算!
果不其然,二人爲博同情,居然將自己的手割傷了,用紗布攔着渾身髒兮兮的,過往的人都繞着走開了而她們正在去街上開始等待金主的到來。
這天顏青因公務繁忙,所以只有此時的凝汐去散步,她看到後,果然與她母親一樣同情心氾濫。她把二人賣身契填後,派了幾個下人拉其更衣換裝,清洗包紮好傷口後,命其掌事姑姑們好好□□。
自己悠然回到了屋內,若無其事地坐着,還以爲自己幹了一件好事。可惜她恰恰不知道危險纔剛剛開始,殊不知還有許多可怕的事情等待着她去面對,恰恰此時的她太天真了,遠遠把事情想得過於簡單,以至於危險的降臨。
她以爲二人就像蘿彩那等人一般,其實不是,往往潛在的危險似乎還在等着她,這一路上或許還會不會出現什麼不順遂的事情,只不過她眼前的不一定是事實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