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反而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是不是我今天我就說我當着母親的面我說。”凝汐吹着涼風,無情地看着她,彷彿這場好戲即將上演一樣。
“你敢!”側室憤憤地皺着眉,指着她的鼻子要挾着。
“呵!我有何不敢,你愚鈍就愚鈍在不該想盡辦法趁我父母親不在來對付。那時你硬塞給我喝的藥不是我慫,我不反抗,而是我呀!怕你把事情鬧大,不好處理。”凝汐平淡淡地解釋着,手中還不忘了擰着她的屢屢頭髮。
“你,哈哈哈哈哈哈,就你!”商瓊笑着似乎後面有許多可怕的秘密要被揭穿。
“夠了。哼!證據呢,別以爲我不知道你不要裝傻。姨母,你們的瓶塞在我這裡,你傻唄。你把瓶塞隨便扔在了一邊,只是夜太黑收拾了殘局,沒看見這東西說着。”話音剛落,凝汐從袖裡掏出瓶塞,“傻,傻得可以……我能說你不是害了自己嗎?”眼光很是恨意。
“你害我,你以爲是害到我了嗎?”凝汐步步緊逼,狠狠地揪住她的領口。
“錯了,往往卻是害到你自己,好在……我想想……哦!對了,你傻不然我還沒有想到如何處理你呢?你說你吃我家的用我家的也是時候該還了吧,啊?哼!這是欠條。娘看一下對了嗎?”凝汐恨意未解似乎不該就這般放了她,接着又從袖子拿出一張紙出來。
“不錯準確無誤,好在林媽媽是沒有被懲罰,不然~~~”
“你冤枉人!”商瓊憤憤地爲自己辯解着,爭取一線生機。
“哦!是嗎?說呀!我要你接着說下去。”凝汐逼迫着,眼中充滿利刃步步迫近。
沉默半晌,側室商瓊便甭出來幾個字。“你這是栽贓陷害”
“呵!好一個栽贓陷害。”
“陷害如果不是陷害昨晚憑我這身體還是可以散步的。倒不至於跌入蓮河。真要?是不是真的要去官府去,好好讓人家評評理,看看誰對,到那時,呵!可比這還要慘,別以爲本小姐好欺負,蘿彩。”凝汐一邊憤憤地要着說理,一邊吩咐着蘿彩把大夫請來一眼真假。
“在。”蘿彩急匆匆跑出了府門。
“把謝老先生喊過來。”凝汐吩咐着她即刻就去請。
“嗯,好。我到要看看你還敢不敢給我作的!”凝汐嘴角上揚步步逼到了她的旁邊,只把她嚇得不輕。許久謝老先生到了。
“小姐您這是要……”蘿彩看來還不清楚情況,一臉茫然地看着她。
“哦!先生客氣了,我現在要收拾人,你就幫我聞聞有沒有什麼怪味這塞子上。”凝汐指了指瓶子問着先生。
“嗯……有……一股黃連還有股曼陀羅的味道呵!”老先生特別有經驗地說着,捋了捋鬍鬚。
“好呀!句句如刀插在心上致命……商瓊呀!完了你是我也是救不了救你了……本來還打算……”凝汐泛泛地說道。原本是要與爲兩個母女求個情,看來現在是沒這個必要了。
“夠了!不要這幅假意惺惺的……”側室商瓊還沒有說完就被人打斷了。
“哦!是嗎?到底是誰假意惺惺,我想問一下,昂。姨母你們是不是忘了哪天晚上你怎麼對我的!”說到此凝汐更加憤怒,冷笑着。
“不要太……過……分……知道嗎?”這時的商瓊更加害怕起來,畢竟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哈哈哈!過分……難道害我的時候就不過分嗎?”凝汐冷哼一聲,眼神更比以前可怕。
……側室商瓊沉默了。
