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狗皇帝是吃素的?他只不過是下了一下江陵!”白奎大人問道。
只見他淡定地把玩着木珠, 可眼神卻着實可怕,充斥着黑暗。
“我何曾不知何嘗不懂!兄弟啊,生下來不就是自相殘殺的嗎?難道不是嗎?怎麼害怕我篡位謀反不成功, 連同你家上上下下九族人口都滅了, 怎麼心疼胡閣老, 你的同僚?呵!若是如此, 你還想不想要腦袋, 不要就去陪他!要想他的死有價值,你就得付出點代價!知道嗎?白大人,你我都是同一條線上的螞蚱, 我得了好處,怎麼會少了你呢!你說是不是!”話音剛落, 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眼中卻是心機滿滿, 比那當今的皇帝還要殘忍一萬倍!可能在他眼中要殺幾千個人都不在話下,誰叫他是當今的陛下的兄弟五王爺呢?表面上的和睦可不是真正的和睦卻是被背地裡暗度陳倉, 勾心鬥角的骯髒勾當!
白大人也沒有辦法,只得從命,因爲至親都在他的手裡,上千數人的性命,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他不顧兄弟情面, 白大人還要的。
他揪着白大人不放, 湊耳說着他的周詳看起來毫無破綻的計劃, 其實在皇上眼中早已上漏洞百出, 不堪一擊。只是皇上不想出手罷了。
下一刻,便是當晚絞殺柳府, 乃沈夫人至親,可哪知消息被門外一個叫春桃的小丫頭片子聽見了,悄悄跑開來了柳府告知了一切,柳青大人立即修書一封前去沈府請求支援。
過了一會兒,沈夫人見此很是心急如焚,走了又走,這不能讓家裡出事,這個時候出事就是給老爺,甚至陛下添亂啊,這可怎麼辦?
可不能眼睜睜地看着家人去送死去啊,好在凝汐剛剛到,這波亂剛剛平定下來,看見岳母大人如此焦急她立即詢問:岳母大人,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了,你都要急哭了!”凝汐握住她的手,連同她也開始急。
瞬間沈夫人崩潰極了哭了,從手袖裡掏出信封遞給了她:“你看看吧!沈府,鍾府接連不斷遭襲,如今老爺又下落不明,這也猖狂了,趁陛下不在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這可怎麼辦啊?”
凝汐捏着書信,很是擔心,她安慰着眼前的岳母大人,拿出手帕擦了擦她的眼淚,很是同情她的處境,嫁進來沒有幾年又是和別人分享丈夫,丈夫又是遭人陷害,現在丈夫又下落不明,甚至家人都有危險,這可怎麼辦?
凝汐穩定住她的心情,只得在天黑之前想想辦法,只能先讓父親剩餘兵力先頂一陣子,隨後修書一封給陛下,“速急,快來!”
相信陛下會通情達理的。
凝汐隨即立即修書一封,不可怠慢交待好信使立即速歸後,自己也沒有閒下來,而是操心着下一步怎麼做?
另一邊,沈老爺他們過了一夜似乎也沒有動靜,似乎有什麼陰謀,他們繼續趕路,果不其然安靜得那麼蹊蹺不對勁,原來是一切已經安排好的計謀。
信即刻送達,一路上平安到達,父親看後,念在女兒安好,只是親家母這一塊有危險。看在同處十幾年卻一直照拂小女,又突遭絞殺,丈夫至今下落不明的份上,只得調及精銳部隊前往支援。
兵力一分爲四,是足夠的,一份沈府,一份本府,一份護衛親家公,看來陛下這纔是拼盡全力去護着我們兩家了,來了個引蛇出洞啊。
果不出意外,晚上人就開始來了,經過一晚上殊死搏鬥,終於拖住了時間。陛下接到加急信後立即快馬加鞭經好在近,過了幾個小時的歷程,纔到了,那兒——柳府。
見其人來,組織的人立即自殺,不留一絲痕跡,下手很是利落乾淨。可即便如此還是露出破綻,當晚一名殘兵敗將來報,王爺甚是氣憤,立即斬殺了他。
下一刻,該怎麼辦?這可令王爺更加着急,王位還沒有搶到,自己的命就開始不保起來這可怎麼辦?
下一刻,就有聖旨傳出:“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其王紈絝不堪,屢教不改,以下犯上念其兄弟情分,着禁足於府中,無召不得出,降親王爲郡王!欽此!”隨後御景公公拿着詔書走到他面前,恭恭敬敬地遞過去。他只得拿着,不敢說話。
待過後,隨即立即翻臉命人拿出火盆,憤怒地燒起了詔書,面部表情極其猙獰。現在連禁足的母妃也不能探望,兄弟之間憑什麼那麼殘忍,自相殘殺,現在落到這種地步,什麼郡王,什麼親王,呵!都是形同虛設,什麼都沒有白談!本該屬於自己的王位卻拱手讓人,母妃險些陪葬,現在自己又被禁足,這到底是爲什麼?
這麼不公,次日沈老爺平安回府,夫婦二人重新相見,得知是凝汐的父親救了自己,只得登門叩謝,二人關係重歸於好,不再計較彼此的得與失。
可下一刻,或許兄弟二人矛盾愈演愈烈,殺機即將來臨,謀位之心未平,事情漸漸地開始變多變得更加複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