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黛琳睡得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人在摸她。
心中不免一驚,睜開眼一看,是戈弘。外面的天已亮,今日是戈弘當班,在以前,他總是進屋睡在她身邊。現在因爲敖灝一直睡在旁邊的牀上,所以他就等在門外,到她醒來後才進來。
楚黛琳側頭看了看,敖灝可能是太累了,所以連戈弘進了屋都不知道。
看着戈弘可憐兮兮地看着她,楚黛琳心放軟了,伸出手,捏住了那早已翹得將軟甲都頂起來的滾燙硬物,慢慢地軟硬兼施。。。
戈弘的氣息一下就快了,卻不敢出聲,張大了嘴,一個勁的用嘴深呼吸。
“你幹什麼”一聲暴怒,打斷了才進行一半的“好事”。敖灝怒火沖天地從牀上跳起,一躍就到了楚黛琳的牀邊。
臉上象吃醋丈夫的樣子,讓戈弘又氣又好笑。
楚黛琳微微紅着臉,放開了手,下了牀,裝出要洗臉的樣子,背對着。
就聽到身後戈弘滿不在乎地反問:“你認爲是什麼?我是侍寢,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敖灝羞惱地大聲罵着:“但我看來,是黛琳幫你做什麼。”
“做什麼?”戈弘沒有一絲退縮,針鋒相對着:“就算做什麼也沒捅到你龍嗣那裡,用手都不行嗎?”
“不行”敖灝立即反駁,還煞有其事地:“黛琳雖然用手,但眼睛看着。看的時候可能會激動,一激動就會影響龍嗣。要知道龍嗣與母親血脈相連,母親想什麼,龍嗣有可能會知道。”
楚黛琳羞得頭也不敢回了,見桌面上已經擺放着一大碗菜肉粥,一看不要緊,立即就感到餓了。於是也不管身後兩個人吵架,只管自己先做到桌旁,端起碗來。
“什麼話,難道龍王在娘肚子裡的事情還能記得?”戈弘的嘴最喜歡嘮叨,今天正好發揮一下。
敖灝一噎,隨後立即道:“雌性一懷上龍嗣,龍族就不再*房,所以這種事,我當然不會有記憶。既然是手,難道你沒爪子?”
“廢話,我的手哪有黛琳的軟,那感覺簡直是舒服極了”戈弘的臉皮是有名的厚,惡趣當做光榮,誰叫狼族環境就是這樣,這方面能力越是凸出的,越是得到崇拜。
敖灝差點沒翻白眼,頓了頓後吼道:“就算黛琳手軟,龍嗣沒生出來前,你自己解決。”
“哼,我自己解決就自己解決”戈弘居然真的自己擼了起來。
菜肉粥的味道不錯,又能讓胃有飽腹的感覺,又不會象純肉一樣能量極大、吃了身上更長肉長得快。
身後傳來了敖灝暴怒的聲音:“你幹什麼?”
戈弘喘着粗氣:“當然是自己解決,不用黛琳的手,難道還不准我看着黛琳的背影擼?”胖得象熊貓一般的身材,戈弘居然還是有感覺。
楚黛琳嘴裡一口粥差點沒噴出來
戈弘接下去的聲音更加得意:“龍王不要看,那麼看着人家,人家會害羞的。你再看,我就舔給你看了”
呃~,真是奇葩,想到狗類啪嗒啪嗒舔着“那裡”的樣子,就連敖灝也無語了。
終於到了六個月,胃口確實象敖灝說的那樣,慢慢地沒有那麼餓了,但是新的問題又出來了。
“好悶、好熱”楚黛琳挺着個肚子,坐在頂層花園的石椅上,大口大口地喘氣。在房間裡,更覺得難受,所以跑到花園裡透氣:“你們不覺得悶熱?”
