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廟裡, 黑衣已成重傷,還沒有來得及懲罰西晴時,幕後主使來了他拍了拍手:“好!太好了, 好的不得了!本王恰恰沒有想到這是一個多麼妙的法子, 居然能把丞相家的貴千金中毒, 而且毒卻是這樣的厲害, 霸道!可以啊!我說忌熙!沒想到你居然沒有辦到將她殺了, 也是難爲你了,不過我只是想給你點顏色看看,僅此而已, 不用怕!”主使脫去了外披露出了真面目,把在場的二人驚呆了, “什麼!居然是王爺!”
見到她們的反應, 他冷笑了一番:“很意外是吧!不過本王不想有第二次失手, 否則你們當中那個老的,便很快血濺當場!帶上來!”說着西晴的母親被帶了出來, 她母親奮力掙扎求着饒命,“母親!”西晴不淡定了立即要去救,被忌熙拉住,示意不能去。
“我今天就給你們一點顏色看看!”說着,西晴的母親在一陣陣慘叫中拔去了一片指甲, 西晴開始癲狂了, 即便忌熙使勁攔着也險些掙脫, “不!母親!”西晴眼中飽含熱淚。“這只是輕的, 若你們接下來的這幾天不給我一點點表現就等着給她的母親收屍吧。
說完, 衆人帶走了西晴的母親,只留下哭泣的西晴, 獨自悵惘着,忌熙也被此刻拔甲片段嚇呆了,回想到了那時一場大火中,火光沖天母親等等許多人被殺害倒地的場景他還歷歷在目。
想到此,他連忙扶住即將暈倒的西晴,藉着片刻倚靠,西晴醒了,醒來就是一個大嘴巴。她憤恨地看着忌熙,眼眶一紅哭泣不已:“你爲什麼?爲什麼?不去救她!她可是我的母親啊,即便待我再不薄她也是我的母親!你憑什麼!”西晴立馬憤憤用手使勁地捶着他的胸口。
他也沒有還手,任她打着,場景又回到了那時死前母親的樣子,依然不可磨滅,記憶油然而生,他何嘗不是喪過父母之人,難道他就沒有心了嗎?
西晴猛捶着他,叫他吃疼陣陣,忌熙受不了,直接從後面環住她的手,鎖住不能動彈。一把擡起她的下巴:“夠了,難道我就沒有父母嗎?你能不能冷靜下來!”
沉默半天……
西晴又開始胡鬧起來:“你爲什麼不救她以你的功力爲什麼!”說着雙手又開始想打人。
一把被忌熙拉住,“我的琉笙在他那兒!那可是我的命根子,若是碎了我就會消失!你以爲我不想救她嗎?再說了我已經受了重傷,再加上那個場面像極了當時一家突遭滅門的場景,我就這麼眼睜睜地看着母親死在刀下。我說我能不難過嗎?”他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背過身,拉着她運功療起了傷。
晨早,凝汐醒了可蘿彩還是沒有來侍奉她洗漱,只有顏青在一旁睡着,他傷勢好像有點重,病情也有點危急。
在此刻,凝汐只得命人叫來了郎中,郎中見此開了一副藥方邊走了。凝汐很是不習慣陌生的丫鬟伺候她,衆人攔不住凝汐闖進了岳父岳母的房中,經過一番說辭後,才知蘿彩涉嫌中毒一事,必得先揪出其謀才能放她出衙門。
凝汐不假思索着,“到底誰要害她!”隨後她突然想到了一個人,至此她來到了廚房,於是趁沒有人打算躲在廚房,準備來個守株待兔。
可惜空守了好一陣子還是沒有人。真當她剛要起身,人來了,但恰恰不是來下毒而是來端湯的。
凝汐只得嘆氣,不知道怎麼辦時,似乎事情的調查有難了幾分,在她剛出廚房就被顏青逮了一個正着。
“你!唔!”顏青立即捂住她的嘴,示意似乎少戲上演了,“看!這不是她嗎?我的好妹妹!好你個西晴,我還正愁找不到你呢!”凝汐十分衝動就要出手抓人,被顏青攔住。
“不要打草驚蛇!看好戲!”西晴似乎被一個神秘的人交給了她一樣東西,原來遠處微微一看,不怎麼但是漸漸地近了才知道是珠釵。“珠釵!她拿只珠釵幹什麼?我們府上又不缺這個東西!”凝汐十分奇怪。
“你仔細看,那可不是珠釵是殺人利器!”顏青與凝汐躡手躡腳跟蹤着,在不經意的一角才發現這釵子可以藏污納垢!
