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道:“現在如何?”
“就剩你一個了,這戲也演不了啊!”凌清羽懊惱的道。
“不會啊,不如當家的自己來演。”燕七笑道:“隨便你怎麼壓,燕七都不會跑。”
“我自個來?”凌清羽頭望着天,支着下巴,想了會,道:“那就要改戲!嗯,你的條件的確不錯,其實也可以單獨拍的,等我想想,拍個什麼樣的?”
見她皺着眉頭冥思苦想,燕七坐起了身子,從背後將她摟進了懷裡,頭搭在了她的肩頭,聽她自言自語的道:“除了耽美還有什麼紅呢?後宮?後宮那是女人戲,宅鬥?那也是女人戲,仙俠不錯!可你這妖孽樣子也演不了那飄飄白衣仙啊!要不還是虐戀情深?渣男?”
“什麼叫虐戀情深?渣男?”燕七在她肩頭蹭蹭,問道,她身上有淡淡的香味,就算現在酒味瀰漫,他也能感覺到那種令人安心的味道。快一年了,他原以爲,在旁邊看着她和別人恩愛是最痛苦的事情,可是分開後才知道,比起這樣見不到日日相思,還不如在她身邊去受那種痛苦。
“****啊,那就是各種愛別離,求不得,渣男啊,就是那種很壞的沒得救的男人!現在都不知道那些小姑娘怎麼想的,居然連那種被渣男害的半死,又是找小三,又是虐女主,而女主身心皆被虐還不說,最後居然還原諒了他的本子,都看得起勁!”凌清羽握了拳頭道:“我本着扭轉這些小丫頭的三觀的職責,一定要將微電影拍好,讓她們知道,什麼纔是好本子!”
“好!決定了!就拍個虐渣男的!”凌清羽眼睛一亮,道。然後開始在院子裡轉悠,眼瞧着就要往主臥室裡去。
“都依你,不過,別去那裡,來這邊。”拉了她一把,燕七微笑着牽着她進了東廂房。
東廂房面積不小,擺設卻很是簡單,一張不算大的木板牀,一張桌子,一張書案,一個立櫃,兩張椅子,唯獨特別的是,是從屋頂吊了兩個鋼環下來。
“哇!”看着那鋼環,凌清羽的眼睛又亮了起來,道:“場景這次的確做的不錯,這種細節都想到了!”
燕七看了眼自己練習臂力的鋼環,也想不透現在凌清羽那變形的腦袋裡想的是啥,乾脆不去想,將門關上,栓好,又將窗戶也關上。 這樣就算她再發瘋,也鬧不到主臥室那邊。
“吶!咱們拍這個戲是這樣的,你演的是個大將軍,娶了個老婆,可是開始卻不喜歡人家,就各種虐待人家,又聽從讒言打她不給她飯吃,在外人面前侮辱她,還娶了好多姨娘妾室!”凌清羽轉身對着燕七很是興奮的道:“可是後來,你發現自己是真的喜歡上那個老婆了,但是老婆已經不愛你了,她已經找到第二春了,於是你又反過去追她,其中過程那是虐心又虐身。”
燕七倒了杯水遞給她,然後自己坐在了椅子上,笑問道:“什麼叫虐心和虐身?”
凌清羽正是口渴時候,一口將水喝了,遞給他示意再來杯,道:“虐心就是,你非常非常愛一個人,但是那人不愛你,不光不愛你,還討厭你,逃避你,虐身,自然就是各種加在身體上的痛苦,比如重病了,重傷了,如此種種,你懂了?”
燕七又倒了杯水給她,笑道:“那我選擇虐身,不要虐心。”
“嗯,虐心是比較難演,要有對手才能演,我們今天可以先試一場戲,如果合適,我叫英子給你找配戲的女角。咱們不拍則已,一拍就必然要大紅特紅!”凌清羽點頭很是贊同的道,然後一口喝乾了水,又將水杯遞了過去,示意再來一杯。然後道:“如果就是這個場景的話,倒是可以這樣拍,你追你老婆來到情敵的領地,結果被抓了,你老婆以爲你還是來欺負她的,很是生氣,將你吊在這裡,百般折磨,然後你要表現出出來就算你百般折磨我,我還是很愛你,要將那種癡情給演繹出來,做的到嘛?”
