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弧破坐在書房內處理公務,可是眼前的事物卻一點都入不了眼中,看着這些紙張,面前卻總是浮現那張蒼白的面龐。
按說醒兒留在王府他該高興纔對,卻不知爲何面對醒兒時總是有些心虛,更甚者想避開醒兒,就連同她私語,都有些心不在焉,甚至是敷衍,就因爲這一天來腦中不停浮現的那張面容。
一晚上都在處理公務,可是心中竟然會想起不久前得到的消息,如他所料,胡翌去求皇上救沉夕,可是皇上卻出乎他意料的拒絕了,而他,就是因爲皇上的拒絕,心中竟對那個女人有了擔憂。
若沒有龍血,她只能活三天。
一想到她會死,他竟有些煩躁,心中沒來由的抽痛,也讓他更加的無法忽視她。他拼命的告訴自己,只是因爲她長的像極了醒兒,所以他纔會掛心,可是爲何面對醒兒時,他還是會想起她。
終於意識到自己實在沒有心思辦公,東弧破從書房中走了出來,沒想到卻又走到了竹苑中,當他發現時,下意識的想轉身離開,雙腳卻不聽使喚的避開其她侍妾走到了知語樓。
他告訴自己,只是來看一下她死了沒有,對,他只是不想讓自己的王府死了人都不知道。
東弧破站在一棵樹後,隱住了自己的身形,可是當他看向那個亮着燈的屋子時,渾身血液頓時叫囂了起來,本就冰寒的眸子染上了嗜血氣息。
紙窗櫺上,分明映着一對相擁的男女,他們的低語他聽不見,可是看他們親密無間的樣子,擺明了就是戀人,可是,那是他的側妃的房間,也就是說…
他的女人在偷男人
東弧破緊握雙拳,額上青筋暴起,怒紅的雙眼死死盯着那窗櫺上的身影。
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此時的怒氣是多麼的強大。
很好,很好,他的女人竟然揹着他找別的男人,是他太忽視她了嗎,還是他不能滿足她。
想起他破了她身子的那一晚,他竟然突然想嘗一下她的味道。
本來以爲皇兄將她送給他就是爲了代替醒兒,用她像極醒兒的面龐迷惑她,所以那晚他用那麼屈辱的方法破了她的身,如今想來,爲何突然想好好抱緊她。
東弧破甩甩頭,都什麼時候竟然還在想這個女人,而這個女人正在背叛他不是嗎?
而此時,窗櫺上的倒影竟依依不捨的分開,他的女人竟主動吻上了那個男人。
原來,他那看似單純的側王妃竟是如此一個不知羞恥的賤人,好,很好,他會讓她知道背叛他的下場。
東弧破眯起陰翳的眸子,雙腳帶着嗜血的氣息朝那屋子走去,卻剛走了兩步,一道黑影便從窗內飛出,一閃而過,隱入了夜色中。
東弧破此時恨不得殺了他,只是那身形太快,在他反應過來之前便已消失,只來得及看到那張奇怪的面具。
沒關係,跑了姦夫,還有淫婦在。
不再猶豫,東弧破走到沉夕門前一腳踹了開來。
頓時,狠厲的氣息充滿整個屋子。
屋內還留着那個男人的味道。
東弧破看着由歡喜轉爲驚訝的清麗臉龐,半眯的眸子更加的冰寒,她以爲他的姦夫又回來了嗎?很遺憾,來的是她的所有人,他纔是她身子的主人。
沉夕驚訝的看着東弧破,還未反應過來之前,一隻手毫不猶豫的掐住了她的脖子,沉夕胸口一悶再也喘不過氣來,看着眼前一臉冰寒陰翳的東弧破,沉夕心裡也明白了。
“賤人,你竟然給我偷人”,一隻手捏緊沉夕的脖子,東弧破臉上狠厲的表情恍如盛怒中的雄獅,讓沉夕也忍不住心中一抖。
那陰測測的語氣,似是恨不得將沉夕撕裂。
“咳咳…你?-放開我”,沉夕艱難的說着,卻並未解釋什麼。
她更泊凌沒有做出格的事,可是她愛上了泊凌是真,而且,她也沒必要跟這個魔鬼解釋什麼,她只是她的一個女人,而他只是她解開封印的工具罷了。
“放開你?放開你讓你跟那個姦夫苟合?真是不知廉恥的賤人”,東弧破毫不留情的說着,字字帶着憤恨和屈辱。
“是本王沒法滿足你,還是怪本王忽略了你,恩?”手中的力道不自覺的加重。
“放開我…”沉夕想使勁掰開那隻如死神般的手,卻無奈怎麼也搬不開,反而越收越緊,而她臉色也因無法呼吸變得青紫起來,只是看向東弧破的眼神卻絲毫沒有妥協。
“說啊,賤人,若是嫌本王忽略了你,本王現在就可以滿足你”,她的眼神,更是激怒了他,此時東弧破已被怒氣所控制,早已失去理智。
另一隻手毫不猶豫的覆上沉夕的渾圓,毫不憐惜的使勁捏着,沉夕只感覺胸前一陣刺痛傳來,才發現他在幹什麼。
“混蛋…咳咳…你放開我,你要幹嘛…”
“我要幹嘛?當然是要滿足你,賤人”,似乎一接觸到沉夕的美好,放在渾圓上的大掌便不捨的離開,卻仍感覺不滿足,東弧破放開掐着沉夕脖子的手,卻粗魯的撕扯着沉夕的衣物。
就在沉夕快要窒息的時候,突然涌入一股新鮮空氣,沉夕貪戀的吸允着,毫不在意白皙的脖子上多了一道深紅的抓痕,可就在她暗自慶幸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卻被狠狠的撕裂,頓時,恐懼涌上心頭,她明白他想要做什麼。
“不要,混蛋你放開我”,沉夕死命的抓着自己的衣服,抗拒着東弧破的暴行。
可是如此的抗拒,卻讓東弧破更加興奮起來。
怒紅的雙眼此時佈滿情慾,雙手更是毫不留情的撕扯着沉夕的衣服。
“不要?由不得你不要,你不是放蕩嗎,不是不滿足嗎,本王這麼做你該高興纔是”,仍是陰寒的語氣,卻帶着濃濃的情慾味道。
“滾,你給我滾”
“我滾?本是個蕩婦,在本王面前裝什麼羞澀,本王還是喜歡你在本王身下大喊大叫的樣子”
沉夕的力氣哪裡能抵抗的住東弧破的蠻力,即使拼命反抗,可她此時身上已是衣不蔽體,瑩白的肌膚泛着淡淡的光澤,就如上好的綢緞般滑膩,淡淡的薔薇沁香傳來,竟然東弧破更加興奮起來。
他從來不知道,他的平凡的側妃竟然有一副如此讓人迷醉的身子。
雙手不顧沉夕的反抗在那潔白的身子上游移,粗糙的掌心讓那身子上多了道道紅痕。
“混蛋,禽獸,你放開我,你讓我感到噁心”
“噁心?你的姦夫碰你就不噁心嗎?我都碰過你哪?這裡,這裡,還是這裡,恩?”
粗大的手掌從脖頸劃過高聳,卻是毫不留情的碰觸。
想到那個男人也曾經這樣撫摸過她,他竟然想殺人,不,是剁了他,一刀刀的把那個人剁碎,再扔到亂葬崗喂狼。
“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也只有你纔會如此齷齪”
“齷齪?本王只是想滿足你而已,你是本王的女人,卻勾引別的男人,齷齪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