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何時說起,我又夢到了你……
入夢……
漸漸地,我看到他一個模糊的背影,似是向我走進,我壓低了步伐悄然向他靠進,卻殊不知他已經離我而去……
我想叫他的名字,卻又不敢,怕他知曉我已察覺他的存在,又或者害怕我再次憶起那些傷害到我的記憶,而蜷縮拘謹起來,不敢靠近。
我想要去追卻又追不到,影子遠了,遠的我抓不到他的分毫,我想喊出他的名字,卻又停住了,因爲他會離開,因爲他會……
“不!不會的!他是愛我的!對!他是愛我的!”凝汐夢裡胡言着,呢喃着。
每當畫面着閃現着,顏青爲了尋她不辭辛苦來到劉府,每每忍受着劉齊茂的手下狠打時,爭執聲,還有各種聲音時,她不由得握緊拳頭,她的內心是有多複雜,多難過……
似是亂了分寸一般煎熬而又不甘,後悔而又不忍……
她猛然驚醒,原來天已然矇矇亮起,柴門外石階上“滴答!” “滴答!”
“這是下雨了嗎?也對,蘿彩!不在!我上哪去和她說話呢!”
想到此,凝汐更加的憤恨不得,漸漸地覺得那個人其實也沒有那麼壞,那麼不堪。
ωwш ☢ttκa n ☢c○
與此同時,沈府的少爺,也不知怎麼了,感覺自己心裡就像是缺了一塊肉一般,漸漸地覺得失去她是如此重要,如此刀絞一般難受。
自從被打的那一天以後,他漸漸覺得沒有了凝汐,他如同行屍走肉一樣,失掉了靈魂。
無論母親怎麼勸他都沒有用,離着翻盤還有一兩天左右,他就這麼混混沌沌整日茶不思,飯不想。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也沒有任何辦法,而是愁眉不展,只有一罈一罈的酒如同度日如年一般煎熬。
花鸞過來看看他時,他還時不時耍耍酒瘋,砸砸東西什麼的,要麼就是把她當做凝汐了,給她嚇得立即躲開,不敢再來服侍他了。
望着孤獨無助的兒子,夫人只有兩行淚,無論丫頭們怎麼勸也不聽。
整日以淚洗面,甚至整日還尋思着怎麼去輕生?因爲這個家似乎根本給不了她希望,她壓根就看不到希望,一個女子她也幫不了什麼忙。
想到這,正想着如何輕生,只聽屋內“噼裡啪啦!”一聲,一個瓷瓶碎了。
給外面幾個丫頭嚇得一個激靈,立馬去看屋內情況,只見她拿着一片碎了的瓷片正要割,淚流滿面時,被衆人拉住,忙說:“夫人,不可!不可啊!”
“讓開!你們懂什麼?昂!兒子!兒子!家不要了,夫君!夫君!還在大牢我什麼都沒有了!”說着冷笑着,拿着瓷片威脅着衆人,“誰敢過來!讓開讓我死了算了!”
“你瘋了,嗎?夫人!即使這天塌了,我也幫你頂着,你忘了你對玉辭我說的了嗎?”
那天我收到母親病逝時的信時,瞬間我覺得家沒了,我痛哭了一晚上,正要去尋思着一條白綾死了算了。
可是就在這時你來看我將要問我母親的病情將要推門時發現了我要推開板凳的瞬間,你立即制止了我,問我爲什麼想不開。
“家沒了!我還活着幹嘛!”說着用袖子抹了抹臉上流下來的淚,在夫人懷裡哭了好久都未平復,當時你說的這句話我依然銘記於心,你說過“沈府即我家,天塌了這不還有沈家嗎?”
從此以後,我便在這裡住下了,也沒有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惹我難過的事情了,漸漸我也喜歡上了這樣的生活,所以夫人沈府即我家,天塌了還有我們!
“飯即使不開心也要吃!吃飽飯纔有力氣幹活!所謂人是鐵,飯是鋼!你看看你的皮膚多憔悴,怪不像我家夫人,都瘦了。”
“你們說是不是!姐妹們!”
“對!姐姐!夫人想吃什麼我們去準備!”說着衆人見夫人無應便想想她平日裡最愛吃的,立即去準備了。
而另一波小機靈鬼們,便找了幾件夫人喜歡的衣服,首飾等等
立即沐浴更衣,準備茶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