陰謀即將來臨,凝汐很是不安,來回徘徊着,顏青見此只得想辦法,經過一番商議後,她們打算來一出引蛇出洞,打得對方措手不及。
爲了危急岳父岳母的性命,假意對外宣稱:“今日少夫人的食譜爲鮑參翅肚!”後,故意命其專點那個剛剛來到府門沒幾天的丫鬟,給衆人羨慕嫉妒極了。
此時,便是好戲的剛剛開始,門突然一關,西晴被鎖了起來,隨即衆人押解着開始嚴加漫長地審問,來了個翁中捉鱉。
“好久不見,我的妹妹!近日過得可好啊!怎麼是你!沒有想到吧!”凝汐起身一步一步逼近她的身邊,眼中冷冷冰冰,十分可怕。
凝汐拿起了這碗鮑參翅肚,從頭上拔出銀簪來,伸去一驗,變黑了,爲了讓她嘗受蘿彩被關時又怨又哭的日子,將計就計吃了起來。
西晴吃驚地看着她的姐姐,嚇得不知怎麼辦?隨後逢場作戲的伎倆使了起來。
“你滿意嗎!哈哈哈噗!”血噴了出來,這是一場賭命的感覺,就此來拉開了好戲的帷幕,西晴被就此扣押在地。
沈府又開始亂了起來,下人們進進出出,郎中隨即就到,還好及時救命,否則將不可想象會出什麼大亂子。
案子十分大快人心,經過證物屬實,一切皆都對上時,蘿彩被審訊傷痕累累,在打開牢房的那一刻起,蘿彩癱倒在地,凝汐嚇得一把扶住。
蘿彩被帶回來時,一道道的傷疤使她心疼,她不知道這個侍奉她十幾年的小丫頭,在這個大牢裡一夜之間怎麼這般變化。
凝汐卻不怎麼嫌棄她是一個下人,而是細心按照郎中說的去辦。
蘿彩看着小姐,眼睛充滿了淚光,不經意間打溼了她的衣裳。“你哭了!”凝汐看着她,她卻迴避,結巴:“沒!沒有!真的沒有!”蘿彩下意識地躲。
可是,這麼多年了怎麼可能她會不知道她自己想些什麼呢!凝汐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跟她耐心上藥。
“我!”蘿彩正要起身,推辭,卻被她一把攔住。“好好趴下,雖然有點疼但是得擦!”蘿彩只得聽命,不敢動分毫。
“小姐,你還是走吧!讓下人們看見不太好!小姐小心她們告我狀!小姐就不要爲難我了!好嗎?”蘿彩感激般地看着她,雙手握住她的手,熱淚盈眶。
“好啦!好啦!老爺和夫人也不是這樣的人,再說了你因爲我而進的大獄,我怎麼可能不擔心你呢!你啊,就安心去養病!不要多想,我明天這個時辰會來爲你上藥。好嗎?”凝汐撫摸着她的臉眼中充滿的卻是難過的味道。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好好養病,養好了在當值,我呢!就回去了。”話末,凝汐推開了門,被其他丫鬟攙扶着回了房。
此時的蘿彩別提有多難過了,在凝汐走後,眼淚再也忍不住了,稀里嘩啦的流了下來。
主僕二人始終沒有變,還是和以往一樣,也沒有特別多的刻意,只要對方有你,便已足夠。
牢房內,西晴經過幾番審訊還是沒有審出個所以然,說了半天鴨子嘴硬,始終不說一個字,在各種重刑用後,暈了過去潑了冷水,接着來。
凝汐也很是“重情重義”,隨後她拜訪了一番自己的好姐妹,“怎麼樣?妹妹!和我鬥你還嫩了點!怎麼不服氣啊,哎呀呀!有什麼不服氣的,你之所以在此落入我的手裡,那是因爲你運氣太過於的好!不是嗎?”凝汐撤走所有人,自己審訊了起來她的好妹妹。
凝汐掐住她的脖子,死盯着她:“若妹妹還不承認!也行!我會好好招待你的,就像當年你和你的好母親妥善照顧我一樣。”凝汐隨即拿起了一個鐵芯製成的鞭子,朝着她來了一鞭!