當班的臨威搖了搖頭,轉看向了敖灝。
敖灝坐在了楚黛琳身邊,捏着她的手安慰着:“那是龍嗣開始長鬃毛了,或者說是頭髮和胎毛。可能頭一個月不習慣,到後面就好了。”
“就不會那麼悶嗎?我。。。氣都喘不過來了。”楚黛琳感覺自己象剛跑完了長跑,空氣不夠。
“人類的身體可能比普通生靈消耗的氧氣多些,來,深呼吸,深呼吸。。。”敖灝在旁邊做着深呼吸的姿勢:“讓肺裡的氣充足,就象是在練氣。”
臨威爲了配合,也學着深呼吸。於是三個人,就在花園裡,誇張地深呼吸着。
敖灝見楚黛琳鼻頭上的汗都滲出來了,於是舉起袖子,溫存地幫她擦了擦:“臨威,你速度快。麻煩去庫房拿一把扇子過來,要拿上回送來的羽毛扇,只有這扇子扇出的風不傷身體。”
“要風的話,叫鳳領主吹一下就行”臨威嘴裡嘀咕着,但也是氣話。雖然他不喜歡被龍族差遣,想到羽毛扇扇風不寒,爲了楚黛琳他也去拿了。
敖灝又有事了,他被一個蚌娘請走。楚黛琳坐在花園裡,臨威相陪。
身邊少了個人,好象一下變得安靜了。楚黛琳先是享受起難得的清靜,過了會兒,戈弘跑來了。
戈弘八卦兮兮地,故作誇張地道:“黛琳,你怎麼在這裡?你知道敖灝在幹什麼嗎,他正在侍寢蚌娘呢。我的耳朵好,在門外就聽到了。”
“那正常,憋了那麼長時間,也算不容易。”楚黛琳悠悠地扇着羽毛扇,淡淡一笑。戈弘見她不在乎,也不再說什麼了。
楚黛琳坐着越想越氣,憑什麼她累死累活的懷孕,而敖灝卻在背後風流快活。她只是幫戈弘動動手,敖灝就大呼小喚的不準,他卻。。。終於耐不住性子了,她站了起來,虎着個臉:“戈弘,前面帶路。”
臨威對着戈弘搖了搖頭,但戈弘視而不見,樂呵呵地答應了:“哎”
龍族的耳朵很好,不比戈弘差。於是戈弘在前、楚黛琳抱着肚子在中間,臨威最後,三人都墊着腳尖,躡手躡腳象是做賊一般的,往一間房間靠過去。
終於到了,戈弘用手指、指了指木門,用表情意思敖灝就在裡面。
是一腳踹開進去嗎?這樣不大好,龍族是一夫多女制,就算是王后懷孕了,其他嬪妃、侍寢也可以臨幸,沒必要也沒理由弄得象捉姦一樣。
先聽聽裡面在幹什麼吧楚黛琳將耳朵悄悄地貼上,沒聽到什麼,於是用了些靈氣灌入耳朵,裡面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
“陛下。。。”蚌孃的聲音簡直比酒釀圓子還甜糯:“不要嘛。。。”
楚黛琳頓時怒火中燒,果真在裡面爽快呢。正想着是不是應該離開,就聽到敖灝的聲音響起
“告訴你,本王沒興趣事情既然說完了,就把衣服給穿上,放開我的胳膊。”敖灝話語中帶着幾分警告的意味。
“奴婢是見陛下久久未曾**,擔心陛下身體。”蚌娘轉而悲悲切切起來,那種抽泣哽咽的聲音,是雄性都會心軟:“是嫌棄奴婢面貌醜陋嗎?”
“不是”敖灝的聲音果然放軟了,長嘆一聲:“神女性子不比其他雌性,如知道我私下召幸你,還不吃醋嗎?我住在神殿,就必須以她的想法爲主。不要說她那些侍寢,就連兩位領主都憋着,難道我就可以獨自**嗎?我已明你心意,你且穿上衣服。”
“陛下。。。”蚌娘顯然是不想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死纏爛打起來。等到回了東海,她就有可能不分配在龍王身邊做事,就算有幸到了行宮,那裡可是還有個王后。在王后眼皮底下不算,還要跟其他蚌娘爭寵,哪有現在龍王已經憋了六個多月、一定需要雌性的好。
“放手”敖灝一聲怒吼,並伴隨着蚌娘驚叫和撲到聲。
敖灝的嚴重警告聲傳來:“不準再纏着,再有下次,把你烹煮了給神女養身。”
楚黛琳收起了耳朵,又躡手躡腳地離開。戈弘和臨威也將耳朵收起,跟着一起學起了貓步。
門一下開了,敖灝餘氣未消地出了門。一感覺到風聲,楚黛琳立即搖着扇子,閒庭信步地慢慢走。而身後的戈弘和臨威,也象是商量彩排好的一樣,慢悠悠地象是跟着散步。
“黛琳”敖灝喊了一聲,緊追幾步跟上:“你怎麼在這裡。”
“哦,沒什麼。”楚黛琳扇着羽毛扇,裝作沒事人一樣:“坐着悶,走動走動。聽說孕婦如果不累,就要多動動,這樣孩子會健壯,生養的時候也有力氣點。”
“好,好,我陪你一起走。”只要一聽到對龍嗣好,敖灝就喜笑顏開。他扶着楚黛琳一個胳膊,慢慢地散步。
身後的臨威,對着戈弘用嘴無聲地問:“剛纔裡面說些什麼?”臨威的耳朵沒戈弘好,所以他聽得沒有那麼真切。
戈弘心中正懊惱着,原本以爲,終於有個機會能讓楚黛琳對敖灝生氣,結果黃了見楚黛琳被敖灝扶着,挺着肚子在前面走,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他對着臨威咬牙切齒着:“關你屁事”
臨威一愣,隨即伸出手,捏拳,對着戈弘的腦袋就是一下。
“哎呦,你打我”戈弘捂着被打的部位,一個包包立即凸起,氣得他大吼一聲:“小心我咬你”
“噓~”敖灝立即轉身,滿臉怒氣地做了個噤聲的姿勢。但見楚黛琳笑了起來,敖灝臉上怒容也立即消除了,對着也赫赫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楚黛琳笑問着。
敖灝笑眯眯地回答着:“不知道。。。只要黛琳高興,我也高興”
楚黛琳的笑意更濃了,於是兩人就帶着笑容,在神殿裡溜達了一圈。