“我當你還要怎麼原來慫了,還要繼續嗎?好,爹孃,走我們去官府走一遭,行不?”凝汐,突然走向前。狠狠地威脅着眼前的母女二人。
“可以,害我女兒者,這免不了……你們官司吃定了。”芝雅愛女心切,此時心中的仇恨更勝似以前。
“慢着,妾身要有要事稟報。”似乎事情看來還有轉機。
“什麼,賤人?”鍾老爺不屑地看着她。
“呵哈哈哈,原來老爺也認爲我是賤人是嗎?只見她從懷中掏出一紙血書。說道:“老爺不管我是賤也好,不賤也罷,我只希望你能知道這個秘密是什麼?”此時的她緩緩地打開血書,展示在每個人面前說:“此書是蘇家一位女子的血書,而當今方員外的正妻是吳馨羽夫人,你說,這是怎麼回事?老爺,你被騙了,呵呵哈哈哈。”似乎在商瓊看來如果說出這件事情的經過或許她現在的處境不會太差。
“不……不可能……”凝汐揉了揉眼睛不相信地看着她。
“怎麼不可能,你娘就是這樣的人,不是嗎?當時吳氏尚未有子嗣,爲了討老爺晟邦的歡心,固守地位,不讓家人傷心,精心設計的這一切。於是把蘇家小姑娘送進了狼堆,不巧當時的我很小因爲母親病重剛剛上街乞討路過門口,見到此景我其實蠻衝動,但是我不敢上前,她手中懷揣着一個孩子拼命的掙扎,企圖逃脫。”側室商瓊此時把她那時看到的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可惜幾個家丁強拉過去,關上了門,可恰恰沒注意此時掉在地上的血書。我見此撿起後,便找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過了一會兒蘇家小姑娘的屍體擡了出去。”
“不,不是這樣的!”芝雅不相信地看着她,鍾老爺更是氣憤,不想聽眼前這個搬弄是非的小人的一番說辭。你說:“賤人,你知道詆譭我的結果是什麼?死!”
這時,側室商瓊被驚到了,嚇得不敢再說話,可老爺雖與夫人有過過節,即使有幾分不信夫人,神色間真的有些凝重,但也徹底惹怒了他。
“不能給她們好臉色。哼!一定好好收拾你們,不要臉的狗東西們,可憐人必可恨。不是嗎?不願說,不願承認,好!來人帶走。不願說,官府見。”鍾老爺更是氣憤不已,大袖一揮,甩袖走人。
公堂之上,官家老爺正坐堂上。“升堂入室,怎麼了?”官家老爺拉着衣襟走了進來。
“喲!鍾老爺,幸會,幸會。”二人客套地打了打招呼。
“怎麼了?”官家老爺不解地看着丞相老爺那副委屈樣兒。“小女慘啊,被側室害得差點沒命。”鍾老爺憤憤不平地要請官家老爺申冤。
“哦!居然有此事。”只見劉成劉大人捋捋鬍鬚道:“來人呀,帶上來”。
只見被帶上的是兩個褪去昨晚的華麗而身着素紗,帶着醜陋臉嘴的兩個人被牽了上來。哎!素紗都毀呀。
凝汐:“賤婦還有你還不如實招供。”凝汐睚眥必報地性格突出了,似乎眼前這個貴府大千金誰也惹不起。
“呵!招就憑你也配讓我娘和我招供,我服狗都服不服你。”西晴不屑地看着她,眼中恨意滿滿。
“好呀!嘴硬。”啪!緊接着凝汐一巴掌扇的哐哐作響。“不要臉,來呀!打!給我狠狠地打。”只見兩排木凳立即被拉出,兩人被按着板凳上,立即執行。
“啪!嘣!……就這麼打着,賤婦不帶好女兒犯上作亂,你算什麼好孃親。西晴,若是真心改過……我一定……”凝汐似乎很想爲西晴求情。
話還沒說完,就只聽西晴說:“娘只有一個,而我只認她一人,她再怎麼打我罵我,她終歸是我娘,我求求你們別打了,放過我們吧”。
