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她向玄凌透露了這一切,使得玄凌驚然失色……
原來她的父親其實還未打算將其許配給何家男子,而是待他功名已穩一切安頓好,再將女兒許給能給她一切的人家,可是哪知這次沈家,鍾家接連出事,再加上他的把柄正好在戶部大人手中。
再三思量斟酌後,便想出一個“敷衍了事”,所謂“保全家”的法子,就是將女兒嫁給劉家公子,可以緩解一時之急,可惜我父親壓根就沒有想過即使我嫁與那公子也沒有用,因爲這會導致劉家更加變本加厲的控制,欺凌家人。光單憑嫁人只是緩解一時之需的片面之詞,以後路可能會變得更難走,不是嗎?
於是,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勸父親,可是他就是不聽,說到此,她瞬間潸然淚下,不知道該說什麼,而那時的母親也是無奈。
因爲父親是一家之主,所有大事小事都是他說的算!而母親從來都沒有話語權。從黃鶯的眼中玄凌看出了失落,無奈和父親對她冷漠無情。
當說到要將她嫁與劉霽時,她何嘗不是心灰意冷,她何嘗不想就此了結性命,從此香消玉殞,她常常勸說父親婚姻不是兒戲,婚姻不可怎麼大意,草率。可是哪知父親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得讓在一旁的母親,都嚇得捂住了嘴巴,失聲大哭。
聽黃鶯說至此,玄凌不解一臉疑惑便問:“等等,那你知道你父親有什麼把柄在那個人的手裡!”玄凌此時的神情很不太對,好像有點想要把砂鍋打破一樣問到底。
黃鶯便看了看四周沒有人,便湊到玄凌的耳邊悄然說道:“那日,我照常回到了府裡,卻不巧看到了這一切~~~”
“什麼!你父親竟然!”差點玄凌說出了口,被黃鶯堵住了嘴,“噓!”玄凌點了點頭,顯得有些驚訝,這也太~~~
“對!當年,他就是這樣做的!”玄凌吃驚地看着她,緊拉着她的手心疼:“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玄凌很是不捨她的表情,因爲她久留在這裡也不是個事,留久了。
被找上門的話,一來父親獲罪家到中落,二來家人生命安危無法保證,一旦找到縱使黃鶯再怎麼求,他父親都會殺伐無度,再者他縱使逃到哪兒,丟棄母親就是不孝,所以只能與黃鶯商量一個對策才行,這樣才能保住黃鶯,也就是保住伽藍子。
於是,他話鋒一轉,便安撫着她:“你放心,這樣你先回去,照常答應成婚,然後按我說的做~~~”其實黃鶯很是不捨,但是一想到他的母親會受到連累,便狠下了心來不再猶豫。
她咬了咬牙,擦乾眼淚,衣服間皺褶似乎又多了許多,似乎是她特別緊張,未至於否,不知何解,茫然,似乎只有眼前的這個男子能讓她安下心來,她好像愛上了他。
她思量了許久便支吾出了一句“嗯嗯,好的,我知道了,那我走了。”說完起身就要走,瞬間被拉住了手。
正當這時,好熟悉的感覺,二人再次對視,濃上了幾分情與愛,讓她不知所措,眼神中浮現出緊張,迴避,羞怯等等。
玄凌看出這一切,便一把抱住了她,他很是不捨,因爲曾經的那時也是這樣的,“我怕,我走了,就再也見不到你了。”黃鶯哭訴着,她如同舊識一般,喚起了記憶,“‘洛熙!’還記得我嗎?”這時她的手緊擁着對方,使其無法鬆開其懷,雙手愣住了,瞬間便抱住了她便說:“記得!你是伽藍子!”
她們是多麼希望這一切是真的,還有這擁抱能不能再長一些,再久一點!她們彼此不願分離。
可惜,這必須了斷,所以玄凌微微推開了她,拉着她的手,擦了擦她臉上的淚痕說道:“我送送你吧!你放心有朝一日我顧玄凌一定會把顧家打理好一定風風光光把你迎娶回門的!”玄凌毅然堅定眼神瞬間鐵了黃鶯跟隨他的心,緊緊握住地拉着玄凌的手。
玄凌抱住了她,“抓穩了!我要送你回府了!”黃鶯害怕緊閉雙眼,摟住了對方的腰,見此玄凌安慰道:“不急,不緊張,走嘍!”說着縱身一躍跳到了房樑上,沒過多久便到了。
那小姐似乎有點不適應,暈乎乎的,到了後院,一個小橋流水假山處,剛落腳有些不適應,差點摔跤,還好他及時拉住不然可真的磕到了,只是這一抱,瞬間定住他兩的神,而後不知所措。黃鶯怯懦微退,臉泛微醺,兩人瞬間不好意思起來,便就此別離,縱使不捨,也沒有辦法,看着他離開的身影,瞬間那不捨的情緒又在心上泛起了漣漪與波瀾,不知從何而起,又不知從何而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