“你!不得好死!我不會說的!”噗!鮮血只從嘴裡涌流而滲。一點點的血從背衫上透了出來。
“不說是吧!行!那你知道這個是什麼!”一瓶吊命的藥丸在強迫下送入口中,緊接着又開始嚴刑逼供着。
在精神狀態一度旺盛與虛弱的交替情況下,她漸漸被凝汐折磨得不成樣子。
漸漸地,西晴身上週遭佈滿了傷痕,驟然間一個令她害怕的聲音制止住了這一切,推門二人轉身一看就知道是誰了!“王爺,你怎麼來了?”凝汐不解疑惑地望着他企圖打探到什麼,因爲上次的事件讓她不由得對他起了警惕與仇恨。
“我!爲什麼不能來!”再說了女孩子去哪不好,非要去牢房,這裡陰氣太重,可不適合你今天出現在這裡,讓我來!來人啊!送沈家少夫人出去!送客慢走不送!”五王爺一瞥,二人開始敵視起來。
看着凝汐走了,也不在多說什麼,可是西晴就慘了,“我說過!你母親在我手裡,你如果不好好辦事!就休怪我無情!”五王爺湊近地看着她的慘像,不假思索着。
“我求求你,王爺放過我的母親,她已經夠遭罪了,再說了即使她待我不薄她是我的母親啊!我求求你了,王爺,你如果稀罕看得起我這條賤命就拿去吧!千萬不要殺了我的母親。至於這一切我已經是一個不會說話的廢棋子了。”西晴懇求着,掙扎着的雙手拉着他的衣角,祈求放過她的母親。
“行!我很看好你的母子情深!至於代價嘛!我也不會刻意要求你許多,你呢!就拿着你這條爛命與你的母親去青樓團聚去吧!”說着獄卒被買通了,瞬間將其悄無聲息地轉運出去。
“不!不!不要!王爺!殺了我吧!殺了我!我不要去青樓!”掙扎着□□聲着懇求他放過。
一旁的侍衛仔細想來,很好奇:“王爺,是不是太便宜她們了!那萬一她們指證說我們害她們怎麼辦?”
“哼!便宜!是很便宜就這種貨色丟去青樓我都覺得不值。算了我可不想就此髒了手。那幾條賤命還不值得我動手!她敢!給她幾個膽不會,不放心叫李媽媽的人看着她們,想她們也不敢鬧出什麼幺蛾子來。”說着,隨後駕着馬車回府了。
此時的沈府……
寂靜無聲的夜晚,凝汐一向往常一樣去看了看蘿彩,趁她睡着了上藥。可還沒有待上一刻鐘,人就醒了,可把凝汐嚇得一下縱起,差點將藥粉打翻。
平復了許久整理好儀表,又開始幫蘿彩上藥了。
凝汐塗擦好了以後,蓋上她的被子,便推門出去了。外面冷風瑟瑟,凝汐身子骨有些弱嚇得下人們連忙去拿了一件披風給她披上,才舒了一口氣,她不禁頭腦冒出了一個問題:“爲什麼這時的王爺會來,這事發會不會有些蹊蹺,會不會是他指使西晴乾的。”
走着走着,她看着滿桌的甜點,擡眼一看,她饞嘴地拿了兩塊酥餅吃了起來。
是誰的手突然往後一摟,抱住了凝汐,給她嚇得噗嗤,這不酥餅還沒有吃了嚥下就全部吐了出來,顏青撒手往地上一定,凝汐被穩穩當當地放了下來。
隨後凝汐轉身就撲,襲了一空,她十分氣憤地拿着半塊吃剩下的餅追打着顏青。
二人鬧得挺嗨,天漸漸黑了下來。甜點也被她吃完了,困得她直接睡着在了桌子上。
嘟囔的嘴上面還有一些甜點碎屑,把顏青看笑了,天氣開始微微轉涼,很晚了已經。
顏青立即俯身抱住她,一路上可把他累得夠嗆!“凝汐啊!你好重啊!你該減肥了!”很快到了目的地——臥房。
把她伺候好,顏青纔敢睡覺。
哎!這小孩兒般的凝汐又開始說起了夢話似乎比以前更嚴重:“好香啊,蘑菇燉雞,滷豬腳,鮑魚粥……哈哈哈好喜歡啊。”顏青饒有趣味地看着她:“那我你喜不喜歡啊!”顏青扭頭看着她,“你!我不喜歡,你是人又不是吃的真是的,又想騙我!哼!不跟你玩兒了。”凝汐扭了扭身子,翻轉過去。只見顏青更是調皮,直接哈起了癢癢,弄得她哈哈哈哈哈哈!大笑起來,“你不要鬧!”果然啊,凝汐這個小吃貨,除了吃其他都不會讓她感興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