“好吧!哼!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不要辜負我的好意啊,那就恕不求情。打給我狠狠打。”見此凝汐只好出這一招。
“小姐好慘呀!咱們還是走吧!”蘿彩似乎很不喜歡看這個場面。
“可以,可以。我實在是不想看着賤婦還有她女兒的模樣,走。”凝汐見不得這般血腥的場面,於是聽了蘿彩的勸走了。
半晌過後,兩人被打的半死不活的,接近瀕死狀態。“去看看有沒有氣息的。”劉成吩咐着刑夫。
“有!”刑夫答道。
“好!潑一盆冷水。接着……打,打到招爲止。”劉成一個拍板,下了狠招。
瞬時,處於暈死狀態的兩人又被接着一遍遍冷水的薰陶。
過了許久,疼痛又一次次加深如寒風襲來,入骨嗜痛。終於招了……入獄的兩人相濡以沫,想着必然沒有生還之機。
可是……瞬間有一位神秘黑衣人走到這裡來,不知是誰,一種恐怖的氣息襲來……“二位不想出去嗎?”那個黑衣人拉開了帷帽問着她們。
“想啊……”商瓊渴望着看着他。
“這個……這個……咳!屁股,好疼。”商瓊疼得厲害,拽緊了衣角,冷汗直冒。
“娘啊,別說了。嗚……的一聲哇哇大哭起來。”西晴此時徹底崩潰了。
“不要難過,姑娘的心。我明白,想滅了鍾家,簡單。只需姑娘答應我幾件事情。黑衣看着她說着,“好!”西晴爽快地答應着。
“我答應你。說吧!”
“凝汐的身上是不是有一處印記。”黑衣打量着她問着。
“什麼!這個不清楚。”不過……這個真的可以……”西晴不解地問道。
“去看看那就勞煩姑娘幫在下看看。”
“那就請公子助我了。”西晴懇求地說着。
“嗯嗯,好的。再次就是,沈家的少爺,真的是否真的與往時不同。”緊接着黑衣提出了第二個問題。
“好像有點……感覺以前的他都是那樣謙謙公子,溫潤如玉,知書達禮。雖然經常去酒樓處卻從來不喝酒,只是喜愛來那裡聽戲而已,對父母都是百般孝順。可是……自從那次以後便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人了。”西晴回憶着,似乎這一切對她來說很是匪夷所思。
記得有一次我與母親上街買釵子,鈿頭,步搖,禁步等等不……對了。她好像想到了什麼,好像,凝汐也不是那樣的了。她……什麼就是從言語舉止各種等等都不是這樣的,與我所聯想的根本沒有一絲關係。
“奇怪……原來如此。”黑衣似乎知道了什麼。
“什麼……”
“無事。哦。你不要去在意這些……因爲你根本不必要在意。這是我的秘密。”只見他露出陰邪的笑容,那笑哪是笑,完全是猙獰和恐怖。
“她們……是你的什麼人。”西晴朝着危險更進一步敲打着他。他沉頓了一下說:“仇人”。
“什麼?”西晴似乎很是難以置信。
“閉嘴。以後什麼都不要問,按我說的去做。”男子湊近威脅着她,眼神極其兇險,似乎西晴提到她的姐姐很是充滿敵意。
“……好”只見西晴過了半會兒才答應了,可見這人的來時的勢氣便是兇狠的。此人必定很恨鍾家,鍾家一定有什麼人得罪了他一定是抱有一種復仇之心去復仇。西晴看着都只見發顫,冷汗直冒,嚇得低頭不敢看他。
可怕的事情,似乎即將浮出水面,這個神秘男子背後到底藏着什麼,爲什麼他會這麼可怕。可偏偏卻找上了西晴替他辦事,一切開始漸漸蹊蹺起來,往往知道這一切的人或許活不了多久,而這個秘密究竟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