燕七擡頭看了眼那鋼環,原來是做這樣用的啊!點頭問道:“誰折磨我?”
“自然是你老婆了!”左右看看,凌清羽道:“今兒沒叫女角過來,這樣把,本凌導就犧牲下,我跟你配戲!”
燕七點點頭,再次倒了杯水給她,道:“怎麼個折磨法?”
凌清羽一口將水喝了,皺着眉頭看着鋼環道:“怎麼個折磨法?這倒是個問題。”
看着她再次陷入冥思苦想中,燕七伸出手去撫弄她垂下的散發,然後道:“可以鞭打,釘骨刺,穿琵琶骨,挑斷手筋腳筋,火烙,碎骨,凌遲,抽腸……”
“等等!”凌清羽叫道:“不用這麼恐怖吧!會把觀衆都嚇跑的!”
“如若你來施行,我願意。”燕七笑道。
“這個玩笑開不得,咱們要的是視覺上的美感,太過了,觀衆反而會反感!嗯,我看就意思意思鞭打下就差不多了,再加點視覺效果,抹點番茄醬什麼的!”凌清羽很是正經的道。
燕七再度擡頭看看懸掛着的鋼環,然後起身,從衣櫃裡面抽出兩條腰帶,問道:“是綁上去?”
凌清羽笑眯眯的點頭,這個角選得真不錯,不光外形好,這個配合度真是沒得說,可以考慮給英子加獎金!
燕七將腰帶往上一丟,從鋼環裡穿了過來,然後綁在自己左手上,然後右手用力一拉,腳尖踮起,將自己左手緊縛在了鋼環上,右手又將另外一條腰帶丟了過去,左手借力將腰帶綁在自己手腕上,然後對凌清羽道:“下面拉一下。”
“這個?”凌清羽走到他身邊,拉了一下那垂下來的腰帶,燕七的人立刻被拉得往上一提,只剩了腳尖還落在地面上。
“你將那腰帶綁在牀杆上。”燕七對牀那邊點了點頭,道。
聽話的將腰帶綁在了牀杆上,凌清羽回頭一看,燕七雙手被吊在了鋼環上,****的上身便被拉出了鼓鼓肌肉,他的長髮漆黑烏亮,只是用根黑色的髮帶綁在腦後,一些頭髮因爲他的動作而散落出來,垂在了胸前,便襯得那白皙胸口上的兩點硃紅更加奪目。
他身上脫得只剩下條短褲,兩條修長的腿因爲身體被拉了上去也繃直着,整具身體都透出了一股力量,看上去很廋卻是肌肉優美線條流暢,帶着誘人的性感。
凌清羽不覺喉嚨滾了一下,眼睛裡便帶上了一絲迷離,手指也不覺撫上了那白皙而帶了絲棕色的皮膚,嘆道:“真是好身架,如若再帶點顏色,那還不迷死人?”
她的手指彷彿帶了熱度,劃過的地方讓燕七的身子都不覺微微顫抖起來,燕七喝的酒遠超過凌清羽,這時候只覺被壓制在體內的酒精混合着那熱度慢慢涌了上來,嘴裡帶出了聲****。
“別急,正戲還沒開始,對了,鞭子呢?”一手摸在他的小腹上,凌清羽轉頭四下看去。
“牀頭抽屜裡有鞭子,你自個拿。”燕七忍着她手掌心帶來的刺激對着牀頭努了下嘴,道。
“不錯不錯!難爲你們預先猜到要拍這個,這都準備好了!”凌清羽喜道,然後又點了點頭道:“難怪那兩小夥子要跑!”
打開那個抽屜,見裡面果然放有一條鞭子,鞭子看上去很新,像是剛做好不久,凌清羽拿了出來,左右看看,道:“這什麼東西做的?會不會有危險?”
鞭子不是那種繩鞭,長度倒是不長,彎曲起來韌度也夠,倒有些像馬鞭。
凌清羽站起身子,拿着鞭子揮舞了一下,然後發現手拿那條鞭子,最好的作用應該是****人用,她擡頭,那鞭子的頭就正好可以點到燕七的下巴上,不覺帶了絲淫笑道:“坦白從嚴,抗拒從寬,說,從不從我!”
“從。”燕七微微笑道。
“哎,你真不聽話,不是說了坦白從嚴嘛!”凌清羽嘆了口氣,然後揮舞着鞭子,微微用了些力,將那鞭子抽在了他身上。本來只是打算玩鬧般的,那樣小的力氣最多也就給他撓撓癢。
啪的一聲響,那鞭子便在燕七的身上從胸口到下腹抽出了一道血痕。
“啊!”凌清羽嚇得一跳,手中的鞭子頓時落了地,叫道:“怎會如此?”
見那道血痕上已經慢慢滲出血珠,凌清羽忙將腰帶解開,放了他下來,問道:“對不起,我沒有想到這個這麼厲害,傷得如何?”
那道傷痕雖然細小,但是那血紅色映在那皮膚上,卻是極其誘人,凌清羽的眼神再度迷離了。
“你幫我舔舔就不痛了。”燕七頭垂下,正好落在她盯着自己胸前傷口看的頭旁邊,用****般的聲音低聲道。
“是嗎?”雖然是疑問句,但是凌清羽已經低頭,拿舌頭舔上了那道血痕,從上往下,輕柔又細膩的,舔了上去。
溼潤的舌頭在傷口上劃過,燕七忍不住****出聲,體內的酒精上涌,連同下腹涌上來的熱氣,讓他的理智頓時斷了線。
手擡起凌清羽的頭,燕七不管不顧的吻了上去。
不像上次那個冰冷的吻,現在這個嘴脣溫暖又柔軟,帶着誘人的溫度和酒香,燕七頂開了她的脣,深度侵入了進去。
凌清羽被吻得迷糊起來,推了推他,嘴裡嗚咽道:“你想潛我嘛?”
燕七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些,不捨的放開了她,低聲問道:“你不願意?”
“嗯?”凌清羽的腦袋有些模糊,酒精已經讓判斷力失控,激發出了身體本能的****,眼前只有那誘人的身體,彷彿從那上面伸出了小手直接拖了她過去,還未想要怎麼回答,身體已經不受控制的貼近了去,含上了那鮮豔欲滴的小茱萸,用力吸允起來。
燕七的身子自然的隨着她的動作而躺到在牀上,她的眼睛雖然亮,但是裡面卻是一片茫然,從她開始醒來,就已經不再是清醒的那個凌清羽了,只怕明日早上醒來,她就根本不記得今天晚上做過什麼。
凌清羽一邊輕啄着他的肌膚,手也慢慢探向了下面,還未到地方,已經碰觸到了堅硬炙熱之物。
燕七又發出一聲****,再也忍不住,翻身將她壓在下面,道:“我知道你明兒就會忘記,現在的你也不是真正的你,不過沒關係,我記得就好,對不住,清羽,原諒我的自私,只要這一次,就這一次,你要了燕七的性命都可以。”
說完,再度吻了上去,這次卻是激烈炙熱,讓凌清羽本能的反應起來,也如同他一般激烈的撕咬。
燕七鬆開她的脣後,將溫柔如同羽毛般的輕吻一路從她的頸脖吻了下去,解開衣衫,長褲,一直吻到下面的秘密花園,他挑逗着她,引發她體內最原始的****,激起她的本能,讓凌清羽又翻身將他壓了下去,一路從他的頸項撕咬下去,在他身體上留下無數的痕跡。
“清羽…”進入的時候,燕七****出聲,如同誓言般在她耳邊輕聲道:“我會連同你最愛的男人一起守護,清羽,我不要虐心,千刀萬剮都可以,請容許我愛你…”
就算明知道她聽不見,也不會有任何印象,燕七還是在她耳邊說着自己心底深處的誓言。
一次激情過後,凌清羽便已經沉睡過去,燕七起身,打了水將她身子清理乾淨,然後自己衝了個冷水澡,讓身體裡面還是炙熱的****冷卻下去,然後穿了衣服,將凌清羽抱到了主臥室。
燕三還在沉睡中,燕七將凌清羽輕輕放在了燕三身邊。
兩人都在熟睡狀態,凌清羽自然的拱了過去,而燕三也自然的張開了手臂,將人攏進懷裡。
燕七隻覺得心口抽痛的厲害,卻還是先將薄被給兩人蓋好,方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